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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没有意义的暑假总过得飞快。姚圣明依然还当着他的老大,而姚圣才也照样四处奔波劳累地忙碌于自己的工作,为的是家里能够多添几样小菜。

就这样,命运注定的时间又一次把他们紧紧地拴在一起……

乌礁高中

这所地处于地中海中央的一块礁石上的学校,是LH市几十所学校里的其中一间(废话)也是最烂最垃圾的一间(指的是教育程度)这里游传着一句流言:乌礁九中,星光灿烂,走近一看,破破烂烂,十个老师,九个笨蛋,还剩一个?神经错乱!瞧,多么有押韵,多么有古人写作的风格,多么有诗人的味道啊!就冲着这句名言,我爱死这里了!因为这里也是差等生的天堂。地处偏远的村庄,别说这里的治安了,就是交通流线也通不到城市里去的,有的只是一条只通到镇上的公路(勉强算是吧)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同样的道理,这里没有什么警备司令部在这里驻守,所以这里的地头蛇自然比田里的水蛇还多!我看,过不了多久我也将成为其中的一条,但绝不是蛇。是一条蛟龙!

“老大,您累了吧?休息一下吧”兄弟甲

“是你累了吧?看你满身硕果累累的。”兄弟乙

“老大,您休息吧?不养好精神怎么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兄弟甲

“我说,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兄弟丙

“我是问老大又不是问你?关你鸟屁事?”兄弟甲

“小子你捡了一条命!”兄弟乙

“???”兄弟甲

“我说,你是不是新来的?你知不知道本帮的帮规第十八条有关规定:只有到了五级级别者才有资格跟帮主说话。以及第七条的规定:凡是低于五级级别者若对老大说话三次,将定为对帮主大不敬罪,一律处死(全帮上下每人揍一拳,不知一个人是否能挨得了上千拳的拳头而不死?)”兄弟乙

“所……所以,”兄弟甲

“没错,你第三次说话的对象是跟本人说的!所以你可以不用死了,所以我救了你一命!所以你欠我一个人情。”兄弟乙满口的仁义道德

我看了看那个满脸表情的小子(兄弟甲)“你,还有你,去!帮他拿一下书包。”我觉得他(兄弟甲)和当年初入帮会的我很相似。

后者则差点脆在地上(地上全被臭水沟的淤泥覆盖了),满脸激动的表情“……”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两者权衡了一下,毕竟还是自己的生命比较珍贵(刚想到不能与老大说话),所以感激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你小子,真是幸运!连大哥都在帮你!”兄弟丁

“大哥?你怎不叫老大?”兄弟甲

“我看,你还是背一下帮规吧?免得自己无缘无故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帮规第十条:凡是能跟老大说话者,一律称呼为大哥!”兄弟乙

“我知道了。”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同时也对兄弟丁肃然起敬起来。想必他已经超过五级了吧?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过了多少年的浪子生活了,说实在话,我还真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虽然兄弟成千,但他们绝不可能放下心来和我好好的谈谈心。因此,我对那个单纯的小子也开始留意了。

漫长的路程,没有过多的废话,有的只是无限的沉默和永无休止境地行走。倒是途中看到兄弟乙那厮总没话找话的跟兄弟甲瞎侃(可能他们刚入会不久吧?)而兄弟甲总用“哦”、“唔”、“呵”这些感叹词来答复他,可能是觉得不理人家很不礼貌吧?而兄弟乙则不时地拉一下他的衣服,一副“喂,听我说啦”的样子,也许是怕对方没有在听自己的标准普通话吧。且因我们一行人都处在走路进行时,所以他们俩的行为特滑稽!

行行复行行,就这样,我又迈着肯定的脚步向未知的命运进军……

“大哥,前面就是了。”

“嗯。”

“大家注意点!没有大哥的充许,谁也不能拿出刀!”

“收到!”个个精神昂昂的

“一行十几个人(帮里就这些人想读书)陆陆续续地跨进了乌礁高中的大门口,而跟着就是眼前忽地一亮,前面广漠如平原的操场早已黑黑的一片。有种巨大的压迫感,让人感觉身在沙滩面对着大海一样,而此时的大海早已形成了几米多高的海啸。人山人海的,看来是正在开开学仪式。

“小凡,我的脚开始发抖了,你呢?”兄弟乙对兄弟甲说

“……”

“你说话啊……”

“小云,我,我也…想…说话呀。所以嘴巴也不听我…的…话…呀。”兄弟甲辛苦的挤出这几个汉字且两句完全不着边的句子也被他用因果关系连起来

望着他们俩的举动,我理解。就像当年的我,但今日的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阿蒙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早就把我千锤百炼成了铁人,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

“大家镇定点,队伍快散了。不要丢大哥的脸!”

“是!有老大在。”

几千双眼睛齐刷刷地从一个巨大的黑点射过来,我知道我们还有一段距离要走。我想,当我们到达那里时,会议早已结束了。

“兄弟们,不要慌!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到没?大哥发话了。”

“唔,小云,老大真酷!”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一律的黑装(帮里规定,但老大也可以穿白装)和以手插裤袋的形象缓慢行走着。与其说是在溜达还不如说是教育局的检察团在参观学校。只不过我们必须并排地行走,因为后面还有两个兄弟抱着我们十几个人的书包呢(其实也不算书包,因为里面没有书本。就拿我来说吧,我的包里面装的是一些拳皇之类的漫画和一个小型电动游戏机,另外还有一打拉罐)而十几个书包的重量加起来还不如我那傻弟弟身上背的乾坤大魔包重呢!)因此,为了以后在这个学校的闪酷形象,还是收敛一下吧。

一路的参观,一阵的吹嘘。妈的,这间垃圾学校还挺对得起我嘛(也不枉我那两万多块的学费白白牺牲。日,为了那傻小子,估计我这个月的夜宵铁定只能吃馒头了。)两旁高楼林立,特别是那写着“兜馥楼”和“玄才楼”的两座大楼,靠,壮观得要命,简直就是两座山嘛!且中间连着十条走廊,从上至下的排列下来,名副其实的楼梯形空中楼阁!一副巍然的样子。顺着镜头的缩小,视点也逐渐精确。终于,在我的视野里出现了…几个小黑点?不,是一群人的头!他们是站在那两座大山之间的长廊中央,也就是最顶层。他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们,像老鹰在注视着它的猎物的一举一动,随时都有可能向猎物俯冲过去的举动。不过,我倒希望那群人是老鹰,因为只要他们一俯冲下来,马上可以去太平间订位了。老鹰有翅膀,他们可没有。

突然,他们中为首的一个用手指,指着我们?干嘛?这是向我们挑衅吗?呵,这里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嗯,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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