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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路远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已整整一个月了。虽然那只断了的手指被接上了,但是仍然不能动弹。

这天,路远突然被带走,他明白自己将被带到什么地方。

走出医院,他才明白,这座医院原来就是市区的骨外专科医院,离他家并不远。然而,他们现在的装束,恐怕就是竹莹站在面前也不会认出他的;警察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件旧黄大衣,让路远穿在身上,一顶又大又破的帽子压过眼眉。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他是囚犯,但与一右一左的老警相对比,是不言而欲的。

这是一条通向市郊客运站的路,街道两侧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在汽车站的旁边有家“清真轩”酒楼,路远向里扫了一眼,恰巧被一位老警看到,他咂了咂嘴巴对同事低声说:

“今天咱们开开斋,我请客怎么样?”

“这……”那位瞟了一眼路远,又转过脸,“行吗?”

“还能跑了?!”说完,他拉了一下那位同事,然后对路远说:“走走走,吃点饭再走。”

他们落坐,很快一位伙计端来滚开的火锅放在桌上。望着热气袅袅,路远不动声色地打着主意,做着跑的准备。

“吃吃吃,发什么呆!”大胡子老警察用筷子指着肉,对小个子警察催促着,然后转向路远:“你也吃吧,解解馋,回到那边就没人招待你了。”

他们谈他们的,喝他们的,路远一言不发。

“路远,你的事我听说了,你是被诬陷的!”又是那位老警察说:“你怎么不上诉?”

“法院不予授理。”路远简单地回答。

“仗势欺人!”大胡子几乎有点愤慨,“听说那小娘们被踹了好几次,都是靠她老爸用手段把人家整进去,这样的娘们谁还敢要?!”大胡子酒喝得越多,话也就越多。

“你怎么知道?”小个子问。

“我?”他喝了一口酒,“那三位不都在咱们这儿吗?怎么你不知道呢?”

小个子摇着脑袋,感到吃惊。

“你也喝点,”大胡子给路远斟了一杯,“这么冷的天。”

“不,我不会喝。”路远急忙摆手。

“长没长嘴?”他把杯推到路远面前,“我让你喝你就喝。”

望着酒杯,路远灵机一动,慢慢举起来:“我实在是不能喝酒,但今天为了感谢你们的感情款待,我借花献佛。敬你们一杯!”

“来,干杯!”

“干!”

三个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

路远碰杯的吆喝声,惊动了清真轩的马老板。

马老板认识路远。

他向桌边的大胡子和小个子看了一眼扯过一把椅子,干脆坐下了,对他们说:

“路主编不会犯法,我相信他。”又向服务员道:“续菜、续菜,再拿瓶汾酒来!这桌不收帐。”

只见马老板一一斟满了酒,笑着对路远说:“路主编……”

路远打断他:“叫我路远。”

“好!路远就路远,我说路远,咱们哥们一回,难得有机会说上几句心里话,人生总是坎坎坷坷的……”他转向他们,“你们都知道他是无辜的,就借这杯水酒,我马洪君求你们二位,在里面多多照顾他。”

大胡子点点头。

“来,干了这杯!”

四人举起杯,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路远,我不敢说别的,只要你不逃跑,我保你不会受罪。”大胡子侃侃而谈。

路远却垂着头,象什么也没听见。

“路远,怎么,你喝多了?”

这句话提醒了他,随即装出醉态,打着嗝,象要吐的样子。

“你有点醉了……这……”大胡子焦急地走过来。

“我,我要上……上厕……所……”路远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外就走,腿软的几乎迈不动步。马洪君急忙上前搀扶着他,回头对大胡子和小个子说:“我把他弄出去吐吐就好啦,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一会儿,马老板回来,笑着说:

“这老兄,心肝肺都快吐出来了,我给他倒杯水去。”

很快,马老板发现路远无影无踪了,他倾刻明白路远装醉的用意。于是,马洪君想:帮忙帮到底!

他握着水杯,站在门口死等。

外面,天上阴云密布,耳边狂风四起。路远拖着疲备的步子,向前跑着。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便照直朝江边跑去。

当他来到江边,又一次看到那片沙滩又一次看到这个江弯时。江水早已结冰三尺。

他站在那里,望着眼前凄凉影象,愕然了。

这就是自己曾和竹莹相许的地方吗?

依旧是傍晚,依旧是这片沙滩,依旧是这条大江。

可是……

竹莹,你知道吗,我又来到我们曾经相爱的地方了,这里没有你的欢声笑语,没有你楚楚动人的倩影,唯有一个孤单的我,失意的我,绝望的我……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沙滩上走着,脸上挂着泪水,脑海里又一次闪现出打竹莹那一记耳光的场面。

竹莹,我对不起你!我爱你,可我不愿让你为我蒙受耻辱,忘掉我吧,竹莹……

想着走着,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停下脚步,怔怔地望着眼前。

怎么,又来到曾经避过雨的荒洞?

竹莹呢?一定在里面吧!

于是他慌忙窜了进去,嘴里不断地喊着:

“竹莹,竹莹!”

