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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社团文化节没让程雁落占光,从前不可一世的姿态渐渐改变,江安大学虽不是名流大学,但人才济济丝毫不逊色武汉及华中科技大学,他以独特的地理位置招纳五湖四海的英才,人上一百,各形各色,同样有才华的人齐聚大礼堂时,他才知道自己不过井底之蛙,实力不佳,夜郎自大。但发的誓言还要践行,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对抗路过文学社,那就是笔耕不辍,写小说写散文写诗歌创戏剧,这不他的戏剧小品应运而生。

会计系准备举办元旦文艺活动。聂卫建问兄弟们:“这次我们班要组织元旦活动,寝室里是否要表示一下,大才子,你有啥好节目。”他想让封闭的雁落在上舞台展示才华,其他人均为段老师说的逍遥派,班级活动不热心:“事不关已,练毛笔字,他又是热心不已。”

“好啊,我可以出两个节目!”程雁落等的就是这一天。

“什么,两个?哥们儿说来听听?”卫建正愁班上没有节目呢这倒是好节目拼一下。

“嗯,一个戏剧小品,一个相声!”程毫不犹豫地说,他有写作天赋,也有表演技能,凭借他的想象力,造一二个小品相声什么的不在话下。“不过人要多才好,干脆让我们四个一起上吧!”他想团结大多数,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好极了,你快写两个脚本,明天现场表演。周五下午在江安公寓大学活动中心举行。”卫建扬眉吐气了。向其他寝室要节目,还得看脸色行事。如今自己有实力出两个恐怕要占近二十分钟,他们再三两节目岂不美哉!说干就干,雁落的手笔快,不愧刀吏手。一个小时便完成两个脚本。因为小品和相声有区别,小品着重动作表演。相声没有太多肢体语言,难度大,想逗乐大伙的确不容易。

晚上他将修改好的本子交给卫建。小品四人组,相声唱双簧。“嗯,不错,敖文津有你的台词,准备一下”敖文津一看自己只说了三句话,而且很损自己的形象。“写得什么啊,三句话,当我是群众演员啊,不干!”说的义正严辞。好像他该演主角,一个****样说话又难听他想的够高的,最后,程说好吧,你不****删掉便是。耿俊杰缺乏自信,经卫建鼓励终于说通了。

周五,整装待发的兄弟们正在寝室说笑,“雁落在不在?”是一中年男子声音“在!”程雁落一开门便看见衣着单薄的父亲。这是本学期父亲第三次来学校。他在武汉打工。担心儿子,所以有空有闲会来看看,父子两人正寒喧着,俊杰偶尔也插话。坐在雁落的床上有说有笑,卫建给长辈递烟,程父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唯有文津不言不语也不打招呼。令程不悦。你老爸来,兄弟来我们还打招呼,我老爸来你不称呼也罢。干咳摆架势,见着便不爽,还以为人家欠他似的。

父子两人正聊着,副班长倪彬盛来了,见是程的父亲。赶忙从刚买的准备办活动吃的糖果给了一些程雁落,程给父亲,父亲说牙齿疼不要。下午两点要演出。父亲猜知儿子的心思,说要走。程随父亲的意思并送父亲出去了。边走边说了许多事,无非问他给家里打电话没有。程一想是啊,两个月没往家里打电话了。

下午表演显得紧张,场地还大,但是音响设备不好,该死的大学生活动中心连像样的话筒都没有,这一支话筒够谁用?谢雯静早已回杭州了。她的主持人已经死了。本来说好让她担任主持人谁想她还处在痛苦中,索性请假离开了。这样主持人又临时调换而且气质不佳相貌不咋地。

赫连树给大家说了两个笑话,一个是男人怕老婆的北宋故事,一个是秀才进京赶考找神算子算命的故事,什么不要迷信算命啊。这儿两个故事有一个同学们早已听过,他没用话筒,离大家很近,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和大家联欢了。程,耿,聂三人小品,颇有气势。相声不见起色,唱歌的成了热门有张学友的英文版《吻别》有刘若英的《后来》还有邓丽君的《甜密密》总之让大家尽兴。赫连老师来到程雁落旁边拍了拍小子的肩:“小子表现蛮不错,写文章要努力啊!”恐怕程雁落听到的最后一句鼓励的话儿了。

不表演的尽兴吃东西。糖果一来大伙向前抢,桔子,梨子可是太多,吃不完的存在兜里慢慢吃,程见往下没啥看头,和耿俊杰溜了,嗬,外面够冷。无寒地冻慢跑着相互埋怨,俊杰说程没给他暗号,程说我已经招呼啦。躲在寝室里来回地小跑,这房子的确太破,风一不小心溜进来。

本班反映平平,倒是机电班的学生相中程雁落的节目,加上小诗和卫建同为创业联盟负责人,小诗是本次班上活动的骨干力量,最后缺节目请求支援,卫建将事情说的天花乱坠,然后说参加节目有礼品,程觉得可以,而且有东西吃妙哉,当即答应了,不是将开头稍做改动以适应环境的变化。

于是在元旦的那夜,一干会计系的学生应机电系学生邀请参加晚会,地占是莘莘公寓。程是男生,班上被邀的男生还有有志,他们寝室的,其他的大多是班上女生。因为机电系班一支花。怎么能当家呢!而且他们出手阔绰,办的档次高。

公寓的冬天少有人走动,显得寂寞。满园的绿色给人不少惊喜。接着进了活动中心,在食堂三楼。晚会前后可谓惊喜倍出。先停电眼看时间到了,却无法进行节目,突然来电,接着表演三个节目没有音响效果。整个场面乱哄哄,小诗想出怪招,请大家做游戏。看谁在最短时间内踩破二十个汽球,电来了该程上节目,仍是他和卫建唱双簧,他小子昨时改变次序让程好不适应。总算调整过来,下面反应平平,偶有几个女孩鼓掌,每年央视春节晚会都有的节目怎么在日常节目里行不通?

