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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处女(2)

她们经过滴滴纯酒店,正打算离开大道经由一扇便门进入草地,突然其中一个说:

“嗨,我的天哪!看呀,苔丝·德比,那不是你爸爸坐着马车回家来了吗?”

队伍中一个年轻姑娘听见有人叫喊就回过头去。她长得秀丽端庄,或许并不比有些姑娘好看,但她那两片表情丰富的嘴唇和一双天真的大眼睛为她的整体形象增添了魅力。她的头发上扎着一条红缎带,在这白色队伍里,只有她一人有这样引人注目的装饰。此时她回头张望,看见德比正坐在滴滴纯酒店的一辆轻便马车里顺着大道而来,赶车的是一个头发鬈曲、体格健壮的姑娘。车上的德比此刻身子往后靠着,悠哉悠哉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脑袋上方晃动,正以缓慢的调子吟唱:

“我们家——在金斯庇——有一座——大坟地;我的祖先——是武士——葬在那里——铅棺材里!”

除了名叫苔丝的姑娘,所有参加联欢游行的人都笑了,苔丝呢,估计是因为意识到父亲在同伴们面前丢人现眼,脸上慢慢地感到有些发烧。

“他累了,就这样,”她慌忙说,“这是乘别人的车回家来,因为我们家的马儿今天得歇息。”

“别装傻,苔丝,”她的伙伴们说。“他是赶集后喝过酒了。哈哈!”

“听着,如果你们再拿他开玩笑,我就一步也不跟你们往前走了!”苔丝喊道。她先是两颊绯红,后来整个脸和脖子都红了。不久她的眼睛也湿润了,她低下头,两眼盯着地面。伙伴们发现她们确实让苔丝心里难受了,就没有继续说什么了,队伍继续行进。苔丝的自尊心强,不好意思再回过头去看她父亲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于是她跟着大伙儿向四周有围篱、待会儿将在里面举行舞会的草地走去。到了那里,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她用柳条轻轻地拍打身旁的同伴,跟平时一样谈笑自如了。

现在的苔丝·德比只有一股热情,还没有阅世经验。虽然她上过乡村学校,但说话的时候总还多少带有方言。

从她现在的容貌仍依稀可见童年时代各个阶段的模样。今天她在队伍里和伙伴们一起前行的时候,虽然充分显示了女性的健壮和端庄,但你从她的两颊有时还是能看到她十二岁时的样子,从她的眼神能看到她九岁时的表情,甚至她五岁时的模样也会经常地从她嘴角流露出来。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更少有人注意到这点。极少数人,主要是一些陌生人,会在偶然路过的时候注意到她,一时被她的青春活力所深深吸引,还会寻思,不知以后是否能再见到她,但是,通常,对于几乎每一个人来说,苔丝只是个秀丽、标致的农村姑娘仅此而已。

约翰·德比无比自豪地坐在轻便马车上,这会儿已不见踪影,他的声音也已经听不见了。联欢游行的人们进入预先规定的地点,开始跳起舞来。开始因为没有男伴,姑娘们便彼此对跳,后来,收工的时候就要到了,村里的男子和其它一些闲着没事的人和过路行人聚集在场子周围,现出欲找舞伴参加跳舞的倾向。

三位出身高贵的年轻人也站在旁观者中间,他们肩上背着小背包,手里拿着粗手杖。三个人看起来的模样相像,让人看了说不定会以为他们是亲兄弟,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老大穿戴的是普通副牧师的白领带、圆领背心和薄边帽子;老二是个普通的大学生;第三个最年轻,单凭外貌很难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眼神和衣着都有一种无拘无束的神气,由此可见他还没有找到职业。我们只能猜测,他或许是一个什么都想试什么都想学的学生。

这三兄弟与旁边的人交谈,说他们正在利用圣灵降临节的假期,徒步游览布雷克摩谷,路线是从东北的沙斯顿镇向西南去。

他们倚在大道旁的小门上,询问这些穿着白色衣服的妇女在草地上跳舞是何寓意。两个哥哥显然只想短暂停留一会儿,然而老三看见一群女孩在没有男伴的情况下跳舞似乎产生了兴趣,于是也就不急于继续往前走。他卸下背包,把它和手杖一起放在树篱下的坡地上,推开了小门。

“你要干吗,安吉尔?”大哥问道。

“我想去和她们一起开心一下。我们三个都去不好吗?就玩一会儿,不会停留太久的。”

“不行。你瞎说什么呀!”大哥说。“在公共场合和一群粗野的乡下姑娘跳舞!被人看见怎么办?快走吧,不然我们还没赶到斯托卡斯尔天就要黑了,并且除了比斯托卡斯尔我们找不到更近的地方可以投宿。还有,既然我不嫌麻烦把《驳不可知论》这本书带来了,我们在睡觉之前还得再念完一章。”

“好吧,五分钟后我追上你和卡思伯特。你们别停,我保证一定追上你们,费利克斯。”

两个哥哥不情不愿地离开弟弟接着向前走,还带上了他的背包,以便他待会儿追赶的时候能轻快些,安吉尔则进入了跳舞场地。

“这真是太可惜了,”当跳舞的人刚停一会儿的时候他就对离他最近的两三个姑娘殷勤地说。“你们的舞伴在哪里,可爱的姑娘们?”

