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啦!少爷出事了!”家丁抱着昏迷的布凡,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李雨灵,大步向布天这屋走来。
“什么?!”听到屋外的叫喊声,布天和李员外扔下手中酒杯,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门外,出门看到家丁怀中抱着的布凡,心急如焚,“快!把整个县城的大夫都给我找过来!”
布天接过家丁怀中的布凡,呼喊了两声不见回应,把布凡放进了里屋床上,这是李员外和女儿还有奉命看护少爷的家丁都来到了窗前,布天深吸一口气,问家丁“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老爷的话,我们几个跟着少爷和小姐在后院,看到少爷和小姐玩得高兴,便没上前去打扰。后来少爷和小姐追着一个萤火虫追到了祠堂,我们在远处观望,少爷和小姐好像被祠堂门前的牌匾吸引住了一样,只是看着牌匾,什么也没说,站了一会儿,少爷就普通一声躺在了地上,我们赶紧上前去搀扶,到跟前就发现少爷是这样了”说话的那个家丁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布天平时待他们不薄,他们非但没有好好的回报,还让小少爷在眼皮儿底下摔成了这样,纵使布天不怪罪他们,他们心里也是内疚的很。
“哎,起来吧。不怪你们。”布天叹了口气。
“布兄,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啊。”李员外突然上前,边翻看着躺在床上的布凡,边和布天说道。
“哦?有什么不妥?”
“你看,小少爷既然是不小心摔倒磕了一下,这脑袋上应该有红肿的症状,可我看了一下,并没有呀,再者说,凡儿从小习武,打小就磕磕碰碰,甚至有几次比这还严重,可哪一次不是休息一会儿就生龙活虎的。最后,你来看。”李员外指着布凡的后脑勺说“后脑勺没伤,可这后勃颈上的一条黑线,是什么东西?”
布天定睛一看,果然只见布凡脑后脖颈处,有一条淡淡的黑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用手摸了摸,像是长在皮肤上一样,可布天知道,这个宝贝儿子他每天都要抱一抱,布凡每天多长多少肉他都能感觉出来,可是布凡后脖颈上以前是没有的呀。
布天扭头看着李雨灵,“灵儿,你来告诉叔叔,刚才发生了什么?”
李雨灵现在还在哭,可是情绪稳定了大半,哭哭啼啼的把她和布凡看到的事情讲了出来,当说到一条黑线钻进布凡的眉心时,布天眉头紧皱了起来,闭目思考了起来。
“老爷,大夫来了。”
“恩,让大夫进来看病。走,李兄,我们到外边去。”
十几个大夫进入了里屋,号脉,针灸,望闻问切,一番折腾,谁也无可奈何,只得出来向布天汇报,“布员外,小少爷这病我们看了,脉象四平八稳,针灸也有反映,身体上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就是昏迷不醒,我们这……”
“恩,我知道了,辛苦了,大夫。来人,送各位大夫回去!”
“告辞……告辞……”
各位大夫走后,李员外问道“布兄,我看你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可是弄清楚事情是怎样的了?”
“恩,这次,我布家有难,能不能撑得过,还要另说呀!可我布天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谁想把注意打到我儿身上,定叫他尸骨无存!”
布天端起桌上的茶杯,放下时茶杯便成了粉末,随着茶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恩,布兄,我活了这么多年,三十岁碰到你之后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如今你说你家有难,我李府誓与布府共存亡,有什么要帮忙的,招呼一声就行!”
“好!好兄弟!那就让我看看,想啃我这块儿硬骨头,他有没有那么硬的牙!”
“恩!布兄,天不早了,我先回了,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记得叫上我一声。走了!”
“爹爹,我在这陪弟弟好不好,弟弟看起来好难受。”李雨灵说话了,“恩,那你在这吧,明天一早我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