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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受挫折再赶西大营(1)

安瑞章听说粮船在黄河上翻了,血本无归,很是心疼,但他劝文忠说:“这都是命,人没法跟命争。也罢,财去人安乐。柳霞那姑娘你是指望不上了,咱爷儿几个今年好好积攒一点钱,明年给你说一个穷人家的媳妇还是有希望的。”安文忠:“还说什么媳妇,完了,不要再提那事。我心疼的是这两年多在西北受的那份罪,竟然在眨眼间都沉到黄河里去了。”安瑞章安慰道:“你是读过书的,还不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句话吗?打仗是那样,做生意、种地哪件事不是那样,败了就从头再来嘛!只要有人在,就不怕!”安文忠:“是的,爸,有您这样通情达理的老人真好。我已经决定,再次赶大营,去当大营客。我非把失去的挣回来不可!”安瑞章:“那就不必了吧,离乡背井地多让人惦记,就在家里找点事做吧。老三的腿养好后,你们弟兄三个都能挣点钱,我也去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只有老四文庆一个人吃闲饭,咱这日子还是能凑合的。”安文忠一口挡回:“不行!爸爸,我必须得去。高旺是和我一起当的货郎,他成了小财主,我却还是个穷光蛋,我在家整天看着他那个耀武扬威的劲头儿,我能受得了?再说,去西北追赶修路队是最理想的赚钱路子,丝绸之路长着呢,哪一天才能修完?我既然知道,也就没办法不去。”安瑞章长叹一声:“唉,既然你拿定了主意,我就不拦了。不过,找两个人做伴去才好。”安文忠:“行,高旺算是指望不上了。要是有人愿意跟我去,当然好。”高旺闻听消息匆匆赶来,见到安文忠顿足捶胸:“哎呀,我的哥也,怎么会弄成这样?那是多少心血和汗水换来的!你可把我心疼死了!”安文忠紧紧抱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

高旺问:“柳霞知道么?柳霞怎么办?”安文忠无力地抬起头:“还能怎么办?一切听老天爷的安排!老天爷让你不成,你能成么?”高旺突然坚决地:“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去找乔老大!”高旺匆匆来到乔老大家,见他正在搓绳,就悄悄走了过去,试探着问:“船主,文忠大哥回来了,你知道吗?”乔老大不疼不痒地:“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高旺:“哎,怎么这样说话,他可是你未来的女婿。”乔老大突然恼怒:“你这个小干猴,给我闭嘴!人生大事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说,我闺女的事是哪个媒人给定下的?”高旺:“哎,是我给牵的线呀,你别耍赖!”乔老大把眼一瞪:“你算什么东西,也能当媒人?哼,幸亏没成亲,一切还来得及。”高旺:“啊,这么说,安大哥粮船沉没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好快呀!”乔老大:“我就是养船户,杨柳青的船户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高旺叹道:“好在人还平安。其实,只要人在就好,钱不算什么,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再赚嘛。我就佩服安大哥,他有本事赚钱,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他又能赚几百两银子来。船主,您看是不是先给他们完婚,剩下的事等以后慢慢去办,怎么样?”乔老大恼怒地:“嗯?快闭上你那张嘴,你那是馊得冒泡的主意!你是胡说八道!我岂能干没见兔子就撒鹰的活儿!我算看透了,安家人就是穷命鬼,挣来钱也守不住!算了,算了,这件事等于没说。”柳霞急得要哭了:“爸爸,不行!我就是要嫁给安大哥。要不然,我就永远不嫁!”“你!”乔老大“嗖”地站起,却站那儿没动。思忖片刻,又劝道,“孩子,你不能尽干任性的事,那样会害你自己的。唉,我也不再任性,还是让你一步吧。你记着,高旺在这儿算个证明人,我给安文忠一年的时间,到明年今日,他安文忠若还能挣那些银子回来,喜事照办。若不能,可就别怪我无情了!”高旺央求道:“大伯,大伯,话别说的那么死,再宽限宽限吧,还是三年吧。”乔老大把头一摇:“不行!再过三年柳霞都多大了。我已经给足他面子,再没有挪移。

你走吧!”高旺无奈,只好离开柳霞家,把这意思告诉安文忠父子。

安文忠听完高旺的话,坚强地说:“你多余去求他,他那毛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王八吃秤砣,早就铁了心的。世上的事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爷给你安排的怎样,你就得怎样,跟天较劲没用。随他去吧!”安瑞章:“是啊,是啊,一切顺其自然,不可强求。”高旺:“那你以后怎么办?”安文忠果断地:“去西北当货郎,还能怎么办?”高旺:“哎哟,我的天,那个钱是好赚,可那份罪没法受啊,想想我就害怕。”安文忠哈哈笑道:“好男儿就该志在四方,受点罪算什么!我不在乎。”高旺让安文忠到院子里去。

安瑞章:“还有背我的话呀。好好,我去东屋,你们说。”安瑞章走后,高旺说:“你几时走?走前不得见见柳霞?”“当然要见,有些话要说清楚。”高旺向安文忠低语。安文忠点头。

夜色中,高旺来到乔老大家门口敲门。敲了一会儿,里面才有声音。乔老大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又来了?”高旺笑道:“船主,有件事还得跟您说。别让人听见,还是进去说吧。”乔老大开了门。高旺赶紧挤进去。乔老大拦住他:“就在这儿说。”高旺生气地:“我就不在这儿说!您能不能对我客气点,就去屋里说呗。”乔老大只好把他让进屋。

