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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血字的研究(8)

美洲大陆的布兰卡山脉北麓是世界上最为荒凉的地方。荒原上目力所及的地方只是一片又一片被矮小灌木隔断的盐碱地。远处巍峨的群山,白雪皑皑,银光闪闪。在这片毫无生气的土地上,灰涩的天空中飞鸟绝迹,从天上到地下,到处是一派绝望彻底的死寂。

人们说,生命与这片广袤的原野没有关系,其实这种说法有失偏颇。站在布兰卡山上举目下望,一条曲折的小路在沙漠中蜿蜒穿行,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这条充满生命气息的小路是无数车轮和无数双探险家的脚制造出来的。地上偶尔点缀的是白森森的亮光,在单调的盐碱地上异常刺眼。近前一看,却是一堆堆白骨:粗大的牛骨和细小的人骨。可见,在这绵延不绝的一千五百英里的商路上,人们是踏着先行者的尸骨走向未来的。一八四七年五月四日,有一个人如同天外来客孤零零地在山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令人颤栗的景象。他看起来仿佛刚从地狱中逃出,似鬼非鬼般恐怖吓人。即使具有非凡洞察力的人,也难以说清他的年龄。他面容黄瘦,一把突出的骨头外面是一层干羊皮似的棕色皮。棕色长发斑白不堪,双眼深陷,目光呆滞。握着来福枪的手只剩下一层褶皱的皮了。他用枪支撑着身体,才勉强站起,但从他的骨骼外形可以看出他先前的魁梧健壮来。可现在,他的羸弱体态在袋子似的衣服下更显得摇摇欲坠,行将就木。他又饥又渴,更使他濒临绝境了。

这个人经过了长途跋涉,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沿着山谷,一步步挣扎着来到这个高地,怀着一线希望,寻找着水源。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这一望无际的盐碱地和横亘在天际的连绵群山,一棵树也没有,简直寸草不生,因为有树生长的地方就可能有水的气息。可这片土地上,除了绝望的死寂外一无所有。他瞪着惶惑迷茫的双眼向周围瞭望了一番,继而突然明白了,他的羁旅生涯即将完结,他就要葬身于这片“墓地”。“死在这儿,与二十年后死在鹅绒锦被的床上又有何不同呢?”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就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下坐了下来。

他先是把那支来福枪重重地放在地上——现在看来它是多余的,然后又把一个大包袱放下,那是用一块灰色披肩做成的。他已劳顿不堪。包袱放得太重以致从中发出了哭声,接着是一双惊恐的眼睛,还有一对胖胖的小拳头。

“你弄疼我了!”这个孩子嫩声嫩气地埋怨说。“是吗?”男人万分歉意地说,“我不是有意的。”说着他就打开了包袱,抱出了一个美丽的小女孩——约五岁的样子,穿着一双精致的小鞋,漂亮的粉红色上衣,麻布围嘴。从这些装束上可以发现她妈妈对她极为精心的呵护。孩子的脸有些苍白,但身体健壮,可见她没有遭受她同伴那么多的苦难。“好些了吗?”男人看到孩子用手抚着脑后蓬乱的金发,于是焦急地问了一句。“你吻吻这儿就好了,”她认真地说,把碰疼的地方指给他看,“妈妈总是这样做的。妈妈呢?”“妈妈走了。你很快就会见到她的。”

小女孩说:“什么,走了吗?真奇怪,没跟我说声‘再见’就走了?从前她去奶奶家吃茶时总是说再见的。这次怎么了,走了三天还不回来。唉,我都要渴死了,是不是?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吗?”“没有,什么也没有,宝贝儿。你忍一会吧,很快就会好了。把头靠在我身上,啊,就这样,好些了吗?我的嘴唇也像地皮一样干了,说话都困难,我一点儿都不骗你。你拿的是什么?”“多好看啊!”小女孩拿起两块云母石片对他摇着说。“太好了,我要把它带给小弟弟。”他坚定地说:“还有比这更漂亮的东西呢,你很快就能看到。你还记得咱们经过的那条河吗?”“当然记得。”“对,咱们当时想,很快就会碰到另一条河。可是真见鬼,不知是罗盘,是地图,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出了毛病,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河了。水快喝光了,还有一点点,留给你这样的孩子们喝。后来——后来——”

“你都不洗脸了。”小姑娘说得很认真,并抬头望着他那脏兮兮的脸。“不要说洗脸,连喝的也没了。后来本德先生先走了,随后是印第安人彼得,接着就是麦克格瑞克太太、姜尼·宏斯,再后来,亲爱的,就是你妈妈了。”“这么说,妈妈也死了。”小女孩说着,把脸埋在围嘴里痛哭起来。“对了,他们都走了,就剩咱们了。于是我到这里来找水。我就把你一步一步地背到这儿,看来在哪儿都一样,咱们还是快死了。”

