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在安王的庆功宴上听说小姐病了,不能出席,心下觉得有些奇怪。于是第二日,我便来了这里,而管家不允许我见你。我在经过后花园时,发现了四白一红的话,就知道小姐毕竟出了事情。然后我就去绿芜阁寻舞落,舞落说她们已经被盯上额。同时还将希静写的信交给我。我才知道小姐却了拓阳,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打算暗中潜去拓阳,却被辰洛轩发现。他一直给我下醉清风,直至五天前才给我解药,说你回来。于是,我便以硕王妃的身份来拜访,而安王总是以各种理由拒而不见。我曾想过偷偷潜进来,但每一次都被挡了回来,直至今日。”
听到此,黎深脸色一凛。
“小姐,你没事吧!”轻月小小翼翼的问,小姐这次回来脸色苍白了许多,也消瘦了许多。
黎深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没事,只是受了点伤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
“希静,你呢?”
希静与轻月不同,轻月面冷心热,而希静则有时带着一点小调皮。这也是为什么要选轻月去假扮林云卿的目的。
“小姐,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个辰洛洵在玩什么好样?小姐去了拓阳后,不久,辰洛洵也离开了。但回来后,人就有些不太寻常了。他把我软禁在房间内,不准我出去,他派了好多人来看守我。不过,还是还是被我逃了出来。她自豪的摸了摸鼻尖。
“但没跑多远就撞见了安王,你知道吗?小姐,他当时拿着你的血箫。”
黎深微惊,当初她在酹河边寻了不下百遍,她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没想到竟在他的手中。
“然后呢?”黎深问。
“然后我就和他抢,结果他太讨厌了,把我又丢到房间中。我当时可气愤了,一气之下我就…就砸了小姐房中许多东西。”希静讪讪的低下头不敢去看黎深,那些东西可都是小姐平素里最喜欢的,都怪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冲动。小姐不会生气吧?她还没见过小姐生气呢?会不会和恐怖,该不是三天三夜都不给饭吃吧!小姐,她…应该没有那么狠吧?
看着她害怕的低下头,黎深只能苦笑一声,敢情自己房间里德那些不见了的东西都被她一气之下给砸了?!
“接着说?”
希静一见小姐不责怪她,顿时眉开眼笑。“安王想困住我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上梁吧瓦片揭开,然后偷偷的离开了安王府。我到了绿芜阁把一早写好的心交给舞落,让她立即交给轻月。小姐,你知道吗?那封信是用你教我的英语写的,怎么样?我厉害吗?”
希静一脸谄媚的向黎深邀功。
“那封信的确是用英语写的,”轻月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只是有许多的语病而已,让我看了半天才看明白。”
希静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臭轻月。”
轻月不以为意,“小姐还在等你回话。”
希静瘪了瘪嘴,“后来,我就回到安王府想等小姐回来。我又怕舞落不能将信交到轻月的手上,我就在院中摆上四白一红的花,没过多久,我又被抓住了,一直到刚才才被放出来。”
黎深凝眉,辰洛洵为什么要将希静软禁起来?为什么要将轻月拒之门外?为什么要盯上绿芜阁?他难道有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
“小姐,安王他…”
黎深打断了轻月的话,“出府,去绿芜阁。”
“是。”
辰洛洵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倩影,手不禁紧抓着血箫,放在口边呜咽的吹了起来。秋风萧瑟,格外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