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洛景寒所说,她这两日都得去伺候他。虽有些别扭,但十足是萧子凉将自己输于他的,也只好认罢。
清晨起了床,整理妥当自己她便去了洛景寒的天澜居。桃花纷飞委实好看。从昨日起便有些心不在焉,本是始终将火焰洞一事挂在心上。原想着昨夜乘机去告诉萧子凉,却哪里知道到得他房外,却是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林若惜也是个玲珑心肝的人,她将昨日今日一联系,只觉恐怕这局棋是个故意所为。百思不得其解,她只有揣着袖子敲了洛景寒的门。
再敲了敲,内里还是无人回答。轻轻用手一推,门居然自动打开,不觉莞尔,想来洛景寒知晓自己今日要来,连门也不锁。
摇了摇头,她端着水走了进去,搁在一旁桌上,口中说道:“洛堂主?该起床了。”
其时,正是天微微亮时候,萧子凉喜好早起,所以也养成了林若惜起的更早的习惯。
她拂开帘子,但见一美人横卧在床上,青丝披泄,似笑非笑,似醒非醒,白色亵衣微微敞开,一时之间与那外院桃花盛开景色般春意盎然。
洛景寒苦笑,“惜儿这也太早了啊……”
“晨起的鸟儿有虫吃哦,洛堂主不妨试着锻炼锻炼。”林若惜上前,扶他起身,而后取下挂在屏风上的衣裳。
看林若惜颇为熟练的为自己着衣,温柔轻巧而迅速,洛景寒颇有些不是滋味,轻声说:“你服侍门主几年了?”
林若惜微微一愣,答道:“五年零十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