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山贼头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色迷迷地看着夜千寻,“小姑娘,跟爷回去吧!”
“回去啊?”夜千寻傻傻地笑着,“可那几个姐姐会欺负我的!”说着还假装怯怯地看着那几个大姐大。
“没事!大不了我叫她们滚蛋!”
“然后呢?”
“然后让你做我的,嗯,正室!”
“这样啊?”夜千寻真诚地一笑,“想得美哩!”
“你……你竟敢!”山贼头瞪着眼,“小娘们,看爷怎么收拾你!”挥起大刀就往这边冲。夜千寻只是抱歉地一笑:“你自己找死,我可没找你的事哦!”掀起一块木板一下子扎在山贼头的喉咙上,顿时献血四溅,周围的人更是吓得话都不敢说。
毕竟用木板杀人,而且还这么轻松的人,可是少见啊!
“你,你想怎样?”一个壮汉小心地问。
“怎样?”夜千寻眯眯眼,大叫一声,“打劫!”
车内的宇文晟差点没被葡萄噎到:这女人,真是连打劫都会啊!也是,山贼们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撞上这么个连齐天国端王都敢打的泼辣女人。
夜千寻立在一块石头上,夸张地跳着:“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想要命的都把钱给我交出来!”《皇家刺青》里的红中姐再现了。
一帮山贼二话不说把身上所有值钱的都哗啦啦扔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夜千寻。夜千寻随手捡起一把刀:“很好!”随后蓝影一闪,所有山贼全都倒下了。
“我只说想要命就给钱,但这只是你们的想法,我不赞同。”收拾完地上的东西,跳上马车,没事人似的坐在宇文晟旁边,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宇文晟复杂地看着她:真是个,让自己无语的女人啊!
回到王府,宇文晟果然将夜千寻的住所搬到了自己住所的旁边,或者不如说两人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气得夜千寻抓狂:“宇文晟你不要得寸进尺!”
“哼!你这女人!”宇文晟拍掉她的手,“是母后要本王把你搬到这里的!”
“晓晴妈?”夜千寻嘴巴张得大大的,心里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你……晓晴妈……”夜千寻气得一时语无伦次,最后无奈地叹口气,“唉算了,不过我告诉你,不许干扰我的生活!”
次日黎明,王府门外……
夜千寻在逃避了侍卫们的眼线后,又恢复了大大咧咧、骄蛮无礼的风流公子哥样子,一路上挑逗着美女们就到了上次来的河边柳树下。
“老头呢?”夜千寻坐在树上扇着扇子四处张望,“真是的,怎么就忘了问问怎么找他啊!”
“丫头,这么快就把东西凑齐了?”突然,老头跟鬼一样地出现在树下,“齐天大圣就是你吧?”
“喂喂喂!”夜千寻连忙跳下来捂住他的嘴,“老头你小点声,你想让火星人也知道我就是偷宇文影东西的人啊!要真是谁都知道了,我怎么混?”
“哎呀!”铁丐掰开夜千寻的手,“得了丫头,东西都交出来吧,最多半个月,我绝对把你要的东西弄好。”
“好老头!”夜千寻乐开了花,“老头你能不能尽快啊?我可是急需我的武器呢!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煞星’!好听吧?”
铁丐一个没站稳,差点倒下:“煞星?你还真是个煞星啊!能起这么个名!好了好了,做就做吧。”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行,不能做了!”
“为什么?”难道为了一个名字?
“你还没给我糖葫芦和酒呢!”
“好吧好吧!”夜千寻无奈地松了一口气,“老头,这回我请你吃东西,你点菜,只要能吃得下,你尽管点!够哥们义气吧?”
请铁丐吃喝完了以后,夜千寻就开始在大街上溜达,不知不觉就到了温香楼?
“奇怪啦!”夜千寻喃喃自语,“我来这儿干嘛啊?走!”走了没几步,却又转了回来,“不行不行,就是要去,哪怕是去报仇呢!”踌躇了一会儿,夜千寻终于下了决定:“去!一定去!”
夜千寻大摇大摆地走进门里,随便拽住一个人问:“你们冥老板呢?”
“他出去了。爷,您有什么需要?”
“找个漂亮的妞,带来!”夜千寻懒懒地坐在凳子上,看都没看她一眼。老鸨讪讪转身,却在背对着夜千寻的时候,脸上浮出阴险的笑:没错,就是这个人把主子惹着的!随后匆匆走开。
“哼!”夜千寻冷笑一声,“跟我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马上,刚刚的老鸨带来了一大群穿得花花绿绿、满身胭脂味的女人:“爷,您随便挑一个。”
夜千寻皱皱眉,点了一个胭脂味比较轻的女人:“就她了。”老鸨谄媚地絮絮叨叨:“爷的眼光就是好,她可是我们这儿仅次于花魁的女人!”当然,也是武功仅次于花魁的女人。
“你叫什么?”
“奴家兰儿。”叫兰儿的女人伏了伏身子。
“嗯。”夜千寻搂住兰儿,凑上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兰儿痒痒的,“待会儿,有没有兴趣来房间一趟呢?”别误会,她夜千寻不是同性恋,而是她想找人打架而已。
兰儿在心里已经将夜千寻这个“色狼”骂了一千八百多遍了,可嘴上却只能说:“讨厌!”然后又问:“公子叫什么名字啊?”她倒想看看,那个人敢惹自己的主子。
“夜瑾寒。”夜千寻想也不想,脱口就是这个熟悉的名字这是“天使”的最高领导人,也就是自己的干爹的名字,只是姓不同,他姓叶。
“夜公子……”兰儿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嘘别出声!”夜千寻邪魅地一笑,嘴唇立刻凑上她的唇,一副迷情的样子。然而就在两人嘴唇间的距离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夜千寻的双眼突然睁开,轻轻地“呸”了一声。
“好了,”夜千寻又一次凑上她的耳朵,“把那些人都叫出来好了,反正要打,不如一开始就好好说啊。”夜千寻直起身,慵懒地靠在柱子上,戏谑地看着蓝色铁青的兰儿。
兰儿也干脆不装了,轻轻地说:“跟我来。”转身向着楼上走去。夜千寻微笑着跟上。在外人看来,他们是要“办事”,实则是去打架。
跟着兰儿走进一个房间,刚踏进去一只脚,脖子上就多了两把刀:“别动!小心宰了你!”
夜千寻不说话,只是一笑。这种场面见多了,在以前几乎每三天都会有一次。
看来,欢迎自己的人还真不少,怎么着也得有五六个?
“美女们,怎么想到要找我这个不入流的男子的事了?我不记得我招惹过你们啊。”夜千寻仍是那副开玩笑似的脸。
“你是没有惹到我们,”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回答,她就是花魁肖月儿,“可你惹到我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