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星天看着眼前的阵法,甚是满意。“我终于能摆出这个复杂点的四绝阵了!足足花了我三个月啊!我修为都要突破元婴初期了!好歹不枉我花费这时间。阵法果然费时间,不然时大哥也不会花费近七千多年才达到阵法十一道的第三级,还是初入第三级。等达到第三级巅峰,还不得再次花费七千年?”
雨星天摇摇头,不去再想了。“时间,我有的是。怕浪费?笑话!我天赋更是不差,可能千年就是第三级了呢!”
不知道雨星天的若是听到这话,怕要笑他自大了。可是若是他的师兄师姐听到,绝对不会怀疑这句话考不靠谱。
雨星天,这个人不能以常人度之!
“可惜,这三个月,花师姐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不来找我了?以往可从未有过啊。害得我这阵法只做出来,还从未试验过!”
“听力哥说,凡人世界虽然不会那么精彩,但是还是有些乐趣的。我不妨下山看看,看看这凡人世界!”雨星天想完就下山去了。
雨星天没有告诉任何人,在青化山,离开半年都不会有人过问的。何况只是去山下城里玩玩,还没有出去青化山的范围。
八万里玉莲山脉,一个城市拥有上百万人口,算得上一个大城了。青化城本来不叫青化城,原名卜玉城,‘卜玉’是有一个有名的富商的名字,卜玉城存在也有三千年了,最近数百年才被改作‘青化城’,因为卜玉城曾经遭受过一次妖兽攻击,当时,所有人几乎都认为卜玉城要完了。可关键时候,为人所救。有元婴期的高手称是青化山山的高手所救。
青化山,卜玉城的人也知道。两千年前,青化山还是有凡人存在的,普通人也可以随意上山,可就是两千年前,普通人就上不了青化山了,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送下山来。一时间,青化山被传得神秘之极。
有人提议,富商命名的时代该结束了。故,劫后余生的人们很快的通过了改名‘青化城’的提议。
数百年,青化城的人早已习惯了‘青化城’这个名字,仿佛,以前就叫青化城没有改变过。
青化城的最高处,就是鼎天酒楼。足足九层的建筑每天都是客满为患。因此数十年间,鼎天酒楼发展迅速,顶替了原来的龙头老大聚缘楼。
这时,酒楼的最高处,是一个巨大的空地。足足摆放了九张桌子,有秩序的排列着。靠窗的只有四张。靠东侧的一个棕色衣衫青年仔细的品着杯里的美酒。
“这酒还有些味道,尤其是这股后劲,香浓不乏其烈,香的辣味!除了缺乏一股灵气,不比山中的差多少。”棕色衣衫的青年细细的品了一口美酒,叹道。
“小兄弟,可否拼个桌?”这时,走啦一个褐衣中年人走了过来,右手里还拎着个银色酒壶,左手拿着一只玉樽。看样子是个酒中老手,会品的很。
棕衣青年回头看了看大厅里,果然,其它八张桌子都已经坐满了人。九张桌子,就自己这里是一个人。
棕衣青年笑笑,一指前面座椅,“请。”
褐衣中年人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棕衣青年的前面。中年人鼻子往前一探,赞道:“醉花仙!小兄弟,我若猜得不错,这就应该是醉花仙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好酒啊!一瓶的价值足以在城里买上一套价值不菲的宅子了。”
中年人满是赞叹,显然对这酒知之甚深。虽然渴望品这美酒的美味,但是表情却没有丝毫显露出来。
青年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还是品着杯中的美酒。
中年人看着青年人兴致不减,又问道:“小兄弟,知道他们为什么没人坐过来吗?”说着中年人嘴巴向四周一努。
青年人不知道眼前的中年人是什么意思,问道:“为什么?”
中年人神色一摆:“我是城中酒仙!他们不敢过来,那是因为你喝的正是醉花仙。他们看你喝的是它,自认不会过来,宁愿四五人挤在一桌也不会和你拼桌的。”
青年人一笑:“小子雨星天,不知您是……”这青年宛然就是刚下山的雨星天。
中年人脸色的表情有意思多了,变换了好几次终于哭笑不得的问道:“小兄弟,你没听说过我?”
