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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虚走阎罗命未绝 站前喋血泣河

咱们回头再到哈尔滨来,看看失去女儿娜莎的吴万富命运如何。

吴万富确实被日本人当成苏俄间谍给关了起来,扬言要把这些人遣送回俄罗斯。吴万富看看被抓进来的人,有的还面熟,一打听,都是做过买卖的人,全是一个罪名——奸细。

从进来那一天,没有人理睬他们,也不过堂审问,也不用刑逼供。只干一件事,不管是抢毙反满抗日分子,还是给胡子、小偷、强盗用刑,总之,凡是上刑场枪毙人,审讯动刑,他们都陪着。吓得吴万富这一伙人整天心惊胆颤,连夜晚做梦,都上刑场。

这不过是日本人的一个阴谋,哪有交换间谍是在没有口岸的边防上交换呢,别说送间谍,就是送金条,苏俄也不会让日本人靠近。这些不过是遮人耳目,压根就没有送间谍这回事。

其实,吴万福根本就没有走出哈尔滨,被押在日本宪兵司令部里。

日本鬼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不是间谍特务,是怕日后成为特务,为苏俄服务。所以抓起来,给这一批人点脸色,让他们识相点,不要与皇军作对。既然如此,总关在宪兵司令部也不是个事儿,便找个理由说,只要他们愿意为日满亲善和大东亚圣战效力,忠于天皇,交足保金,再找一个商铺做保人,就可以放出去。

吴万富求朋友找熟人,凑足了钱,找了铺保,他是这批人中第一个被放出来的。

人总算出来了,可是此时的吴万富真的成了无家可归的要饭花子啦,身无分文,家被日本人征用,想回也回不去。他站在自家门前,能做的只有悲伤,愤怒和一声叹息。到了晚上,大街上风挺硬,一吹,冷得透心凉,加上肚子里没食,真是难熬。

他把衣领竖起来,紧紧裤带,找到一家饭馆,想讨点剩饭剩菜吃,还没张嘴,便被轰了出来,屁股还挨了一脚。刚才还咕咕叫的肚子,现在不叫了,气饱了。刚被踢出饭馆门,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准备去下一个饭馆,再怎么受欺辱,被辱骂,为了找女儿,也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填饱肚子。吴万富刚刚走出几步,迎面撞见了满子,这一撞,吴万富像见了救星一样,一把抓住他,惊叫道:

“是你!满子!”

满子吓了一跳,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灰头土脸,又黄又瘦,瞧了半天,才认出来,大出意外地抓住吴掌柜双臂,说:

“哎呀,你!这是怎么啦?”

吴万富急切地说:

“一言难尽呀!包老板在哪儿?我闺女呢,她好吗?”

满子说:

“包老板就在哈尔滨,还是原来租的那间房。”

吴万富忙说:

“快带我去见见他。”

二人来到包有财的住处。

前面说过,包有财不是被镇水侯扔到泡子里喂鱼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哈尔滨呢?常言道,人要到寿,阎王不叫自己去,命不该绝,总有救,无论遇到什么风险都能躲过去。也许是阎王把包老板给忘记了,或许不待见他,包有财命中注定躲过了这一劫。

前书说道,包有财被镇水侯扔到泡子里不假,可是办事的人有点毛燥。愣头青三个人把包有财扔进泡子里去,回头就走人,没有验明证身,便打道回府了。

尽管包有财不会水,求生的欲望,驱使他拼命的挣扎,向岸边游去。就在他在水中前抓后蹬、无比绝望的时候,救星来了。愣头青前脚走,还不到喘口气的工夫,后脚就来了一个老头,一边哼着谁都听不懂的小曲,一边悠闲的沿水岸小径走来,手里拎着一张渔网,到泡子里打鱼。

只见岸边不远的地方,水面有旋涡,水面不停地冒泡,老渔翁认定这里有大鱼在觅食,他急急忙忙把渔网甩下去,慢慢收网。越拽越紧,越拽越沉,老渔翁高兴,打了一辈子鱼,没见过这么多鱼入网,一定有大鱼,这回可要发大财啦!

