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注定,不会平凡。
干巴犀利的瞳仁,陡然间,凶狠的朝某个方向射去一道刺眼光芒,只听见一阵洪亮的巨响,却不知具体位置,无法寻根下去,找到一丝线索。
或许是今年的第二个目标地点,也许是顺其自然。不管怎样,反正此时此刻的干巴很亢奋,不仅因为刚才警察,把他排除嫌疑之外,更是因为自己老奸巨滑运筹帷幄,精心所设计的阴谋,总是那么天衣无缝,不留下点滴破绽,让别人无从着手。
简直就是天才。
非也。比天才更加天才一点。至少天才,不会有常人没有的异能,而干巴,呵呵,他具有。可能已经炉火纯青,也许只是处于初级阶段。
但现在的干巴,是不是已经穿墙走壁,铜墙铁壁,天下无敌?答案可以分为两种。
一种,能。
一种,不能。
说能那种,是凡夫俗子正常人。
说不能那种,一种是和干巴一模一样之人,还有一种比干巴更加厉害与凶狠灵物,至于是要妖,是魔,不清楚,或许妖魔都是,反正以后会在画面中一一出现,而且是因为干巴。
干巴,从一开始就是罪魁祸首。很多人,会以为干巴而命丧黄泉,非常悲惨。
很可恶,干巴。
干巴不会这样认为,因为干巴自始至终都在以一个正常人的角色,扮演着另一个不正常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却并非,干巴心甘情愿,也在干巴意料之中。
世事难料,是某些东西促使干巴走上一条不规之人。而根源,却是人的鲜血。
……
退完房,干巴准备开车回家。
刚才还有下雨的气象,干巴和铠明坐入车中,就万里无云,朗朗乾坤,一片清风,似乎还有暖阳高照影象,苍穹中有一只庞大的手,正把无数可恶的乌云,拨开。一把光一样的剑,划破云层,想崭露身手,应该离开圆盘一样火红太阳的出现,时间不会太远。
只是那茂密的阴暗森林,不知为何,突然发出女人幽怨的哭声,悠长悠长,可怜悲惨,听后,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几夜不能合眼,沉睡,心有余悸。
踩下油门,轰一声,干巴远离飞沙酒店。一点不留连忘返,连走之前,眼睛只向后,泛泛瞄一眼而已。
干巴如此,铠明更加,连眼睛都懒得往后瞄,仿佛古老城堡,没给她带来快乐,只有害怕与焦虑一般,因此特别痛恨与忌讳。
又在笑。干巴脸上火一样的笑容,又代表什么?又是让人扑朔迷离,找不到答案。
一个小时后。
干巴和铠明回到家中。
干巴还是那般镇定,铠明如同虎口脱险的羊,乐不可支,龇牙咧嘴,非常兴奋,仿佛捡到无价之宝,望着花纹形状天花板,高兴好半会,反不过神来。
家的味道总是那么亲切,就算缺少某些高科技设备。
走到窗户旁边,如数家珍一般把窗户打开。
清晰的空气,通过打开的窗户的空隙,而吹入屋中,敞开手掌,眯上双眼,闻着空气,沉醉其中,聆听大自然最美妙的声音。
就算街上依然浮华,哪怕走往人望喧闹不停,铠明也把他们淡忘其中,保持良好心态,享受其中乐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神一般的境界。
“老婆大人,我肚子饿,可否煮一碗鸡血面,让我填饱肚子。”干巴走到铠明身边,久久没有作声,怕打扰铠明雅兴。但飞沙酒店食物实在过于难吃,导致干巴只扒了几口,就恶心,不想进食。现在肚子饥饿,干巴也实在忍不住,所以最终还是大杀风景的破坏铠明雅兴,好满足自己需要。
不是故意,也不是有意,而是出于本能。
听到干巴有事找自己,铠明从景物中清醒过来。
对干巴诚恳的一笑,然后可爱的摸了摸干巴鹰一般挺鼻,扭头,屁股一翘,头也不回,就直接往厨房走去,准备帮干巴煮鸡雪面。
走姿优美而典雅,极其时尚。步子迈得轻盈而利落,一看就知道以前有舞蹈功底。不然肯定不会如此,翩翩若仙,亭亭玉立,哪个动作,都是那般迷人,而让人沉醉其中,神魂颠倒,不能自拔,仿佛步子之中暗藏着,别具一格独树一帜神奇魔力一般。
干巴贼贼的双眼,不肯偏离铠明屁股的视线,瞳孔逐渐放大,再放大,似乎还在隐约泛着淡淡的红光。直到铠明走到厨房中,干巴不能看见铠明背影,干巴才改邪归正的,走入正轨,换回原形,恢复纯洁。
精致的盒子,从沙发黑暗的旮旯角落,拿出来。干巴吹了吹盒子上面,厚厚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
褐色光芒产生,一只老鼠般大小的爬行动物,从粉红色的盒子中爬了出来,眼睛特别犀利,带刺,闪发蓝色线光,宛如电光火石一般,有一股强大的杀伤力,谁若中招,必死无疑。
原本刚才还是芳香的屋子,因为爬行动作突如其来的出现,而变得臭气熏天,和死尸的味道差不多,似乎还更加浓郁一点。
干巴手指弯曲,嘴巴抽动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反正声音让人不厌其烦,痛苦不堪,如同唐僧念的紧箍咒一般。
一团紫色烟雾产生,屋子被浓郁的烟雾弥漫,而显得朦胧混沌不堪,如真似幻,身临其境,有一翻海市蜃楼的味道。
爬行的动物,发出一句象猫叫一般难听的哀鸣声,刷的一下,突然就长了一双闪着荧光蓝色翅膀,飞出窗外,不见踪影,也不留痕迹,只见一道红光在半空划出一个优美弧度,不知是什么怪物,真让人心生畏惧,胆战心惊。
臭味消失,氤氲弥漫的屋子,顿时明亮,清晰见人,如同明镜。干巴托着胡鳃,仿佛夜幕降临的星星一般,眨眼阴险的眯笑,可能事情又跟他干巴有关,而且顺利取得成功,因此特为自己古怪,使别人无法猜透其一行为感到自豪与骄傲,不然此时此刻的干巴,也不会如此心满意足,喜笑颜开,看上去比征服一个女人,还要有成就感。
粉红色盒子里面,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动物,干巴还把它藏得那么隐蔽,到底有什么用意?
为什么动物从盒子中,爬出那一刻,会奇怪的发出难闻的臭味?难道跟骷髅头有关?
好象是,又好象不是。
精致盒子中,明明还有一具金丝猫的尸体。腐烂不成样,上面爬满血色的小虫,长了双眼,异常恐怖与凶狠,似乎在跟某些东西,发生激烈的反抗。只是那悠闲爬动不计其数的小虫,却怎么也让人看不出,他们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
有小小的缝隙,奇怪的是,小虫却听话的没有一只从缝隙中爬出,只是在金似猫腐烂的躯体上爬来爬去,来来回回,始终没有离开划了红线的位置。
金丝猫?
干巴屋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只死了的金丝猫?回想以前,干巴应该没有这嗜好才对,更没有去接触一只猫?
既然如此,那猫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