雨星天一愣,回想了一下,“没有啊,你有没告诉我。”雨星天再细想了一边,的确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名字了。
中年人讪讪道:“我说我是城中酒仙!城中酒仙卜墨清。”卜墨清说完细想起来,城中十数个大家族,没有姓雨的啊。
果然,听雨星天说道:“小子刚刚进城,没听过您老的名头,莫怪莫怪。”雨星天暗暗想道:我可不知道你是什么城中酒仙,小爷我刚进城,喝的也是第一壶酒。
卜墨清顿时说不话来。不是城中的?方圆数千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城了,小城来的家族族长也喝不起这醉花仙啊。
不过卜墨清看着眼前的青年,不似常人,衣着更是看不透,只是有着不一般的气质。
不过,样子气质都不能决定人的地位。
卜墨清放下手中的银色酒壶,左手的一直拿着的酒杯也放下来,定定的看着雨星天:“小哥,你不会是不知道这酒的价格吧?”卜墨清那样子简直是哭不得笑不得,脸色难看得很。
雨星天被盯得奇怪,什么价格?“什么价格?是喝酒的代价?像他们一样给的银色的金属?”
果然!卜墨清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大厅里不乏二耳力高强之辈,这时听到雨星天这么说,都知道了: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傻小子,要了鼎天酒楼最贵的,不!青化城最贵的醉花仙!
顿时,好多人都哈哈大笑:“卜老头,你完蛋了!这傻小子肯定没钱!你和他一桌,你肯定摆脱不了责任!哈哈,倒霉的家伙。”
“卜老头,你以后连醉花露都没得喝了!”
“哪能?鼎天酒楼都不能再上了吧?他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值钱的东西都卖的差不多了吧?”
“鼎天酒楼这么势利,绝对不会让让他再进来了!”
鼎天酒楼顶层是一个巨大的大厅。再大也是有范围的,有人的地方就有耳朵,有耳朵的地方就不乏耳力高强之辈。听到的自然就多,就连端酒的侍女,都是轻掩嘴唇,脸颊笑意明显。
“不会的。卜老头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嫁出去,怎么也能得到一大笔彩礼钱!足够付这次费用的了。”
雨星天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卜墨清,“你好像有麻烦?他们都在说你。是么?”
雨星天问的很轻,但是卜老头看着眼前的雨星天,似乎这青年英俊的脸庞都是这么邪恶!
“你没钱?!”卜老头狠狠地吼了出来!
雨星天愣愣的看着卜墨清,本来文雅的一个中年人,发怒吼叫的样子居然这么可怕!“什么是钱?就是那金属或纸张?”
卜老头像是泄了气的球,瘫在了座椅上。眼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雨星天:“你没钱来鼎天酒楼干嘛!你没钱要这么好的酒干嘛!你没钱在这里摆什么气质!害得我要破产!”卜墨清越喊越大声,声音将鼎天酒楼震得簌簌发抖。
雨星天看了卜墨清一眼,问:“我喝我的酒,你坐过来干嘛?再说,为什么给你要那个什么‘钱’?”
卜墨清狠狠地白了雨星天一眼:我哪知道你没钱?若不是这醉花仙,我会过来?
“就是因为我和你做一桌,你没钱,我就得替你付!你明白?这鼎天酒楼总得找一个付账的!他们会做生意的很。”卜墨清拍了一下桌子。
这时,旁边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卜老头,你们二人共消耗五万五百两白银,你该付账了。再有,你这一下拍桌子,桌子寿命短了近十年,需要付三百两,共计五万零百八两白银。”
雨星天随着声音看去,一个中年人站在楼梯旁静静地看着卜墨清。
卜墨清没有看他,问雨星天:“小子,你到底有钱吗?别耍我!”
雨星天听到这,立马将双手举起,意思很明显:你不信就搜搜看!
卜墨清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他娘的,这次赔大发了。”说完眼睛还是充满着不忿之色。
雨星天不禁问道:“你的本事该不低的。不给钱也没关系啊。”
卜墨清本来对着雨星天是恨着的表情,现在听到雨星天这么讲,眼神变了,满脸的不屑:“作为一个武者,信、义最重要!即便是死也不能丢了信义!这鼎天酒楼的规矩,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就是我再冤枉,也不能逃避,更不能武力抗拒,即使是死!也不能!”说到后面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崇敬之色,对武者大义的崇敬!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不知道是不是卜墨清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逃不掉故意弄个好名声,说得这么愤慨。
说得大厅里原是对其嘲弄的人群也不再说话了。
即使眼睛本是冷冷的楼梯处中年人,也不禁对其另眼相看。这城里最随意的酒中仙说起武者大义,竟然这么让人热血沸腾。
中年人变了冰冷的脸,笑道:“卜老头说得好。我零头也不要了,就五万整!交钱吧。”
“娘的,五万!全是你小子花的!我这醉花露虽然只和醉花仙相差一个字,价格却相差百倍!平时喝一瓶醉花露就让我心疼好久,没想到今天一天就花了我一百瓶!”
“爹!你怎么会这么大意!”卜墨清刚说完话,楼梯处上来一位白衣女孩,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那声音清脆悦耳,立在楼梯处,如翩翩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