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73200000016

第16章 安妮的招供

野餐前一天晚上,星期一,玛莉拉一脸烦恼地从她的房间出来了。

“安妮,”她对这个小人儿说,这个孩子正坐在洁净无任何尘埃的桌前剥豌豆,嘴里还唱着《黑尔兹谷的奈莉》,精力充沛表情富有,这模样显然不是戴安娜教的,“你见过我的胸针吗?昨天晚上从教堂回来时,我把它别在针垫子上了,但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我……下午您到互助区时我看见它了,”安妮慢吞吞地说,“我路过您房间,看见它在垫子上。”

“你碰它了?”玛莉拉认真地问。“嗯,”安妮说,“我把它摘下来别在我胸前,想看看它看上去如何。”

“这和你没啥关系,小姑娘管多余的事太不应该了。第一,你不该进我的房间;第二,你也不应该动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把它放在哪儿了?”

“哦,我把它放回桌子上了,都没超过一分钟。真的,我没想多管闲事,玛莉拉。我没想过进您的房间试一下是不对的,但如今我明白了,我今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以后就不会重犯了。”“可你没放回去,”玛莉拉认真地说,“胸针没在桌子上,安妮,你把它拿走了。”“我放回去了,”安妮飞快地说,但玛莉拉以为这是种抑制,“我只是不记得我是否把它别回垫子上了,还是放到瓷器盘子里了。但是我一定放回去了。”

“我再回去瞧瞧,”玛莉拉说,决心做得公正些,“如果你放回去了就应该还在,要是不在了,就是你根本没有放回去!”

玛莉拉进了她的房间,完整地搜查了一遍,在桌子上和任何一个她想大概会找到的地方都找过了,但是没有。她回到厨房里。

“安妮,胸针不见了。根据你的话,你应该是最后一个见过它的人了,如今,说说你做了什么吧,我要听的不是假话。你是不是拿出去玩了,然后又把它弄丢了?”

“没有。”安妮严肃地回答,径直地迎着玛莉拉愤怒的眼神,“我没有把它拿出房间,这就是真话,一定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即使我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就这么多了,玛莉拉。”

安妮的“就这么多了”原本只是想强调她的声明,而玛莉拉却把它作为了蔑视的表现,“我明白你在撒谎,安妮,”她一语道破地说,“我知道。那就别说什么了,除非你打算说出真相,回你房间去,你想说的时候再下来。”

“带豌豆吗?”安妮温顺地问。“不用了,我自己剥。你依照我的话做就行了。”安妮走了,玛莉拉已经着手做她晚上的工作,但是始终放不下,她在担心她那无价的胸针。万一安妮把胸针弄丢了怎么办?这孩子不承认拿走了胸针,简直是太可恶了,明明别人已经清楚是她拿的了,她却还是那一脸受冤的样子!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办,”玛莉拉一边精神恍惚地剥着豌豆,一边想,“当然啦,我没有认为她是想偷这胸针的,她只不过是拿去玩玩,帮她幻想一下罢了。但也很清楚,她确实拿了,按她说的,她在房间里时,那儿连鬼也没有一个,然后就是我上楼去了。胸针不见了,这已经肯定了,她不敢承认,因为怕受罚。太可怕了,她居然说谎,这比她发火还要糟糕,屋里有个完全不让人相信的孩子太可怕了。狡猾,不可靠,这就是她的表现。我觉得这比那胸针更让人不放心,要是她说了实话,我根本就不会如此生气了。”

玛莉拉满满一个晚上不得安生,每隔一会儿就跑到房间去看看,但仍然没有找到。上床时间到了,到东山墙一趟,也没有啥结果。安妮意志坚决的否定,但玛莉拉反而倒更确信是她干的了。

第二天一早,她把整件事情都告诉了马修,马修震惊得晕头晕脑,他没办法这么快就不再信任安妮,但是他也承认这情况对她不利。

“你肯定没掉到桌子后面吗?”这是他仅仅能提的建议了。

“我把桌子挪动了,而且把抽屉都拆下来看过,甚至连每道缝隙都没放过,”玛莉拉坚定地回答,“胸针不见了,就是这孩子拿的,她在骗人。这很清楚,丑陋的实情,马修·卡斯伯特,我们还是面对事实好点儿。”

