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970300000064

第64章

“呸,哈利!你这种想头都是戏院里带来的呢!”哈利红起脸来。“一点也不是,伦迪!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踏进过戏院。”伦迪显出不信的神气,那两个兄弟都仰天大笑起来。

哈利的脸涨得越发红,急忙掉转身子走开了。伦迪叹了一口气,又回到厨房去做她的活。原来琥珀自从进了门,并没有想接管家务,伦迪虽然盼着早些交给晚娘,老头却要她继续管下去,她也就无法推卸了。然而这一家人共有三十五个儿孙媳妇,一百五十几个佣人,掌管起来很不容易呢!

这时琥珀正在楼上穿大氅,戴上风兜,将一个黑丝绒面罩塞进她的手笼去。

“我告诉你吧,夫人。”拿尔一边帮她打扮,一边摇着她那一头红艳艳的头发对她说道,“你这样做实在愚蠢之极呢!”

“瞎扯,拿尔,”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上一双直到肘膀子为止的绣花手套,“我这样打扮起来谁也认不出我的!”

“可是他们万一认出你来了呢,夫人,那你就完了——这又何苦来呢?”

琥珀皱了皱鼻头,在拿尔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到交易所买东西去了。我要三点钟回来。”

她走出房门,从一道通后院的螺旋形楼梯下去,一辆庞大的马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急忙爬上车,车轮就隆隆地转动起来,出了院子进入长塔儿巷里去了。原来暴风和显芝两个她都仍旧用着,所以她不管到哪里去都能随心所欲。

最后他们停下了。她戴上面具跨下车,穿过大街转入一条弄里去,又穿过一个非常热闹的院子,就到了皇家剧场的后门了。她向四下里瞥了一眼,就悄悄地走进去,直到化妆室门口,一看还是跟往常一样,里面满是半裸着身体的女戏子和穿着时装戴着假发的花花公子们。

她在那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有人留意她,这时马菲克过来和她说话了。“你是谁,夫人?”

琥珀发出一声得意的大笑,马上揭开面罩和风兜。那些女人都惊异地尖叫起来,斯戈洛奶奶连忙迈着八字步前去和她打招呼,顿时红起她那老丑脸大大咧开嘴,琥珀也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我的天,孙太太!你去哪里了呀?你们瞧!”她挺着脖子叫起来,“我说她是会回来的不是!”

“是啊,我回来了!这里一个基尼阿拿去喝酒,你这老酒鬼——也够你一个星期好醉了。”

说着她走进屋里,马上就被许多女人包围起来,都争着和她亲嘴,问她许多话,那些花花公子也围上来,都说他们非常想念她。当她告诉大家说已跟一个富有的老商人结了婚——她不肯泄漏他的名字——大家就都深深地受了感动。那些男戏子听见她来了,也都走过来看她,各人要求跟她亲个吻,等见她那一身装饰,就问她若怀了孕,究竟有多少遗产可分。

琥珀跟他们分别四个多月了,直到现在才得满心畅快一下子。因她在威家,时时刻刻都得战战兢兢的,惟恐自己有非礼的言行。尤其使她难堪的,就是她常常心里痒巴巴,要突然甩脱那种和蔼天真的态度,尽情地浪他一番,可是对一个仆人抛媚眼,会使大家都大惊失色。

她突然看见一张脸不觉大惊失色,急忙戴上了面罩,拉上了风兜,跟大家匆匆告别。原来她一眼看过那边,只见站在那里跟一个新来的女戏子聊天的却是威哈利。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就走上那个灯光暗淡的走廊了,但走不到几步,就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对不起,夫人——”琥珀紧张跳起来,不觉站住不动了,但是只停了一刹那,就继续向前走去。“我不认识你呢,先生!”她装起一种尖音来喝叱。“我是威哈利,你呢——”“米艾尼太太,先生,到这里来旅行的!”“对不起,夫人——”琥珀看他站住不走了,才松过一口气来,当走出了走廊,回过头去看了看,就已看见他的影子。可是她并不去上马车,却从旁边走过去,悄悄对暴风说道:“到花柱儿转角去接我吧。”

