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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失踪 (1)

黎明时分,他们离开了敦煌的绿洲。当骆驼在沙丘上艰难跋涉时,粗糙宽大的脚掌陷在松软的沙土中,驼铃发出刺耳的声音,沙丘将阳光分成了几部分,海洋一样的沙丘像用钢笔和墨水涂抹过一般,波涛起伏,一边完全是白色,而另一边则完全是阴影,印在苍白的焦糖色的沙土上。旅行队一时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西南北,到处都垒着一堆堆的骨头,上面还竖立着骆驼的头骨。塔肯把领队骆驼的头掉向南方,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即使骑骆驼的人不知道怎么做,骆驼也知道自己的工作。泰米艾尔像一条不成比例的牧羊狗一样跟在后面,离骆驼足够远的距离,以便让它们不会太惊慌,感觉相对舒服一些,又要尽量和它们保持足够近的距离,以便赶上队伍。

劳伦斯曾经担心过可怕的太阳,但因为位置太靠北,沙漠无法保持住热量。中午,人们会大汗淋漓,太阳落山后一小时,就会寒冷彻骨,晚上时,水桶上还会结上霜冻。鹰以棕色斑点的蜥蜴和小老鼠为生,当阴影到来时,它们在石头下不安地跑着。泰米艾尔每天吃一头骆驼,骆驼的数量每天都在减少,其余的人吃一些细硬的干肉条,一嚼几个小时,喝一些混合着廉价的、充满泥土味的燕麦和烤小麦做的粗茶。水桶是为泰米艾尔准备的,他们每人每天从水袋里喝定量的水,大约每隔一天从一些快干枯的小井里装上水,水大部分都是咸的;有时也会从长有撑柳的浅池里装水,柳树的根都在泥土里腐烂了,水又黄又苦又混浊,即便煮开了都很难咽下去。

每天早上,劳伦斯和泰米艾尔载着塔肯飞到高空,飞到骆驼队前面勘察一下地形,但地平线上总有一些扭曲的微光影响他们的视野。南方,天山山脉看上去在雾气中浮动,好像蓝色的山脉被从地上分开了,完全立在另一个平面上。

“多么荒凉偏僻的地方呀!”泰米艾尔说。尽管他喜欢这样的飞行,太阳的热量看起来使他的身体格外轻快,或许是能够使龙飞翔的气囊以另一种方式在起作用,他只需要很小的力量就可以停留在高空中。

白天,他和劳伦斯经常停下来,劳伦斯给他阅读,或者泰米艾尔尽力背诵一些诗歌,这是他们在北京养成的习惯。在北京,比起参加战争,这些事情被看做是更适合天龙的职业。太阳快要落山时,他们便飞到空中跟着驼铃声,穿过薄暮跟上护卫的队伍。

“先生,”当他们降落后,格兰比蹒跚行进到劳伦斯面前说,“有一个厨师丢了。 ”

他们立刻又飞到高空寻找他,但没有见到这个可怜的魔鬼的踪迹,大风是一个忙碌的房屋维护者,迅速地掩盖了骆驼前进留下的踪迹,刚刚过去十分钟,这里的景象看上去像已经到了来生。泰米艾尔在低空飞翔着,徒劳地听着驼铃的叮当声。夜晚很快降临,沙丘延长的阴影与黑暗融为一体。“我看不到什么东西了,劳伦斯。”泰米艾尔悲伤地说。星星出来了,还有弯月微弱的银光。

“我们明天再找吧。 ”劳伦斯安慰他说,但找到的希望非常渺茫。他们再次安营扎寨。劳伦斯走到摇曳的篝火旁,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高兴地拿了一杯浓茶,温暖着冰冷的手脚。

“这头骆驼是一个惨重的损失。”塔肯耸了耸肩,转过身去,残酷却诚实地说。曹京只爱他自己。甚至他的同乡和认识最久的熟人苏刚也只是叹息了一声,接着他让泰米艾尔坐在等待烧烤的骆驼旁。今天改变了口味,是在一个火坑里用茶叶烧烤骆驼。

他们穿过的绿洲城镇的人们,眼界都很狭隘,他们对陌生人并没有不友好,更多的是困惑。集市上显得慵懒而缓慢,人们都戴着黑帽子在阴凉地里抽着烟、喝着浓茶,吃惊地看着他们。塔肯不时地用汉语或其他语言和他们交流几句。街道破烂不堪,没有很好地维修过,到处都是散落的沙土和车轮留下的坑坑洼洼的车辙印。他们买了几袋杏和干蔬菜、甜杏饼和葡萄干,在干净的深水井里把沙袋都装满水,然后继续前进。

傍晚时分,骆驼开始哀号起来,这是发出警告的第一迹象。当值班人来找劳伦斯时,低云已经把满天的繁星吞噬掉了。

“让泰米艾尔喝水吃饭,这需要一些时间。”塔肯说。两个地勤人员从平边的木靶垛后揭开盖子,把膨胀的皮带子上潮湿、冰冷的锯屑擦去。泰米艾尔低下头,两人把冰水混合物倒进了他的嘴里。经过近一周的实践,他没有浪费掉一滴水,紧紧地闭上下颌,抬起头,咽了下去。撤去负担的骆驼四处张望,发现自己被同伴带了出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普兰特和同伴都是大个子,把它拖到了帐篷后面。苏刚在骆驼的脖子上拉了一刀,熟练地把涌出来的鲜血倒到一个大碗里。泰米艾尔索然无味地吃了起来:他已经厌倦了一直吃骆驼。

