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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陌生的天空(5)

“这儿的海滩比比美尼还可爱,是吗,亲爱的?”姑娘说。

“是啊,可是总觉得海水就不如那边纯净。墨西哥湾流的海水按说有一种特色,这儿却没有。”

“是没有。但是知足吧,亲爱的,比起欧洲的海滩来,这儿已是好得叫人都不敢相信了。”

走在那洁净松软的沙子上面真是一种感官的享受。而且感觉随处而异,有的地方是干而又软,犹如粉末;有的地方略显潮润,踩上去软绵绵的;也有地方很结实,带着点凉意,退潮线一带的沙子就是这一种。

“假如孩子们在这儿就好了,可以让他们当向导,给我指点指点,讲些这里的故事给我听听。”

“如果你喜欢,亲爱的,我来当向导好了。”

“你呀,也用不到你来当向导。你只要走在前面点儿,让我看着你的后背和屁股就行。我就特别高兴了。”

“你走前头。”

“不,还是你走前头。”后来她却追上来说:“来,亲爱的,让我们并排跑吧。”他们就在碎浪打不到的一段结实惬意的沙地上,自由自在跑了起来。她跑起来很美,不过一个姑娘家跑的这么快的,倒似乎不太多见。洛基脚下的步子稍一加快,她也不费什么事就跟上来了。洛基还是照原来的速度跑,但是过会儿又稍稍放大了步子。她还是跟上了,不过却说:“嗨,亲爱的,累死我了,你慢点啊。”他就停下来,亲了亲她。她跑得身上热烘烘的,说道:“别,别这样,亲爱的。”

“这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咱们得先下水里去。”她说。这个时候海上的浪头打来,水花到处飞溅起一片沙子。他们冲进浪花,往海里游去。到了海天一色的水里。她情不自禁地在水中仰起了身子,只露出脑袋和双肩。

“亲爱的,如果你愿意,现在可以吻我了。”她的嘴唇带着盐味,脸上湿漉漉全是海水,就在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头却转了过来,那一头海水透湿的秀发都披到了他的肩头上。

“你的嘴唇真咸,可这滋味也美极了,”她说。“紧点抱着我,亲爱的。”

他遵命搂紧。“有个大浪头打来了,”她说。“好大的浪啊,亲爱的,拉住我,浪头来了我们俩要去就一块儿去玩啦。”那个巨大的浪头打得他们连打了好几个滚,但是他们俩始终紧紧搂在一起,他一直用自己的腿护住了她的腿。

“是有点危险,不过这总比淹死强,”她说。“强多了。亲爱的,真带劲,让我们再来一趟。”

这回他们选了一个巨大的海浪,卷起的浪头跃上半空,正要往下打,洛基抱着姑娘一纵身冲到飞浪底下。那巨大的浪花砸下来,冲击力打得他们连打了好几个滚,就像海上冲来一段浮木滚上沙滩。

“咱们去把身上的沙子洗洗,就在沙上躺着吧。”她说。于是他们就下到海里,在清澈的海水中转了转,最后在一段结实阴凉的海滩上找了个地方并排躺下。就在那个时候,又一个浪头打过来,只舔到了他们的脚趾和脚踝。

“洛基,你还爱我吗?”

“爱,小姑娘儿,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吗。”

“我也爱你。亲爱的,跟你做伴真有趣。”

“那是因为我会寻欢作乐呗。”

“嗯,是啊,我们不是都玩得很快乐吗?”

“今天快活了一整天。”

“只能说半天,亲爱的,都怪我这个没出息的丫头,睡到那么晚才起来。”

“睡个大觉恢复一下精神也好得很嘛,所以我们才玩的这么高兴啊。”“我睡大觉可不是为了恢复体力。那是因为我已经成了习惯,自己作不得主了。”他们俩紧紧相偎,他的右脚挨着她的左脚,两个人的腿儿挨着腿儿,手还抚抚她的脑袋和脖子。“亲爱的,瞧你这头漂亮头发都湿透了。吹了风会不会受凉?”

“不会的。要是我们就一直在大海边住,每天都这么快乐,让我把这头头发都剪了我也愿意。”

“可是你知道的,我们不会一直在大洋边住的。”

“我剪短了的头发很好看。你见了会吃一惊的。”

“可是亲爱的,你现在这样子我就很喜欢。”

“剪短了游起泳来才妙呢。可以游很快。”

“不过睡起觉来可就不妙了。”

“那也未必,”她说,“我剪短了头发你就不能把我当个小姑娘啦。”

“是吗?”

“嗯。你要想不起来反正我可以提醒你。”

“小姑娘儿?”

“什么事,亲爱的?”

“你讲究做爱的时间吗?”

“嗯。”

“这会儿怎么样?”

“你觉得呢?”