他小心地一点一点的收网,生怕大鱼把网撞破,越快到岸边网越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网拖到岸上来。老渔翁看看网,差点没吓死,网里没有一条鱼,却网进来一个人。老渔翁吓得脸都白了,摊上人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才把魂收回来。

被吓破了胆的老渔翁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把网摘开,拖出被网住的人,用手试试鼻息,人没死,还有口气。他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想着怎么救这个落水的人。和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渔翁,见过淹着的人多了,救溺水者是他的拿手活。他把这人的脑袋放得低些,腿脚放在高处,又是抻腿又是压肚子,只摆弄几下,一股水从这个人的嘴里涌出来,不一会儿,那人哼了几声,活过来了,此人便是包有财。

冰凉的泡子水把他泡得浑身僵硬,四肢麻木,嘴唇发紫,上下牙不停的打架,嗑得哒哒三响。老渔翁见他还阳了,便说:

“再怎么着也不能寻短见那,咱东北爷们不能没骨气,不能装熊包,天大的事也得顶住,没有过不去的坎。”

包有财哆嗦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摆手,示意他说得不对,老渔翁瞧他没有理解,又笑着说:

“受娘们气了?老婆跟人跑了?到底是咋回事?”

包有财只能一劲儿摆手摇头,没力气说话。

老渔翁索性不打鱼了,收拾收拾渔网,扶着包有财回到他的家。老人把包有财扶到炕上,捂上大被,又烧了一碗姜汤,给包有财喝下去,总算暖过来了,他便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自言自语道:

“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让******胡子给糊弄了。这小子太固动了,贼坏,一点不讲朋友情面,他也不得好死呀……”

老人听不懂他说什么,为什么哭,骂谁,只是不着边际的劝解,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劝慰的话。

此刻,包有财心乱如麻,摸摸怀里还有一块银元,一枚戒子,一条金项链,都是给娜莎准备的,都拿出来放到炕上,然后给老人叩了个头说:

“谢谢老人家的救命之恩,家里有急事,先行告辞,容我日后再重谢。”

说完,下炕走了。老渔翁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值钱的物件,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不对,比金元宝还金贵,竟然落到他的怀里,一下子把他砸蒙了,僵在地中间,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包有财回到家里,眼前的惨景让他傻眼了,家已经不成为家了,被洗劫一空,值点钱的东西一点没剩,老婆也不知去向,到处找也没见到人影。

他愁云满面的站在院子中间,四下望望,一片凄凉,死一般的寂静,感慨鸣咽,伤心落泪。想想这些日子,费尽心思,机关算尽,结果赔了夫人又赔钱,偷鸡不成失一把米,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对天长叹一声:

“人算不如天算,包有财呀包有财,你的命好苦哇!”

他茫然转过身去,走出院子,站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外,抱头痛哭,悲不自胜,如乱箭穿心一般,顿足捶胸啼天哭地。什么希望都没有了,怎么办呢?想了想只能去到哈尔滨另做打算。

毕竟,哈尔滨还有一点积蓄,做几笔生意也许还能翻过身来,他正准备重整旗鼓,再振家业的当口,满子把吴万富领进屋来。

战乱年月,经历了太多的磨难,离别之人意外相见,欷歔不已,包有财让满子弄点酒菜,三人相对而坐,边饮边叙说个人的遭遇。尽管包有财对不住吴万富,满子的角色也不磊落,可是,包有财也并未如愿,还落了个家境败落,人财两空,差点命染黄泉。好在这一切吴万富还蒙在鼓里,一点内情也不知晓。所以,三人坐在同桌喝酒,也没什么隔阂。每个人又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三人的命运都很凄惨,就算有什么过节,几经潮起潮落,冰凌霜雪也都消融了。可能是同病相怜的缘故,今天这顿酒,三人都没有少喝,已是九分醉了,暂时忘却了多灾多难的现实生活。

包有财原本打算把生意做起来,可战事一天紧似一天,女人没心思打扮,就是有心,多数人家也无财力,女货的生意做不下去了;贩运的买卖更别想,沿途的安全就是大问题,没有保障。吴万富已是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流浪汉,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有可能沿街乞讨,哪还有心思和力量做生意。三人一核计,在哈尔滨抛费太大,不如回到包有财的老屋,地方偏僻,好混日子,怎么也比在哈尔滨干熬强。吴万富一心想找到娜莎,父女俩也有个依靠。找女儿只能到包有财的家乡去找,因为是在哪儿失散的,所以,也同意去包家。满子说:

“咱们要是坐火车二天就到了,走旱路要十多天,糜费也不少。”

包有财觉着以前对不住吴万富,心里有愧疚,这次回乡,一切用度就由他出了,也算是一种补偿吧,对自己的良心也是一种慰寄。他问满子还有多少钱了,满子数了数说:

“去了咱们三个人的火车票,还剩点钱,到家后生活的用度,买口粮、零用钱足够了。”

包有财说:

“坐火车吧,还能早到家几天,少遭罪。”

三人收拾东西,退了房,便去了火车站。车站人不多,没有着急的事,这年头谁也不愿意出门。

检票口有日本兵拿枪站岗盘查,他三人检完票向车厢跑去,上车的门有验票员,问道:

“有良民证吗?”