回家之后,她就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心中惴惴不安。等等老头,老是不来,她就来来回回不停地踱步,又频频到窗口窥探,扭着手屡次问拿尔什么缘故。拿尔虽然不说她早已料知如此,神色之间却有这种意思了。直至晚上,老头终于进房来了,却跟往常一样,对她笑了一笑,亲了吻。那时琥珀身上只穿着件浴衣,便撒起娇来,将头倒在老头儿胸口。“哦,萨默尔!你到哪里去了,回来这么晚——真把我急死了呢!”老头堆下笑来,回过头看看拿尔不在看他们,伸进一只手到她的浴衣里去。“哦,对不起,心肝儿,一个朋友从城外来找我有事情,不想一谈就谈晚了——”说着他又弯下腰和她再亲了个吻,她就趁机给拿尔做了个手势,叫她出房去。

开始,她本打算那天晚上留在房里不下去吃晚饭的,但后来想想觉得不安。如果哈利刚才已经认出她,今天不说明天还是要说的,她总不能在房间里躲一辈子呀。

可是那一顿晚饭也一切如常,饭后还是照例都到一间小客厅里去一两个小时方才睡觉。在客厅里的时候,琥珀又想要假装头痛把老头拉了上楼,但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想哈利如果疑心她,然而她坐在那里若无其事,那么他可能就会觉得自己错疑的。

伦迪同苏珊、斐拉德斐、卡斯丽,都坐在火炉前面,一边静静聊天一边刺绣。几个较小的孩子在捉迷藏,老头跟十二岁的梅戈已经一连下了好几个晚上的棋,现在又同他下起来了,哈利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几个年纪较大的哥哥衔着烟斗,在那里谈论生意经和国家大事。琥珀这时才觉得有点舒适,就坐在一张椅子上跟切米蒙谈起话来,她是威家儿女当中最好看的一个。

切米蒙才十五岁,是琥珀进门以来惟一结交成功的朋友,而她对琥珀也确是推诚爱慕的,因为这孩子未谙世故,对于父亲最近的结婚并不觉得有怎样的意义,只不过当他带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到家里来养活罢了,而这女人的相貌衣着、举动又正合乎她的口味。她见自己的哥哥姐妹们对这位长辈怀着这般的仇恨,想不明白,并且常常把他们背后议论琥珀的话传到琥珀耳朵来。有一次她告诉琥珀,伦迪听到她在父亲病中曾竭诚看护他,就说她为了要讨好父亲,特地设计了一场病。琥珀听了这自然觉得很不安,但切米蒙又说她大哥立即就警告伦迪,叫她不要因为自己心里怀恨说出这样过火的话来,琥珀听见了这才放心了些。据说当时大哥曾对伦迪说,那个女人原也有可疑之处,但总不至坏到这等地步。

琥珀平常对于女孩子,只要她年纪还轻,或者相貌不很好,不足来跟自己竞争的,就能跟她处得很好,所以现在对切米蒙就竭力拉拢了。她觉得切米蒙很天真,对自己推诚置腹,而且嘴又非常快,尽能利用她去刺探别人的话,又因在家里长日无聊,也能靠她解闷。此外她还有一种恶毒的用意,就是故意要使伦迪难堪,因为伦迪曾经多次警告切米蒙,叫她不要亲近琥珀,但她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之主了,切米蒙也是执拗的,就跟较起劲来——你这么说我偏不依你。

切米蒙的身高已跟琥珀差不多,只是她长得苗条,没有琥珀那样丰满。她的头发是浓艳的深褐色,带着点黄铜的光彩。她的皮肤细嫩而白皙,一双碧蓝的眼睛四周长着一圈卷曲的黑睫毛。她热心,活泼,给父兄宠惯了,凡事要自主,性情很倔强,却又很讨人爱。当时她坐在琥珀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双手叠在膝踝头,眼睛出神地闪烁着,听着琥珀跟她讲新闻,讲的是当今国王跪在喀赛玛夫人面前求饶的一段故事。

