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71800000026

第26章 最后一方清净土(5)

先生说,她要欣赏文化修养就尽管去欣赏好了,随便怎样,天塌下来他也不管,只要别叫他去参加肖托夸或什么成人进修班就行。他可受不了那些东西。他以前参加过野营布道会,还参加过一个所谓“奋兴”布道会,但是肖托夸他从来没有去参加过。他说,野营布道会和“奋兴”布道会虽说都无聊得很,可至少还有人当真给鼓动得来了劲,会后会有些男女相悦的事情发生。他告诉狄克·杨托斯说,他太太每次参加过著名传道士“吉卜赛人”史密斯那样的大人物主持的“奋兴”布道大会之后,总会担心上一阵,生怕先生的灵魂不能获救,将来得不到永生。不过好在他潘可多长得极像史密斯,因此结果总能云消雾散,依旧心安理得。但是肖托夸这玩意儿如何,他就心中没底了。约翰先生心想:文化修养兴许总要比宗教信仰斯文些吧。不过这按说是一个应该冷静对待的课题,而人们却对此如痴如狂。他看得出来,这啊,可决不仅仅是一个赶时髦的问题。

“这玩意儿对人们确实有吸引力,我不得不承认这点。”他这么告诉过狄克·杨托斯。“性质想必有点近乎‘摇喊’教派,只是表现在思想方面。这个问题等你长大以后不妨研究一下,并把你的看法说给我听听。既然你要当个作家,就应该早些去熟悉一下。因为要是晚了就跟不上形势了。”

约翰先生喜欢狄克·杨托斯,说是因为他身上带有“原罪”。狄克本人并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不过听了却觉得挺自豪的。

“你免不了要干出些事情来,而且将来得为此而忏悔,小伙子,”约翰先生当时对狄克这么说来着。“犯事呢,倒可说是人世间的一大美事。至于忏悔不忏悔的,反正将来再去作思想斗争吧。嗯,问题是,这种事你总难免要干出来。”

“我可不想干坏事,你知道的。”狄克当下说。“嗯,对,我知道,我也不希望你去干坏事,”约翰先生说。“但是人活着总会干出这样那样的事来。做人不可说假话,不可偷盗。这个你要记住。可说假话却又是人人难免的。那你就得凭眼光认定,对什么人决不可说假话,知道吗?”

“我就认定对你决不可说假话,这点是我笃信的。”

“好。好孩子。你不管碰到什么事,决不要对我说一句假话,我发誓,我也决不拿假话骗你。”

“嗯,我一定尽力做到。”狄克当时说。“不是尽力做到,知道吗,”约翰先生说。“是绝对要做到。”

“好吧,”狄克说。“我发誓我决不对你说假话。”

“你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有人说她在北边的苏河工作,我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这姑娘长得挺美的,说实话我一直很喜欢她。”约翰先生还说来着。

“嗯是的,我也那么觉得,我也一样。”狄克说。“想开些,别太难受了。”

“我也由不得自己,”狄克说。“其实这事一点都不能怪她。她生性那样,我要是再碰到她,我想我还会跟她好上的。”

“兴许不会了吧,我想。”

“恐怕还是会的,我只能尽量克制自己就是了。”约翰先生心里惦记着狄克,他来到了店堂后边的柜台里,看到那两个人就在柜台跟前等着他。他站在那里把两个人上下一番打量,只觉得不管哪一个他也看不顺眼。对那个本地人艾沃森他一向都没有好感,打心眼里就看不起,但是看到南边来的那个家伙,他意识到这是个危险人物。虽然这一点他还来不及加以研究分析,而是单看那人的脸相:一副眼神莫测高深,嘴巴抿得很紧,一般嚼烟草的人也用不到把嘴抿得这么紧啊。那个家伙的表链上还串着一枚真品的驼鹿牙。这枚鹿牙确属精品,以约翰的经验,估计取自一头五岁左右的雄鹿。好漂亮的鹿牙,约翰先生禁不住又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这个人的上装里鼓出来的好大一块,那是他腋下的手枪皮袋。

