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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卡门(4)

坐牢的头几天过得非常凄凉。入伍时豪气冲天,满以为将来至少能当上军官。我的同乡隆加、米纳早已经是将军了。沙帕朗加拉与米纳一样是自由党人,也跟他一样逃亡到了贵国,却成了上校。我曾经与他兄弟在一起玩过二十次网球。他兄弟跟我一样,也是个穷光蛋。当时我对自己说:“你受处分前下的功夫都付之东流了。现在,你档案上有了污点。要在长官的脑子里恢复你的地位非花上比刚入伍时多十倍的功夫不可!我为什么受处分?只为了一个耍弄我的波希米亚臭婊子。现在这家伙说不定正在城里哪个地方偷东西哩。可我总忍不住想念她。先生,您相信吗?她逃走时我清楚看见的她那双破了洞的丝袜总在我眼前闪现。我从牢房的铁窗望出去,看见走在大街上的那些女人竟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个鬼娘儿们的。另外,我还不知不觉地闻到了她扔给我的那朵金合欢的香气,花尽管干了,但香味犹存……如果世界上真有巫婆,这娘儿们就是头一个!”

一天,狱卒走进来,递给我一个阿尔卡拉面包,说道:“拿着,这是你表妹给你送来的。”我接过面包,一下子愣住了,因为我在塞维利亚并没有什么表妹。我看着面包,心里想,或许是弄错了。但面包那么诱人,又那么香,所以我不管它从哪儿来,是给谁的,决定还是先吃了再说。但用刀一切却“当啷”一下碰到了硬的东西,仔细一瞧,发现一把很小的英国锉刀,不用说,这一定是在和面时放进去的。除了面包,还有一枚价值两个皮阿斯特的金币。毫无疑问,这是卡门送的礼物。对她那个种族的人来说,自由就是一切,为了少坐一天牢,他们会毫不足惜地将整个城市烧掉。再说,那娘儿们很狡猾,竟然用这个面包骗过了狱卒的眼睛。不到一个钟头,我便可以用小锉刀把窗上最粗的那根铁条锯断,拿那枚金币在最近一家旧衣店用军大衣换一件老百姓穿的衣服。您想,一个在我们家乡的悬崖峭壁上多次掏过鹰巢的人要从不到三十尺高的窗子爬到大街上,简直是轻车熟路。可我并不想逃。我还有军人的荣誉感,认为开小差是个大罪,可是对这种不忘交情的表示实在感激涕零。一个人在牢房里,总爱想外面有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只是那枚金币令我有点不高兴,真想把它退还回去,但哪里去找给我钱的人呢?恐怕不太容易。

革职的仪式过后,我心想,这回总算熬到头了。谁想还有一件丢人的事必须忍受。那就是出狱后让我上班,跟普通士兵那样站岗。您绝对想像不到一个堂堂男子汉在这种情况下的感受。我认为倒不如被枪毙的好,因为至少你可以一个人在行刑队前面走,觉得自己是个引人注目的人物,大家都抢着看你。

我被派到上校门口站岗。上校是个富家子弟,随和而有趣。所有青年士官都是他家的常客,还有许多平民,也有女人,听说全是唱戏的。我觉得全城的人仿佛都约好到他家门口来看我。瞧,上校的马车来了。他的贴身仆人坐在车夫身旁。您猜车上下来的是谁?……是那个吉卜赛姑娘。这一回,她打扮得犹如装圣骨的盒子,花枝招展,异常妖艳,真是金镶丝绸裹,穿一袭缀有亮片的连衣裙,蓝色的鞋上也缀有亮片,周身上下,不是花朵就是金丝银线。手中拿着一面巴斯克鼓。跟她在一起还有另外两个一老一少的波希米亚女人。按规矩总有一个老太婆领着。还有一个抱着吉他的老头儿,负责为她们的舞蹈伴奏。您知道,有钱人聚会时常常召波希米亚姑娘来,让她们跳罗马利斯,那是她们的民族舞蹈。往往还干些其他的事。

卡门认出了我。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我不知怎地,真想这时候,一头扎到地里去。“你好。”她说道,“长官,您竟和新大兵那样站起岗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已经走进屋里去了。