他摸着洞壁往里去。

“竹莹……”

他已模到洞底,摸到了他们曾经坐过的地方;稻草依在,人却无有。他站了许久,脑子一片空白,喃喃自语着:

“竹莹走了,被我打走了……”他哭着,悲泣地哭着……

天全黑了下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寒风不住地吼叫着卷进洞来,夹杂着鹅毛大雪。

路远蜷缩在里面,在等待着一个时刻……

风象哭述着什么,低低的,沉沉的,沉沉的低低的……

清晨,顾文杰满脸倦意地穿好衣服,走进客厅,显然他这一夜没有睡好。他点燃一支香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雾迅速向室内的空间扩散着,这时,秀芳还没有起来,因为时间还早。

他双眉紧蹙,象是在思索着什么,烟雾一口一口地喷出来,很快,客厅里烟气绕人。

秀芳从卧室走出来,看到愁眉不展的丈夫和满屋的烟雾,心里有些纳闷,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说:

“文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没有回答,仍然吸着烟,眼睛却直视着窗外。

“怎么了,文杰,你说话呀!”秀芳声音里带着焦虑。

“莹莹呢?你把她叫来,我有话对她说。”他的声音低沉。

“莹莹大概还没起床。”

她说着,上楼去叫竹莹。

“莹莹,莹莹。”秀芳坐在女儿身旁说:“你爸爸在客厅里等你,他有话和你讲。”

“爸爸?……和我讲话……”她喃喃自语:“莫非爸爸知道这件事?”

她穿好衣服,便随着母亲走进客厅。

竹莹怯怯生生地走过来,坐在文杰的旁边。秀芳为了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不声不响地坐在一边。这时,顾文杰端详着女儿,怜爱地说:

“看的出来,路远的事,你一定都知道了!”

她点点头,垂下眼帘。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路远了,是个强奸犯,你懂吗?”

“不,他不是强奸犯!不是!”

她抬起头怒视着父亲。

父女的对话早已把一旁的秀芳惊得目瞪口呆。

“路远?强奸犯?”她疑惑地看着丈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文杰肯定地点点头,说:

“是白少华的女儿告的!”

“白少华?是公安局长白少华吗?”

“嗯。”

“这怎么可能呢?我看路远这孩子不象是那种人。”

“这是诬陷!”竹莹“忽”地站起身,“她依仗爸爸的权势!”

“诬陷?”顾文杰瞪视着女儿,仿佛女儿天真的近乎傻气,“你知道白局长的女儿和路远是什么关系?嗯?”他眼睛没离开女儿的脸,“是同班同学。”

“我不管他们是同学还是同事!反正路远是爱我的!绝不是强奸犯!”

“他不是强奸犯,人家女孩子怎么用这种罪名告他?”

“她的目地是让路远娶她!”

顾文杰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几乎是敌视自己。又看到她消瘦的脸颊,心立刻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两天,你哪也不要去,在家陪你妈妈。”说完,又转向妻子,“看着她,别让她出去乱跑。”

“不!”她上前抓住爸爸的手摇着,问:“为什么?为什么?”

他看女儿焦急的样子,知道如果不告诉她实情,她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他跑啦!从昨天午后戒严抓他,现在可能还没出这个市。”

竹莹惊呆了,怔怔地看着父亲,许久,许久,才不相信地问:

“爸爸,你是说他越狱了?”

“这……”文杰站起身,“详细情况我不知道,反正是逃跑了。”他转向瞠目结舌的秀芳,“我去了,省里来人检查工作。”

说话间,他已跨出房门。

室外内只剩下母女二人,两人对视了好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唉!人到了这种地步,跑又有什么用,抓回还要加刑!”

“加刑?”竹莹惊恐万状。

“哦,莹莹,这不是你关心的事,你还有一学期的学业,然后堂堂正正地当一名教师。”

竹莹急了,“忽”地跳起来,“我不关心谁关心!他母亲住在医院里;他妹妹在上大学,你说,我不关心还会有谁去关心!”她瞪着母亲,“自私!自私!”说完,向楼上跑去。

竹莹一口气跑到卧室,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本来脸上的泪痕未干,新的泪又流了下来。

“路远,你在哪啊?我好想你呀……为什么我们的命运竞是这般坎坎坷坷啊?难道我的路选错了吗?不,路远,我不会错!如果,真的是相爱的错,我宁愿爱这个错。我知道,你只爱我一个,我感觉的出,你全身心地爱着我……路远,告诉我,你在哪呀?天气这么冷,会把你冻坏的……”

哭着哭着,她想起了什么,抹去脸上的泪水,急匆匆奔向楼下。

“莹莹,干什么去?莹莹!”

秀芳把竹莹拽进客厅,往椅子上一按;“你怎么还不明智呀,路远现在是通缉的逃犯,不管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人家还不照样抓他?你去算什么?算……”

竹莹眼睛向上挑着:“说下去,算什么?”

