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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86 章

“蛟儿要杀的,不是苏风吧。”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

慕陌慈在肃原村口站了一会儿,心思还留在自己不告而别的那一刻。

傍水穿林,一路上阳光是暖的,地面也是暖的。蝉鸣穿过绿荫相互交织,带起一片夏日的和声,幻出破碎的流光。

这座他曾经居住过十几年的宁静村庄,在岁月的淘洗下,并没有沧海桑田的变化。

男人似乎有些呼吸艰难,双唇微微开启,对着一片摇曳的光影闭上眼睛,仍能看到炽红一片。

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他是“慕陌慈”的那一刻开始?

还是——苏灵霄?

……

苏灵霄是个极端的武痴。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从几时起有了这样的念头,但这或许是唯一的心念。

不是“战斗”,是“战胜。”

苏灵霄是个孤儿,据捡到他的师傅说,在一个赤霞漫天的时刻,一个婴孩在老人的院外啼哭。

老者并非善辈,三日后才出门查看,发现婴儿竟然未死,才觉得遇到衣钵天意。

苏灵霄来时空空,随襁褓所带的只有一个兽首面具,头角峥嵘,仿佛一直开口大笑。

“这面具大概有你父母的线索。”师傅告诉他。

“不,可能不是。”他只是笑笑,冥冥中感觉这个面具不是信物,而是……

战利品。

十岁的时候,他胜了师傅。据说是武林中隐世数十年的老者并未为徒弟的出师感到开心,反而万念俱灰,让苏灵霄杀了自己。

就在为师者老泪纵横、准备趁少年有一瞬踌躇、痛下杀手之时,苏灵霄毫无抵触地杀了他。

“……魔!”老者嘶声,鲜血随着碎断的骨骼破胸而出,竟然未被给以善终。

没有神系概念的世界,有一个将死之人悟出此字,又把一瞬而现的字眼浸入黄泉。

面前的身躯颓然倒地,苏灵霄看着仍然滴血的指尖,默然不语。

——这种感觉不是我要的。

但如果,非要以此享有胜者的甘醴,那也不必寻觅更曲折的方式。

一晃又是十个春秋。

十年里,苏灵霄杀的人不多,因为大部分在输了之后,都是要求“饶命”,而不是自求一死。

穷凶极恶也好,正义凛然也好,只要胜过了,剩下的便不关他事。

苏灵霄所要的只是不断确认,在所有的对手面前,他都会赢,会取得绝对的胜利。

他的师傅也许确实该遗憾没有杀死他,没有把这种可怕的捕猎性情彻底埋葬——苏灵霄不知道,他胜利的一瞬间,露出的并非自以为的喜悦,而是为生存而捕猎的原始嗜意。

但也许正是这种冥冥之中魔性扭曲的力量,牵引他不断踩着败者,踏上越累越高的山丘。

修习十几度岁月,他自然知道武学的境界没有顶点,可他的信仰未变,仍是成为永远不可被跨越的“顶点”!

即便回望二十几年前,他凭一己之力建立灵霄楼,以灵霄楼主的身份聚集江湖能人异士对抗黑疆,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对手,继续在这条道路上攀登。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瓶颈。

那个瓶颈是武林上从未有人面对过的难题,因为根本没有人走到这么远——

面对攻而不克的修为关隘,苏灵霄赫然发现,原来他自己,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他的心境不全,生命的轨迹机械而简单,不识****,始终是由极度偏执单纯的情感参悟武学——这样心无旁骛的状态能让他达到很高的境界,却难以继续突破。

唯有历尽斑斓百态,再重回无色澄清,才是了悟。

苏灵霄知道,如果他一意孤行走下去,在前面等待自己的只有自毁。

于是他强迫自己放下对武学的痴迷,寻找一人,从对方身上参悟世间****。

不,不仅仅是爱,他连恨意也不了解。

他选择了典慈。

虽然他让灵霄楼放出消息,只有找到五彩冰兰之人才能与苏灵霄结为佳偶,但他早就选好了典慈。

五彩冰兰是典家的镇族至宝,典慈又是这一代唯一的女子,对他早有倾慕,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所以,他首先领悟了为难、挣扎,义无反顾。

