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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宿破庙

敖律的情况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刚毅的脸上褪去了方才的孤傲,眸子一眨不敢眨,目光警惕地盯着面前即将脱缰而来的寒芒。

眼见着细如牛毛的银针直冲面门而来,敖律心下一紧,不得已只能兵行险招,迅速将全身的劲道都聚集到了双掌之上,试图一抗到底。

然而这应急之举却让他觉得胸口处揪得越来越紧,那戾气几乎让他窒息,如今仅靠被动抵抗显然无济于事,他不禁有了瞬间的恍惚。

恍惚间,双手由于兵器的剧烈震动而几近发麻,整个身体也仿若不受控制,似是下一瞬就会重重地倒下去般,摇摇欲坠......

就在众人拼尽全力抵抗的时候,突然,众人顿时只觉全身一松,胸口处的浊气也得以稍稍舒缓,随即而来的乏力竟让身为顶尖杀手的他们忘记了此行的任务,一时只觉分外疲倦,虚脱得只想倒地就睡。

就在那迫人压力顿消的同时,敖律心口一松,顿时只觉喉间一紧,舌尖一甜,虽还不至于当场吐血,也心知自己定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他转眸望向一旁正双手抱胸,悠悠然勾唇看着自己的少女,目光又沉了几分,真想不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武功造诣竟如此之深!

除了主人,他从未见过未真正动手便已压住全场的高手!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敖律非但不蠢,反而十分聪明。

这女子武功或许不错,可绝不至于能不动声色地把他们尽数逼退的地步,思来想去,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她定是使了什么诡计!

这软筋散、迷魂烟可真是好东西!

如果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出现个什么意外,随身带着,她在这一群杀手堆中周旋,说不定连自己的小命也要交代在这里。

绾婳暗叹,随手一弹,残留指尖一抹翠绿顿时消失不见。

她往身后的枝干微靠了靠,寻了个还算舒适的姿势,这才说道:“断肠烟散人断肠,敖律护法见多识广,对这断肠烟,想必不陌生?”

闻言不止敖律大惊,连一直冷冷旁观的赫连珏身体也是一颤。

招魂幡动,断肠烟起,催命铃响,催人断肠——

断肠烟名列江湖毒典第一位,恶毒至极,千百年来,无人能破。

“据我所知,断肠烟极是难得,你该不会只是在装神弄鬼,拿假货来吓唬人?”这下敖律说起话来底气也明显不那么足了,方才的窒息感还未褪尽,此时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正变得愈发昏沉。

“是真是假我说了可不算,护法若是不信,不妨试试?”

敖律满目了然,冷笑一声,道:“我正要领教!”

我的乖乖,天底下还真有不怕死的人啊!

敖律不好糊弄,但她绾婳也不是善茬,狠一咬牙,索性将怀里所有的迷魂烟都给一次性撒了出去,并赶在敖律之前先一步喃喃念动起了所谓的‘催魂令’:“断肠烟起,催命铃响,催人断肠......”

敖律正要上去拿人,不料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护法,这下如何?”

她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垂眸望向树下一群也正神色各异的人,轻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四肢酸软无力得厉害?”

倒下!倒下!快倒下!

“这断肠烟果然厉害!”敖律手脚一软,险些不稳倒下地去。

“我本无意与你们毒王窟作对,现下也不过是要带走这两个人罢了,奈何被逼得太紧,事已至此,你不如就行个方便,解药我事后自当双手奉上,以毒王窟一众人的性命作为交换,你并不吃亏,如何?”

众人耳边顿时只听得绾婳的声音轻轻响起,然而,就是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让众位杀手都不由得闷起了一肚子的火,欲发不得——

这臭丫头,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

众人嘴角抽抽,心中虽不甘愿,却又无奈遭了对方设计,最后只能闷闷地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不可一世的臭丫头,恨不能吃其血肉。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绾婳此刻大概早被凌迟千遍万遍了。

“好,姑娘若是执意如此,我也不出手阻拦,就按你说的,我们各退一步,这两个人你可以带走,不过他背上的东西,必须留下。”敖律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长剑一收,微微挥手便摒退了身后众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仇,他敖律记下了!

