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衈机关枪一般的把自己有把握的推断一口气全说了出来,至于那些没有太大把握的推理傅衈点到为止,完全不给李嘉插嘴的机会。
“我这个故事怎么样,李嘉董事长也来一个吧。”傅衈笑眯眯的看着李嘉,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果然没有绝对完美的事情。”李嘉所问非所答,反而自言自语起来:“真是可惜呢,到底是哪里出现漏洞了呢?”
“这就是那男孩口口声声说得父母,男孩还真是孝敬。”傅衈冷哼一声。
“好了,好了,既然你都知道还打什么哑谜,没错我就是凶手,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嘉轻轻一笑。
“还真是你!那是你的父母亲,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傅衈还是无法完全理解。
“你也说了,我是个商人,当他李豪强决定留下我的那一天,就要做好死的准备。”李嘉面色不变只是眼中多了几分疯狂:“傅衈少爷喜欢听故事,那我这个写故事的人给你将完整的版本吧。”
“开始的一切傅衈少爷都猜对了,李豪强名正言顺的老婆怀了李豪强真正的继承人,然后我就知道李豪强要抛弃我,可惜这十几年来我也不是白白代理丰嘉集团,他李豪强身边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我派去的,于是我第一时间封锁了这个消息。”
“接下来李豪强开始背着我偷偷找律师,立遗嘱,因为李豪强害怕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会斗不过我,可惜那个律师也是我的人。”
“李豪强开始警惕疏远我,一个月我都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直到那天,李豪强要跟我母亲孙郦办理离婚手续,我趁机把凶器用冰做的冰锥放到了卧室的小冰箱里面。”
“我跟母亲说了李豪强的所作所为,母亲很明智的选择了用我教她的办法杀死了李豪强。”
“明智?你用明智来形容你母亲为了你杀死她爱人的举动!”傅衈吼道。
“不然呢?那个女人一直一来的梦想就是给他儿子想要的一切!现在她实现了啊!她儿子让她死她多幸福啊!”李嘉疯狂的笑道。
“于是你就让你母亲自杀了!”傅衈上去就是一拳。
“呵呵,因为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李嘉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血,笑容越发灿烂:“傅衈少爷平时不是很冷静吗?怎么了。”
梅俪从隔壁房间跑过来拦住了傅衈还要继续殴打李嘉的举动,尽管梅俪也想打李嘉一顿。
“很好,把梅俪的卖身契拿来,替死鬼自己准备好!”傅衈红着眼眶恢复了一点理智。
李嘉来之前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所以梅俪的卖身契李嘉一直随身携带,不屑的递了过去,在李嘉看来用梅俪一条贱命换自己坐稳丰嘉集团董事长的位子,简直值得不能在值了。
拿到卖身契,梅俪连忙贴身收好,还要去帝国司法处注销,梅俪才能算是一个普通人。
傅衈拉着梅俪就要离开,他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
“等等,我既然什么都承认,傅衈少爷就把证据交给在下吧。”李嘉喊住了傅衈。
“你母亲做的很完美,我什么证据都没找到。”傅衈道。
“那。。”李嘉欲言又止。
“一切都是我的推理罢了,因为李豪强死后你得利最大,所以我用明面上的线索编了一个故事,希望能诈一诈你,不成想故事成真了。”傅衈复杂的说道。
“想不到我李嘉也有一天会栽在自己的聪明上。”一抹挫败在李嘉的眼中闪过,没有愧疚、没有感激。
傅衈的情绪过于激动,梅俪只好掺着傅衈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让傅衈好好休息一下。
安顿好傅衈,梅俪定了一桌大餐,这几天梅俪都没好好吃饭,都饿瘦了。
现在梅俪卖身契也要了回来,也不缺钱花了,压在心头的大石不见了,紧绷的神经难得放松下来。
吃完大餐,梅俪回到旅店的房间发现傅衈已经睡着了,就是睡姿不怎么优雅,蜷缩在一起像个小虾米。
梅俪打电话给旅店前台要了一张薄被,然后就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梅俪是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叫醒的。
睁开朦胧的睡眼梅俪就看到了端坐在一旁的傅衈。
梅俪缓缓走到傅衈身后,发现傅衈正在备份昨天录下来李嘉亲口承认自己是凶手的那份视频。
“傅衈一会陪我去a市帝国司法处一趟。”梅俪道。
“你醒了,等吃完饭我就陪你去。”傅衈把视频重新加密保存,然后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梅俪,红着脸又快速转了回去。
“你怎么了?”梅俪不解的问道。
“那个,你走光了。”傅衈小声的提醒梅俪。
梅俪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原来梅俪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太热了,迷迷糊糊的就把外套给脱了,就留了一件小衬衫。偏偏梅俪昨晚上睡觉不老实把小衬衫撑开了,嗯!主要怪衬衫质量不好。
“啊!”梅俪一声尖叫:“臭流氓!”连忙跑回沙发上用薄被遮盖自己,迅速的把外套给穿上。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了。”傅衈背着身子道歉道。
梅俪也知道傅衈不是故意,只是一个女生在这种情况下难免尴尬,红着脸温柔的、嗲嗲的(怎么有点恶寒)说道:“你帮我给前台打电话,要两套内衣。”
“哦,哦。”傅衈连忙给前台打电话:“要两套最好的内衣送到xxxx。”
前台:“请问先生要什么杯、罩的?”
“額。”傅衈尴尬的问道:“梅俪你是什么。杯、罩的。”
“E。”梅俪小声的回答道。
“梅俪你说什么?”傅衈表示没听清。
“哎呀,我是我是E杯、罩的。”梅俪没办法只好大声回答道。
傅衈放下电话尴尬的不知道手应该放哪了。
好在旅店的服务够快,梅俪重新换好衣服后,饭也没吃就跟傅衈离开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