聚会的人都在里院。人很多,我透过铁栅,里面的情形几乎看得一清二楚。我听见响板声和鼓声。有人大笑,有人喝彩。偶尔当她打着鼓往上蹦的时候,我能看见她的头。我还听见几个军官跟她说了一大堆令我感到脸红的话。她是怎么回答的我就不清楚了。自那天起,我便真的爱上她了,因为我三番四次地真想走进院子,用军刀往所有调戏她的花花公子肚里狠狠捅几下。我难受了整整一个钟头。接着,那些波希米亚人出来,车子将他们送走了。经过的时候,卡门又用您知道的她那双大眼睛看了看我,低声对我说:“老乡,如果你馋美味的炸鱼,就到特里亚纳去找里拉斯·帕斯提亚。”说罢完,她身子轻捷得犹如山羊一样,钻进了车子。车夫给了骡子几鞭,全班人嘻嘻哈哈地不知去往何方了。

您一定能猜得出,一下了岗,我便急着去特里亚纳。但首先没忘刮刮胡子,洗干净衣服,像去接受检阅似的。卡门果然在里拉斯·帕斯提亚家。那是个卖炸鱼的老头儿,波希米亚人,皮肤黑得像摩尔人。很多市民都到他这儿来吃炸鱼,特别是卡门在他家落脚以后。

“里拉斯,”她一看见我就对老头儿说,“我今天不干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喂,老乡,咱们去遛遛。”

她把头巾往鼻子上一围,我们便来到大街上,而我却不清楚要去哪儿。

“小姐,”我对她说道,“我该谢谢您在我坐牢时送给我那件礼物。我把面包吃了,锉刀我可以用来磨枪头,还可以留作纪念。可是钱,我必须还给您。”

“噢!你还将钱留着,”她说着大笑起来,“不过,那也好,因为我也不阔绰。可又有什么关系?狗能走便不愁有骨头。来,咱们干脆把它吃光,你请我客。”

我们掉头返回塞维利亚。在蛇街街口,她买了一打橘子,让我用手帕包好。再走远点,又买了面包、香肠、一瓶曼萨尼亚葡萄酒。随后走进一家卖蜜饯的店铺,把我还给她的那枚金币和她口袋里的另外一枚,加上几个零碎银币向柜台上一抛。最后,又让我把身上的钱全都掏出来。我把身上仅有的一枚银币和几个零钱都给了她。我为自己的囊中羞涩,感到特别惭愧。我想,她大概要把整个铺子买下来。她专挑最好吃、最贵的买、诸如蛋黄酱、杏仁奶糖、蜜饯果子等,直到把钱全都花光为止。这一切都放在纸袋里,还得我拿着。您可能知道油灯街吧。那儿有一个人称铁面无私的国王唐佩德罗的头像。我们就在这条街上的一所老房子门口停下。卡门走进过道,叩底层的门。一个名副其实的撒旦女仆、波希米亚老婆子出来开门。卡门用罗曼尼对她说了几句。老婆子起初嘟嘟囔囔,卡门为了安抚她,送给她几个橘子和一把糖果,还让她尝了几口葡萄酒。随后,将自己的斗篷披在她身上,送她出门,然后用木栓从里面把门插上。等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又跳又笑,跟疯了一样,还一面唱:“你是我的罗姆,我是你的罗米。”我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拿着刚买的东西,不知往哪里放。

她一把抢过去往地上一扔,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我还我欠的债,我还我欠的债!”这是加莱的规矩!“噢,先生,那一天,那一天!……我一想起来就把明天都忘了。”

强盗沉默了一会,接着,又点起一枝雪茄,继续说下去:

我们一整天都在一起,又吃,又喝,其它更不在话下。她像六岁小孩子那样吃了糖果,还抓了一大把塞到老婆子水罐里,说道:“给她做点果汁冰糕。”还把蛋黄酱甩到墙上,说:“这样苍蝇就不来打扰我们了……”总之,干尽了一切调皮捣蛋的事。我告诉她我爱看她跳舞,但到哪儿去找响板呢?她很快抄起老婆子仅有的那个盘子,将它打碎,跳起罗曼丽舞,一边敲响盘子的珐琅碎片,声音清脆,与乌木或象牙制的响板一般无异。我可以向您保证,在这个小妞身边,谁都不会烦的。到了黄昏,我听见回营的鼓声响了。

“我该回营报到了。”我怅然若失地对她说道。“回营?”她不无轻蔑地说道,“那么你是个黑奴,甘愿随着别人的指挥棒转啰?你从表到里都是一只真正的金丝鸟。那你走吧,你胆小如鼠。”我只好留了下来,准备好回去关禁闭。翌日早上,她首先提出分手。“你听着,小何塞,”她说道,“我还清欠你的债了吧?按我们的规矩,我原本其实不欠你什么,因为你是一个土包子。可你是一个英俊小伙子,因此我喜欢你。现在咱们俩两清了,再见。”

