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难忘的宿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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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就想躺着,不想动。因为就想梦见邹倚梦,想看见她的笑,她那美丽的笑,她那温柔的笑,她那暖心的笑。写到这,又不知用什么语言继续。我歇了几个星期,和表哥们聚了聚,彻底把我生物钟打乱了,喝的我差点把苦胆吐出来。
这节就写我们宿舍的事吧,我估计宿舍的事再不写,我的那些曾经的兄弟该骂我了。宿舍我四年没换,床铺我也一直没换。因为我们从六年级开始就在这个坑爹的学校上,一直上到初四。所以就有了我的中学时光都在112宿舍一说了。我的宿舍东西坐向,窗户在东面。面积很小,容积八人。成员,舍长:袁凡,平民:龙飞,杨清平,张三石,季涌,王杰,陈旭龙,李彩龙。其中陈旭龙和袁凡是学霸,全班稳定在三四名,王杰脖子很长,所以他伸脖子的时候我们都会笑,就像长颈鹿在竭力的吃叶子一般,李彩龙女里女气的,他和陈旭龙是宿舍的卫生组长,就是我们六个从不打扫卫生,全指望他们“龙氏一族”了。这也让我们轻松了不少,对我们六个这样的懒人来说,打扫卫生就是恶梦啊。那些成员我在前面都介绍了,就不细说了。我们宿舍我估计是全校最开心的宿舍,我们无话不说,从不遮遮掩掩,对我这种直脾气的人来说,也省了不少事,我不至于用很高的语言技术来刻意回避某些东西。当然,我们聊得最多的是女人,我们八人无论谁喜欢哪一个女生,必须先和我们这些兄弟说,如果不说,下场会很惨的,我们会罚他洗一个星期的臭袜子。所以我喜欢邹倚梦,他们也都知道。这些早恋的鸟事在我们兄弟眼里根本不算事。我们宿舍另一个传统就是睡觉前,必须练练。两两对打,我和杨清平对打张三石和王杰;四一对打,我,杨清平,张三石,王杰对打季涌,因为老季战斗力比较高;五一对打,除了“龙氏一族”,因为他俩的任务是观察值班老师的动向。我们五个对打袁凡,因为袁凡是我们宿舍的大黑牛,战斗力没的说,只能用“牛逼”两个字形容。不过我们两两对打比较频繁,因为我前面说过张三石和邹倚梦是同位,我经常拾掇拾掇他,一方面也是给他滴滴眼药水,让他别有非分之想,你懂的。所以我们的衣服在第二天就和去打过鱼一样,因为我们通常在地上滚来滚去,省的拖地了,何乐而不为呢,也算为宿舍做点贡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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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通过黑暗的历练,才能看到无限的光明。星空之所以美丽,就是因为在无限的宇宙中,不管黑暗如何蔓延,都有星星的光芒去把它照亮。世界也是这样,有绝望的地方,就会有希望产生。在浩瀚的宇宙中,要找到和自己一样的星星,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们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珍惜。――选自《怪物大师》
这个冬天就这么过去了,初春的太阳毒辣辣的,晒得我难受,仿佛为赶走了酷冬,耀武扬威地庆祝一番似的。
宿舍的一切都那么难忘。在每次练完之后,我们都会累的气喘吁吁,仰面躺在那两米长半米宽的铁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如果这时不开窗户是不行的,因为我们宿舍的空气太“好闻”了,各种脚臭味,交叉在一起,直接熏鼻。尤其在冬天,除了我之外,那些兄弟都不洗脚,千年老臭脚,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个味,我估计我们如果在RB待上十天半个月的,小RB早就亡国了,在太平洋上,放眼望去,都是RB人的尸体,死因:脚臭味中毒而死。不过我们有时也会受伤,比如说我吧,张三石曾经把我用手摔倒,我的腰正好磕在床上,我的腰一直没有好,直到现在,每逢阴天下雨,死疼。
我们夏天在宿舍洗澡,你知道怎么洗吗。打几桶凉水,到了宿舍之后互相泼着玩,既娱乐了自己,也方便了大家洗澡,因此地上水流成河。有时不巧,华仔看见了,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就说水桶漏。一次两次这招还管用,但时间一长,华仔就识破了,把我们一个一个的拖出去,又开始骂:“整天玩水,多么大了,还和小孩们一样,看看你们一个二个的熊样吧,快拖干净,明天早晨如果让值班老师逮着,都滚蛋,妈了个巴子的。”说完就走了,我赶紧关上门。我们继续聊着,谈人生谈理想谈女生,不时还会八卦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某某啊?”等熄灯号响了,安静下来,准备睡觉,想着明天要干的事,当然,我心里想的还是邹倚梦。我估计我们宿舍的那几个兄弟都是在想女生,无论是见得光还是见不得光的,无论是暗恋还是热恋的,无论是初恋还是真爱。反正都是女的,不过像“龙氏一族”还有袁凡想什么就不知了。灯一灭,我就基本入梦了,去和邹倚梦“相会”。邹倚梦,她是唯一一个出现在我梦中并且我深深爱着的女生,直到现在,我觉得此时又应该来首《等你爱我》了,尤其是陈奕迅版的,哎呀,直接是唱到俺的心坎里去了。
如果你等到午夜十二点一后,你会听到老季的打鼾声和张三石的打鼾声唱二人转,有时老季还会说几句梦话,声音很大,如果让我们听到,我们便会骂,你一言我一句,反正老季也听不见,过过瘾呗,只要别让他听见就行,如果让他听见,你要知道他的攻击力是很强的,他非把你拾掇个鼻青脸肿不可,所以,骂人也是个讲究的活,一般人还真干不了,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毕竟我也因为这张嘴,吃了不少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