话音方落,只见绾婳纤手微动,银针竟然以惊人的角度一枚不落地回到了她的手中,随即她只轻轻一跃,便稳稳地站在了枝桠之上。

底下众人见状,瞬间又下意识地戒备起来。

然而,他们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绾婳只是看着他们轻笑,可那一双眸子却又分明明亮得仿若能轻易穿透他们的灵魂,将他心中所思所想尽数看清一般,叫人心惊。

她扫了一眼底下神情戒备的众人,似想到什么滑稽的事情,掩嘴低低笑了几声,直把一干人等笑得怒气上涌,才幽幽开口:“烽火令?”

绾婳冷冷笑出了声,忽然不由分说地从战乾身后的包袱中取出那烽火令来,摊开手去道:“你说的,该不会就是这块破玩意儿?”

烽火令一亮相,在场众人哗惊,皆愕然地看着绾婳,原本还以为这臭丫头要耍什么花样,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被骗上钩了!

真是个蠢货,一旦烽火令到手,她当真以为还能留住性命不成?

敖律心下冷笑着,正要伸手去接,然而他震惊地发现绾婳突然猛地将指掌一握,使出七成内力,烽火令霎时便在掌心化为了粉末。

奋臂一挥,金色的粉末飞散空中,落于地面,铺染磷光。

见状,脸色变化最快的莫过于一开始就打这烽火令的战沣,只见他先是面色铁青地瞪了伤重的战乾一眼,转而目光复杂地看着绾婳。

与此同时,底下也是阵阵惊呼声传来,绾婳却压根儿是充耳不闻。

她把玩着掌中的飞灰,片刻才啧啧道:“区区一个狐假虎威的冒牌货也能将你们给耍得团团转,看来毒王窟里也不乏滥竽充数之辈。”

事实上,她虽从未亲眼见过这传说中的烽火令,但多少还是有所耳闻的,千年玄铁打造出来的令牌,岂是她随便就能捏成粉末的?

何况,联想起方才她夺取令牌时战乾的第一反应,她敢断定,方才被她捏碎的那块令牌绝对是假的,因为瞬间的反应,骗不了人。

“你早就知道,却故意等到如今,只是为了看笑话?”

“怎么,莫不是觉得看本皇子笑话很过瘾?”战沣沉吟半晌,终是冷冷开口道,“别以为你有多高尚,如此行径,同我们有何区别?”

“可笑,跟群土匪讲人品高尚,你不觉得可笑?”绾婳换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又道:“我不过是动了些小心思,你们就觉得我是小人,而你们毒王窟的人以多欺少却自认为理所应当不说,这会儿还要指责我一个小女子,这行事作风,也不怕辱了你们毒王窟的名声?”

“你别太欺人太甚!”

黑衣人说着,握住长剑的手却在不自觉地收紧,活像是下一刻就要夺命而出,泄愤般地直接将眼前之人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一般。

“臭丫头,有本事你就跟我光明正大地单挑,暗地里尽使些下三滥的招数算什么英雄好汉?”其中一名黑衣人显然已经怒不可遏了。

来日方长,她可以看不起自己,但冒犯主人,简直——

不可原谅!

“我下三滥怎么了,对付你们这些下三滥的人,却是实至名归啊。”她顿了顿,随即转眸看向目光不善的敖律,道:“你觉得呢?”

敖律闻言脸色都青了,恨恨地瞪着她,仿佛要吃人一般。

“今日我很忙,先失陪了,若是有本事你们也大可跟来。”绾婳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若是护法想报仇,我万畫随时恭候!”

敖律闻言一愣,暗道这小女子莫不是会读心术?

下一刻,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面前忽地白影一闪,再一转眸看去时,便发现原本或站或躺的战乾二人已经全然没有了踪迹。

四顾所及,甚至连半点踪迹也没留下。

“护法,那臭丫头胆敢侮辱主人,简直罪不可赦,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么?”见绾婳远去,敖律身后的几名属下不由得脱口而出道。

然而话音方落,他就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明明刚才还无法动弹的身体此时竟已经恢复正常了,可是方才......

她不是说给他们撒下了断肠烟的么?

林子外的墨七等人自然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怒骂了声,脑海中立即浮现自己最为敬重的主子可能腹背受敌、遍体鳞伤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当即二话不说,径自撇下身后三名对他死缠不休的黑衣高手,转而掠身快速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行。

“不要恋战,快随我来。”

看到随身带的几名护卫与对方争缠不休,墨七当即在半空中冷喝了几句,随即不再顾及他们,疾步往前面不远的林子狂奔而去。

万畫?