作为报酬,他接受了她。

典慈是大家闺秀,却又习武,温婉美丽又不乏主见,仿佛同时拥有日月之辉。苏灵霄得此等女子相伴,处处都算得上合意。

最难得的是,苏灵霄不想被“妻子”的存在羁绊,这种常人看来无法忍受的心思,典慈也能够体谅。

即便没有正式的名分,即便没有嫁娶,典慈还是常去肃原村与他相会,并像普通的妇人一样洗衣做饭,料理家事。

后来苏灵霄寒冰一样的态度略缓,会亲自去典家的山庄看典慈。

那时典慈已经有孕了。

典慈却不知是这般原因,只道她的灵霄被自己感动了心防,一时间欣喜莫名,还把典家的武功图谱拿来让其参详,尽管苏灵霄看不上这些随意可破的招式。

不管是来自痴迷,还是来自隐忍,都证明典慈对苏灵霄的情意极深。

苏灵霄从没说过一句花言巧语,甚至没有任何正式的许诺,她并未被诱骗,却为他开敞全部世界。

苏灵霄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他只是……

仿佛不该滞留在这个世上的黑暗。

典家主要生意不在汾山府,留驻齐汾的山庄只有典罗典慈兄妹二人,与不习武的大哥典啸分开生活。

典罗自创宗派,为此频频闭关或是四方云游,下人家奴说话又没有分量,因此典慈反常的行为无人过问。

两人的事情并未被任何人揭破。

又过了半年,典慈诞下一子。

典罗终于得知此事,大发雷霆,毁了半个庄院,典慈拒绝说出孩子父亲的身份,只说孩子从此姓苏。

典罗这才后悔莫及,曾经他路过典慈的小院,隐约听到的两人的对话声。

典罗是江湖人,心思宽容简单,听到那男子的言语嗓音始终疏离便放了心。他甚至不知两人早已名至实归,还以为典慈在一厢情愿,也曾出言规劝,只可惜奈何不得典慈的决意。

他以为典慈只是一时迷了心,便继续埋头武学造诣去了,又怎知这一疏忽,酿成平生大憾。

木已成舟,典罗虽然发怒也无可奈何,只能多安排几个嘴严的照料,叮嘱典慈好好抚养孩子,此事从长计议。

典罗无法理解典慈此刻的欢喜。

生产之后,苏灵霄几乎天天陪着她。

刚出生的苏风骨骼柔软,筋脉不修而自通达,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

即便是苏灵霄的心也被触动了。

苏灵霄心地并未冷酷,而是根本无情,甚至从未把自己当做“人”的一员,故能处处置身事外,以修行的态度冷眼旁观。

虽然他一直把典慈当做一个“试验品”,此时看到自己血脉延续,也难得有些柔软。

不管典慈在后日如何,他会给这个孩子一个站在巅峰的人生。

他还决定暂时对典慈再好一些。

因为苏灵霄的一念,在典慈记忆里,苏风出世后的半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

半年后,苏灵霄的修炼再次失败。他早已不再把武林江湖当做平等的对手,却仍不能战胜自己。

——情,仍不完整。

他开始考虑典慈的美中不足。典慈太善太柔,即便是任性和烈性也是偏向善意,既没有野心也没有负面的情意。

苏灵霄决定扭转典慈深沉忠诚的情感,用看似美好的爱激发她的狂性,作为压垮她的最后稻草。

“我要给我的儿子整个天下。”他这样说。

他要入宫,控制一名皇子,掺入皇室与江山的风暴,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典慈得到一个女子所能梦想的最大荣耀,唯独不给她爱。

这样培育出的“情”,应该是复杂而残缺的吧?

苏灵霄离开齐汾去皇都的那日,典慈笑祝他一番风顺。

在苏灵霄背后,看着他坚决而毫不留恋的背影,那女子终究没有把典啸回来的消息、还有典家再也遮掩不住的恶意告诉他。

“连儿子都保不住了,天下要到手,又要送给谁?”

其实他听到了,可他没有回头。

苏灵霄成为沉蛟第一暗卫之后,偶尔也会好奇,等苏风到了沉蛟这个年纪,会像沉蛟一样狠辣决断吗?

