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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亨坦特、大嘴直和恰比兹三个人,在他们被捕的十天后,就在同一个绞刑架上绞杀了。菲斯被送进了娘子井——就是女性轻犯的改过院——去矫正她的为人。波儿推托有身孕,送进新开门里去等分娩,分娩过后估计就要流放到弗吉尼亚去。

执刑的时候,琥珀独自关在葡萄院格梅戈的房间里。梅戈是到刑场去看的,看了回来告诉她,说三个人都已割下了头。又说亨坦特临死都面不改色,并且有一番临别赠言,说道:“诸位先生,人活一世不一定要长久,只要快活就是大大福气了。”

可是琥珀至此还有点不能相信。自从她跟亨坦特相识以来,他在这几个月里的言行她都记得深刻,他的身材魁梧,精力旺盛,像永远打不倒,怎么忽然死了呢?她记得他的身高六英尺五,洋溢着男性的刚强,筋脉那么粗,皮肉那么厚,而且胸口长着铁硬的黑毛。此外她还记得其他很多的事情。

然而他现在死了。她记得当初在新开门的礼拜会里,曾经看见一些人哭得非常凄楚,因为他们第二天就要被行刑,她虽决心要忘记他们,却总也忘记不了——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因为她想到亨坦特赴死的前一天,假如她跟他坐在一起做礼拜,不知道他和她会是怎样的一副面容。她想到这里,就感到非常痛楚,无论她在做什么总都突然要泛起一种念头来,如同身体上突然受到一下惨痛的打击似的:我本来也是不能平安地留在这里的!我本来也是要死的!

她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将梅戈紧紧搂住。她也曾见过两个表妹的死,可是死的现实几乎要临到自己身上来,这还是第一次。现在她忽然加深了信仰了,一天总要把她所知道的祈祷文念十多次。

她一直都在想,若不是上帝保佑,我现在决然不能平安在这里,早已到地狱了,但她虽然相信地狱里永远不得超生,却并不因此而放弃她所真正想要做的事。

她自从进入格梅戈那两间寄宿舍后,就几乎一个月没有出过门。梅戈给她买来一套旧男装,让她扮成男孩,她穿在身上就整天装腔作势地模仿那种花花公子,把梅戈看得拍手大笑着说,她真不亚于著名的戏子吉埃华了。梅戈叫她达默,算是他刚从乡下出来的侄子,但是他的那班朋友并不受他们的愚瞒,虽然表面上叫她达默,却经常调戏她。

过了几天,梅戈告诉她,说早晚会有人知道她躲在那里,等到那时他们就得搬家了。但他虽如此说,实际却并不重视,因为他肚里毕竟没有真材实料,对于法律上的问题知之甚少,这也是那个时代的风气造成的,一般青年学生的嗜好的确太复杂,所以不花工夫去读书听讲了。

琥珀已经把的真名告诉他,又跟他讲述经历过的种种苦难,只是把嘉爷一段关系省去了,说那孩子是她丈夫养的。不过她在帕伊兹镇用过戈隆嘉的名字,现在觉得已根本用不着这个名字了,就要求梅戈答应把她结过婚的事始终保守秘密。她想自己跟戈隆嘉结婚那件事原是干得大错特错,现在这件错事总算完全过去了,她就再也不认隆嘉这个丈夫了。

亨坦特死后大约两个星期,梅戈到羯羊巷去看红顶子老奶奶,告诉她说戈太太已经回老家了,永远不会回来了。他此去的意图一部分出于好奇,要去探探红顶子老奶奶对于近来发生的事情究竟怎样反应,同时也因为琥珀要求他去把她留在那里的那对假金耳环拿回来,说那耳环是她离家的时候她的姨妈给她的。他回来的时候果然把那耳环带了来,并且带来了一些消息。

“她对于你离开伦敦是满意的,我告诉她我已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平安回到老家了,从此再也不想回伦敦了。”

琥珀正拿着一只肥大的红苹果在那里吃,听见这话笑起来。“她相信你吗?”

“她好像是相信的。她说你原先就不该从乡下出来——伦敦这地方不配你这样的女孩子待。”

“我能保证,她现在少了我一定是无计可施了。我替她挣了不少钱,告诉你吧。”

“哦,宝贝儿,红顶子老奶奶即使失掉了自己的脑袋也不会没有办法的。她又已经弄来了个女孩,预备训练起来接替你的位置。那小淫妇长得还行,也是跟人奸姘怀孕了的,现在得老奶奶帮她解决这困难,心里感激得很呢。”

琥珀把鼻子哼了几哼,拿个苹果核猛地扔到对面的火炉里。“这老不死的人肉贩子估计见鬼了,我包她从这上边再也弄不到一个钱!”

