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越来越进步?”铠明狐疑的问道。干巴抬起头,温和一笑:“那是当然,你应该很了解我的性格。”
身子火热,铠明更加兴奋。
“你的性格就如天上飘动的白云,总是那么让人不放心。”铠明还真会开玩笑,说得就好象自己的性格如同巍峨的高山一半,坚定不移,可以让别人大大的放心。损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当然有,相信铠明会把“最毒妇女心”诠释得很好,当然天衣无缝,完美无瑕也不是没有可能,以铠明与生俱来的能力。
嘴角扬起优美弧度,干巴笑得比铠明更加灿烂。
心里这么想着: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嘴巴如此能说,以后还是小心提防为妙。不然死在她手掌心,也不明不白,稀里糊涂。
干巴的想法,运用了夸张手法,有点不符合实际。铠明脑子聪明不假,但嘴巴能说,也就这么一次而已。
淮橘为枳。
铠明和干巴生活那么久,或许从他干巴身上学来的也说不一定。谁还没有,天才那么一回,总不能嘴巴一直笨拙下去。
“老婆大人,你还真是幽默,我的性格什么时候,不是如铁一般坚定,不可动摇。天下飘动的云,就是让人没有安全与依靠感,难道我在老婆大人你心中印象,就如此之差,真是寒心,,伤我心者,老婆大人也!”干巴嘴巴还真是厉害,油嘴滑舌,油腔滑调不说,就瞧那做了坏事,还胸有成竹,若无其事德行,也得让别人加倍学习,敬畏三分。
赢铠明,对于干巴来说,那就是菜刀砍青菜,轻而易举,小菜一叠。
眯上双眼,也得赢得那么彻底,而且在不知不觉中,干巴果真不是一般的高手!
铠明心里本来刚才还有许多华丽的语言,来反驳干巴。可是现在,铠明早已经是目瞪口呆,眼睛发直,华丽的语言,跟干巴才华横溢只是碰撞出那么一点小小的火花,就输得一塌糊涂,落魄不堪,偃旗息鼓,倒戈卸甲。
此时此刻的铠明除了闭口不言,默不作声,也只能勉强的笑,来表示自己已输。可是……
“就你会说,快吃鸡血面,凉了可没有香味。”铠明说不过干巴,站起身来,扭头就走进了厨房,去洗刚才煮面,脏了的锅子。
小人得志,干巴看着铠明的背影,只顾阴笑,至于其他,似乎跟他都没有多大关系,既不泛泛而谈,也不关注丝毫。
现在是《五个骷髅头》播放的时间,所以干巴比先前加速了差不多一半的速度,把一碗香喷喷鸡血面吃完,准备看电视。
虽然吃完面的桌上一片狼藉,肮脏不堪,但干巴也不嫌弃,自己所坐的地方脏不脏,从玻璃桌下面,拿上遥控器,打开电视的电源,等图象一显示出来,干巴便动作迅速的,换台到恐怖电视剧《五个骷髅头》。
明明已经放了十多集,可是奇怪的是,直到现在才出现第一个骷髅头,情节是不是有点繁文缛节,冗长拖沓?
不过干巴却依然看得津津有味,沉醉其中,仿佛《五个骷髅头》,播放十多集,才出现第一个骷髅头,在情理之中一般,因此内心要平静如山上的老屋。不管白天与黑夜,总是那么安静,一点不浮躁。
陈生?!
为什么《五个骷髅头》中,第一个被骷髅杀害死的主人公也叫陈生?而且时间,环境都相同,除了地点不同外。
难道两者有联系?一个是昨天晚上,一个是今天,应该不会这么巧合罢。只是为什么杀害主人公的手法,看上去那么相似?