“我想,我去仔细看一看海滩两头,要是半个人影也看不见,那也未尝不可,你说是吧。”

“这一带海滩真够冷清的,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人呢?”她说。

他们沿着海边走回去,风还在劲吹,浪头却只在远处拍打着岸边:潮退下去了。

“事情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好像半点问题也没有,”姑娘说,“我遇上了你,我们就可以啥事都不干,就知道吃饭、睡觉、做爱。看起来真美,但是啊,其实才不是这么回事呢。”

“别想那么多了,亲爱的,让我们暂时就只当是这么回事吧。”

“我想暂时还是可以的。兴许不好说可以。只好说还办得到吧。可老和我在一起你会不会腻味得受不了呢?”

“这怎么会呢?”不管跟谁,也不管是在哪儿,他欢娱过后通常只会觉得心情寂寞,但是刚才这一次,事后他却并没有这种感觉。而且自从昨天晚上开了个头以后,他再不曾有过过去的那种要命的寂寞的感觉了,他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你对我的好处大着呢?”

“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就太好了。如果双方的脾气不太对,老是你惹得我心烦、我惹得你苦恼,不打不爱的,那就太可怕了,你说不是吗?”

“放心吧,亲爱的,我们不是那号人。”

“我也决不会做那号人的。可就跟我一个人相处你会不会觉得腻味呢?”“别瞎想了,不会的。”

“可这会儿你心上在想其他事。我知道的,我能看出来。”

“是的。告诉你,我在想,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买得到《迈阿密每日新闻报》?”

“你说的那个是下午出版的吧?”

“说真的,我很想看看西班牙方面的消息。”

“武装叛乱的事?”

“嗯,是的。”

“愿意跟我说说这事吗?”

“行。”

他就把自己的那点所知所闻,一五一十统统讲给她听。

“你心里一直放不开的,就是这事,是不是?”

“是的。不过和你在一起,我今天却一下午都没有想到过。”

“那我知道了,亲爱的,待会儿就看报上有什么消息吧,”她说,“我们明天还可以听汽车上的收音机。明天我们可无论如何要起个早动身了。”

“嗯,别担心,亲爱的,我买了个闹钟。”

“看不出你还挺机灵的呢!找到这么个机灵鬼做丈夫倒真是有幸。洛基?”

“哎,小姑娘儿,怎么了?”

“不知道今天绿灯饭店又有些什么难吃的菜?”

第二天他们没到天亮就早早动了身,到了该吃早饭的时候,他们已赶了上百英里的路了,把大海、海湾和那些木排码头、鱼品加工厂早就远远的抛在后面了。他们一头钻进了这内陆的畜牧地带,在这里挺没劲的,举目尽是千篇一律的松树和矮棕榈。于是他们在佛罗里达中部一个镇上找了家看起来还行的便餐馆吃了个早饭。那个餐馆位于广场背阴的一面,餐馆对面是法院:红砖的房子,青翠的草坪。“亲爱的,我真不知道这后面的五十英里路,我是怎么支撑过来的,好困啊!”姑娘看着菜单说。“嗯,对不起,亲爱的,让你受苦了,我们实在应该在蓬塔戈达就停下吃早饭,”洛基说。“那样就比较好了,你能舒服一点。”

“不过我们都说好了,走不到一百英里就决不停下的。”姑娘说。“我们说到做到了。我们真棒,对嘛,亲爱的,你吃些什么?”

“我想来一客火腿煎蛋,一杯咖啡,再加一大片生洋葱,”洛基对女招待说。

“请问您的煎蛋是要单面还是双面?”

“单面就行了。”

“那么这位小姐呢?”

“给我来一客腌牛肉末烤土豆泥,烤得要老,再来两个水煮蛋吧,”海伦娜说。

“您是要茶,咖啡,还是牛奶?”

“牛奶吧。”

“果汁要喝点什么?”

“我看葡萄柚吧。”

“两客葡萄柚汁。我来点洋葱可以吗,你讨厌吗?”洛基问。

“我倒也是挺爱吃洋葱的,”她说,“不过这爱可远不如爱你那么深。亲爱的,所以我就不要了,再说我早饭是从来不吃洋葱的。”

“吃点洋葱好,”洛基说,“洋葱喝咖啡最相配了,吃了以后开汽车一点都不会觉得寂寞。”

“跟我在一起,你该不会觉得寂寞吧?”

“没有的事,别瞎想,小姑娘儿。”

“我们的车子开得还算快吧,亲爱的?”

“其实也不算很快了。这条路真够呛,一会儿过桥,一会儿穿镇,总不让你痛痛快快地一口气直开下去!”

“看!是牛仔。”她说。只见两个穿西部工作服、骑牧牛矮种马的人,一下子翻身下了牛仔鞍,然后把马在餐馆前的栏杆上一拴。他们蹬着跟子高高的靴子,向人行道上走去。“嗯,有可能,这一带放养了不少牛呢,”洛基说,“咱们在路上开车都得留神,说不定就会有牛群过路。”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佛罗里达也放养了很多牛。”

“是啊,那是你不知道,其实啊,这里才多呢。而且现在都是良种牛。”

“亲爱的,我们去弄份报纸看看怎么样?”