她住在梅戈的寄宿舍里,终日无所事事。梅戈不在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读书写字,也如她当初学习跳舞唱歌和弹吉他同样热心。她把自己和波卢的名字写了几百遍,又在名字周围画起一个个很大的心,但是写了画了之后随即又烧掉,不让梅戈看见。

十月上旬的一个雨天的下午,她趴在床上默诵一本花花绿绿的歌唱书,一会儿听见外间门上锁孔里有钥匙响,她别转头叫道:“是米格吗?进来吧!我已念得上来了——”

他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回答她道:“到这里来,侄儿。”

琥珀以为他故意装腔来跟她开玩笑,就从床上下来,跑到门口,可是她一踏上门槛,就吓得张开嘴再也合不起来,原来外间房里坐着一个酸溜溜的尖鼻子老头,在那里跟梅戈说话,脸上一副可怕的怒容,那种神气是仿佛在醋里浸过的。琥珀退回了一步,赶紧用手去掩她那翻得很低的衬衫领头,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当时的模样是决不会被人错认为男孩的。

“哼,好,你说是你侄子住在你这里的呀,朋友!”那老头严厉地说道,一边向梅戈皱起他那蓬松的眉毛,“现在他在哪里?”“就是他,喀先生。”梅戈很恭敬地说,却带着漫不经心的神气。

那喀先生又从他那绿色镜框上边看了琥珀一眼,然后撇起他的嘴。那时琥珀把手垂下去,向梅戈声明抱歉的意思。

“对不起,梅戈。我以为你独自在这里的。”

梅戈示意,叫她回到卧室里去,她就缩回去把门关上,却仍站在门边,听他们说话。哦,天!她扭着双手绝望地想道,现在我怎么办呢?倘若他发现了我是谁——这时她又听见喀先生的声音了。

“唔,格先生,这次你还有什么话推诿没有?”“没有了,先生。”“这个婊子在你寄宿舍里住了多久了?”“一个月了,先生。”“一个月了,好家伙!你对这个古老尊严的法律学院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吗?你以前犯规过许多次,我都在你父亲面上给你遮盖了,这次可是再也不能姑息了,不过我也仍顾及梅戈爵士的面子,不然我要将你送进监狱去受教训。现在我把你开除,从此别再见我。那个家伙你得在一小时内把她带出去!”

“知道了,先生,谢谢你,先生。”门开了。“我有句话要告诉你,朋友——你们年纪轻轻玩婊子是没有别的好处的,就只有决斗、吵架和养私生子而已,再见!”那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琥珀等了一会,然后开了房门。“哦,梅戈,都怪我害你被开除了!”

说着她就哭起来了,可是梅戈赶紧跑过来把她搂在怀里。“喂,喂,宝贝儿!你见了什么鬼啊!我们正好把这鬼地方摆脱了。来吧,现在戴上你的帽子,穿上你的褂子,我们就去找好住处。”

他们在一家叫箍儿葡萄馆的公寓找到两个房间,地点是在舰队街岔出的圣克莱门胡同里,那地方就在城门外,属于新开辟的较时髦的西区。德鲁雷胡同和修道院都在附近,离维尔街的吉朋氏网球场也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后来那地方就改做皇家戏院了。

他给她买了一些衣服,先前买的是旧货,因为她急着要穿,后来才做了几套新的,从此她就又过上了种繁华快乐的生活,他们住在殿北园的时候,她就见过了他的一些朋友,现在认识的人越来越多了。那一班人都是富家子弟,有的是将来的子爵,有的是王宫公府卫队里的军官,又有的是四大公众剧场里的戏子。她又遇到这些朋友所供养的女人,有的是皇家交易所里卖衣裙和手套的美貌跑街,有的是职业妓女和女戏子,都是聪明活泼,貌美风流,年纪和琥珀相仿——复辟以来方才盛开的花朵。

他们一起到戏院去看戏,坐在池子里面,看一班娘儿们都戴着面具,啜着蜜柑,油腔滑调地跟人家调笑。他们也到料草市场的赌馆里去赌钱。他们又去游玩培兹的新泉花园和桑园,因为那些地方已经成了仕女闲游的胜地了。他们在著名的酒馆吃饭,如焦十字架附近的金环酒家,向来都挤满穿着漂亮制服的青年军官,如桥堍子的熊罴酒馆,如高好尔朋的宝剑酒馆,那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地方,常常要闹事,却以做饺子著名。他们又常到修道院去看傀儡戏,那地方也已成为时流仕女的游玩胜地了。晚上他们常常雇了马车到城里去瞎兜风,拿铜子砸人家的玻璃窗,谁毁得多,谁的成绩好。

不出门的时候呢,他们寓所里挤满着一班青年男女,他们是无论昼夜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来的,把酒菜叫进来吃喝,吃喝完了就赌钱,或竟借他们的床铺来凑合。这一班人除了没法躲债之外,就没有正经的念头和作为。他们的信仰就是行乐。旧的道德观念早已被淘汰而受人家厌恶耻笑的。冷漠、傲世、自私、自利等等成了当时流行的美德。仁慈、忠实、虔诚等等都在鄙弃之列了。