“他们还没有收工呢,”那些女孩子当中最直率的一个回答说。“他们一会儿就来了。现在他们还没到,你来当我们的舞伴好吗,先生?”

“当然好啊。不过我一个人,你们这么多,怎么跳呢?”

“有总比没有好。全是我们女的面对面跳,拉手啦,拥抱啦,都没有,真是太没意思了。好了,现在你仔细选人吧。”

“嘘——别这么不害臊!”一个很害羞的姑娘说。

小伙子受到如此的邀请,便扫视了一下面前的这些女孩,想在她们之间作一个比较,可是她们对他都很陌生,他比不出什么结果。于是他随手拉住一位,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个姑娘的希望落了空,被选中的也不是苔丝·德比。

那位压倒群芳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不论好听与否——反正后来一直没有人知道。然而,由于那天傍晚她第一个享受到与男伴共舞的快乐,全场的姑娘都羡慕她。榜样是有力量的:先前在没有外人闯入的情况下,围观的村里那些年轻小伙子并不急于进入场内,此时却蜂涌而至,使得场子里立刻出现许多一男一女的对子,末了终于连相貌最平常的女性也不必充当男性舞伴了。

教堂的钟敲响时,那学生忽然说他得走了——他只顾跳舞几乎把赶上同伴的事给忘了。在离开场子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到苔丝·德比的身上;说实话,苔丝那双大眼睛正流露出一丝怨意,似乎有点责怪对方为什么不选她作舞伴。安吉尔这时心里也觉得遗憾:因为苔丝先前畏缩不前自己没有注意到她。他离开了场子。

因为耽搁时间太长,他开始沿着西去的小路飞跑,不久便越过谷地爬上又一个山坡。他还没有追上两个哥哥,不过他暂时停住脚步,喘一喘气并回头望去。他看见绿草地上姑娘们的白色身影在旋转,和刚才自己和她们在一块的时候一样。她们仿佛已经完全把他忘了。

她们都忘记了他,或许只有一位例外。这个白色的身影离开人群,独自在树篱旁。看她的位置安吉尔知道那就是他没能与之共舞的那位漂亮的姑娘。虽然这是件小事,不过他本能地感觉到,姑娘是因为被忽视而难受。他想,要是刚才追她做自己的舞伴该有多好!他还后悔没有问她的名字。那姑娘这样文静,她的神态这样富有情意,她显得那么温柔,安吉尔觉得自己的做法太愚蠢了。

但是,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于是他转过身子快步赶路,不再过多的想这件事情。

苔丝·德比却没轻易就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好久她无法打起精神来再去跳舞,尽管要是她去的话她会有许多舞伴。可是,啊!他们说起话来,谁能比得上那位陌生的年轻小伙子那么动听!一直等到那年轻人在山上慢慢远去的身影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她才抛开这一时的哀愁,接受了别人请她跳舞的邀请。

她和同伴们一直待到暮色降临,对于跳舞她倾注了极高的热情。诚然,眼下她还未坠入情网,喜欢踏着拍子起舞纯粹是为了跳舞本身;当她看到那些被人追求并被俘获去芳心的女孩子经受“温柔的折磨、苦涩的甜蜜”时,从未猜测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如何。小伙子们争吵着要和她跳舞的时候,她除了觉得有趣之外没有任何想法。当他们争吵得太激烈的时候,她还会呵斥他们。

她本来可能会待更久,但她想起父亲刚才那些稀奇古怪的行为举止,心里焦急,迫切想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于是离开伙伴们,拐弯走向村子的尽头——她家住的小屋就在那里。

在距离家门口还有几十码的地方,她听到了一种她非常熟悉的声音。这是一只摇篮被剧烈撞击在石板地上发出的一连串有规律的嘭嘭声。和着摇篮的节奏,一个女人正以活泼的加洛佩德舞曲韵律唱着她喜爱的歌谣《花点母牛》:

我看见她——躺了下来——在那边绿树林里,心爱的人,你快来!到底在哪儿,让我告诉你!

歌声和摇篮的嘭嘭声偶尔一起停顿一会儿,这时那嗓门会达到最高点发出尖声喊叫。

“愿上帝保佑你这双迷人的眼睛!你白晳的脸蛋!你的樱桃小嘴!愿上帝保佑小宝贝儿身上的任何地方吧!”

