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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后果(3)

克莱尔既然已经向苔丝表明过心迹,他们的关系当然就不同于以前,然而,乍一见面苔丝还没有来得及想到这一点,当克莱尔朝她走近的时候苔丝看见他那温柔的表情才完全想起两人之间已经发生变化的关系,顿时脸变得通红。

“呵,亲爱的苔丝!”克莱尔轻声说,同时伸出一条胳膊搂住她,还把脸贴近她羞红的脸。“看在上帝分上,别再称呼我先生了。因为你我才这么快就回来的!”

听了克莱尔的话,苔丝那颗容易激动的心,紧贴着克莱尔的心一起怦怦跳动算是对他的回答。两人站在门口的红砖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太阳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克莱尔的背上,照在苔丝侧向一边的脸上,照在她太阳穴的青筋上,照在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脖子上,还照到了她头发的深处。她先前是和衣而睡,这会儿好比一只刚刚晒过太阳的猫,全身暖洋洋的。开始她并没有正视克莱尔,但是不久她抬起头来深情地注视着他——。

“我要去撇乳皮了,”苔丝诚恳地说,“今天只有老德博帮我。克里克夫妇俩一起去市场上去,雷蒂不舒服,其他人也都出去了,直到挤奶的时候才会回来。”

当两人朝后面的牛奶房走去的时候,德博拉·法因德出现在楼梯上。

“我回来了,德博拉,”克莱尔先生抬起头看着他说,“所以我可以帮苔丝撇乳皮;你想必很累了,到挤奶的时候再下来吧。”

可能那天下午陶勃赛牛奶的乳皮并没有撇得十分干净;苔丝像去梦游似的,本来非常熟悉的一件件东西看上去只像占着一定空间的光和影,却没有具体的轮廓。她每一次把漏勺放到唧筒下面让它淋水冷却的时候,手总是不由自主地要发抖;克莱尔的深情完全触摸得到,这样热烈的爱使苔丝畏缩。

随后克莱尔重又把苔丝搂在身旁。

“有一句话反正我早晚要告诉你,最亲爱的,那么现在就告诉你吧,”克莱尔温柔地说。“我想问你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是自从上星期在牧草场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我想在不久以后就结婚,那么,作为一个农场主,我需要一个懂得如何管理农场的女人做妻子。你愿意做这个女人吗,苔丝?”

克莱尔用这种方式提出问题,是不想让苔丝认为他这会儿是一时冲动,认真考虑之后将会改变主意。

听了他的话苔丝现出顾虑重重的样子。两人接触多了会有一个无法避免的结果——她必定会爱上克莱尔,对此她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可却没有料到结果会这么突兀;事实上,克莱尔尽管提出了这个问题,但在事前他本人也并没有打算要这么快就做这件事晴。苔丝是个诚实的女子,因此怀着似乎要永远离开人世的巨大痛苦,低声作了别无选择的好似发誓的回答。

“哦,克莱尔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办不到!”

苔丝作出这样的决定,这样回答了他以后,似乎心都碎了,她痛苦地低下了头。

“但是,苔丝!”克莱尔说;苔丝的回答让他非常吃惊,他急忙把这姑娘搂得更紧。“你这是说‘不’吗?你肯定是爱我的吧?”

“哦,是的,是的!我宁愿嫁给你,不愿嫁给世界上其它任何人,”这位伤心的姑娘、诚实的回答说。“但我不能嫁给你!”

“苔丝,”克莱尔身子向后倾斜让搂着苔丝的手臂伸直并注视着她说,“你跟别人订婚了!”

“没有,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呢?”

“我不想结婚!我还没有想过要结婚。我不能结婚!我只是爱着你就足够了。”

“但这是什么缘故呢?”

苔丝无可奈何,于是吞吞吐吐地找了个借口地说:

“你的父亲是牧师,你的母亲肯定不乐意你跟我这样的人结婚。她会要你娶一位小姐。”

“胡说——我对他们两都说过了。这也正是我这次回家去的原因之一。”

“我觉得我不能——决不能,决不能!”苔丝反复地唠叨。“是不是我这样问你太突然了,亲爱的?”

“是的——我没有料到会这样。”

“那你就先别去想它吧,苔丝,你先考虑一下,”克莱尔说。“我一回来就这样问你实在太唐突了。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再说这件事。”

苔丝重新拿起闪亮的漏勺,把它放到唧筒下面让它淋水冷却,然后开始撇乳皮。然而,无论她怎么试,这会儿她无法像平时那样灵巧、熟练地把漏勺不偏不倚地伸到乳皮下面:此刻她很难看清面前的事物,因为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这是悲伤的泪水,而这种悲伤她是怎样也无法向她这位最好的朋友、最亲爱的支持者解释清楚的。

“我不会撇乳皮了——我不会了!”苔丝转过身去说。

为了使她情绪平静下来,也为了不再妨碍她干活,体贴的克莱尔开始跟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你误会我的父母。他们是世界上最朴实的人。他们是为数不多的低教会派教徒当中的两个。苔丝,你是低教会派教徒吗?”