苏珊坐在那边将她们看了一眼,有所示意地耸了耸眉毛。“你瞧切米蒙跟夫人多么亲热啊!简直拆不开了。我说你要当心点才是呢,伦迪,这小妮子可能会学起涂脂抹粉的。”

伦迪很锋利地瞥了她一眼,却见她已经埋头做活了。原来伦迪自从回到娘家来当家,她跟这位大嫂就已暗底下有了嫌隙,已经不止一年了。当时斐拉德斐和凯瑟琳坐在旁边,听见苏珊说起这件事,脸上都不觉泛起了一个笑影,因为她们看伦迪碰到这样一个不能制服的小妹妹,都在暗暗窃喜了。

当时伦迪心平气和地回答她:“以后我自然要当心——这小妮子要学坏的还不止这一件呢。”

“是呀,可能那种不结带子的低领口也会学起来的。”苏珊说。

“还有比这更坏得多的,我怕是。”“还能有什么更坏的吗?”苏珊驳她道。可是卡斯丽已经感觉到伦迪又有什么秘密新闻了,就骨碌着一双眼睛,等待着听她的丑话。“你又听见什么了,伦迪?她做什么事了?”卡斯丽这么一问,那两个女人也都立刻将头凑过来。

“你听到什么消息了,伦迪?”“她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来了吗?”原来所讲骇人听闻的事是她们连想都想不到的。伦迪穿好了一枚针。“现在孩子们都在这里,我们不好谈的。”

斐拉德斐马上站起来。“那么我送他们上床睡觉去。”“斐拉德斐,”伦迪厉声说道,“这我会来的!等她唱完歌再说啊。”原来每天晚上在孩子们上床之后,大家没有上床之前,琥珀总要唱一会儿歌给大家听。这是老头自己先发起的,现在已经成了家庭之中一个固定的生活节目了。大约一个钟头,那几个女人都觉得心急巴巴,再三地低声催逼伦迪将孩子们送上床去,伦迪却硬要等到每天晚上规定的时刻才肯起身。当她将那班孩子一个个向他们的奶娘交付清楚回来,琥珀已经弹起了吉他,唱起一支声情悲楚的美妙小曲来了。唱完后所有听众都礼貌地鼓掌,只有切米蒙和老头儿除外,因为他们听得很专注。“哦,我要能够唱得这样多好啊!”切米蒙嚷起来道。

老头走过去抓住琥珀的手。“亲爱的,我从未听见过这么悦耳的声音呢。”

琥珀亲了亲切米蒙的脸,就一手挽住萨默尔的手臂,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这时她手里仍捧着从前莫伦什买来送给她的那把吉他,心里颇觉舒适,以为这一个晚上总算过去了,就急匆匆要爬上楼,免得在这里节外生枝。原来她也已经后悔白天的事太荒唐,决定今后再也不干了。

这时伦迪坐在椅子上,身子一直扑到前面来,一双手紧紧交叉着,在她旁边的卡斯丽急躁地拿手肘捣了她一下,她就突然开起口来,那声音是清晰而尖锐得很不自然的。“夫人的声音,是难怪要好听的呢。”

哈利远远站在那一边,显然吃了一惊,同时脸上涨得通红了。琥珀的心以至于全身血脉似乎全然都停顿,但是老头并没有听见。琥珀虽然仍笑嘻嘻地看着他,却恨不得马上塞住他的耳朵将他推出房外去,设法使他永远不再听见她们的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伦迪?”苏珊开口了。“我是说,女人凡是靠嗓音为生的,她的嗓音当然应该好听。”“你说谁啊,伦迪?”切米蒙质问道,“夫人从来不靠此为生,你是知道的呀!”伦迪站起来,满面怒容,紧紧捏着两个拳头,帽上拖着的尾羽在簌簌发抖。“我想你不如回房去吧,切米蒙!”切米蒙马上做起自卫的姿势来,又向琥珀看了看,希望她来援助。“回房去?我干吗要回房去呢?我做错什么了?”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亲爱的。”伦迪忍耐着说,因为她不愿自己姐妹间吵起嘴来,“可是我要说的话是你听不得的。”

切米蒙扮了个鬼脸。“哦,天,伦迪!你当我还是小孩吗?我要是能跟那葛约瑟结婚,也就听得你说的任何话!”

