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又晕倒了?是因为宝宝吗?”她记得上次晕倒就是刚发现怀有宝宝的时候,那这次呢?难道是……覆在腹中的手紧了紧。
“宝宝很好,依依,你只是闻了少量的那些毒蛇的气味,再加上你之前情绪激动,又激发了体内的内力,身子才会虚弱,才会晕倒。”司徒殇缓缓解释道来。
“是吗?”如若真是这样,殇为什么会如此紧张的守在她身边?
“恩,我只是不想离开你的身边。”司徒殇似乎能猜到若依心中所想似的答道,“还有,风仔细诊断过,宝宝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而且他已经开始吸收你体内的营养,换句话说,就算没有我的血做药引,宝宝也可以在你腹中活下来了。”
“真的?是真的吗?”若依激动的坐直身子,却发现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身子又倒了下去,正好被司徒殇眼疾接住,“不许这么鲁莽。”
“殇,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宝宝真的没事了吗?那是不是说宝宝体内的水咒已经解除了?”
“真的。”司徒殇看着满脸高兴的若依,心中的堪忧更甚,的确,宝宝确实是好了,可是让他担心的是,为什么会突然就好了?自从依依知道那药是以他血做药引后,她便再没有喝过,可是现在,腹中胎儿却突然好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殇,你不高兴吗?”沉寂在高兴的若依看到一脸忧愁的司徒殇后担心问道,难道这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只要你和宝宝没事就好。”司徒殇撇去心中的担忧,微微笑道,最后直接爬上床去搂着若依的身子,闻着那熟悉的味道。
“殇,你的胡子真的很茬人。”
“还有更茬人的。”司徒殇说完后,故意让下巴的胡渣摩擦着若依的脸颊和下巴,不过同时当然还少不了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哈哈,不要……”
很快,所有的笑声都被喘息声给替代。
而帐外的怜儿也早已退下,其实她一直都守在外面了,当她知道小姐醒来时,她很想进去,可是一想到皇上,她便忍住,没有进去打扰皇上和小姐了,直到里面传来那令人耳红的声音,她才面带羞红的退下,皇上也真是的,小姐可是刚醒来,身子怎能承受得了。
其实帐内并不像怜儿所想的那样,怜儿能想到的司徒殇自然能想到,就算他体内的欲望来得再猛烈,在最后一刻他还是隐忍了下来。
若依将小脸埋在司徒殇的胸膛中深深吸允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头顶上传来充满磁性又带着几分命令的声音,“依依,以后不准你擅自将自己卷入危险当中,知道吗?”
闻言后,若依缓缓抬眸一脸无辜的看着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一双无辜又柔情似水的双眸,司徒殇叹了叹气,“你要记住,你这里面还怀有属于我们俩的宝宝。”
“最大的报仇不是冷眼看着仇人死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笑看着仇人在自己眼底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报仇,同时也只有这样,仇人才会永远都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从而做出相对应的措施,这不是当初你告诉我的吗?”看着那双眨了眨双眼的若依,司徒殇再次叹气道来。
“呃?恩,是我说的,怎么了?”这句话当初是她在跳下悬崖的那一瞬间,脑海突然闪现出来的一番话,在她想起琴姨这个人的存在时,她也想起来了,其实这番话是琴姨最后出现的那一年和她的一番话,当初她还不了解这番话的意思,可是后来当她跳下悬崖后,她明白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琴姨能说出这番话,那是说琴姨的心中也有仇人了?可这仇人会是谁?难道琴姨这些年消失是因为这个仇人吗?
“在我怀中还会发呆?恩?娘子,就让为夫帮你恢复一些记忆。”
直到脖颈传来痒意时,若依才拉回了神,“哈哈,痒……”
“娘子,记忆恢复了吗?”司徒殇抬眸邪邪笑道。
“恢复了恢复了,哈哈?”
“那娘子你说,恢复那些记忆了?”司徒殇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若依似的,一个转身,将若依给压在身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虽没有压着若依,却姿势极其的暧昧,而他刚隐忍下去的欲望在他抵触到柔软的身子时,又升了起来,他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我不该让自己情绪激动;我也不该冲动独自一人袭击慕赫斯;呃……我不该忘记宝宝的存在;我不该……”
若依看着司徒殇的那张俊脸越来越靠近她自己时,连忙数着她的不该,可惜她的那些不该没有一个是司徒殇想要的答案,“还有呢?”
“让我想想,我不该……不该……啊,想到了,不该发呆。”应该是这个吧,刚刚她好像记得殇有提到这个?
“记性不错,赏你一个。”司徒殇轻轻扬起唇角,邪魅一笑,说完后直接覆上那红肿的双唇,品尝着里面的蜜汁,其实这也是他唯一能纾缓欲望的方式,都是他自找的,他记住了,下个孩子一定要在几年以后才行,不然受苦受憋的可是他自己,恩,对,就这样决定。
一个时辰后,看着眼前这张熟睡的容颜,若依浅浅的微笑着,她最幸福的事就是能被他爱着宠着,指尖轻轻滑过那新长出来的胡渣,嘴角的笑意更甚,也不知道司徒殇是睡得太熟还是其他原因,任由着若依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抚摸着。
“咦,小姐你怎么出来了?皇上呢?皇上会舍得小姐独自一人走出来?”若依刚踏出帐营几步,便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怜儿那略微讶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