他的想法给有志说了,有志说这不能勉强的,以后选剧本最好看名家的。

回来他泡在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他这样坚持三年啦,起始人家说洗冷水澡可以强肾,他很相信,所以坚持洗,兄弟们笑他,郦华江在他走时说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程才不信他的一套鬼话。又冷不死人,关上门独自唱老歌,越大越好。

考试一天天迫近,程很自信。这个学期他一直自信。感谢赫连树老师教他不要妄自菲薄,感谢瞻台学艺这工农兵大学生顽强拼搏的精神激励着有志学子。感谢段干君老师为做学生工作付出的劳动。本月主要考的科目是《大学语文》《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而两门理论课他早已向高中的政治老师请教过,老师传授他一个周内解决这两门课的复习。

自习仍在进行,耿俊杰也忙于复习,连平时玩女孩无数的花花公子郦华江也专注学习,令大家不满的是敖文津,白天四处游荡,晚上点灯熬夜,弄得大伙睡不好。他买的台灯光线过强,很影响睡眠,也不好说他,他自然以白天精力不足,晚上安静正好学习。不知情的还为他学习用功,以致来年引发一段笑话。

这是历史性大会考,全院三千人同时参考,考点集中在江安校园。主教学楼,三号教学楼及南三教学楼和四号教学楼。学院花大力气整顿考风。不似其他学院考试偷偷摸摸,抄袭成风。如文法和管理学院学生一考完小纸条满天飞。工科类的不便抄,也好办可以由老师包办;老师将考试卷卖给好学者,顺便捞几俩银子喝酒。而经管学院不同。压根不请本校专家教授出题。采取联考形式。所考课均由北京专家命题、天高路远,信息畅通所以学生们很认真地出考,不可否认,抄袭在任何有考试的朝代都有发生的。

“这次考试太简单,《******理论》都是练习册上点题!”郦华江吹嘘起来,他平时上课不用功,读了几遍练习题居然也说自己能通过。

“我怕不行,总觉得这次考试有点难,千万不能挂课。”敖文津说

“哥们儿,你是咱们五个中最用功的,考前最卖力的一个怎么这般说法。”卫建打趣。

有志约俊杰和雁落考完了一起聚会,商讨来年如何继续文学。程最赞成这事,上午考完语文便去交准考证。段干君很热情地执行了程雁落,程很惊讶。这个学期和段干老师打交道很少,他忽然热情莫非有事?听澹台学老师说,我们班已经有四次文艺性活动,大为赞赏。他们寝室是最卖力的,段干老师是很会做思想工作的连那次倒会说的十分精彩。视应考的同学一举成功。谈恋爱的比翼双飞,新年三阳开泰,事事顺心,五…。。一直说到万。

下午,有志来雁落宿舍,考试的事早已置于脑后。“有志平常你读哪些书?”俊杰问道,有志说《水浒全传》一次没读完过,本学期收获不大。“那明年你把过去写的文章带来让我们看一看!”有志说可以,又问俊杰推荐几门书。“可以啊,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史铁生的《遥远的清平湾》,韩少功的《马桥词典》,张平的《抉择》,这几部书很好,上次我给餍落推荐余华的《活着》他在书城看得不想走,过了几天他又读了《在细雨中的呐喊》《许三观卖血记》。你读了哪几部自然会迷上长篇小说。”

三人交流会总算确定,有志提议去篮球场玩。程硬着头皮去,此前他在运动场上玩耍几下篮球,因姿势僵硬常被俊杰取笑。俊杰懂规则,猴蹦尾跳,不愧是属虎的英雄。程从不玩篮球,上场乱抽,似手是懒牛的代表。有志属牛,动作缓慢从身高上他占了优势。他身高一米八算是大个子,而且这旁他的宿舍近,打球十分方便。

那个晚上是令人难忘的,程从父亲那儿拿到二百元,他归还了俊杰的钱,因为他买文学书借了三十元钱,原说来年还。现在手头有了不便欠着。有志约了一个老乡来几个人又谈起未来打算。只有程雁落说明天回去,其他的都想玩几天再说。

收拾行李,住了四个月的地方。果真有些留恋。管理员对他很好,同室兄弟小有摩擦,但不能影响他的心情。文学的前途在哪里啊,说不准。他的梦于二OO五年,但愿新年给他带来好运气。郦华江下午就走了。他向来回家积极。因此常有人笑他恋爱。

家,已经不属于流浪的人,男儿志在四方,追求文学也是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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