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城
我和唐妹烤蜻蜓,是蜡烛味的
我和唐妹烤蚂蚱,是蜡烛味的
因为我们是用蜡烛烤的
漫山遍野地抓蜻蜓
揪下它们的脑袋放在口袋里
当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蜻蜓头
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味道的
我刚在广东听到诗友说“泡《新世纪诗典》”——脑子里也才有了这个概念,乌城来泡《新世纪诗典》的时间并不长,或者是张口说话的时间并不长,他发给我一组诗,我一看就知道:这绝非新手,相当老辣,相当成熟。他对味道很敏感,最好的两首都写味道,我之所以选中本诗,因为这个味道更复杂且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