我问她何时能再见到她。

“等你不那么傻的时候。”她大笑着回答道。然后又用略为正经的口吻说道:“我觉得我是有点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的乖乖。不过,这长不了。狼和豹在一块儿是过不了几天的。也许,如果你肯入籍做埃及人,我倒是愿意做你的罗米。但这只是说说而已,不可能的。算了,小子,信我的话,这回算便宜你了。你碰见了魔鬼,对,魔鬼。但魔鬼并非总是黑的,他没有掐断你的脖子。我身披羊毛,但并不是羊。去给你的马哈里上支蜡烛吧。这是她应得的供奉。好了,再说一声,再见。别再想卡门姑娘了。不然她会叫你娶一位木腿寡妇的。”

说完,她拔去门栓。一到了大街,她便披上斗篷,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去。

她说的不错,我是应该放聪明一些,别再去想她。但自打在油灯街过了那一天一夜以后,我除了她,别的什么都不再想了。整天东游西逛,希望侥幸能碰见她。我向那老婆子和卖炸鱼的摊贩打听过。俩人都说她到拉洛罗去了。他们称葡萄牙为拉洛罗。大概这是卡门吩咐的,但我很快便知道他们在骗我。在油灯街那一天以后几个星期,我在城门口站岗。距城门不远的围墙上有一个缺口。白天那里有人干活,夜里有人站岗防走私贩。

白天,我发现里拉斯·帕斯提亚在岗亭附近来徘佪,并和我的几个弟兄套近乎。所有人都认识他。对他的鱼和煎饼就更熟悉了。他朝我走过来,问我是否有卡门的消息。

“没有。”我告诉他。“那么,老兄,您很快就会有了。”他并没说错。夜里,我被派往缺口值勤。班长刚离开,我就看见一个女人向我奔来。我猜想准是卡门,但我依旧大喝一声:“走开!这儿不准通行!”

“别那么横行好吗?”她边亮相边对我说。“怎么!是你!卡门!”“不错,老乡。闲言话少叙,先说正事。你想挣一个杜罗吗?马上有人要带一批货来,你就给他们放行吧。”

“不行,”我回答道,“我不能让他们通过,这是命令!”

“命令!命令!你在油灯街咋没考虑命令呢?”“啊!”我只要一想起那件事便激动不已,不由得回答道,“那一次忘记了命令倒值得,但现在我不稀罕走私犯的钱。”

“好吧,如果你不要钱,那咱们到老太婆多罗特家再吃一顿饭怎样?”

“不要!”我拼命按捺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我不干。”

“好极了。既然你这么难说话,我知道应该找谁。我邀请你的长官到多罗特那儿去。他态度和蔼,会派一个知道眼开眼闭的小伙子来站岗。再见了,金丝鸟。哪天下令绞死你我才乐哩。”

我终于挺不住了,心一软,把她叫了回来,答应只要能获得我希望的报酬,哪怕整个波希米亚民族都可以放过去。她马上发誓,第二天便履行诺言。然后立即跑去通知在附近等着的同伙。一共有五个人,其中包括帕斯提亚,人人身上都背满英国货。卡门望风,一看见巡夜的便敲动响板通知,但这其实不需要。走私犯刹那间便把事办完了。

第二天,我来到油灯街。卡门姗姗来迟,一脸的不愉快。“我不喜欢不爽快的人。”她说道,“你第一次帮我的忙比这次大,但你当时并不在意有没有报酬。昨天,你却与我讨价还价。我不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因为我已经不再爱你了。给,你走吧,这一个杜罗是你的辛苦费。”我气得差点没把钱币摔到她脸上,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打她。我们吵了一个小时,我气呼呼地走了出来,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走,跟疯子似的东兜西转。最后走进一个教堂,找到一处最暗的角落,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忽然间,我听到一个声音说:“龙掉泪了!我正想弄点来制春药哩!”我抬头一看,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卡门。

“喂,老乡,您还生我的气吗?”她对我说道,“无论怎样,我不爱您是很难了,因为您一离开我,我就像丢了魂似的。您瞧,现在是我来问你是否愿意到油灯街了。”我们就这样讲了和,但卡门的脾气就犹如我们家乡的天气一样,阳光最灿烂之际也就是山雨欲来之时。她答应再到多罗特家来跟我会面,可却没有来。多罗特明确告诉我说,她为了埃及的事到红土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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