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好好听话,为什么总要人担心,不是告诉过你,我会解决吗,为什么要假装坚强,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人心疼。”
听着秦嘉铭的话,婉儿唯一能够做的只有沉默,因为除了沉默婉儿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孩子的事情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思甜所在的孤儿院并没有提供她的记录,等了一天的结果只是一句‘对不起,我们无可告知’,哪怕自己祈求院长,结果还是一样。其实婉儿不知道就算自己要院长开了口,结果还是一个未知数,因为陆思甜的所有记录早就被婉晴带走了,有的也是一份假的数据而已。
“婉儿,我回来了,我们回家吧。”秦嘉铭知道婉儿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以后他会给婉儿做一辈子的支柱,再也不要放开她的手。
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那样着实的心跳声让婉儿不舍得撒手,就像一个人霸占着,“这个肩膀只能属于我夏婉儿”,心里告诫了自己一番,抬头看上了秦嘉铭清澈如湖水的眸子,“我们回家。”
俩人手牵手走出了机场的门口,不知前方等待他们的是狂风暴雨还是温暖的花田,无人知晓,是福是祸,只有在未来的某日某时,答案才会揭晓。
俩人一路上开开心心的聊着这些天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不对头,和今天所查询的事情,现在这个时候似乎不是考虑那些事情的时候,事情到了最后不都是解决了,不管是什么方式。婉儿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现在她要好好的陪秦嘉铭。
可是上天似乎就是和她杠上了,就是见不得她好是咋的,“婉儿,你今天是去哪里了,你快点回公司,公司出事了,我一个人解决不过来。”婉晨急匆匆的打电话过来就是叫婉儿过去救场的。
“二姐,你慢慢说,我刚刚从机场出来,现在赶过去会不会太晚了。”看了看手表,都六点半了,早就下班了好不好,搞什么啊!
“夏婉儿,你给我闭嘴,我给你半小时,你再不过来我们家就完蛋了。”嘟嘟嘟……电话那头早就收线了。
“二姐叫我去公司,你先到那个靖江路花园小区3单元32号休息一晚,这是钥匙。”匆匆忙忙把租的房子的钥匙给了秦嘉铭,就要堵车。
“我陪你去吧,说不好我会帮上什么忙。”秦嘉铭和婉儿一样,了解婉晨,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婉晨是不会挂断电话的。
“可是你刚刚下飞机,你会不会很累啊。”很为难的看着秦嘉铭。
“呵呵,我没事,知道你心疼我就好了,快点走,再不过去,婉晨就得冒火了。”是有点累,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再苦也得坚持不是。
“难为你了。”投给秦嘉铭感谢的目光。
计程车很快停在了身边,俩人火急火燎的上了车。
到公司的那一刻,婉儿被那架势吓到了,这是怎么了,自己就是今天没上班而已,谁能告诉自己是怎么回事,似乎想都没想就要往黑压压的人潮里走去,突然间胳膊却被人抓住了,回头看见秦嘉铭朝自己摇头,指示自己从后门进去。
婉儿不懂,想也不想就要往前冲,却被秦嘉铭拽着走向了后门。
“你放开我,你没看见公司门口的那些人吗,我现在是公司的负责人,我要解决不是逃避。”看着公司门口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流,作为公司的负责人不应该是逃避。
“婉儿你先冷静好不好,你看看那些人,你过去了,能做什么,你连事情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解决,现在你要做的是尽快找到婉晨,了解事实,再作打算。”秦嘉铭久经商场,婉儿当然不能和他相比较。
婉儿才明白自己真的有点盲目,“嗯,对,我得先找到二姐。”
婉儿没来之前,婉晨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在办公室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大姐很快就要生了,又不能告诉爸爸叫他担心,唯一能找的也就是婉儿了,哎,都怪自己没能在大学的时候好好学习总结经验,现在出事了,怎么办,说到底现在婉晨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今天上班的时候起,给婉儿打电话也不接,门口被很多记者和一些客户围着,公司的很多主管也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每一个人过来都说是公司的产品质量出了问题,现在已经叫质监部门的去查了,希望得到好消息。
“婉儿,你今天去哪里了,你急死我了。”看见婉儿走进了办公室,婉晨抱怨道,丝毫没发现后面的秦嘉铭。
“二姐,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些人到底是为什么闹。”婉儿顾不得回答婉晨的问题,那些人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可怕的很,一看就不简单。
“什么,产品质量出现问题了,你有没有叫有关部门的过来检查的。”
“刚刚过来没多久,现在在查啊,可是你看啊,这是样本,和相关数据,我现在都没看出有什么问题,质检的也不知道查成什么样子了,刘秘书还没回来。”婉晨一直在看做的报表数据,虽说自己不是学的瓷器这类的专业,但是在公司上班大半年了,对公司的事物已经熟悉的很了,要不大姐也不可能把公司交到她和婉儿的手里。
“婉晨,婉儿,你们先不要着急,你们可否听我一句。”秦嘉铭终于憋不住了,这俩丫头还真是未经什么大事,一看就是小菜鸟两只。
“嘉铭哥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婉晨似乎才发现办公室有别人。
“呵呵,我和婉儿一起从机场赶过来的。”说话间不失一丝儒雅之风。“据我了解,瓷器质量出现问题,大多是瓷器的表面关泽度,还有瓷器的易碎程度和边角问题。”秦嘉铭根据自己对瓷器行业的了解说着,自己家几年前也是做建筑材料瓷器类的,多少还是知道的。
“除却这几种情况,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大问题,婉儿,婉晨,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只要材料是合格的基本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秦嘉铭百分之百确定。
“不可能啊,我们怎么可能得罪人嘛,我们家做的又不是什么很大很红的生意。”婉晨很确定没得罪什么人。
“那就等着结果下来了再决定,在质监部门没查明白前,能做的也就只能是等着了。”听婉晨那样说,秦嘉铭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的公司。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根据秦嘉铭刚刚说的话来看,似乎他看出什么问题了。
“我也只是说说,毕竟还得等结果出来再说不是。”秦嘉铭没说自己觉得不对头的地方。
看着秦嘉铭的表情,婉儿可以肯定的是他发现什么了,只是碍于面子没说,不说肯定有不说的道理,婉儿也不必问,心相通自然不必多问,一个表情就可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