“我不清楚。”

“你定期上教堂,很少缺席,据说我们这儿的牧师不是高教派的。”

克莱尔从来没有去听过这儿教区的牧师布道,苔丝则每个星期去听一次,不过,苔丝对于这位牧师的观点只有非常模糊的概念,远不如克莱尔那样清楚。

“我真希望我在那儿听牧师布道的时候精力能集中一些,”苔丝避开具体问题以免说漏了嘴。“对于这一点我一直觉得很苦恼。”

苔丝说这话时态度坦诚,毫不做作,因此安吉尔觉得,父亲决不会因为宗教方面的原因对苔丝不满,虽然苔丝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属于高教派还是低教派,或者是持相对宽容开通的宗教观点。

随后他向苔丝讲述他这次回来的种种琐事,谈他父亲的生活情况,以及父亲对于他那些原则的极大热诚。苔丝渐渐平静下来了,撇起乳皮来那漏勺也不像刚才那样找不准位置了。她撇完一盆又一盆,克莱尔则跟着她,拔掉塞子,让牛奶流出来。

“我觉得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似乎不怎么开心,”苔丝壮着胆子说;她急切地使自己从他们的话题中脱离出来。

“是啊——,我父亲先前跟我讲了很多他所遇到的困难,那些事情总是让我听了难过。他对于自己的信仰过于狂热,所以总是遭到与他不同想法的人冷落和打击,我很讨厌他年纪这么大了还要遭受这种侮辱。他告诉我最近发生一件事情,我听了心里非常不舒服;不久前他作为一个传道团体的代表,到离开此地四十英里的特兰特里奇附近去布道,在那儿他遇到一个放荡、傲慢的年轻人,是当地一个地主少爷,父亲已经去世,还有一个双目失明的母亲。我父亲把规劝这青年走正道当作自己的责任,直截了当地批评了他,后来他们便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觉得父亲真是太傻了,明知道没有用却还要这么做。不过,凡事只要他认为是自己应该做的他就会去做,不管这样是否明智;当然啰,他得罪了许多人。我父亲说,他为此感到光荣,可是他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我真希望他别再这样自讨苦吃,让那些坏蛋自甘堕落去吧。”

苔丝的脸色变得生硬和憔悴,红润的嘴唇也现出悲哀的表情,然而她不再显得颤抖不安。克莱尔想着他父亲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察觉到此刻苔丝的神态有什么变化。这时候其他那些挤奶姑娘回来了。当苔丝转身离开要去挤奶的时候,克莱尔柔声问道:

“刚才我问你的事你有什么想法,苔丝?”

“哦,不——不!”苔丝绝望地说;克莱尔提到亚历克·德伯,使她又重新回忆起了自己那段往事。“那是不可能的!”

苔丝走到户外,走向牧草场,很快就和其他那些挤奶姑娘在一起了,她似乎想让户外的空气驱散心头的不快。所有的姑娘一道朝牛群正在吃草的远处走去,她们投身于广阔的天地和清新的空气,就像游泳者投身起伏的波浪。安吉尔·克莱尔看见苔丝从辽阔的大自然而不是从人工建造的住所寻找伙伴,心里觉得完全是理所当然的。

苔丝的拒绝尽管让克莱尔很吃惊,却并没有使他就此完全失去信心。苔丝已经允许他向她求爱,克莱尔把这看作是一个额外的保证。

“苔丝,为什么你这么果断地拒绝我呢?”几天以后克莱尔问苔丝。

苔丝吃了一惊。

“别问了。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够好——配不上你。”

“怎么啦?不是一个地道的文雅小姐?”

“不错——就是这个原因,”苔丝喃喃说。“你的亲友们会瞧不起我。”

“说真的,你误会他们了——误会了我的父母。至于我的两个哥哥,我根本不在乎——”克莱尔的手指用力抵在苔丝的背上不让她走掉。“喏——你不是真的不愿意吧,亲爱的?我肯定你不是真的不愿意!你已经让我魂不守舍了,我做什么都没心思。我并不是要你立刻回答我,苔丝,但我想知道——要听你那温暖的嘴唇对我说——总有一天你会嫁给我——无论是哪一天,只要你觉得合适;不过总有那么一天吧?”