“你用随身带着的那把大枪把这头雄鹿打死的吗?”约翰先生问那个南边来的人。

那个南边来的人不以为然地瞅了瞅约翰先生。

“不,你错了,”他说。“那是我用一把温切斯特45-70型长枪在怀俄明的开放区打的。”

“你还会用长枪,这么说挺了不起咧?”约翰先生说。他探头朝柜台下看了看,“一双脚也不小。你出来追捕娃娃们,也用得着这么大的枪?杀鸡用牛刀啊。”

“你说‘娃娃’还带个‘们’字,什么意思?”那个南边来的人说。他看起来精明的很。他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我指的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娃娃。”

“不对,你刚才明明还带了个‘们’字,”那个南边来的人说。

约翰先生发动了反击。看来不反击是不行的。“艾沃森带上了什么枪去追捕那娃娃呢?他自己的孩子是叫那娃娃揍过两顿的。你一定带着大家伙吧,艾沃森。小心那娃娃也能揍你一顿呢。”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交出来,让我们来试试看呢?”艾沃森说。

“你明明还带了个‘们’字,约翰先生,”那个南边来的人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看到你这个混蛋我就是想这样说,”约翰先生说。“你这个八字步走路的狗杂种。”

“你要是有种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干吗还缩在柜台后边,自己不走出来呢?”那个南边来的人说。

“你最好放明白点,要知道你是在跟合众国的邮政局长说话,”约翰先生说。“你说的什么话,除了粪团脸艾沃森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给你作证啊。你兴许也知道人家为什么要叫他粪团脸吧。我劝你去好好想想,你是个吃侦探饭的嘛。”

他现在高兴了。他击退了对方的进攻,这回二人打了个平手,他已经好多少年没有眼下这样的心情了,想当初他就是这样高兴。谁知道哪里像后来,为了谋生得侍候游客吃饭睡觉,让他们坐了粗木摇椅前一摇后一晃的,在旅馆前面的阳台上望湖景。这真没劲。

“你听着,八字脚,现在我想起你是谁了,全想起来了。你不记得我了吗,摆八字脚的?”

那个南边来的人直勾勾的瞅着他,就是记不起来。“我记得汤姆·霍恩被绞死的那天,你就在夏延,我不会记错的。”约翰先生索性给他当面抖了出来。“当时那个大老板答应给好处,就有一帮子人出来诬陷他,我不会记错的,那里边就有你。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吧。就在你帮着人家谋害汤姆的那个时候,你可还记得那梅迪辛鲍的酒馆是谁开的?真是想不到啊,你人都老了还干这样的事,是不是根子就在那里呢?想起来了吗?你的记性难道真是这么不济?”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了西部来到这儿的?”

“没记错的话,汤姆的案子结案两年以后。”

“真是活见鬼。”

“你还记得我们带上了行李临离开格雷布尔的时候,我把那枚鹿牙送给了你吗?”

“记得。听我说,吉姆,这个娃娃我非逮住他不可,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名字叫约翰,”约翰先生说。“叫约翰·潘可多。来,我们一起到后面喝一杯去。那一位先生你也得熟悉一下。他叫‘疙瘩脸’艾沃森。本来呢,我们大家叫他‘粪团脸’艾沃森。为了照顾他的脸面我现在给他改了个名,你看还行吧。”

“约翰先生,”艾沃森先生说。“你能不能友好一点,帮帮我们的忙,好不好?”

“我把你不好听的名字都改了,不是吗?难道这还显得不友好吗?”约翰先生说。“请问两位老弟还要我帮你们什么忙?”

到了后屋,约翰先生从角落里货架的下格取出啤酒,递给南边来的那个人。

“放开喉咙喝吧,八字脚,”他说。“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得喝两杯了。”

等他们每人一杯下了肚,约翰先生这才又问:“可以告诉我吗?你们去抓这个娃娃,为了什么呀?”

“因为他违犯了渔猎法,”南边来的那个人说。“那么怎么个违法呢?”