“我倒真想看看,”他说,“你在这坐会儿,我去看看账台上有没有。”

“杂货店里有卖的,”账台上的人说,“圣皮特斯堡和坦帕的报纸,杂货店里都有卖。”

“你说的那个杂货店在哪儿?”

“转角上就是了。一找就找到了。”

“我到杂货店去,亲爱的,你还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洛基问姑娘。

“给我带一包骆驼牌,”她说,“哦对了,别忘了,我们的冰壶里得添点冰了。”

“好的,我到店里去问一下。”洛基买来了早报,还带了包香烟。“看起来不大妙呢。”他把报纸递了一份给她。“怎么了,报纸上有没有刚才广播里没有提到的消息?”

“这倒好像没有。但是看起来形势不大妙。”

“杂货店里有冰卖吗?”

“对不起,亲爱的,我忘了问了。”女招待把两客早饭一起送了上来,他们两口子喝下了冰凉的葡萄柚汁,开始吃起早饭来。洛基一边吃一边只顾着看他的报,海伦娜见没有人理她,索性把她的报纸在玻璃杯上一靠,也看了起来。

“你们这有番茄辣酱吗?”洛基问女招待。这女招待是个瘦瘦的金发女郎,浑身上下一股乡间小酒店的村味。

“当然有啦,”她说,“你们是好莱坞来的吗?”

“事实上,我在那儿待过一段。”

“那这位小姐呢?不是好莱坞来的?”

“她正打算去。”

“哎呀,这真是的?”那女招待说,“那请在我的本子上签个名好不好?”

“好倒是没有什么,”海伦娜说,“可我不是大明星呀。”

“我相信你会成为大明星的,亲爱的,”那女招待说,“等一等,”她又说,“我去拿支钢笔。”

她把本子递到海伦娜手里。那本子看起来还新得很,灰色的兖皮面子。

“这本子我还刚买来不久,”她说,“其实啊,我干上这份工作总共还不过一个礼拜。”

海伦娜在本子的第一页上签下了海伦娜·汉考克的字样。

这一手字一反她朴素的笔迹,写得相当花哨,她这么长时间学到的各派书法,这一下都混在一起冒出来了。

“哎呀呀,多美的名字啊,您的字写的真棒”那女招待说,“再题上几个字好吗?那我将不胜感激。”

“你叫什么名字?”海伦娜问。“玛丽。”

海伦娜就在那花哨的签名前边添上“向玛丽致意,你的朋友”几个字,但这一次,那字体却总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哎呀,太感谢您了,”然后又对洛基说:“我可以请您也题几个字吗?”

“行,”洛基说,“非常乐意。你姓什么,玛丽?”

“啊,太难听了,姓不写也罢。”他就写上“祝玛丽永远幸福”,下面具名洛基·汉考克。

“你是她的老爸吧?”女招待问。“对。”洛基说。

“哎呀,有自己的老爸领进好莱坞,那可太好了,你一定会走红的,”女招待说,“没什么说的,我祝你们成功吧。”

“但愿如此。”洛基说。“不,”女招待说,“你们成功那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我还是要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唷,没猜错的话,你一定很早就结婚了吧。”

“是的,”洛基说。心里想:这话倒给她说着了。“她妈妈肯定长得特别漂亮。”

“嗯,这倒没错,说得上天下少有。”

“那她现在在哪儿?”

“在伦敦,”海伦娜说。“哎呀呀,你们一家都是在外头见大场面的,真是让人羡慕啊”女招待说,“你们要不要再来杯牛奶?”

“谢谢,不用了,”海伦娜说,“你是哪儿的人呀,玛丽?”

“米德堡人,”女招待说,“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前面不远就是了。”

“这儿呢,你喜欢这儿吗?”

“这儿地方大些。至少比我的家乡大那么一点点,也算是升高了一个档次吧。”

“你是不是也喜欢找些玩乐呢?”

“嗯,被你说对了,我总是一有空就去玩儿。请问还需要用些什么?”她问洛基。“不用了。谢谢,我们得走了。”他们付了账,还握了握手。“多谢你赏了我两毛半,”女招待说,“还在我的本子上签了名。毫无疑问,相信我会在报上看到你们的消息的。你一定会走红的,祝你好运。汉考克小姐。”

“也祝你好运,”海伦娜说,“愿你整个夏天过得平平安安。”

“那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女招待说。“你自己请多保重。”

“你也多保重,”海伦娜说。“好的,”玛丽说,“真想再跟你聊会,可惜我实在没工夫奉陪了。”她咬了咬嘴唇,一转身,回厨房里去了。“这姑娘看起来不错,”上车的时候海伦娜对洛基说,“其实我应该告诉她,我也有事不能再耽搁了,我们也在赶时间。可我要是这么一说,怕反而会引得她心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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