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参与军国大事,这个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补偿,却也为他去了之后,这个女人成为西夏实际上的掌权者奠定了基础。
“其实苏后若是男人,她无论是气势还是其他都远远的超过她得夫君,若是没有她,西夏先王必然要经历长久的时间才能统一这些部落,当时草原上还是有不少的英雄豪杰,不过很大一部分,臣服的是他那位经过不让须眉的明妃。更有甚至者,曾经草原上的英雄无数的倾慕者甘愿追随那位艳冠群芳的明妃。”
有些感叹,梁未央长叹一声,对于西夏,若是说肖倾羽是危险人物,那么那位苏后就是要列入特别对待的人物,毕竟来说,西夏能够贸然的骚扰大梁边境,那自然是有一定的准备,何况肖倾羽与苏后都不是有勇无谋之人。所以这一次他才会如此担心。
“王爷对苏后如此推崇备至,如今又对水袖信任有加,难道不怕水袖重蹈苏后之覆辙。”
水袖笑语盈盈看着那个一脸担忧的男子,大梁北宁王无双容貌,可以迷倒世间男女,这样的男子,微微蹙眉的样子,几乎让无数的人为之担忧,心痛。
“水袖不同于苏后,苏后的霸气和野心从举手抬足之间轻易能够让人感受到,那样的女子根本不可能臣服一个男人永远,但是水袖不一样,你没有野心,何况本王既然选择了相信水袖,本王即使不信水袖,也该相信自己的眼光。”侧眸一笑,婉转的旖旎,说不出的风情,让水袖的心微微有些颤了下,这样的男子,朝夕相处,若是处心积虑想要诱惑一个人,恐怕很难逃开。
脑海中慢慢浮现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清淡若无的目光,那慢慢的温柔,水袖的心微微有些暖意,即使只是想到,也会觉得安宁。
梁未央固然美丽,固然诱惑,可是对于自己而言,更像生长在南方最极端处的一种名为罂粟的花,再如何的美丽诱人,始终不能够沾染,一旦沾染上,想要戒掉,就太不容易了。
“明日之后,我军挥军直上,水袖说,明日胜负可能定。”
“按照西夏与我大梁的兵力,在伯仲之间,想要轻易的取胜不容易,除非暗中有什么旗子,是王爷和苏大人早已经制定好,而没有公开的。”
梁未央听了水袖的话,突然之间大声笑起来,他与苏拢非是这次的主帅,看起来他与速拢非并不和,但是不得不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在相同的利益之下,任何的短暂都可以达成共识。
那个一心想要取肖倾羽首级的男人,在这里潜伏了太久了,已经到忍不住的地步,终于踏出来与自己谈条件,对阵两军的时候,若是主帅不合,那自然和能赢,但是他不但要赢了敌军,更要赢了苏拢非,这一场站之后,他就要回到大漠休息。
如果朝中没人,很难清楚梁墨的动作,何况摄政王梁越不仅仅是摆设,到了那一日,梁越到底是站在梁墨的那边,还是自己这边,或许都会成为扭转胜负的关键。
“水袖不问我有什么打算?”
“若是王爷想要告诉水袖,不需要水袖问自然就会说,若是王爷不想说,水袖问出来的答案,到底有几分真实,那或许只有王爷清楚了。”浅笑灼灼的女子,今日仍然穿着粗布衣衫,侧眸低头之间说不出的温柔,但是只有偶尔之间有着淡淡的凌厉,好像有些不一样。
梁未央但笑不语,水袖于他,很重要,但是还重要不到能够改变他得决定,他只是看着远方的乌云,然后耸耸肩头。
乌云遮蔽了天空,只能隐约之间看见远方的层层叠叠的云彩,几乎看不到颜色,大漠的狂杀吹佛着所有的人,好似要再一瞬间席卷了所有。
“主子,为何我军和大梁军队多日以来都只是对垒两军,并无谁开战。”问话的是肖倾羽旗下的副将容起,容起为人俊秀,到不像是北方的标准汉子,反倒多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温柔和文雅之气,他微微皱起眉头,对于主将多日来毫无半点动作,心中有些着急。
他跟随肖倾羽多年,却始终不是很了解肖倾羽,这个男人,开心的时候可以大坛的饮酒,失意的时候喜欢高歌一曲,看似的放纵无双,好像不将这个世界的任何人放在眼底,美酒红颜,享尽天下一切。
肖倾羽慢慢的倒满手中的杯子,摇晃着白玉的杯子,杯子是上好的龟裂青花瓷,杯子中的酒是极品的陈年葡萄酒,晃动的时候,血色的液体漫不经心的荡漾出来,好像不经意的倒在容起的身上,容起心中一惊,他跟随肖倾羽多年,自然知道主子最讨厌别人多事,多问。
立刻跪下说道,“主子,属下知错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肖倾羽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半分的情绪波动,容起更是有些惊恐,肖倾羽越发的温柔的时候,就是心中的不满最严重的时候,容起不停的将头磕在地上,红色的液体沾满了额头,慢慢的随着额头上滴落下来。
“荣将军跟随本座多年,本座岂会不知道容将军的一片忠心。”晃动着手中的杯子,液体随波逐浪,肖倾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不仅没有冲淡整个营帐中所有人的紧张之心,反倒是让所有人提起了心。
“至于在座的各位,姑姑将整个西夏的军权交给本座,自然是相信本座,难道各位对本座还有所保留,有什么样的意见,可以和本座说,本座绝对会考虑。”肖倾羽没有望向下方的一列将士,反倒是铺好的波斯地毯上,是他半躺的身影,他是个英俊的男人,这样半裸的胸膛让许多人不敢直视,但是不得不说,在这即将开战的大战前夕,这样的装束确实引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