“算……算……”吱唔着。

“算同伙!”竹莹干脆替她说出来了。

说完,她又哭了,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也许是被女儿对路远真挚的爱所感动?也许是为女儿的命运而伤悲?她的眼圈红了……

竹莹奔跑在寻找路远的路上。

雪地很滑。她跌倒了,不顾一切地又爬起来,继续朝前跑。

找不到路远,她的心碎了,像纷扬的雪絮,零散了一地……

她哭着哭着,想起了一个地方。

对,他一定躲在那里。

她又拼命地朝江边跑去,大力紧追着其后。

她站在江堤上,映入眼帘的是白皑皑的雪野,没有一个人影,更没有她要找的路远。她恭恭地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地方;那是沙滩,是曾经和路远坐过的地方。那里曾经有过多少美好的回忆……她默默地站在那,好一会儿,才附下身,拍了拍大力的头,伤心地喃喃自语:“他跑到哪去了呀?都说相爱才相知,可我是那么爱他,怎么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呢?”

她站起身,茫然的向前走了几步。不远处的树林被风吹的象野狼低嚎……

“相爱才相知……”

她思索着,迈着步子。眼前又出现那个大雨滂沱的傍晚,他们奔跑在这条路上。

他会不会在那儿?

想到这,她拔腿就向他们避过雨的荒洞跑去。很快,她来到洞口附近。却找不到准确位置。于是,她用手挖那厚厚的积雪。狗学着主人的样子,两只爪子使劲地扒着。雪渐渐被扒开,露出了僵硬的黄土,她搞错了位置。她急忙又换一块地方,又继续扒。大力不知什么时候,在不远处扒了一个洞,大半个身子窜了进去,又“汪汪”地叫了两声,竹莹心头一震。抬头向它看去。这时,又听到它在叫。

她又惊又喜。

洞口找到了!

她飞快跑到洞口处,向里望去,里面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路远,路远!”

她向里面喊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又对大力说了声:“进去!”

狗听到命令飞奔进去。

竹莹的心砰砰直跳,震得两耳嗡嗡作响。她屏住呼吸,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洞里,继尔,听到里面拽东西的声音。

“大力。”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狗立刻窜了出来,用嘴咬住她的衣襟往里拉。倾刻,她明白了:

路远在里面!

她伸手在前面探着路, 慢慢向里踱着步。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住了,她急忙蹲下身,用手去摸,先是一只胳膊。

“路远,路远……”

她拉住那只没有感觉的胳膊,止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路远……”

她颤抖的声音哭喊着他的名字,摇着他的胳膊,他的肩膀。

“路远,你醒醒,你醒醒呀……路远,我来了,是我来迟了吗?我的好路远,你说话呀……”

好哭着,摇着,摇着哭着……

“路远,路远……”

她带着哭声,握住那冰冷的手,来回搓着。

“你醒了吗?你醒了就看看我吧!我好想你,想你呀……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做一个强奸犯的妻子,遭人白眼,才打我、才赶我走的。我相信,你不是强奸犯,你不是!路远……”

她解开衣襟,把他抱在怀里,用身体的热度温暖着路远。

眼泪滴在他的脸上……

寒风凛冽,不断地把残雪吹到洞口,雪片儿打着旋儿拧着圈堆积在一起,使得洞内寒气袭人。

她迅速脱下短大衣裹在路远身上,然后轻轻把他放在地上,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隆冬腊月的江水早已冰冻三尺,在朦朦胧胧的雪雾中,依稀可见对岸有幢低矮的房屋,屋顶饮烟袅袅。

竹莹向那幢房子跑去。

不一会儿,她抱着一大捆干树枝跑了回来。

火!没有火!

她又一次奔了出去,这回她想无论如何也要进老乡家里要一盒火柴。于是,她跑到那幢房子的门前,扣开房门,看到一张稚气的小脸。

“你找谁?”小男孩冲她挑着眉毛问。

“我不找谁”她强做笑脸地看着小男孩,“能借我一盒火柴吗,小弟弟?”

小男孩转身跑进屋,拿出一盒火柴,递过来:

“是它吗?拿去吧,用不着还。”

没等她开口,门已经关上了。她的心涌出一片感激之情,望着那扇普普通通的小门,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紧紧地握着那盒火柴,飞奔回去。

她点燃干草,又加几根树枝。火劈劈叭叭地燃起来了,照红了的脸。浓浓的黑烟顺着洞口向外飘去。火更红了,她才看清路远那苍白的脸和那蜷缩的身体。

“路远,路远……”

她哭喊着,使劲地摇着他的肩膀。

“你别离开我,别了开我,路远……”她趴在他的肩头哭着,“别丢下我呀,路远,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呀……你快醒醒,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

路远如同没有知觉的人,任她摇任她哭泣,任何反应也没有。她哭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再哭了。她把他轻轻抱在怀里,木然地盯着那堆柴渐渐地燃尽了,熄灭了。

她依旧抱着他,紧紧地……仿佛在等待死神的降临。

天已经蒙蒙黑了,月亮发着冷冷的白光,挂在洞外的天空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怀中的路远动了一下,紧接着是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惊恐万分,狂呼着:

“路远!路远!“

泪,又一次冲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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