沉蛟没有服用苏灵霄给自己的五彩冰兰,没有以此修炼睥睨江湖的武功,而是在他父皇大寿的时候,献给了黎瑾当时的帝王。

沉蛟的目标从来不是个人的顶峰,而是天下。

帝王大喜,第一次仔细审视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儿子。

三个月之后,慕容轩辕升龙的母亲因为偷服灵药打入冷宫,从此失势。

所有人力求撇清关系,唯有沉蛟下跪为其求情,勉强保住了升龙的太子身份。

当夜,苏灵霄陪沉蛟在冷宫废园里焚纸祭奠生母。

慕容轩辕沉蛟的母亲才是真正的轩辕家血脉,可惜君心难测,看上了她陪嫁入宫的轩辕家义女。

沉蛟的母亲在产下他没多久,便郁郁而终——自始至终,帝王都没出现过。

苏灵霄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所为比那君王还要无情,只是看着夜色中被火光映红脸庞的沉蛟,看他带着恨意告慰他的母亲:“是你太傻,害我苟活于世,比那父母皆无的孤儿还要不堪。”

“有我怜你。”

时空交错,肃原村口,独立良久的男子睁开眼睛,轻缓温柔地重复那时的话。

既然无情,现在的境地又是什么?

既然无情,过去的偏执又是什么?

既然他无法战胜自己,那么那个总是打败他的“自己”,不就是永远胜者吗?

说到底,输的是他,赢的也是他;

无情的是他;有情的,何尝不是他?

是那个“自己”,不断在身后推搡着他前行,无法折返,无法停步。

苏灵霄叹气,又向前行走了一步。

眼前景象忽暗,整个肃原村都消失了,他站在无尽的无光境域中,唯有一只黑蛟盘踞前方。

“不自量力,必死无疑。”黑蛟的声音低沉,身周暴乱的气息比雷殛更凶猛狂烈。

“他本就是让我来赴死的。”男人淡然道。

黑色的巨兽身形一抖,变成重重屏障推挤耸峙,黑沉沉遮住一切希望。

就像皇城里高耸的宫墙。

——苏灵霄忽然这样想。

巨兽一般的宫墙之下,躲着一个小小的人,像是要从这昏暗的角落里得到一点安全。

苏灵霄就那么站在宫墙斗拱高处,看到这孩子背对着自己,穿着皇子的衣着,没佩戴任何饰件。

这就是那个不受宠的九皇子吧。

就是他了。

就在苏灵霄准备挟制对方的时候,那孩子回头了。

苏灵霄忽然感觉自己不能动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对方瓷娃娃的一样的模样吸引,还是被那已经破碎千百次再自我弥合的痕迹定在原地。

这个面容精致的孩子,神色平常地用碎瓦片划伤自己。因为那种剧烈的疼痛,那种让兵将也能汗毛倒竖的钝痛,能让他忘记消沉与悲伤。

只记得痛。

不受宠的皇子,在废园中宁肯自残也不要流泪的皇子——以此度日。

无爱无恨,无欲无求的苏灵霄终于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哪怕为此一无所有也不在乎。

哪怕直到最后仍求不得也不在乎。

“慕容轩辕沉蛟,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那是他与沉蛟说的第一句话。

那孩子抬起头,仰视站在宫墙之上的白衣男子,隐隐感到对方的厉害。他比一个二十岁的侍卫更加谨慎,即便如此也没发现对方的存在。

没有惊惶,也没有惊喜,只有让很多成年人亦感心惊的平静。

沉蛟只问了四个字:“什么代价?”

冉慈,苏风,在那一瞬间被他排除在自己的生命之外。

不再有苏灵霄。因为他的生命与尊严,要统统被他用双手高举,奉献给这个孩子。

“第一,主动放弃皇位。”他颔首,对沉蛟露出一个算得上是赞赏的笑容,道:“第二——”

“唤我的名字。”他说;“我叫陌慈,慕陌慈。”

男孩沉默片刻,丢掉手中的碎瓦,指着面前的地面,用尚显稚嫩的童音说:

——“陌慈,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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