在盖子底下还有十五袋水,当地勤人员小心谨慎地把帐篷锚定时,格兰比把中尉和少尉集合起来。沙丘表层松软的细沙已经刮了起来,尽管立起了衣领,在嘴和鼻子上包上了围巾,沙子仍然打在他们的手上和脸上,让他们感到一阵阵刺痛。厚实的皮边帐篷在寒冷的晚上发挥了重要作用,让他们感到十分宽慰,但现在当他们在骆驼中挣扎推搡时,却感到窒息的炎热。甚至他们用来为泰米艾尔和自己遮盖的薄的皮帐篷也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接着,沙尘暴来了,嘶嘶的猛烈地进攻,不像是雨声。即便撞到了皮帐篷的墙上落下来,声音也没有停止。大家无法忽视这种声音,噪声以一种无法预料的节奏升起落下,一会儿呼啸尖锐,一会儿飒飒作响,循环往复,乐此不疲,因此他们只能不安稳地小睡一会儿,但脸上因为疲劳而写满了倦意。他们不能冒险在帐篷里点许多灯,当太阳落下去时,在黑暗中,劳伦斯坐在泰米艾尔的脑袋旁,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

“有人称黑风暴是魔鬼的幽灵在作怪。”黑暗中,塔肯说道。他正在割一些皮子,为鹰做一些新脚带。鹰此时正关在笼子里,黑暗中能够看清它正擎着脑袋,左顾右盼。“如果你仔细听的话,你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确实,他们能够听到大风中一些低沉而悲伤的叫喊声,像是用一种外语在抱怨和咕哝。

“我听不明白, ”泰米艾尔看上去兴致勃勃,一点不感到害怕,魔鬼的幽灵并没有吓到他,他问,“那是什么语言? ”

“不是人类或龙的语言,”塔肯严肃地说,少尉们正在听,年龄大点的人装作没有听到,罗兰和戴尔则紧紧地蜷缩着,眼睛睁得很大,“那些听得久的人会被迷惑,失去方向。他们再也不会被找到,除了被冲刷干净的骨头警告着其他旅行者离开。”

“呜,”泰米艾尔怀疑地说,“我想看看能吃掉我的魔鬼。 ”这个魔鬼当然需要是一个巨大的品种。

塔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敢打扰我们,你这么大的龙在沙漠里很少见。”大家一听,都紧紧地靠在泰米艾尔身上,没有人说要到外面去。

“你听说过龙有自己的语言吗?”过了一会儿,泰米艾尔温柔地问塔肯,大部分人此时已经昏昏欲睡了,“我一直认为我们只是从人类那里学习语言。”

“杜扎语是龙的一种语言, ”塔肯说,“里面有一些人类听不懂的声音,你的声音更多的是模仿我们的语言,而不是自己的语言。”

“噢,你愿意教我吗?”泰米艾尔渴望地说。天龙不像其他的龙,他们在过了孵化期和年幼期后,仍然保持着轻松学习新语言的能力。

“这种语言没有什么用,”塔肯说,“只有在山区里才使用,比如帕米尔高原和蒙古。”

“我不介意,”泰米艾尔说,“当我们返回英国后,这将非常有用。劳伦斯,如果我们发明了自己的语言,政府不能说我们仅仅是动物。”他又加了一句,期待着自己的话得到确认。

“有判断力的人不会这么说的,不管——”劳伦斯刚一开口,就被塔肯短暂而轻蔑的笑声打断了。

“恰恰相反,”他说,“他们更愿意认为你是一种不是说英语这种语言的动物,或者至少是一个不值得注意的动物,你最好培养一种高音。”说到最后几个词时,他的声音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特别流行的有气无力的方式。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说话方式, ”泰米艾尔怀疑地说道,他尝试着重复了几次最后这个音节,“对我来说,这种语言太特别了,它应该和人说话时有所区别,学会说这种语言肯定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可以雇用一个翻译者准确地说一些吗?”

“是的,他们被叫做律师。”塔肯温柔地笑了笑说。

“我当然不认为你模仿这种特殊的方式是可取的,”当塔肯从消遣中恢复过来后,劳伦斯淡淡地说,“你最多只能给邦德街上的那些家伙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果他听到这话不跑掉的话。”

“这是事实,你最好把劳伦斯上校作为你的楷模,”塔肯歪了歪头说道,“就是一位绅士应该怎么说话,我相信任何一名官员都会同意这个观点。”

在阴影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劳伦斯感到好像他正在隐晦地嘲弄自己,或许没有什么恶意,但却激怒了他。“我看你已经对这个主题进行了研究,塔肯先生。”他有点冷淡地说了一句,塔肯耸了耸肩。

“如果说必要性是一位严厉的老师的话,它也是一位彻底的老师。”他说,“我发现人们总是渴望着否定我的权利,但总是没有给他们提供一个便利的借口来解雇我。慢慢地,你也会发现这个问题。 ”他对泰米艾尔补充道:“如果你想坚持自己的权利,拥有权力和特权的人是不会愿意和你分享权力和特权的。”

在许多场合中,劳伦斯也这么说,但在塔肯话语的背后,冷嘲热讽的性情使这些话更加真实、更有说服力:“我相信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得到公正。”泰米艾尔不太确定、有点困难地说道。劳伦斯发现,他一点也不愿意看到泰米艾尔从内心深处采纳他自己的建议。

“公正是昂贵的, ”塔肯说,“这就是为什么世上的公正那么少,只有那些拥有足够的财宝和影响力的少数人才能够得到它。”

“或许这只是在世界上的一些角落里,”劳伦斯不能忍受这些话,说道,“但谢天谢地,我们英国有了一套法规,这些法规可以阻止那些拥有权力的人滥用自己的权力,成为残暴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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