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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谁是凶手

之后,凡心与雨桥跟随于素素进到屋里,于素素给二人倒上一杯茶,一脸忧愁的说道:“何二牛是我先夫的亲弟,素来不务正业,终日沉迷赌博,早已把家公留给他的家产败光。早前,天气转寒,我见他身上仍没有一件保暖的衣服。我抱有一分恻隐之心,把丈夫身前留下的旧衣裳都给了他,并给他几两白银。我叫他做个小本生意。焉想到他后来又没钱,又来找我借钱。我也时常周济他。但真没想到慈心惹祸,善门难开。一次是人情,两次是例,后来习以为常。”

“我看此人就是一条生长在粪便的害虫。”雨桥越听心中越是有气。

凡心问:“那到底是什么?”

“就是专门依附别人的寄生虫。”雨桥回答。

凡心一听大笑起来,然后向于素素问道:“对了,何夫人,他说你的肚子又是怎么回事。”

于素素:“这位姑娘说得对,他不但是一条寄生虫,还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竟想强占我丈夫留下的田契房产。诬蔑我跟别人有染,其实我的肚子大,实在是病。”

雨桥左手用力拍在桌子上,气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愤怒的道:“真是欺人太甚了,何夫人你放心,如果他再敢乱来的话,我雨桥绝不会放过他。”

凡心劝解道:“雨桥,你看你气得全身发抖了,快冷静一下,别气坏身子。”

“不,因为刚才拍在桌子上用力过猛,所以现在手掌痛得全身发抖而已。”雨桥抚摸着手掌。

凡心与于素素无语。之后,凡心说:“何夫人,我看要对付何二牛这种无赖之徒,还是报官为好,免得再受滋扰。”

于素素连忙行礼道:“你所言甚是,当下只好这样做了。今日多得你们二位为我化解此劫,真是衷心的感谢。”

雨桥立即扶住于素素说:“不必道谢,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再会。”

凡心作揖:“再会”。

于素素躬身道:“两位恩人,路上好走。”

凡心与雨桥一同回到客栈,刚进到厢房,便看见马清风早在房内等候。

马清风见到二人回来,便说:“咦,你们回来了,都这么晚了,你们去哪里了。”

凡心说:“甭提了,对了,你出去打听得怎么样。”

马清风:“我已经拜托一些镖行的同行,以及官府帮忙,希望尽快打探到清虚的消息。”

“但愿如此,大家别灰心,正所谓希望在明天,我看大家连日频于奔波,肯定很累了,今日晚上我们早点休息,好好的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的事明天了。”凡心打了一个呵欠。

马清风与雨桥对望一眼,笑。

雨桥说:“好吧,那大家早点休息吧。”

话说两头,碰了一鼻子灰的何二牛鬼鬼祟祟走到于素素家门外的一棵大榕树后躲了起来,咬着牙根说:“于素素你这个贼人,我一定要找出你的罪证。”

此时,于素素家门双扉一开,打得浓妆艳抹的她从家中走出来,急步向前走。

何二牛见状,喜道:“好呀,我就要看看你如此装扮到底要去哪儿?”

于是,何二牛鬼鬼祟祟地跟在于素素的身后,不知不觉便来到郊外的一间破庙外边。

何二牛远远看到于素素走进破庙内,并听到破庙内传出男女卿卿我我的声音。

“可了不得了!这把女声分明就是嫂嫂的声音,果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现在就冲进去,看看你这对狗男女如何收场。”何二牛快步跑进破庙。

当他刚跨入破庙内,只见一个白影突然朝着他直冲过去。

“啊……”

何二牛的惨叫声,响遍四野。

到了次日早上,凡心、雨桥与马清风正在吃早点。

马清风说:“今天我再次出去找朋友打听打听。”

雨桥:“那我就跟凡心出去访寻一下。”

凡心:“好的,就这样决定吧。”

这时,外面来了一班官差,并走到凡心等人的面前,官差头喝道:“你们哪一位是凡心?”