三人愣了,满子来得快,说:

“我们出门着急,忘带了。”

那人又问:

“有外出旅行证吗?”

满子说:

“什么旅行证,没有,我们不知出门还要旅行证。”

那人一招手,过来二个日本兵,说:

“你们的,最后车厢干活。”

三人跟着他走过一节又一节车厢,包有财向里张望,没有几个人,都空着。三人都觉得奇怪,空车厢咋不让坐呢?上了最后这节车厢,里面人满满的,一股汗臭味混合着旱烟味,呛得人睁不开眼睛。三个人都没有找到座位,挤在厕所门边蹲着,火车喘着粗气,缓缓向前移动,懒洋洋地爬出了车站,向西走去。

整整走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火车长鸣一声汽笛,停了下来。有人喊:

“到站了,下车,快一点。”

三个人在车上都睡着了,包有财正做梦呢,不是发财就是娶媳妇,乐的都笑出了声。一声“到站了,下车”的喊声,惊醒了他的美梦。满车的人都动起来,忙着下车。

走到车门口,向下看,月台上站着两排日本兵,荷枪实弹,刺刀

闪着寒光,包有财觉着不对劲,捅捅吴万富说:

“这是哪儿呀?咋这么多日本兵呢?“

吴万富左右瞧瞧,看见出站口写着“白城子站”四个字,他“啊”了一声:

“完了,咱们被抓到这儿来了!”

三个人偷偷下了车,想溜到车后边,找机会逃走,可是没有希望了,端着枪的日本兵,把整个车厢包围了起来。不一会儿,过来几个日本鬼子,把这一车人聚拢到一块,不许出站台。一个日本军官,手拿一把洋刀,站在台阶上,用半生半熟的中国话说:

“你们良民证的没有,坏人的干活,良心大大的坏了坏了的有,死了死了的有。天皇大大的慈悲,饶了你们大大的罪,为大日本皇军效命的有,勤劳奉公的干活,劳工的干活。”

听了这一番话,满子悄声说:

“我的妈呀,咱们是被抓来当劳工的,这可咋办?”

三个人都傻眼了。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一个中年人大喊:

“你们还有王法吗?随便抓人!”

另一个也随着喊起来: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二个日本兵冲过来,把第一个喊叫的人拽出人群,扇了一顿嘴巴子。这人不服,突然发起攻击,把这个日本兵按倒在地,挥起胳膊就是一拳,打在鬼子的腮上,又是一拳,打在右太阳穴上,这个鬼子一翻白眼,顿时嘴里喷出一股血,像一滩泥一样不动了。

人群开始混乱起来,向站台外涌去。突然,“砰”的一声枪响,打死日本鬼子的中年人被子弹击中胸部,倒在日本人的尸体上,人群安静下来。一个日本兵走过来,用脚踢了踢中年人,是否死了,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往回走,中年人伸出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腿,用力一拉,这个日本鬼子摔倒在地。中年人掐住他的脖子不放松,这鬼子挣扎着,但没有用,脖子被死死的卡住。

又听到一声枪响,中年人的后背中弹,涌出一股殷红的血,双手仍然掐着鬼子的喉咙不撒手,双目圆睁,至死不闭上双眼,二人同归于尽了。

包有财三人蹲在地上,不敢动,手抱着头偷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悲壮的举动。

这阵暴风骤雨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包有财后悔莫及,如果不坐火车,就躲过这一劫了。

两辆大卡车停在面前,一个个被推上车,卡车后厢上用木板钉的棚子,关上门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外面,也不知往哪儿走。三个人全都瘫坐在车厢板上,像木头人似的发呆,包有财心里叨念:

“这下完了,全完了,命,没了。”

他知道在街里被抓走当劳工的,家里人不知道消息,连营救的办法都没有,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他们哪里知道,自从关东军圈定在白城子建军需仓库、飞机场、飞机制造所等大型军事设施,劳工严重不足,不得不到处抓人。这批人被抓来是专门修白城子至七十七道岭公路的。

这三个人是倒大霉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抓了劳工,押到白城子西北修路的工地上,他们三个人被囚居在一个临时建的劳工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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