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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趁金凤不在之际,凌森和阿威谈及了他想回沙槟之事。没想到,阿威的态度居然和金凤一样,他挑眉诧异地问:“这时候怎么能回沙槟?大嫂说得有道理,上海的医疗条件明显比沙槟好很多,何况,你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大哥,这次我帮大嫂。”他笑笑又说:“知道大嫂今去哪儿了吗?她好不容易找到位早已收山的老中医,打算说服他帮你施针灸治眼睛,又怕漏了口风却请不到人害你空欢喜,千叮万嘱要我们保密。大哥,你向往已久的爱情这才刚刚开始,干嘛要回沙槟?”

连阿威都不站在他这边,别的人,更甚。府里的一众丫环、工人,虽然尽皆是围绕着他转,甚至连厨师也是金凤特特请的位南洋师傅,但是,人人毕恭毕敬伺候他的背后,他比谁都清楚,是金凤严酷的训斥与处罚。

这般环境里,谁可以作他的同盟?凌森苦笑,便似乎有些理解了金凤在沙槟时、高高在上的孤独。

但他还是想走。

大年三十在一场漫天细雪中到来,晚上,在洪府吃罢年夜饭,也就才说笑了一会,金凤怕着凌森身子泛乏,便要告辞,大家都明白凌森的情况,相互真心颂祝新年福安后,送别至门口。等阿威去开车之际,洪夫人见金凤撑把雨伞将雨雪尽数阻隔于凌森身外、而丝毫不顾自己,一时感念,笑着对凌森说:“恭喜凌帮主,小阿凤经世历事,终成涅磐凤凰,与你双双对对,成就英雄美人。”

众人晒笑。凌森忆起第一次与金凤同至上海、洪夫人车站相送时的嘱语,弹指成箴,他也算是教会了她如何去爱,只不过……。

金凤弯唇羞笑,手腕挽入凌森臂膀,心里盘算着开了年就与凌森回老家。自己可以不介意,但爹娘那边,总是要他三书六礼过完婚嫁文节的。

除夕夜,外面四处都是爆竹声。金凤虽早早将凌森拾掇上床,却也明白这般热闹之下,他定是睡不着的。扔了几块柴木进壁炉,将火拨旺之后,热气腾漫房间,她解开盘扣想将夹袄换成睡袍,脱衣之际,忽见灯光下,凌森柔着表情仰靠床头,一双眼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仿似在看着自己,莫名,喉间便有些发干。

夹袄已脱,睡袍未换,任炉火再旺也烘不走她的喷嚏大大地打出两个。凌森听见,拧了眉头:“你在干嘛?着凉了是不?”

话音刚落,一片温软便夹着股魂牵梦萦的体香钻入了他的被窝。

“是啊是啊,好冷呵!你……帮着给暖暖吧。”金凤埋头被窝窝里,闷声说,脸已羞红得胜过壁炉火。自他受伤以来,两人虽是同室,却未共寝。初时是凌森伤重,金凤为方便照顾,着人抬了张小床睡在他床侧,挪移至今,一门心思仍全系在他的安康上,哪还可能有别的闲情逸意?

今天……,现在……。这些时日下来,他身上林林总总的后遗症因着自己下力的中西医各方求治,明显好转了许多,就连之前常犯的癫痫,也是久未有犯。应该……,他又作何而看?金凤左思右想,算前顾后,趴在他的腰侧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自觉额上已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雾。

漫长得如同两个世纪般的两分钟过去,凌森未动,金凤着实羞恼,探头出被窝,正待跃下床,却见他虽然面色沉霭,不辨悲喜,但是,一只手却悬在拥与不拥她的半空中一动不动。此情此状,瞬时便软化了金凤并不坚定的赌气。她长叹一声,伸出上半身够到他颈窝,抓了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吐气如兰:“森哥,我冷!”

有厚实的棉被被拉上来搭在她身上,未待那只手缩回,便被金凤捉至自己唇际,她吻手指、吻掌心,跟了,吻他的额头、眼睛、唇,他的舌尖在刚要跃入他的嘴里时停住,头偏了出去。就在凌森以为那样的绮旎如梦来又如梦去时,他听见床前几案上有杯响声,跟了,有湿湿的舌尖挑开他的嘴唇,轰然不及中,满腔茶水由金凤口中似江河汇入海洋般涌入他口里,海面上,还有海豚跳跃着往他的喉腔深入探寻依恋的源头。