“上月十二号,他打死了一头雄鹿。”

“两个堂堂男子汉带枪追捕一个小孩子,我说多大个事呢,原来就为小孩子上月十二号打死了一头鹿。”约翰先生说。

“要知道他的违法行为决不止这一件。”

“不过这一件你们掌握了证据。”

“嗯,你说的差不离吧。”

“那他还有什么样的违法行为呢?”

“你可不知道,多着哪。”

“可你们都没有掌握证据是吧。”

“我可没那么说,”艾沃森说。“然而这一件铁证如山。”

“你确定那日期是十二号?”

“对。”艾沃森说。

“你怎么也不向他提些问题,倒老让他牵着鼻子问你?”南边来的那人提醒他的搭档说。约翰先生一听就笑了起来。“别打扰我们说话,摆八字脚的,”他说。“我想让他那颗出色的脑袋好好发挥作用。”

“你跟这孩子熟吗?”南边来的那人问。“嗯,如你所知,相当熟。”

“那你跟他有过买卖上的往来吗?”

“他有时到我店里来买点东西。这孩子不错,总是现款付清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可能会去哪儿?”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在俄克拉何马有亲戚。”

“那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的事?”艾沃森问。

“得了,艾沃森,”南边来的那人说。“我看你这是在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谢谢你的酒啊,吉姆。”

“是约翰,”约翰先生说。“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摆八字脚的?”

“波塔,亨利·杰·波塔。”

“摆八字脚的,答应我,你可千万不能向那孩子开枪啊!”

“这我可不敢保证,我的任务是去把他逮回来。”

“我知道,你可一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走吧,艾沃森,我们走吧,”南边来的那人说。“在这儿简直是白白浪费时间。”

“记住我的话,一定不能开枪。”约翰先生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听见啦!”南边来的那人说。

两个人穿过店堂,出了店门,牵过牲口套上轻便马车,驱车走了。约翰先生目送他们直向大路的那头驰去。赶车的是艾沃森,南边来的那人在后面跟他说什么话。

“为什么叫亨利·杰·波塔呢?”约翰先生心想,“我只记得他的名字叫‘摆八字脚的’什么。他的脚大,所以靴子都得定做。大家都叫他八字脚,再到后来又变成了‘摆八字脚的’。内斯特家的那个小伙子被枪杀了,据说是他在现场附近的泉水旁边找到了足迹,这才害得汤姆挨了绞。‘摆八字脚的’,‘摆八字脚的’什么呢?兴许我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姓什么。可也总不见得叫‘摆八字脚的’八字脚吧。会不会叫‘摆八字脚的’波塔呢?不,肯定不叫波塔。”

“不好意思,很抱歉,我不能收你这些篮子,坦菲休太太,”他说。“你送来太晚了,现在已经不是时令了,这又不能留到明年再卖。不过你要是能拿到旅馆里去耐着性子兜卖给游客,我想脱手是没有问题的。”

“你就买下来再拿到旅馆里去卖吧,行吗?帮帮忙。”坦菲休太太出了个点子。

“不。我想你直接兜卖给他们好销些,”约翰先生对她说。“你长得比我讨人喜爱。”

“那可都是我年轻时候的事情了,”坦菲休太太说。“索莎,我有话要跟你说。”约翰先生说。一到后屋,他就问:“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他们来抓易杰,想等他一回家就好把他逮住。他的小妹妹去报了信,易杰知道家里有埋伏,就趁他们醉得呼呼大睡的时候,拿了些吃的东西偷偷溜走了。他带去的东西很多,我想吃两个星期是不成问题的,就连枪他也带上了,小妹也跟他一起去了。”

“小妹为什么要去?”

“我也不知道,约翰先生。我看她兴许是想照应照应哥哥,一方面也可以看着点儿,不让他干出什么坏事来。易杰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你的老家就在艾沃森家附近。照你看狄克常去哪些地方,他心里有没有底?”

“能打听的他都打听到了。至于他心里有没有底,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看他们兄妹俩到哪儿去了呢?”

“这我就没法儿知道了,其实我也想知道呢,约翰先生。易杰去过的地方可多了。”

“跟艾沃森一起的那个家伙可不是个东西,那是个十足的坏蛋。”

“可我看,这人不怎么精明嘛。”

“别看他样子不怎么样,实际上这人可精了。他是酒喝多了,才那么蔫不唧的。可实际上这人才精哩,而且心很坏。我以前是了解他的。”

“那你有什么事要我办的?”

