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梅俪让小章把资料多复印了两份然后把资料还给了傅衈,当然是让小章去还了。
因为梅俪在卧室也就是死亡现场里面带了几个小时没有发现丝毫线索,梅俪就决定带着这份资料先回公寓好了,反正还有几天时间,群策群力先把手中的资料吃透了。
公寓内,梅俪跟小章两人将近一天没吃饭了,小章还没什么,一个瘦高女子平时还时不时节食减肥,可对梅俪就是一大煎熬了,会公寓的路上梅俪就让那家五星级酒店先把饭菜送了过去,一到公寓梅俪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进食:“哼,先吃饭,哼,吃完在讨论。”
不得不说五星级酒店的水准还是很好的,反正梅俪吃的挺好,酒足饭饱梅俪吩咐一群人收拾收拾然后开始讨论。
“小章,你把今天拿到的资料给大家看看。”复印了很多份,梅俪自己也拿了一份。
打开这份资料映入眼帘的大量的照片,首先就是李豪强躺在床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下面还有帝国司法处的文字说明。
死者:李豪强,现任丰嘉集团董事长。
死因:被人用凶器贯穿心脏,大量失血而死。
这张照片后面是一系列的李豪强近照,包括送去法医哪里的判断以及大量解剖照,看起来血腥异常,甚至还有几个天梯集团的员工看过之后就跑卫生间哇哇大吐了起来,不过梅俪却没什么反应,小时候在孤儿院看过的血腥事件多了。
这些照片梅俪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下面的法医判断给了梅俪很大帮助,当然就是不知道法医是那个草书协会毕业的,字迹很是潦草,反正梅俪是没认出来,不过傅衈之前看的时候给梅俪翻译完了。
法医判断:因为死者身体上开始出现浮肿,而且口鼻冒出带有血液的泡沫,可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三天到五天前。从死者伤口上来看凶器是一把锋利的圆锥型的东西,类似冰锄。通过死者伤口创伤面来看,判断是他杀。
李豪强后面就是她妻子孙郦的照片跟判断了,不过明星重视程度不同,孙郦的照片只有两三张,而且判断也少的可怜,大多是重复的。
再接下来就是帝国司法处根据死亡现场结合周围给出的报告。
李豪强董事长在四天前例行在丰嘉集团上班后回到了自己的别墅,然后三天没有露面,不过因为丰嘉集团有李嘉出面管理所以并没有人发现,直到昨天丰嘉集团要调用资金,李嘉给李豪强打电话无人接通后询问别墅区管理,得知李豪强夫妇三天没有路面,李嘉来到别墅区发现房门反锁后报案。
帝国司法处到后接手案件,决定破门后发现李豪强夫妇以死亡多时,迅速对现场拍照整理,经过死者家属同意后移送法医。
紧急调查周围口供以及别墅区监控,并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
调用小区监控发现小区后面监控摄像头被人为损坏。
因别墅区范围过大,监控盲点过多,帝国司法处选择将案件设置成s级案件,后经死者家属自由选择将案件移交天梯集团进行处理。
梅俪之前看了前面还以为这份资料有重大意义呢,看到后面帝国司法处的官方报告,梅俪都要骂了出来,这跟什么都没有有什么两样!
梅俪还在帝国司法处的报告后面发现傅衈写的两个愤怒的小字:狗屁。
对此梅俪深表赞同,帝国司法处的这篇报告还没有之前那份法医的判断有用。
小章等十几个人也看完了资料,都是一脸无语,一点线索都没有,也不知道帝国司法处这一天一夜都干了些什么。
“只知道吃公粮的蛀虫。”不知道是谁暗骂了一声。
“各位都要什么发现吗?”梅俪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小章等人面面相觑,资料写的这么明白,能有什么发现。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六点集合。”梅俪有气无力的说道。
夜晚,心情不好的梅俪买了在五星级酒店要了两箱酒,酒店服务生问梅俪要什么酒,梅俪也没喝过酒啊,只是当初在孤儿院的时候听郑文杰说过酒能让人忘掉忧愁。
想到郑文杰梅俪又是一阵难受,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可惜恐怕永远都没有相见之日了。
梅俪对服务生说要你们酒店最好的酒,记陈天账上,马上都要死了还不享受享受,梅俪都想好了,万一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在最后一天不管这个案子了,呆在公寓胡吃海塞,撑死总要比别的死法好。
酒店的两箱酒很快就送到了,梅俪也没看是什么酒,反正她也不认识,她从孤儿院出来后就好像进了大观园,可谁知道缤纷多彩的世界下面埋藏了多少污垢。
因为想起了郑文杰,梅俪带上两箱酒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阳光孤儿院,然后就让司机离开了,梅俪走的时候在给司机打电话。
梅俪在没有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孤儿院后面的那片荒地当中,当初那个女孩张祺的坟墓以及郑楠亲手刻的小碑已经被傅衈找人迁走合葬的,现在只留下一个草草填上的小坑,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有人用上吧。
梅俪做了下来试图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只好放弃,随手从两箱酒里面抽出一支。
“这就怎么红红的?箱子里面的罗圈锥是干什么用的?”梅俪独自琢磨了半天,然后给小章打电话才知道这东西叫红酒,那个罗圈锥是开红酒用的。
话分两头各表一支,另一边傅衈也结束了这一天的工作,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傅衈坐在自己的小屋里面推理着,突然间电话响了。
“说。”傅衈拿起接听,好像早就知道了电话那边是谁。
“少爷,你让盯的那个梅俪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以陈天的名义要了两箱高级红酒之后,带着红酒去了孤儿院。”一个不掺杂感情的冷淡声音传来。
“好,我知道了。”傅衈撂下电话,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