两姐妹这样斗嘴,老头儿可听见了。“什么呀,伦迪!切米蒙确实也大了,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很好,那么。”伦迪深吸了一口气,“哈利今天下午在戏院里看见了夫人。”

老头听了这话,面不改色,以致火炉旁边的三个女人都显出非常失望的样子,竟像受骗了似的。“唔?”老头问道,“就是有这回事又怎么样呢?我知道近来的戏院都有上等的太太给它们捧场了。”

“我还没说完呢,父亲。他是在化妆室里看见她的。”

伦迪说完,急忙又去观察父亲的脸色,心里却深悔自己因怨恨嫉妒而做这种无谓的检举了,因为她这时已经明白过来,这种检举只是伤老父的心,对于大家实在毫无益处。而哈利站在那一边,神色之间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才好呢。伦迪也压低了声音,却仍把开头那句话重述一番:“她所以去化妆室,因为她原是个戏子。”这时人人都惊得张开嘴来,只除了琥珀一个,她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瞪着眼睛直视伦迪的脸。她的脸容毫无掩饰了,一种威吓凶险的憎恨显露出来,但是瞬间就又改变,谁都不曾见过她这样的表情。她垂下眼帘,脸上没有丝毫吓人的神色,只像一个心中痛悔的孩子,做了错事被别人抓住一般。

可是苏珊的针头刺伤了手指,卡斯丽不觉脱落手里的针线,切米蒙不由得跳下地来,那几个兄弟原先以为是女人吵架,并不去注意她们,现在也都竖起耳朵来了。老头这几个星期以来似乎年轻快活得多,现在又突然恢复老态了,伦迪见此情形,更加懊悔自己不该添乱。

他站在那里对前方瞠视了一会儿,才低下头看着琥珀,琥珀也抬起眼睛迎上他的目光。“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琥珀回答的声音极低,房里的人虽都尖着耳朵也没有一个听得清楚。“哦,萨默尔,这是真的,可是你若肯容我说话,我能把我迫不得已的理由告诉你。好吗,萨默尔?”

于是他们两个站在原地相视了好长一段时间,琥珀脸上显出一副申诉的神情,老头仿佛是在竭力探索什么。然后他昂然抬起头来,仍旧挽着她的手臂走出房去了。此后是一个完全寂静的顷刻,这时伦迪跑到丈夫身边去,一把将他搂住,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同类推荐
  • 我是藏獒

    我是藏獒

    正义勇敢的藏獒、勤劳善良的人类、阴险毒辣的狼、狡猾卑鄙的狐……一切物种仿佛一开始就被贴上了标签。在人与自然的对抗中,藏獒是该忠诚还是正义?《我是藏獒》打破了僵硬的道德脸谱,以藏獒纯净的心灵来观察这个世界,獒与人最终的改变,是獒性对人性的最好映射。在猎枪和鲜血换来金钱的日子里,人逐渐迷失自我,迷失在杀戮中。通过藏獒的不断矛盾和反省,刻画出人在金钱与道德旋涡中挣扎的景象。獒群对血统的痴迷,揭示了血统荣耀的苍白,并予之绝妙讽刺。藏獒爱上人类,一开始便染上了悲剧色彩。人獒一战后它能见到的究竟是谁?这不是一群英雄,也不是一个英雄,这是一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颠覆了以往藏獒定义的反叛者,一只真正的藏獒。
  • 路魂

    路魂

    这是一首中国高速公路事业发展的颂歌,凡曾经抑或正在参与者,必然引起共鸣而与之唱和。
  • 我到美国种荸荠

    我到美国种荸荠

    《我到美国种荸荠》为著名故事作家李洪文先生的传奇故事集。《我到美国种荸荠》题材丰富,写作手法多样。里面有令人欲罢不能的悬疑,有叫人瞠目结舌的惊险,有抽丝剥茧般的探案侦破,还有使人振聋发聩般的历史纪实……作者将这些精彩故事娓娓道来,读者一定会在阅读的过程中渐人佳境,与故事中的主人公产生共鸣;当你掩卷深思时,方能领悟到故事艺术的魅力所在。它的可读性和趣味性,都能使你得到教益和快乐。
  • 婶婶

