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远处的候月澜却好像已经听不见她的话了,脚步一转,就直接消失在了拐角处。
只剩下站在大殿门前,惊愣得瞪大双眼的义风。
看着消失的候月澜,义风心里忍不住惊叹着道:陛…下……陛下的妃子,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看起来都很奇特……
而在另一边
刚转过长廊拐角的候月澜,在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时,常年挂着温和却又隐藏腹黑笑意的嘴角,微微加深了弧度。
后宫不得干政?
呵……
候月澜心里不以为然的轻轻一笑。干政对于女尊朝里的男人来说,他不知道,可是对于他来说……
干政不过就是那点事儿,谁能比得上他的心胸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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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窗外寒风瑟瑟,而屋内,却是透着些许的温暖。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眉头微微一皱,紧接着,那长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下一刻,原本轻闭着的眼睛便缓缓睁开了。
睁开眼,一入目的,就是淡红色的罗帐,笼罩在自己的上空。
“哇唔!妻主!”
忽然,一道声音从耳畔刺耳的响起,紧接着,一道黑影从一旁闪过,直接朝床上的人扑了过来。
“嗯!”
一声闷哼,刚睡醒的千代鸢脸色顿时一黑,额头滑下了三条黑线,那突然被人莫名其妙压着的肚子,传来了一阵疼痛。
抬起眼,千代鸢立即就面对上了一张笑得无比开朗阳光的面容,明明该是妩媚动人的脸蛋,却是硬生生的被变成了一看就是单蠢的模样。
“哇唔!妻主妻主!你终于醒来啦!”
完全没有察觉到现在自己的正是全是的力气都压在了身下的人身上,狐邛影就这么双手撑着千代鸢身侧两边的床上,跨坐在了她的肚子上。
面对着狐邛影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明显注意到两个人姿势不对的千代鸢,顿时就又黑脸了。
“下来,影。”
淡淡的声音从口中说出,千代鸢无语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去看他。
“诶?为什么?”狐邛影依旧不明白情况,歪了歪头问着,不过,很快他就不在意这个话题了,直接兀自话锋一转道:“啊!对了,我听他们说,妻主的没有去上朝诶!那些什么什么大臣的,都好像在说……呃……议什么……分什么言的……”
话说道一半,狐邛影的气势立即弱了下来,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想不起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八卦。
“议论纷纷?”
眼帘微微一抬,千代鸢的目光瞥向了赖在自己身上不下去的人,猜测道。至于言是什么……她就不太明白了。
千代鸢的话一落,狐邛影愁眉不展的眉头立即舒展开来,兴奋的点了点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他们还说妻主果然改不了食肉酒色,忘却大事之人。”
这话一落,千代鸢的眉头顿时不可抑制的挑了挑眉,目光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