“嗯,那你打算如何做?”马修一脸孤绝,心底庆幸是玛莉拉,而不是他要应付这事,这次他一点儿也不想介入。

“她要是不认错的话,就待在房间里吧。”玛莉拉无情地说,她想着这个办法上次已经成功了,“然后再看看,要是她告诉我们拿到哪儿去了,或许我们还能找到。无论如何的说吧,应该严厉地惩罚她,马修。”

“好吧,得认真教训教训,”马修拿起帽子,“我不管这事,记得吧,你自己不想让我管。”

玛莉拉觉得所有人都背叛了她,甚至想听听雷切尔太太的建议都不行了,她冷着脸上楼,下楼时脸色更严肃了,安妮仍然拒绝承认,她声称她没拿胸针。这孩子显然哭过,玛莉拉压抑着自己的痛惜,到了晚上,她决心,用她的话说,就是“搞掂”。

“安妮,如果不承认的话,你就永远待在这儿吧,你可以做个选择。”玛莉拉坚定地说。

“可是明天要野餐呢,玛莉拉,”安妮流着泪说,“您不让我去吗?您就让我下午去吧,好吗?之后任意您让我待多长时间,我都会高高兴兴地待着的。我得参加野餐呀!”

“你哪儿也不许去,直到你承认,安妮玛莉严肃地说。”

“哦,玛莉拉。”安妮喘着气说。但玛莉拉走了,关上了门。星期三的清晨,明媚而清晰,如同为野餐特意定制的天气。鸟儿在绿山墙上鸣叫,花园里的圣母百合飘出缕缕清香,携着风穿过每扇门、每扇窗,仿佛善意的精灵般在房间、厅堂里停留漂泊。山谷里的白桦枝像每个早晨一样,远远地舞动着手招呼安妮,但是安妮不在窗口,玛莉拉端着早餐上楼时,发现安妮正木讷地坐在床上,脸色苍白而坚定,嘴唇紧紧闭着,眼睛闪亮耀眼。

“玛莉拉,我决定承认。”“哈!”玛莉拉放下盘子,她的办法又一次顺利成功了,但这种方法也让她伤心,“那听听你准备说什么,安妮。”

“我拿了紫水晶胸针,”安妮像背书一样,“就像您说的那样,我拿了它。进屋时我没考虑拿走的,但是玛莉拉,它很漂亮,我把它别在胸前,我受不了它的诱惑,我想象要是把它带到野餐会去该带来多么兴奋的激动啊,我假装自己是凯迪莉娅·菲茨杰拉德,戴着紫水晶幻想自己是凯迪莉娅小姐就容易多了。戴安娜和我戴着酱果当项链,但酱果哪儿能跟紫水晶比呢?所以,我就拿了那胸针。我想我应该在您回家之前放回去的。我在路上悠闲的时间太久了,我来到阳光水湖桥上的时候,把胸针摘下来了,又看了它一眼。噢,它在太阳下的光泽啊!然后,我侧着身子过桥,它从我的指间掉下来,掉下去,掉下去,闪着紫色的光芒,永久地沉到了太阳水湖底。这是我承认的最完美的说法了,玛莉拉。”

怒火再次在玛莉拉的心底滋长膨胀,这个孩子拿走了她心爱的胸针,丢了它,现在她却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背诵每一个发生的情形,脸上没有一丝悔意。

“安妮,这太恐怖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些,“你是我认识的最邪恶的孩子了。”

“是我的话,我也这么想,”安妮冷静地同意道,“我知道我得受罚,这是您的责任,玛莉拉。您马上就来吧,因为我想了无累赘地去野餐。”

“野餐,真的!我今天不会让你去野餐,安妮·雪莉,这缘于对你的惩罚,这可还没有你做的事情一半严重!”