“唔!”凌森一声呻吟,浑身似被火源点着,初见金凤的那一晚乍现脑海,他要她褪尽衣裳衔水相喂,处-子-之躯匍伏在他身上……,历历往事清晰得令到凌森几欲不敢相信自己真已失明。他长咽下那口茶水,只手揽她伏入自己身下,只手扯开她的睡袍系带,喘着粗气说:“你……总是我的。”

“是的,我是你的。”女子却不复初时的艰涩,她笑着迎上他的爱-欲,如同一朵向阳金葵。多年来被沉沉心事压抑着的情感在她主动的挑-逗中,象是被海平面的惊雷撕破了宁静,狂涛骇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她在苍茫海面不停地叫喊着凌森的名字,而每一声呼唤都让凌森对怀中之人的真实拥有感更甚,每一声呼唤都令到自己在力量与温存的结合中,幸福得流泪。

…….

云雨齐霁,凌森带着男性的满足与自豪阖目入睡。金凤自他臂弯里抬头,替他将被子盖好,指尖悬在他脸庞上空慢慢勾勒线条,她几乎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认真观描过他,想到指下这个刚毅而又痴情的男子将陪伴她今生今世,只觉心湖又有波澜泛起,缱绻意自难平。

她力争没有丝毫动响地下床,却在刚抽起身时,被他一手揽过:“还不睡觉?”

“你没睡着?”金凤吃惊地问。

凌森未答,近来对他越发了解的金凤却是知道其实他心情正好,现在的他,可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也可以,由了她恃宠生骄。一时间,心生顽念,也不顾冷,伸了裸-露着的、如象牙般细嫩的手臂环在他颈间,够到他额上啄下个吻,媚了声调说:“相公,长夜漫漫,奴家,奴家睡不着!”

说完,自己都被酸得扑哧一声笑将起来,只觉他的身体一挺,骤然变得僵直。吐吐舌头,想到确还有事在身,也不敢再玩火,抚慰般拍拍他的脸:“你好好休息,一会阿月来照顾你。我在大明净寺捐了颂安室,今夜要和阿威去那边守岁,明晨才得回。”

“哪里,干嘛?”凌森没听懂。

“大明净寺,祈福许愿。”金凤起身穿衣,说念间,心弦自动,又笑着伏到凌森脸侧,“森哥,你说我求菩萨赐个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凌森向来不信神不理鬼,但这一刻,分明有梵音清清扬扬在心间催开万朵佛花。

当新年钟声悠鸣时,一众高僧的喃喃经语中,金凤伏首叩天:“信女金凤,原名苏雨晴,求我佛悯情怜义,还我夫君凌森大光明世界,得见佛航慈悲,佑他此生健康平安。所有天理彰显的惩戒、报应,金凤愿一力承担!”

同一时间,凌森双手合十:“菩萨,凌森自小丧亲,粗鄙无教,神厌鬼憎,菩萨大可不用理会。但我老婆阿凤良善可人,求菩萨保佑她一生平安、快乐、幸福。为此凌森甘愿以命相换!”

一路走来,各自都庆幸:还有爱,还能得到爱!

毕竟是过年,凌森似乎也难以再用之前的郁结抵挡满屋洋溢着的喜庆。他的脸上渐渐恢复了些曾经的笑意,与金凤一起拜年、发红包、听戏、吃饺……,其乐融融,仿佛已将要回沙槟的想法抛到了九宵云外。金凤看在眼里,美难自抑,但觉此生风云,已全在掌心。

正月十五刚过,凌森就主动要求大家帮着他学习自理生活。“你们都很关心我,只不过,我总不能从现在开始,就此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了吧?”

金凤与阿威对视,心知他说得没错,也就安排了下人为他备盲人棍,习着辨音、摸物、识人。不时,凌森还会在苑里压压腿或做做伏卧撑,虽然整个人显得还是有点少言寡欢,但精神和身体却是一天天地在恢复中。

仲春月初,刚带上些暖意的上海忽遭寒潮侵袭。起初只是冷,待到金凤与阿威要去接老中医来为凌森施针灸的这一天,早上刚要出门,阴暗天空竟簌簌飘起了雪花。金凤暗自骂了声怪天气,不知为何心头乱跳,隐隐竟有不安的感觉。

“要不,你就别去了吧。”阿威发动汽车,见金凤脸色有异,劝说道,“路也不远,我一人去就好。”

“不好。刘大夫的脾气就象头牛,稍微有些不恭敬,他下针时重一点轻一点,遭罪的可不是我。”未等金凤应话,凌森冒出来笑着插嘴。

本来还有点犹豫的金凤听得这话,点点头:“我跟阿威去。”

她转身握握凌森的手,嗯,还算暖和。“外边冷,你快进屋去,让阿月把炉火拨旺,帮你洗了头发等着我们。”他将凌森往屋里送。

“阿凤!”凌森笑着,没放松她的手。

“唔。”金凤随口答应,准备抽手出门,连试两次凌森都未放,她问:“你,不想我去?”