“目前还没什么事,索莎。有什么情况快来告诉我。”

“约翰先生,等我把货款结好了,请你复核一下。”

“对了,你怎么回家呢?”

“我可以搭船到亨利家的码头,再从东家屋里划一条小船出来,最后到码头上把东西接回去。约翰先生,他们打算拿易杰怎么样啊?你知道吗?”

“说实话,我也正为这事担心呢。”

“听他们说,好像要打算把他送教养院什么的。”

“唉,他要是没打死那头鹿就好了。”

“他自己也后悔了。关于那件事情,他告诉我他刚刚在书里看到,说是打野兽只要枪开得准,子弹可以只擦伤点皮,而伤不了命。可以只打昏过去,而伤不了命,因此易杰就很想试试。那个傻孩子,他说他明知道这是干傻事,但是很想试试。于是他就打了那头鹿,没想到把鹿的脖子都打断了。他觉得难过极了,什么只擦伤不打死,都是骗人的,他觉得这种事他根本就不应该去试。”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把鹿肉挂在原先的水上冷藏所里,我想后来一定是让艾沃森给发现了。反正是让人给拿走了。”

“谁能想到,又有谁会去报告艾沃森吗?”

“我想问题就出在艾沃森的那个儿子身上。那个小子老是盯狄克的梢。他时常跟在背后你却看不见他。很可能连狄克打死那头鹿的时候他都看见了。那个小子可不是个东西,约翰先生。不过有一点值得佩服他,他盯梢的本领真是没得说的。呵呵,还真说不定这会儿他就在这屋里躲着呢。”

同类推荐
  • 远去的日子

    远去的日子

    二十年前乡村的月亮、家乡早年的井水、家乡的小河、橡胶轱轮的小推车……一件件,一幕幕,都化为远去的日子,与我们渐行渐远。
  • 441女生寝室

    441女生寝室

    古老的信仰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继七星夺魂阵后,441女生寝室再起灵异风暴:死而复生的奇怪女生,抱着心爱的男生神秘自焚;死去多时的寝室亡灵,不时在深夜低声细语;陈旧的彩色电视机,频频传来鬼魂的讯号;深山里的古宅,暗藏着谁都逃不出去的死亡循环;悄然而至的传染怪病,引发恐怖的瘟疫灾难;再入月神地下宫殿,惊现诡异惊悚的人体变异,还有阴魂不散的嗜血恶灵……经历种种生死考验,揭开441,女生寝室的最终谜底——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她。
  • 女人底线

    女人底线

    讲述未婚妈妈苏菲的情感遭遇。其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悲欢离合的人物命运,爱与恨的纠缠,必将引领读者去感受一个辽阔的情感世界。
  • 白夜(陀思妥耶夫斯基中短篇小说选)

    白夜(陀思妥耶夫斯基中短篇小说选)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于人性的考察,至少在深度上是前无古人的。他常常触摸最极端的精神状态,探究人类灵魂的上限与下限。这使其作品中经常出现病态心理,特别是那些自觉不自觉的反常行为、近乎昏迷与疯狂的反常状态。小说中的主人公,在肉体与精神上的痛苦,就像一种垂死的挣扎,其震撼人心的效果是其他作家难以企及的。
  • 家里家外

    家里家外

    市委副书记廖天伦一生刚直不阿为政清廉,然而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家庭会一步步走向深渊。在他的家里家外围绕嫉妒和贪婪上演的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活剧,更令他仰天长叹:兄弟反目、夫妻分离、情人倒戈、晚节不保、教唆杀人、制造冤案……盘根错节,扑朔迷离。这是二址世纪九十年代的一部声声泣血的人性解读史,一轴波澜壮阔的人生百态图,一曲荡气回肠的人间正气歌。作者以其新颖而巧妙的构思,敏锐而独特的视角,透视一些人的心理裂变、心娄碰撞、人性较量。你似乎感受到角手可及的灵魂在哭泣中颤栗!厚重深邃的思想内容,激烈的矛盾冲突,鲜活的人物塑造,复杂嬗变的人物性格,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具有相当的可读性。
热门推荐
  • 不朽灵神