这种祈祷式的喊叫停止,摇篮的嘭嘭声和歌声重新开始,《花点母牛》接着往下唱。当苔丝推开门往屋里张望时所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情形。

尽管有歌声,屋里的景象却使苔丝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凉。刚才陶醉在庆祝节日的欢乐之中——白色的连衣裙、芬芳的花束、柳条儿、草地上的翩翩起舞,以及她内心深处对那位陌生年轻人所产生的柔情——与此时她身处的令人郁悒的昏暗环境相比,真有天壤之别啊!这种强烈的对比不仅刺激了他,还使她感到深深的自责,怨恨自己贪玩而没有早点回家来帮助母亲料理家务。

她母亲跟她先前出门去参加联欢游行的时候一样站在一群孩子中间,俯身对着星期一就该刷洗的一盆脏衣服。苔丝身上穿的这件白色连衣裙本来也在这个盆里泡着——她不小心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把裙裾弄脏了——是母亲昨天从盆里取出来亲手洗干净并且熨平的,想到这些苔丝懊悔极了。

德比太太和平常一样,一只脚站在洗衣盆旁边,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脚呢,则在晃动摇篮里她最年幼的孩子。这摇篮多年来在石头地板上承受过这么多孩子的重量,它的弧形弯脚差不多已被磨平,因此当德比太太用劳累了一天之后剩下的力气用力地每摇动它一次,它就猛烈地震动一下,小孩则像织布的梭子一样被从这一边甩到那一边。

摇篮继续发出嘭嘭的响声,洗衣水从德比太太的胳膊肘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花点母牛》就快唱完了,这时的她注视着女儿。尽管肩负着抚养一大群孩子的重担,琼·德比现在仍旧爱唱歌。凡是从外面传进这个谷地的歌谣、小曲,她只用一个星期就能把它的调子学会。

从这位太太的面貌现在还依稀能看出她年轻时的端庄甚至漂亮,人们相信,苔丝能引以为荣的美貌多半是母亲给她的,跟历史上那个世家望族没有什么关系。

“我来帮你摇摇篮吧,妈,”女儿温柔地说。“要不我脱下身上的好衣服帮你把盆里的拧干吧。我还以为你早就洗完了呢。”

母亲并没有因为苔丝离家这么久而自己只得一个人做家务而责怪她。说真的,琼很少因为这个缘故责备女儿;她如果是想休息,就会把事情暂时放一放,所以,没有苔丝帮忙,她也并没有觉得问题很大。不过,今天晚上她看起来比平常更开心。她的脸上带有着一种遐想悠悠、如痴如醉、心潮澎湃的表情,而这是女儿所不懂的。

“嗯,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花点母牛》刚一哼完母亲就说。“我正打算去把你爸爸找回来。不过,还有其它事呢,我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你听了一定会得意的,我的宝贝!”

“是我不在的时候发生的吗?”苔丝问。

“没错!”

“今天下午爸爸坐在马车里跟个稻草人似的,是不是跟这事有关?他那是在干吗呀?当时我真觉得丢死人了,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

“就是因为这件了不起的事情你爸爸才会那样。没想到原来我们家是全郡最有地位的高门望族——我们的家史长着呢,很早就开始了,算起来要从佩根·土耳其那时候开始——有墓碑、墓穴,有头盔、盾牌,还有谁也不知道的其它一些东西。在圣查理掌权的时候,我们的祖宗被封为‘保王栎枝爵士’;我们家原本姓‘德伯’!你听到这里不觉得得意吗?就是因为这个爸爸才坐马车回家来,而不是像人家说的那样,喝醉了酒。”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会因此得到什么好处吗,妈?”

“噢,会的!说不定会有大好事昵。这消息传出去以后,一定会有许多跟我们一样身份高贵的人坐着马车到我们家来拜访。你爸爸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到了家里就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我。”

“爸爸到哪里去了?”苔丝忽然问。

德比太太的回答全是与问题不相干的话:“他今天在沙斯顿看过大夫了。医生说他患的根本不是肺病。而是心脏外面长脂肪了。喏,就像是这样。”琼·德比一边说一边用那被在肥皂水泡得皮肤都已起皱的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有缺口的圆圈,然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向它。“‘眼下呢,’医生告诉你爸爸,‘你的心脏这一面和这一面都被脂肪包住了,就剩下这一点儿还没有被包住,’他说。‘一旦连这一点儿也被脂肪包住,变成这样,’”德比太太一边说一边把拇指尖和食指尖碰到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圈加以描述——“‘你就会马上完蛋,德比先生,’他说。‘你说不准能再活十年,也可能十个月过后就完蛋了,十天也是有可能的。’”

苔丝大惊失色。尽管突然变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她的父亲也许一下子就寿终正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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