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
昨夜,在躺下的黑屋中
一群来自旷野山冈之上的黑麋鹿
忧伤的奔跑声惊醒了我
它们没有锁链,没有祷词飞扬
忧伤的黑麋鹿来自滇西的山冈
来自一个人最辽阔的内心
它的生活已被我长久地凝视过
在那么长的距离里,远隔着澜沧江的大峡谷
中途还有雨雪的阻隔,还有白鹭华美而优雅的
飞翔声隔离我们的视线
当忧伤的黑麋鹿在狂野中奔来时
在躺下的黑屋中,我像一个黑奴般期待着什么
我将像一个黑奴般期待着
辽阔的大地以及赐给我无限生命的时间
2008年
海男,像个传说,一个饱含争议的传说,夹杂小男人们的污蔑。有一次我百度我的名字,发现她在某天的日志里写到:“晚上,读叶芝、伊沙。”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美好的女人,直到今年年初我在大理第一次见到她,果然是美好的。著作等身的人是会相互欣赏的,至情至性的人也是会惺惺相惜的。在我看来,她虽然写了那么多非诗的文字,但本质上还是个诗人,真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