“不能去野餐?”安妮愤怒地跳了起来,抓住玛莉拉的手,“您答应过让我去的!玛莉拉,因为我想去,我才会承认的。用别的任何方法来惩罚我吧,但别这样,玛莉拉,求您了,求求您,让我去野餐吧,想想那冰激凌呀!不管怎么样,如果不去,我可能再也没机会尝冰激凌了。”

玛莉拉面无表情地推开安妮像黏胶般的双手。“你不用求了,安妮,你不能去,就这么决定了。行了,别说了。”

安妮明白了,她说不动玛莉拉的,她紧紧地揪住自己的手,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脸朝下扑倒在床上,绝望地嚎叫、翻腾。

“主啊!”玛莉拉喘着气从屋里跑出来,“这孩子简直是疯了,没有哪个孩子会像她这样的。她要是没疯,那就是个不好的孩子,噢,天哪,我怕雷切尔开头就说对了,但是再困难也得往前走,不能回头看哪!”

这是个阴暗悲惨的早晨,玛莉拉拼命地干活,等她觉得无事可做时就开始擦洗走廊上的地板和牛奶场的架子,其实根本没必要擦,但玛莉拉这么做了,然后她又跑出去耙地。

午餐做好了,她上楼叫安妮,一张眼泪肆虐的脸出现了,悲惨的目光穿过楼梯扶栏。

“下来吃饭,安妮。”“我不想吃什么午餐,玛莉拉,”安妮呜咽地说,“我吃不下。我的心支离破碎。总有一天,您的良心会受到谴责的,因为您打碎了我的心,玛莉拉。但是我会谅解您的,记住吧,到时候我就会原谅您了。但请您别叫我吃什么东西,尤其是煮肉、蔬菜啦,苦恼的人觉得它实在是太过庸俗了。”

玛莉拉被激起了火气,她转身回到厨房,把安妮悲伤的故事全倒给马修听,马修呢,则成了个处于正义感和对安妮不合法的同情之间的伤心人。

“嗯,她不应该拿胸针,玛莉拉,还有,不该撒谎,”他哀伤地目测着一盘子平庸的猪肉和蔬菜,就像他也觉得这菜不适合处于情绪波动时吃似的,“但你不觉得她这么想去野餐,不让她去太过苛刻了吗?”

“马修·卡斯伯特,你确实让我吃惊。我觉得你太容易放过她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坏,让我有多伤心。要是她有一点觉得抱歉,就不会达到如此的不好。你好像也没意识到呢,我看得很清楚,你在不间断地为她找借口。”

“嗯,这么个小东西,”马修毫无生气地重复着,“应该宽容一些嘛,玛莉拉,你知道没有人教过她。”

“好了,现在有人正在教她。”玛莉拉严肃地反驳道。她就算没劝好他,也让他无话可说了。这顿饭吃得很沮丧,唯一有点儿乐趣的就是杰里·布托,那个雇用男孩,玛莉拉把他的快乐作为了人身污辱。

玛莉拉洗完了碟子,把抹布放好,喂了母鸡,想起来她那条最好的黑色缎带披肩上裂了个口子,她星期一从妇女缝纫小组回来就把它放起来了。

她要去补补,披肩就在她箱子里的一个盒子里。当玛莉拉把披肩拿出来时,穿过藤条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被披肩上的什么东西折射回来了,照射出不同方向的紫色光彩来,玛莉拉一把抓住它——啊,是那个紫水晶胸针,它的钩子挂在一线流苏上。

“我的天哪,”玛莉拉迷惑了,“这是咋回事?胸针好好地在这儿,而我却认为它在巴里池塘,这个女孩说她拿走了弄丢了是什么意思?绿山墙有鬼了,我记得,星期一下午我把它摘下来,放在桌子上一会儿,可能就这么钩住了吧,天……”

玛莉拉拿着胸针到了东山墙,安妮正一个人坐在窗口痛苦地流泪。

“安妮·雪莉,”玛莉拉认真地说,“我在黑披肩上找到了胸针,我想知道今天早上你的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

“您说我不承认就不让我去,”安妮疲惫地回答,“我想去野餐,因此我就得承认。昨天晚上我就想好怎么承认了,还得用力把它编得有趣点,我重复地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但您还是不让我去野餐,所以那番功夫算是颓然了。”

玛莉拉笑了起来,但良心却灼伤了她。

“安妮,真是没想到!但是,我错了,我现在明白了。我不应该怀疑你的话,我哪里知道你在说故事。当然,你也不应该承认一些你从来没有做过的事,这样做错,但这是我真的错。如果你肯原谅我的话,安妮,我们应该再次公平点,现在,准备去野餐吧。”