凡心抱拳道:“在下正是”。

官差头问:“你就是?好,我来问你,何二牛此人你可否认识?”

凡心回道:“知有此人,但谈不上认识。”

官差头:“那你们俩是否曾经有过过节。”

凡心:“谈不上过节,只是抱打不平而已。”

官差头:“好,来人把他给锁上了。”

众人惊讶,雨桥上前问道:“你们想干什么。何以无故锁人,试问国法何在?”

“何二牛今早被发现弃尸在树林里,有人见过,何二牛死前曾与你有过过节,所以你的嫌疑最大,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请跟我们走吧。”官差头的话如鞭炮一样炸响着凡心与雨桥的耳边。

“好,我跟你们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杀了何二牛后嫁祸于我。”凡心迅速平静下来,然后对雨桥和马清风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之后,凡心被官差们带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衰运,身边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上官司,看来要去观音庙求神问福才行。”马清风嘀咕着说。

“我不放心,我们去衙门看看吧。”雨桥见马清风还呆着,大声说道:“马哥儿,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呀。”

“快来?我们是去求神吗?”马清风立即反应过来。

“求什么神,我们要去官府呀。”说完,雨桥拉着马清风直赶到衙门。

这时,官差们已将凡心带到公堂,县官钟大明坐公堂之上。凡心忙给县官钟大明行礼。

钟大明一拍惊堂木,喝道:“犯人李凡心,现在有人告发,你跟于素素**有染,因奸情败露后,杀何二牛灭口,你招不招认。”

凡心先是一惊,然后平复心神说:“回大人。小人是渡江府人,是飞虎镖局的一名镖师,因受当地知县陆有金所托前来捉拿钦犯清虚道人。今日,我与同伴初次来到盆山县,至于说到小人与于素素有染,简直是无稽之谈。望大人明察。”

钟大明:“那你跟何二牛之间有何过节,为何是牵涉于素素,你快快从实招来。”

“这事要从昨夜说起……”很快,凡心把昨天夜如何遇到何二牛欺负何夫人的事情向钟大明道来。接着,凡心说:“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我跟何夫人昨夜才遇见,怎么能与其相好。”

钟大明:“好,快传于素素到来。”

这时,衙差带着于素素上到堂上一跪。

钟大明问道:“堂下妇人为何许人?”

于素素说:“民妇于素素,拜见大人。”

钟大明说:“现在传召你来,你可知所谓何事吗?”

于素素回话:“民妇知道。”

钟大明说:“本官知你是一名寡妇,但有人证实你与死者何二牛日前因你的德行发生过争吵。可有其事?”

于素素连忙说:“回大人,当中是有所误会,民妇并没出败坏德行之事,我这肚子是病。”

钟大明:“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来人,立刻把官医召来。”

当时手下的官差立把官医带上来。

钟大明说:“官医,你立即给于素素把脉,看看她的肚子是怎么一回事。”

“是,大人。”官医给于素素把脉,双眼一转,忙道:“回禀大人,这是喜脉。”

于素素一听,先愣后惊,雨桥与马清风也来到公堂外,听到官医的话也惊讶起来。

雨桥说:“不,不可能,凡心明明是给何夫人看过脉,明明是生鼓涨,为何现在又成喜脉的呢?”

马清风想了一下,说:“难道是凡心断错脉。”

雨桥连忙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的。”

“呸,你满口胡言。我活守寡几年,哪里来的胎?你分明满嘴放屁!”于素素怒骂那官医。

官医为了脸子,立即反驳道:“混帐,我做大夫多年,断症无数,从来没有断错症的。”

见到于素素与那官医,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吵起来,钟大明大怒,连忙一拍惊堂木:“肃静,二人在公堂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本官鉴于本案案情复杂,暂且先把李凡心与于素素一同押到大牢看管,待查证工作完成后,再次提堂,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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