孩子止住了哭,仰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你是说咱们也要死了吗?”“我想离死不远了。”小女孩开心地笑着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呢?你把我吓坏了。你看,咱们要是也死了,就又能和妈妈在一起了。”“是的,一定能,小宝贝儿。”“你也会见到她的。我要告诉妈妈,你对我很好。我敢说,她一定会在天堂门口等着接咱们,拿着一大壶水,还有好多烤得黄黄的热乎乎的荞麦饼,就像我和鲍勃喜欢吃的那种。可是,咱们什么时候才死呢?”“我不知道——很长时间。”这时,大人一边说着,一边眺望着极远的北方。原来,幽蓝的苍穹下,隐约有三个黑点,黑点渐渐变大,来势凶猛。顷刻间,三只褐色大鸟飞来了,它们在这两个落魄人的上空盘旋着,然后落在一块山岩上。这三只巨雕,就是通常所说的秃鹰;美国西部流行说,它们是死神的使者。“公鸡和母鸡,”小女孩欢快地拍着手叫着,想把三只巨鸟惊飞,“这一切都是上帝创造的吗?”

“当然。”她的同伴回答说。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倒使他吃了一惊。小女孩接着说:“伊里诺州和密苏里州都是他造的。我想这地方一定是别人造的。可是造得真不好,因为水和树都没造出来,大概忘了吧。”大人不安地问道:“咱们做做祈祷吧。”小女孩回答说:“天还没黑呢。”“没关系,本来就没有具体时候。你放心吧,上帝会喜欢的。你现在就开始吧,按照咱们每天晚上在荒野上做的那样。”小女孩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那你怎么不祈祷呢?”他答道:“我把祈祷文忘了。我长到有那枪一半高的时候,就不做祷告了。可是从现在开始也不算晚。你把祈祷文念出来,我跟着你一起念。”

她一边把包袱打开铺在地上一边说道:“那么咱们都要跪下。你还必须像我一样,把手这样举着,你就有感觉了。”除了那三只秃鹰外,没有谁能看到这个奇异的画面:在狭小的披肩上,并排跪着两个漂泊者,天真稚气的小女孩和粗鲁、坚强的冒险家。胖乎乎的小圆脸和憔悴瘦削的黑脸,一同仰向苍穹,虔诚地向着与他们同在的遥遥相对的可敬可畏的神灵祈祷;而且,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声音,一个清脆娇细,一个低沉沙哑,一同乞求上帝的宽恕。祈祷完毕,他们又坐回原处,孩子倚着她保护人宽阔的胸脯,悠然入梦。他眼看着她睡了,自己也抵不住睡意的侵袭,毕竟,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他太累了,不知不觉便合上了双眼,头慢慢地垂下来,将花白的胡须和孩子的金发合在一起,沉沉睡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奇迹出现了。这片盐碱地的尽头,一片烟尘渐渐飘起。初看去很轻,很难分辨出是不是雾气。但是后来烟尘渐高渐重,最后形成一团浓云。显然只有行进中的大队人马才能卷起这样的飞尘。如果这是一片沃土,人们可能会以为是草原上游牧的牛群正经过这里。但这里却是寸草不生的盐碱地,没有什么生灵。越来越大的烟尘向两个漂泊者滚过来。在弥漫开来的烟尘中,渐渐显露出帆布顶的篷车和武装的骑士。原来是一队向西进发的旅人。浩浩荡荡的车队绵延无尽,车头已到山下,车尾还遥不可见。在这片一望无际的荒原上,双轮车、四轮车络绎不绝,男人有骑着马的,有徒步走着的,拉开了断断续续的队列。数不清的女人负重蹒跚而行,很多孩子摇摇晃晃地跟着篷车跑,也有一些坐在车上的孩子,把头从白色车篷里伸出来向外张望。很显然,这不是普通的迁徙队伍,而是一支游牧民族正在寻找新栖息地。在这沉寂的旷野上,人声车声马声,扬扬沸沸,乱成一片。尽管喧闹异常,响声震天,也没惊醒山上两个落魄中人。

二十多个身形矫健、神情肃然的骑士行进在前列。他们穿着手工织布做的衣服,显得朴素而干练,身背来福枪。他们来到山脚下,停下来,作了短暂的商议。一个嘴唇紧绷、胡子精光、头发斑白的人说:“往右边走有水井,伙计。”另一个说:“向布兰卡山的右侧前进,就可以到达瑞奥·葛兰德。”第三个人大声喊道:“水不是问题。神灵会从岩石中引水来解救他的臣民的。”“阿门!阿门!”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正要启程,忽然一个年轻的手疾眼快的小伙子指着他们头上那片峭壁惊叫起来。原来有件微小的粉红色的东西在山顶上飘荡着,映衬着灰色的岩石,非常显眼。这一发现使骑士们一齐勒住马缰,取枪在手。同时,更多的骑手疾驰前来增援。只听见一片喊叫:“有红人了。”“这不可能,”一位看似头领的长者说,“我们已经把波尼红人甩在后面了,这里到前面的大山之间不会有任何部落的。”一个人说道:“我上去看一下怎么样,斯坦杰森兄弟?”“我也去,我也去。”十多个人同声喊道。那位长者回答说:“拴好马,我们在这里接应你们。”年轻人立刻翻身下马,把马拴好,登着峭壁,向头顶上的目标攀去。