凌森深吸口气,松手:“不是。叫阿威慢点开车,路上注意安全。”

“喛。”

“阿凤!”凌森又唤。在金凤探询的话还未说出口时,他笑:“早去早回。”

车已经驶上大道了,金凤依然看见凌森一动不动站那。她伸手按住莫名乱跳的心,说:“阿威,开快点,接了刘大夫咱们赶紧回。”

苑里,凌森摸索着回房,唤阿月:“你去趟帅府,告诉洪夫人这周末的聚会我和阿凤有事不能参加了。”

阿月挠头:“森爷,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叫你去就去,啰嗦个什么。”凌森已经很久没这样疾言厉色了。

阿月不敢违抗,又想起平素金凤叮嘱她照看好凌森的话,嚅嚅地说:“那……我叫小莲跑一趟吧。”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要-你-去!”

……仔细听着阿月交待下人的说话声,铁门张合的吱嘎声,甚至,她呼唤黄包车声。凌森松口气,拿了盲人棍,又取出自己的皮裘大衣,在金凤平常放钱的抽屉里胡乱抓了两把放包里,踱出屋。一众下人各做各事,也不敢过问他。

“森爷,您这是去哪里?”一个小丫环见他独自向大门走去,怕金凤责罚,壮了胆子开口问。

“你忙你的,我散散步。”凌森摆手。支开了那三人,剩下的,都是些唯命是从的佣工,很好打发。

他凭着记忆拄着拐杖由正门直走向大路。按说这条岔道上黄包车很多的,凌森试着唤了两声,没人答应,他只得继续往大路走。左转,应该是个三岔口,那里肯定能叫到车。凌森拄棍敲试着路面前行,雪花落地成水,滑溜着棍底给他黑暗里的摸索增添了不少难度。

有车铃声响,“黄包车。”他唤道。

车铃声朝了他的方向响过来,凌森迎向而去。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他身侧响起,未等凌森反应过来,右腿如遭锤击,巨大的力道推了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盲人棍也不知滚到了哪里。

“呀!出事了,先生,你怎么样?”与黄包车铃响在一起的声音,应该是车夫。

“先生,我……我不是有意的。”另有惊惶的声音在耳边说,应该是撞伤他的司机:“不好意思,我送你去医院……。”

“我……我……的棍子。”忍着右腿钻心的疼痛,凌森摸找他的盲人棍,那是他唯一的依赖。

“你,你看不见?”司机的声音变得迟疑,之前扶着他的手也慢慢放了开去。

“那谁,你撞了人咧。”黄包车夫的声音,“别跑。”

没有回答,汽车的发动声响起并远去。

凌森四下自摸,右腿特别是小腿部疼得厉害,手掌有灼痛,估计是摔倒时擦伤,别的,似乎还好。他咬牙自兜里抽出张钞票,凭直觉喊:“黄包车!”

“先生,你……还好吧?”那车夫犹豫着说,“你叫我时我是要过来的。你,你是瞎子?难怪那司机撞了人也有胆跑啦。你住哪里……?”

“送我去火车站。”他冲他递上钞票,慢慢撑起身。

有手上前扶了他坐上车,取走那张钞票。“先生,你这相……。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火车站。”他无力地仰入车椅背。

颠簸了二十来分钟,他感觉黄包车停了下来,四周围人声鼎沸,汽笛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先生,到了。”

凌森又掏出几张钞票向车夫递去:“大兄弟,麻烦你去帮我买一张到广州的火车票。钱应该有多,你都拿去。”

“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

“一张今天去广州的火车票,谢谢。”凌森大力地甩钱。

等了不长时间,车夫转回,将一张车票递到他手上。

“谢谢。”凌森强提起气拖着右腿下了黄包车,勉力站直,正待相询,那车夫的手搀过来说:“先生,我扶你去检票口坐着等吧。不过,你确定你今天要……。”

凌森拍拍他的手,再一次打断他说:“有劳大兄弟扶我过去。”

好心的车夫将他送到最靠近检票口的位置。凌森竖起皮裘帽遮住脸,双手下力按住发痛的右腿,他正有些犯愁呆会能不能自行上车,忽然,心弦一动,就这样在嘈杂喧嚣得几近连自己的说话声都听不见的车站里,听见了那熟悉的高跟靴声嗒嗒嗒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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