    不朽灵神

    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是以,天限制了人的寿命!然而,终有一群人,他们不敬天、不畏苦,开创出修灵之道!其中至尊,是为不朽灵神!
  • 七杀黄泉

    七杀黄泉

    七杀问世,天地大乱!九万里黄泉路,究竟是通向死亡,还是救赎?轻狂的少年,一把断头刀,将这充满欲望的世界搅了个天翻地覆。
  • 七天公寓

    七天公寓

    一个凭空消失在风雨中的老人,一只从电梯缝里伸出的纤细的手……那只神秘箱子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各种诡异事件接连发生,他仿佛一下子成了那些神秘力量手中的玩偶……他真的不该踏进这所亡命公寓!可惜一切早已注定……七天,七个人、七把花锁、七个心结、七个碎片,结局会是怎样?
  • 超神fight

    超神fight

    当用科技虚拟出一个真正的地下城,一个真正的阿拉德大陆,当充满热血的的少年们降临这方虚拟的世界,又会战出怎样的火花,白手的剑气,红眼的血气,交织这片天空,圣骑士的光芒,复仇者的信念,将会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
  • 妖狐驾到:王爷还不下跪

    妖狐驾到:王爷还不下跪

    想她堂堂X大学的校花外加国家顶级特工竟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只穿越到异世狐狸精!额……妈妈呀!这可怎么办呀!!她欲哭无泪!算了,这就算她倒霉,可是……谁能告诉她身后的这只“大尾巴狼”是怎么回事?片段一:“我怎么可能会是一只狐狸?”某女对天长叹。“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小妖精!来,给本王亲个!”某男邪笑道,随手搂过某女的细腰……片段二:“王爷,魉姑娘扇了左丞相的嫡女儿!”某太监焦急地喊道。“哦,别忘了问问她的手打得疼不疼!”某男淡定地回答道。“王爷,魉姑娘吃了您最喜欢的睦邻鱼!”某太监破门而入。“哦,再给她多送几条去!”某男随口吩咐道。“王爷,魉姑娘被人抢走了!”某太监幸灾乐祸地说道。某男转瞬不见了。
  • 凌驾于天下

    凌驾于天下

    什么?昔日辉煌的洛迦学长成了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还是等着被打脸吧!他在某一天终将王者归来!只因为他是会超越神的存在!
  • 都市风流帝王

    都市风流帝王

    燃情物欲都市,地下风流帝王,叱咤风云霸道,情勾尤物逍遥……......................................................
  • 没有神的晴空

    没有神的晴空

    凡人曾无数次仰望天空。天空中是诸神之国瓦尔哈拉,凡人一直活在神的阴影之下。直到凡人中出现的英雄击杀了厄运女神,揭开了凡人时代的帷幕。如今霍森德大陆的天空已经没有了神灵的存在,人们终于期盼来了晴空。然而地上确变成了血色一片,战与乱成为了整个大陆的主旋律。不过这些都和我们的主角夏洛毫无关系。夏洛的梦想很简单,让白银黄金在自己身下流淌,再去把教皇老头子的胡子全揪掉,顺路暴打一下尼亚斯帝国的皇帝,要是再能拐回家几个漂亮的姑娘就完美了。
  • 唐僧如此说

    唐僧如此说

    唐僧,会教你认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八戒不懂,所以他问了;悟空不懂,所以他也问了;沙僧也不懂,所以他……各位书友如果有人生困惑,请留言。唐僧会如此回答你。当然,你可能是悟空,更可能是八戒。另外,本文不需要什么虚假的收藏与点击,没有看过本文就进行收藏的行为,是对本文和老僧的侮辱,当然,老僧对这种侮辱是不会生气的。欢迎关注公众号分享一分钟。本书群号:118393652谢谢各位的推荐票支持。
  • TFBOYS之盛夏初恋

    TFBOYS之盛夏初恋

    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爱你,我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