他们悄无声息地急速前进,显露出平日里训练有素的那种沉着和矫捷的动作。他们健步如飞,很快攀上山顶。那个年轻人走在前面,其他跟在后面的人突然见他显出吃惊的样子,上前一看,他们也被见到的情景惊呆了。

山顶的一个独石旁,躺着一个身材高大、须发凌乱、面容粗鲁而憔悴的男人。他神态安详,呼吸均匀,可见他睡得很沉很香。他的身旁睡着一个小女孩,她用又白又嫩又圆的胳膊搂着大人又黑又瘦的脖子,她那披着金发的头倚着穿着棉绒上衣的男人的胸脯,红唇微启,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稚气十足的脸上挂着调皮的笑意;又白又胖的小腿下面是一双白色短袜,脚上穿着干净的鞋子,鞋扣闪闪发光。这一切和她伙伴的瘦长的手足形成鲜明奇特的对比。不远的岩石上是三只虎视眈眈的秃鹰,它们眼见有人来,发出阵阵无奈的哀鸣,悻悻飞走。

两人被秃鹰的叫声惊醒,惶惑地瞧着眼前的陌生人。这个男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向山下望去。刚刚还是一片凄清苍凉的荒原上,现在却出现了无数的人马。他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枯瘦的手放在眼眉上仔细观看,喃喃自语道:“我想是睡糊涂了吧。”小女孩在他身旁,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角,什么也没有说,带着孩子特有的惊异目光,四下张望着。前来救援的人们使两个流浪者回到现实当中,他们的出现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抱起小女孩,另外两人扶着孱弱的汉子,艰难地走向车队。汉子自报姓名说:“我叫约翰·费瑞厄。我们一共二十一个人,如今只有我和这小孩了。其余的人都渴死、饿死了。”

有人问道:“她是你的孩子吗?”男子说:“我想,现在她是了。我救了她,以后她会跟定我的,从现在起她就改名叫露茜·费瑞厄了。对了,你们是什么人?”他看着这三个健硕的人,说,“你们怎么这么多人?”一个年轻人说:“近万人呢。我们是上帝遭难的儿女,天使梅罗娜的臣民。”流浪者说:“我对这位天使很陌生,可你们都是她的忠实的臣民。”另外一个人严肃地说:“谈到神时要严肃。我们是摩门经文的信徒,经文是一些写在金叶上的埃及文字,交给了派尔迈拉的圣者约翰·史密斯。我们来自伊利诺州的瑙伏城,我们曾经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教堂。我们是受专横的史密斯逼迫才进行这次迁徙的,同时也为了躲开那些不信神的人。”

一提到瑙伏城,费瑞厄就明白了,他说:“我知道了,你们是摩门教徒。”“我们是摩门教徒。”大家一齐说。“那么现在你们去哪儿呢?”“不知道。上帝特派了先知来引导我们。你得见见他,听他的指示。”

说着他们来到人群中,那些温顺的女人和顽皮的儿童以及善良的男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他们看着这一老一少两个流浪者,心中充满了怜悯。护送他们的三个人推开众人一路前行。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一行人一直来到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前。这辆车十分出众,其余的车都是两匹或四匹马拉着,而这辆车则用了六匹马。车上坐着的人年近三十,头颅巨大,神情坚定,一看便知是个头人。他正在专心读书。看到人群来到近前,便放下书,听下人禀报,听完,仔细审视二人。半晌,头领严厉地说:“你必须尊奉我们的神,我们才允许你和我们在一起。因为羊群里不允许有狼的存在。如果你们是坏人,就不如让你们死在这无人的旷野中。你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只要能跟你们走,任何条件都可以。”费瑞厄郑重其事的语气,使那些稳重的长者都忍俊不禁。只有首领一如既往地庄严、肃穆。他说:“斯坦杰森兄弟,你收留他们吧,弄些吃喝给他们。你还要给他讲授教义。不能再耽搁了,动身吧,向郇山前进!”“前进,向郇山前进!”教徒们一齐喊了起来。然后这个旨意接力似的向下传去,消失在遥远的地方。马鞭鸣响不绝,车轮滚滚向前,车队开始进发了,这长蛇一样的队伍又蜿蜒前行了。斯坦杰森长老把两个落难者带到车里,为他们准备了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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