安妮仿若火箭一样飞起来了。“噢,玛莉拉,这是不是太晚了点儿?”“没有啊,如今是两点,他们应该还有一个小时才喝茶。洗洗脸,梳梳头发,穿上外套,我把篮子替你装满,这儿有不少烤制食品呢。我让杰里把马车套起来,把你带到野餐地去。”

“噢,玛莉拉,”安妮愉快着飞奔到脸盆架边,“五分钟前我还那么痛苦呢,我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生出来,现在呢,连天使要跟我换个位置我都不会同意的!”

这个晚上充满了欢乐,安妮回到绿山墙时已经完全累垮了,充满了无以言表的喜悦。

“哦,玛莉拉,真是滋味妙极了,滋味妙极了这个词我是今天才学会的。我听见马丽·艾丽丝·贝尔用过它。是不是深深地印在脑子里啦?每样东西都那么可爱。我们喝茶,然后哈蒙·安德鲁斯让我们六个人一条船,简·安德鲁斯几乎快跌下船。她斜靠在船边想采水百合,如果不是安德鲁斯先生恰好抓住她的腰带,可能就会掉到水里,我真希望那是我,差点儿淹死真是一种浪漫的体验,可以讲一个让人振颤的故事呢。我们吃了冰激凌,噢,真是难以形容的滋味,极度美妙的。”

那天晚上,玛莉拉拿着装袜子的篮子向马修讲这件事的真实情况。

“我心甘情愿坦白承认,我犯了错误,”她直率地得出了结论,“但是我学了一课,想到安妮的招供我就想笑,即使我真不愿意相信这是个不真实的故事,这个故事没那么坏,无论如何,这责任得我来负。这孩子的有些方面真的很难弄明白,我相信她长大后会好的,但有件事是确定的,她待在哪儿,哪儿就不会沉闷。”

同类推荐
  • 无出路咖啡馆

    无出路咖啡馆

    一个独自在芝加哥读书的中国女孩,生活拮据,靠打工和微薄的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一次偶然她与美国外交官安德烈一见钟情,两人迅速陷入热恋当中。出人意料的是,他们的爱情并不一帆风顺,而是阻力重重。这都源于她中国军人的背景,使得这场恋爱成为美国安全部眼中潜在的政治隐患。FBI不厌其烦的调查让她丢掉了中餐馆的工作,迫于窘困,她开始质疑自己对安德烈的感情动机。此时,艺术瘪三里昂的出现为她带来一抹中国式的慰藉,她开始摇摆于两个男人之间,背叛与留恋,迷惘与痛苦,她该如何寻找自己的出路?
  • 福尔摩斯的大脑

    福尔摩斯的大脑

    本书收入了《血字研究》;《四签名》;《冒险史》;《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恐怖谷》等多篇侦探小说作品。
  • 蜀山剑侠传7

    蜀山剑侠传7

    小说以峨眉弟子“三英二云”、“七矮”等的修真学艺、斩妖除魔为故事核心。“三英”之一的李英琼是整套小说的主角,小说详细描述了她从一个普通女子,经过无数次的机缘巧合,得到了长眉真人的紫郢剑以及白眉和尚的定珠,获得了圣姑的一甲子功力,最终成长为峨嵋派后辈中最杰出的人物……
  • 动女情史

    动女情史

    本书以精彩的笔触讲述了新时代军营里的众生相。一个不甘平庸,珍视自我,关注并忠实于自己心灵的女兵,为了寻求个体生命的绽放之路,数年后离开规则等身的军营,变成了最具个性的女人,在自我释放的道路上走得比常人更远。但是自我放逐并不能给曾经失落的青春以等额补偿,她必须为错失的时光买单。她屡战屡败,信心皆失,幸好青春时期的纯真爱情可以令她回味,予以她勇气、力量、安慰。逐梦的路渐至逼仄、窘迫,过去的爱情却愈益闪亮、熠熠生辉。
  • 享受父爱