苔丝说不出话,光摇头,然后看着别的地方。

克莱尔专心地望着她,仔细地察看她脸上的表情,仿佛研读象形文字。苔丝的拒绝看来是真的。

“这么说我不应该这样搂着你——不是吗?我没有权利来找你,没有权利这样跟你一起散步!说实话,苔丝,你是不是爱上了其他的男人?”

“你怎么能这样问?’”苔丝说,仍旧强忍着心中的痛苦。

“我也知道你没有爱上别人。可你为什么拒绝我呢?”

“我不拒绝你。我喜欢——你对我说你爱我。我们在一起时你始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决不会生气的。”

“但你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啊——那是另外一回事——是为了你好,真的,我最亲爱的!哦,相信我,这完全是为了你!能答应嫁给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我不喜欢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这种幸福——因为——因为我确定我不该这么做。”

“但你会使我幸福的!”

“啊——你认为如此,但你不知道!”

每一次在这种时候,克莱尔总认为苔丝之所以拒绝是出于自卑,觉得自己在社交和礼仪方面有欠缺,不适合做他的妻子,于是他总是说她学到了许多许多知识,有很多方面的本领。

苔丝思想上的斗争非常激烈;她自己那颗心如此强烈地偏向克莱尔——两颗炽热的心对抗一点儿可怜的道德心——以致她试着要用她所能采用的任何方法来坚定自己的决心。她是下定了决心到陶勃赛来的,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走这么一步——会使她的丈夫日后无比悔恨,觉得娶她苔丝为妻真是有眼无珠。

“为什么没有人把我们那些事情都告诉他呢?”苔丝心里说。“才四十英里远——为什么我的事情没有传到这里呢?肯定有人知道的!”

然而,好像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告诉克莱尔。

又过了两三天,没有人谈论他们的事。根据同屋的伙伴们脸上怏怏不乐的表情苔丝猜想,她们不但把她看作是克莱尔最喜欢的人,还把她看作是他选定了的人,不过她们自己心里很清楚,她并没有往他跟前凑。

苔丝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她的生活由确凿的快乐和十足的痛苦,这两股界限清晰的情感充斥着。到了下一回制干酪的时候,他们两人又一次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乳牛场主人自己也在帮忙,然而,克里克先生似乎也猜到苔丝和克莱尔对彼此都有好感,虽然他们两人非常谨慎小心地发展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管如何,乳牛场主人离开了,让他们两人独处。

他们把凝乳掰碎,然后放进那些大桶。正在把一捧一捧掰碎了的凝乳放进大桶的安吉尔,忽然停下来抓住苔丝的双手。苔丝的袖子高高地卷在胳膊肘上面,安吉尔低下头在她那柔嫩的胳膊的内侧吻了一下。

尽管九月初的天气很闷热,但是由于苔丝的手一直浸在凝乳里干活,所以她的胳膊对于克莱尔的嘴唇来说就像刚刚采来的蘑菇一样又凉又湿,还有乳清的味道。但是苔丝十分敏感,被克莱尔这样一吻心跳立刻加速,热血涌上来,先前给人凉快感觉的胳膊变得又红又热。随后,仿佛苔丝的心说了话,“还用得着忸忸怩怩吗?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怎么一回事,”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克莱尔的眼睛,上唇微微翘起,温柔的笑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苔丝?”克莱尔说。

“因为你很爱我!”

“是的,并且还想再一次恳求你。”

“别再一次了!”

苔丝突然显得很害怕,因为她担心由于自己也有这种愿望,她可能抵挡不住克莱尔的求婚。

“哦,苔丝!”克莱尔接着又说,“我真弄不懂你为什么这样挑逗我。为什么你这样让我失望?你简直就像一个卖弄风情的女人,我敢说你真像——真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那种卖弄风情的女人!那些女人忽冷忽热,跟你一样,没想到在陶勃赛这种偏僻的地方也会遇上这种情形……但是,最亲爱的,”发现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苔丝,他赶紧补充说,“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诚实最纯洁的。我怎么会认为你是一个卖弄风情的女人呢?苔丝,倘若你真的爱我,那么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呢?”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愿意嫁给你,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因为——这不是事实!”

苔丝此时已经伤心欲绝,她嘴唇哆嗦,转身离去。克莱尔痛苦不甚而又非常困惑,从后面追上去,在过道里拉住她。

“你对我说!你对我说!”克莱尔激动地紧紧抱住苔丝说,全然忘记自己两手粘满凝乳。“你一定要对我说,你只会嫁给我,不会嫁给别人!”

“我愿意,我愿意对你说!”苔丝喊道。“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要把事情全都告诉你。我要把我的经历告诉你——我的所有情况——全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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