旧派的绅士,就是察理一世时代的遗老们,都把这种新时代的恶劣风气归咎于当今国王。确实,当今国王对于社会风气并不愿意也不会尝试加以整饬,而其实这种风气在摄政时代的晚年就已逐渐形成,只不过还有一件伪善的大衣遮掩着罢了。

琥珀对当时风气愈趋愈下的情形却一点儿没有感觉到。

她是酷爱这种生活的。她就喜欢那样纷乱喧嚣,那样混杂热闹,那样没有片刻安宁的繁华。她知道这种生活跟乡间生活截然不同,她巴不能够如此,因为她在这里能随心所欲,没有人会觉得惊骇,会来惩戒她。她从未想过这种生活并不是一般上流社会正常的状态。

这班青年男子对婚姻都不感兴趣的,都把结婚当做一个把令人头痛的事情,以为一个男人只有被债务逼得无可奈何才会这样做。若说夫妻之间应该彼此相爱,或就算彼此不象陌路人,也为时髦场中的风气所不容许,因此幸福的婚姻不但不受人艳羡,反而要遭人轻蔑。当时琥珀也就抱着这样的见解,因为她跟戈隆嘉的一段姻缘已经使她深信结婚女子的境地最为悲惨,平常对人谈起夫妻关系来难免咬牙切齿,认为它是天底下最荒唐的事。而事实上呢,她内心是要保留着自己跟嘉爷结婚的想法——不过现在她也会想到自己跟他是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她一直抱着这样大胆的自信,只有一次她的自信心动摇了,那是十月中旬,因为她又发觉自己怀孕了。当初石媲妮曾经警告她,避孕的方法无论使用得怎样周密,总有时候会疏失,她却从没料到这种疏失会落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她发觉之后,一时不知所措。她想起了自己要是再经过那套养孩子的丑恶的过程,那一切快乐都会被它毁掉的,所以她下了决心,不管怎样不再养。以前她在梅绿村的时候,曾听说过女人生育过繁是能打胎的。当初她养下嘉波卢的孩子,为的是自己要他,现在她却任何人的孩子都不肯要了。

当时跟她交往的女孩子里,有一个叫做珠力的交易所里的女跑街,谣言连贝科哈官都津贴她很多钱的。琥珀跟她商量这件事,她就介绍给她挂刀胡同的一个产婆,听说很多有钱的年轻女子都跟她有往来。琥珀瞒着梅戈,私下跑去请教那产婆,那产婆煎了一马桶热气腾腾的药草,叫她坐在上面熏了一个多钟头,又给她吃了一服猛烈的药剂,叫她雇马车到柏廷屯去绕一个来回。琥珀听说这些方法以前行了都非常灵验,就松了一口气了。珠力又告诉她每隔二十八天按这种方法照行一次,用药可拿方子去药铺买,服后在一盆滚热的浴汤里多浸一会儿,然后雇马车出去兜圈子。

“你就看吧。”珠力对她说,“现在上流社会的男人都厌烦跟同女人家去闹养小孩子的事。而且天知道,男人姘了女人无非为她一张脸,谁愿意她养孩子而毁了容呢!”说着她翘一翘一对丰满的乳房,交起一双丝袜裹着的脚踝,给了她一个嫣然的浅笑。

开头那几天,她一走出大门,虽然总是穿着大衣,戴着风兜,蒙着面具,也仍非常恐惧,怕一旦被抓住。

她对于新开门和被巡捕捉拿的记忆同噩梦一般压在心上,又知道她要是再被逮捕,那刑罚一定非绞即流。

后来有一天,她听到了一件事情,似乎能给她一种解决的方法,同时也仿佛替她开辟了一条非常振奋人心的新旅程。原来跟梅戈往来的朋友当中,有些是戏子的,她看见他们下台后衣服都穿得那么体面,心里总感到很惊异,有一天晚上她跟梅戈无意中谈起这件事情来。

“真奇怪,你瞧他们那副神气简直像是贵族呢。他们究竟能挣多少钱?”

“五六十镑一年。”“哦,今天晚上郝察理身上佩的一把刀就值五六十镑!”

“那估计是的。不过他们都是负债没顶的呢。”琥珀正准备上床去睡觉,就让梅戈从背后替她解开她的衬骨小胸衣。“那么我也不用嫉妒他们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右手腕上一只镯子摇得丁当响,“原来他们也是苦鬼!他们进了新开门就不该有这么漂亮了。”

梅戈正全神贯注在她的衬骨胸衣上,终于解开了,就在她的屁股上边轻轻拍了一下。“他们是不会进新开门的。现在做戏子的不能受拘捕,除非得到皇上的特别拘捕状。”

她听见这话就唰地掉了个转身,急切地问。“他们不能受拘捕,为什么呢?”

“哦——他们是给国王供奉的,所以得到皇家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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