    婶婶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野酸枣

    野酸枣

    本书是一部散文集。作者通过对自己母亲、家乡以及周围朋友的怀念,抒发了作者真挚的感情,描写了周围的人和事、真实感人。比如对母亲的描写,通过几件小事反映了农村妇女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
热门推荐
  • “星”有灵犀

    “星”有灵犀

    并不是想写娱乐圈的事事非非,只是想写在娱乐圈这样的大环境下一个相知相守爱情故事。
  • 外科十法

    外科十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月恸

    月恸

    退出虚拟游戏世界多年后,他再次复出,究竟是什么让他再做这个决定?
  • 浮若生

    浮若生

    每个事物都有一生,有的一生却很漫长,但是他们都有遗憾的事。世间万物轮回无限,倘若许你一个愿望,但是要你付出与那个愿望相同的代价你可愿。许多人都会笑着说一个愿望付出同等代价,那还不如自己尚去努力好。可是那些在红尘中的他们却笑着点头
  • 星界武神

    星界武神

    浩瀚星海之中,有一颗毫不起眼资源匮乏的小行星。小行星的名字叫做菠萝星,因为它的形状很像菠萝。我们可爱的主角陈星就是从这里降生的。在众星系之中,有一种崇高职业被称作星阵师。陈星的目标便是成为一名高级星阵师,他认为这样就能够天天数金币过日子了。(没出息,就这点儿追求。作者鄙视。)不同于星阵师,星系之间还有一种更为普遍的职业——星武者。为了提高社会地位,为了心爱的女人,陈星在努力赚钱的同时,也踏上了漫漫星武之路。(其实这都是被逼的。)
  • 自由谈文学

    自由谈文学

    本书收录了作者的《难得潇洒》、《“好汉奸”论》、《文人风骨》、《街上流行》、《文人的怪》、《话说王伦》等三十余篇文学评论。
  • 悍女重生:王爷,你凶兆掉了

    悍女重生:王爷,你凶兆掉了

    这是一个女主拆散男主无数姻缘,男主掐死女主无数桃花的残忍故事。关于鉴王爷的传言有两个版本。【一】民间传言,鉴王爷生性乖戾,杀人越货,吃喝嫖赌样样在行,但是,鉴王爷有隐疾,那就是不举!【二】内部传言:鉴王爷其实武功高强,城府极深,在几位皇储中游刃有余,笑里藏刀,其实鉴王爷就是披着蛤蟆皮的母狼。【鉴王爷自述】身为二十一世纪枉死的女特工,重生古代还是倒霉催的特工命,混入皇家女扮男装,成天和爷们打交道,好在皇家基因优良,个个都是美男,看在艳福不浅的份上,这个假王爷她当定了!【读者QQ群:236026920】
  • 大帝独尊

    大帝独尊

    武道有神通,一枚符文可分海断岳,破碎虚空。神道大陆,种族争锋,万国争霸。更有惊才惊艳的天才,横空出世的大能,俯瞰天地的霸主,遨游星空的绝世强者。帝者,主宰万物,万神共尊,不死不灭。大帝者,万千世界,众生至尊。
  • 冬青书屋文存

    冬青书屋文存

    这本书系统的介绍了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内容丰富精彩,是一本值得阅读的好书。
  • 南怀瑾的商业智慧

    南怀瑾的商业智慧

    纵观南怀瑾老师一生的业绩修为,可以用两句意味深长的话概括:“手无分文,富可敌国;身无片职,权倾天下。”他的商业实践和对工商界人士的关注与护持,他毕生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化众生,推进文明,其实质都是为实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崇高理想的写照,是中国古今文人穷其一生所追求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家国情怀和高度智慧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