敖律沉吟片刻,挥手止住了他们,若有所思道:“她不是你我能对付得了的,我们先回去,请示了主人再行议论。”

“可是......”身后的黑衣人闻言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却隐隐有脚步声传了过来,黑衣人一怔,回头就看到了疾步赶来的墨七等人,一个个目露凶光。

这都是很难缠的角色,他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走。”其他人能注意到的细节,敖律与战沣自然也不例外,双双对视一眼,都只寡寡淡淡地吐出一个字,然后便率众人飞身离去了。

墨七等人来到的时候,此处早已空无一人,他往地面看了一眼,全是未干涸的血迹,可想而知,方才这里的一场血战究竟有多激烈!

“他们肯定走不远,分头找,务必找到三殿下!”墨七命令道。

“是!”众人领命,各自恭敬地飞身离去。

而另一边绾婳几人兜兜转转走了许久,确定身后没人跟上来后,这才终于在一处荒废的破庙门口停了下来,庙中门窗破损,无一完好。

走进去时,绾婳更是发现竟连地上的木头早已腐烂脆化,踩上去软软的,像是随时都会粉碎一般,老式的木料斑驳如同面目狰狞的鬼怪,骇人的模样直叫人不由得心底儿发凉。

这时,几道震天响的闪电突然‘轰隆隆’地鸣了起来,暴雨顿时倾泻而下,远远近近的树木全都在大雨中失去了轮廓,消渐为无形。

昏暗的庙堂里,偶尔也会响起几道雷声。

闪电的光芒透过那破了洞的窗户透射进来,时不时地带来几缕短暂的光明。庙里的尘埃被大风吹起,弥漫着在光柱中微涌动起来...

紧跟着绾婳进来的赫连珏显然没有来过这种连简陋也说不上的地方,一时间难以适应,见状便下意识地便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其实也不能怪他,因为这庙里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难闻到连绾婳自己都有些意外,暗想这里到底有多久没来过人了......

她轻叹了口气,也失去了调侃对方的兴致,只是利落地往尘埃落定的柱子旁边一坐,拍拍手说道:“看来今晚只能在这儿过了。”

说话间,手下则利索地在身旁捡了些木头,不一会儿便生起了一堆火,随即她望向跟前呆愣的战乾和赫连珏二人,轻哼了一声。

“怎么,嫌弃这里太肮脏配不上你们尊贵的身份?”

然而她话音方落,二人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只花纹斑斓的蜘蛛突然从破庙顶部垂着蛛丝缓缓落下,好巧不巧地,偏偏落在了赫连珏的面前,距离他秀挺的鼻梁距离还不到半厘米,晃晃悠悠的。

“啊!”赫连珏从未遇过这种状况,竟堪堪吓得坐倒在地。

绾婳眼疾手快,袖中银针迅速飞出,精准地击杀了它。

她瞧着地面已经奄奄一息的蜘蛛,转而斜斜地瞟了他一眼,眸中尽是玩味的神色,不无诧异道:“男子汉大丈夫,你居然怕这个?”

再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战乾,绾婳皱了皱鼻子,暗自摇了摇头,这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究竟是怎样成为好朋友的,还真是好奇啊。

感受到一下子变得诡异的气氛,赫连珏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反应的确太过唐突了,便紧忙从地上站起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一旁的战乾见此则径自几步越过他,一直走到绾婳的对面坐了下来,绾婳初时见状还以为他是有话要说,可他却意外地没有开口,只是望着眼前的火堆,不时地加着柴火,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赫连珏见他坐下,也顾不得方才自己颜面扫地的尴尬,几步上前,坐到战乾身旁,担忧地问道:“阿乾,你的伤好些了么......”

听到赫连珏的话,绾婳也凝了凝神,抬起眸子,望向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战乾,同样目露疑惑,她看那黑衣人的一剑可半点儿没留情。

只见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战乾俊逸的五官轮廓显得愈发精致,模样倒是不错,若非脾气不好,倒也是个值得欣赏的美男子。

“已无大碍。”

战乾没有回头,只是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火堆出神,他自己的身子他最清楚,本就重伤还跋涉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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