    享受父爱

    《享受父爱》是一个父亲平凡一生的写照。他生活在大山之中,经历了人生的几大苦痛。战乱时,痛失妻女;坎坷再婚后,次女又因贻误病情离他而去..承受了一连串打击的父亲,始终以开朗坚忍来面对命运的挑战,精心培养几个儿女,撑起了一个遭受了太多不幸和坎坷的家,并让这个家火热着每个孩子的心。小说地域色彩鲜明,父亲的形象令人感佩。
热门推荐
  • 狂妃难宠:找个相公是颗蛋

    狂妃难宠:找个相公是颗蛋

    她是异世鬼医,一朝穿越,成为南宫族的废材三小姐,且看她怎么在异世大陆释放异彩,难得的喜欢一样东西,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个妖孽,说好的是颗蛋呢?南宫月:“妖王殿下,为何外人说你有断袖之癖呢?”妖王殿下:“下次出门,月儿莫再穿小厮衣服,便可为本王平反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懒女

    懒女

    她,出生当日,天降祥云,被传:得此女者得天下!七国王储无不轰动,阴谋使尽,手段百出,为的只是禁锢于她!哼,以为她是软柿子,随便揉捏?殊不知她暗里操作,七国早已动荡!可为何那个男人却能冷眼旁观,偶尔还跟她玩个暧昧,难道碰到对手了?
  • 紫色浪漫:薰衣草纯白之恋

    紫色浪漫:薰衣草纯白之恋

    薰衣草的颜色跟爱情一样,华丽而又充满浪漫,但是谁知爱情后面是束缚,为了得到爱的人而不惜一切代价的他们又该怎样结束这段由爱而生很的爱情。“若水,我要追你一生一世。”男人大声在她身后大喊着。“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我说过我累了。”她太累了,在也不愿相信这段爱情还有所谓的地老天荒。“只要你愿意,就算在黄泉路上我俩也生死为伴。”男子深情的声音传至耳边,只是心已死了,还如何说愿意呢.....请大家继续关注。http://novel.hongxiu.com/a/491677/
  • 饶舌的小象

    饶舌的小象

    《饶舌的小象》中一个个传奇故事,虽奇而不荒诞,虽趣而不俗,虽神而不虚假。既离奇神秘,又真实可信。《开阔学生视野的传奇故事:长翅膀的男孩》在手,神游世界,探古寻幽,自有乐趣。这一个个传奇故事,融中外奇闻于一体,汇古今奇趣于一书,内容翔实,洋洋大观。
  • 洛克菲勒回忆录

    洛克菲勒回忆录

    本书为洛克菲勒家族的回忆录,戴维·洛克菲勒用坦诚的笔锋描绘了自己的一生,介绍了他那非凡的家族、出色的事业,他在国际事务中的重要作用等。
  • 锁宫闱

    锁宫闱

    三年前,十二岁的苏璃雪在玄武门对凯旋而归的铭亲王一见倾心。三年后,当初的铭亲王已登基为帝,苏璃雪不顾父兄反对,毅然入宫选秀。满腔爱恋,一世柔情,只为十二岁那年的一见钟情。帝王心怀四海,可会为你留下小小的一隅?痴情苦,一生误,痴情只为无情苦。"
  • 佛灭度后棺敛葬送经

    佛灭度后棺敛葬送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葬心——血海深仇

    葬心——血海深仇

    她。陌妖。本为报仇。遭世人唾骂。掏心。看看那些无耻之人是否黑心。他。少白。捕快。为抓她。杀人魔。
  • 异界之死亡女骑士

    异界之死亡女骑士

    他,曾经平凡,但这份平凡却再也无法回到他身上,因为他变成了她,不同的身体却拥有着相同的记忆。她的身体曾经已逝去却又被重新唤回,成为了死亡骑士。光明不一定是伙伴,而黑暗却有可能与自己相互扶持,当命运让她遇到‘她们’,死亡骑士当如何抉择。在一个力量代表一切的世界,一个拥有不被世人所认同的身份的她试图去寻找,寻找真正的自己。死亡骑士所拥有的不只是杀戮、黑暗、瘟疫、消逝的灵魂和那把符文剑……
  • 冬(小故事 大道理)

    冬(小故事 大道理)

    本书是一本寓言神话故事集,通过几百个经典的古今中外寓言神话故事告诉人们做人、做事的道理,给人以启迪,发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