血液被吸干,心脏也莫名其妙的消失,身上却奇迹般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乌黑的唇瓣一样,恐怖到让人恶心呕吐,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五个骷髅头》死的主人公,和干巴昨天晚上杀害的主人公相比,少了一只胳膊,多了几条红色的蛇在蜿蜒爬动,磨牙吸血,如饥似渴,好象有几百年没吃食物一般。
干巴又开始大赞叫好,兴奋的脸上那阴险的笑容,张扬的裸露在空气中,让人畏惧三分,不敢靠近。
然而,电视却依然还在继续。
环境特别的漆黑,配上伤感的音乐,气氛压抑不少,连隐约闪动的灯光,都显得深不可测,充满梦幻。
穿过一条小溪,翻过一座大山,就来到一个古怪的洞穴口。
风很大,洞穴旁边的树叶,摇曳美丽的身姿,婆娑起舞。如同飒爽的舞女,但更多象夜不归宿的幽灵,飘洒得轻盈,不是平常人,可以轻易做到的动作。
尽管夜色已经很晚,再加上苍穹上面没有挂一丝月亮,漆黑得看其他物体,都朦胧模糊,仿佛弥漫烟雾,不过洞穴上面的几个大字,依然能用眸子,看个清楚,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总算知道个大概。
蛇女。
看到蛇女这两个字,干巴琥珀色的瞳孔,陡然间成了牛眼。
传说中的蛇女,果真到了法国?几千年前,不是已经销声匿迹,没有了任何踪迹?
可是现在……
真是奇怪,虚拟的电视,为何会使干巴如此激动?就算蛇女,在《五个骷髅头》中,突然出现在法国,那也是胡编乱造?
不是吗?
既然如此,干巴有什么理由,去为那些虚拟的事件,而焦虑不安,瞠目结舌。
莫非,蛇女跟干巴有关系?以前是仇人,冤家?
应该不会,尽管干巴现在很触目惊心,但脸上所绽放出来的光泽,却是惊讶的惊喜。
不是仇人,又不是冤家,那肯定是情谊深厚的朋友,或者说情意缠绵的情人?鬼知道,或许两者都不是,也说不定。
很遗憾,《五个骷髅头》,播到有黑影,要进洞穴中的时候,已经结束。
干巴不厌其烦的捶胸顿足,心里特不是滋味,每次看《五个骷髅头》的时候,一到精彩部分,就播放完。
分明是调胃口,干巴看完就会这样说。
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说后,到了播放《五个骷髅头》的时候,干巴还不是照样,坐到沙发上,聚精会神的观看,一次不落下。
法国。
干巴不久,会去法国一趟。正好他的女儿也在那,顺便去看看她过得开心不开心。毕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心里确实怪想。尽管最终目的,便不是纯属去看自己的女儿。
当然干巴不会和铠明一起去,因为干巴要去寻找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不会让任何知道,它是什么。
其他事情也许铠明会不答应,但看女儿,铠明应该不会有其他想法,对干巴抱怨其它。
干巴考虑周到,铠明担心什么与不担心什么,干巴都知道一清二楚,明察秋毫,干巴终究会创造一番天地。
就不知那天地,到底有多深?
望着明亮窗户外的景物,干巴忍不住呵呵一笑。
笑完之后,又情不自禁的拿起遥控器,换台。没有目的,只是随便换台而已。
新闻。
干巴平常没有看新闻的爱好,但今天不知是味口大变,还是心情过于太好,居然对新闻产生了浓厚的劲头。
心里时不时的荡漾起一圈涟漪,也不清楚干巴在憧憬什么。
铠明走了出来,见干巴在观看新闻,也跟坐了下来。
只要不是与《五个骷髅头》有同样片头的电视,铠明都有兴趣。更何况现在是新闻,铠明就更得参与其中。
“干,今天怎么对新闻产生兴趣来?”铠明不可思议的问道,如同见到牛在天上飞一般。
“说明,我关心国家大事,开始爱国。”干巴笑了笑,半开玩笑的回答。
专注的注视着干巴不显衰老的脸庞,铠明只是抿嘴一笑。笑完不说其他,撇过头,只顾观看电视中的新闻,没有任何复杂情绪,胡思乱想跟铠明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陈生。
三十分钟的新闻,差不多都在说,关于陈生在古老城堡诡异死去的事情。
可见陈生的死,在这乌云城,是有多么轰动与有影响力。只是……
铠明似乎对事情很有憧憬,所以看得全神贯注。
而干巴不在乎细节,只在乎最后的结果。
因此对那些无用的报道,干巴会洗耳恭听,根本不可能!
……
很快有了结果。
按主播报道的意思,陈生的死应该归结于离奇的谋杀案。不过……
又是一次离奇的谋杀案。
干巴托着浓密的胡腮,比任何时候都笑得奸诈与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