高旺进屋时,见柳霞正站在那里,便给她使眼色,朝外面努嘴。机灵的柳霞会意,赶紧闪进自己屋去。

高旺进了东屋,乔老大跟进。高旺大声地跟乔老大交谈。

柳霞凭窗向院中张望,真的发现安文忠出现在墙头上。她的手立刻按住胸部,心咚咚猛跳。柳霞悄悄出屋,到院子里后就朝墙头跑去。她搬过一个木墩,蹬上木墩,跳过墙头。安文忠在墙头外接住她。

柳霞顺势扑到安文忠怀里,忍不住哭起来:“你呀,你呀,我快为你疯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安文忠:“小点声,让你爸爸听见就糟了。唉,是命运太捉弄人,没办法。柳霞,我还要去西北,只有去追赶丝绸路上的修路队挣钱才快。等我挣够了钱,再来娶你。”柳霞心疼地:“你又得去受罪。”安文忠爽朗地:“男人不怕受罪,男人就怕没有钱。”柳霞:“我爸爸说了,只等你一年。他已经记下日子,今儿是六月二十三,等到明年六月二十三你要是不回来,他就不再等。你可要记住这个日子啊!”安文忠长叹一声:“唉,日子好记,只怕到那一天我挣不够那些钱。”柳霞从怀里掏出一个肚兜:“这是我给你赶制的肚兜,本来是想在洞房里亲手给你戴上的,可洞房又遥遥无期了。我现在就给你戴上吧,让它跟着你去赶大营,让它保护你平安无事。”柳霞说着,替安文忠解开布衣纽襻,把肚兜挂在他脖子上。柳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再一次紧紧抱住安文忠赤裸的胸膛。她用她美丽的面容在安文忠的胸膛上来回摩擦着,轻声抽泣着。

安文忠很难过,轻声说:“好妹子,我这一去不知道会怎么样,一年以后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听你爸的,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咱们今生能成夫妻更好,要是老天安排就是不能成夫妻,咱们就是兄妹也可以。”柳霞一听这话,更加伤心,哭道;“我不,我就等你,我死活都是你的人。我要给你留点印记。”柳霞说着,突然狠狠咬住安文忠的胳膊。安文忠不禁失口惊叫。

恰在这时,院内传来高旺的高腔大嗓,显然是在向安文忠报信。

安文忠一惊,赶紧探头看。当乔老大送走高旺重回屋里时,安文忠立即把柳霞托上墙头。柳霞顺利下墙头,搬开木墩,闪身进了茅房。

乔老大进屋不见了柳霞,惊慌失措,冲到院子里喊。听柳霞在茅房里应声,这才放心地回屋去。

安文忠和高旺在胡同口见面。高旺得意地:“老哥,怎样?”安文忠:“你真是个帅才,有两下子,很成功!我怎么谢你?”高旺笑:“咱哥们儿谁跟谁呀。只要你看得起我就行了,我就美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还有一件事你得帮我。”“说,咱哥们儿谁跟谁呀。”安文忠:“我眼下已经山穷水尽,分文没有。我借你十两银子给货郎担子上货用。怎么样?”高旺听说要借他银子,便心疼起来,吞吞吐吐地:“我这钱也是紧着呢,都快要拆兑不开了。”安文忠一听,立刻立起眼眉,骂道:“好你个狗小子,果然不借。你真的见死不救?我以后还你二十两,你说,借是不借!”高旺听说加倍偿还,这才松口:“怎么说咱们也是患难弟兄。这样吧,我把该办的事先压一压,就借给你十两。”安文忠很生气:“你呀,比乔老大也强不了哪儿去,有的地方还不如乔老大呢。你不论情谊,不讲义气,只看重金钱。”高旺央求:“行了,安哥,我不是答应借给你了吗。我明天一大早就给你送去,行了吧。”安文忠:“钱是很重要,但人情更重要!高旺兄弟,你哪一天才能懂得啊。我安文忠不会永远倒霉的!”高旺央求道:“安哥,安哥,我错了,我这人就这样,总是爱说错话。嘿嘿,你有海量,你就原谅我吧。”安文忠:“行了,我不跟你计较。我还要到私塾先生那里去一趟,你先回吧。”安文忠在胡同里左拐右拐,来到私塾先生家。私塾先生正在灯下读书,见是安文忠来到,急忙欠身让座。

私塾先生问:“文忠啊,深夜至此,一定有事吧?”安文忠:“我是来向先生辞行,明日早晨,我就又要去西北当货郎了。”私塾先生诧异地:“哦?为什么?不是说你要成亲了吗?”安文忠:“计划赶不上变化。先生,我倾其所有做了一次贩运粮食的生意,不想粮船在黄河上遭遇大风翻了船。我又一无所有了,婚事也泡了汤,只好再闯西北。”私塾先生:“啊,是这样。文忠啊,你有胆量,也有魄力,这样好。至于人生磨难,并不全是坏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这是理所当然的。挫折是暂时的,你不要被它压弯了腰。”“先生,我没屈服,我觉得自己行。只要去当大营客,苦干几年后,一定能开创一片新天地!”私塾先生高兴地:“好!文忠,你真是我的骄傲。你虽然跟我只念一年书,可我觉得你比念三年的弟子还强,还有悟性。你要记住,在生意场上,德是根本,财是末梢,切不可本末倒置。要重德在先,敛财在后。靠诚信能挣来钱,靠欺诈也能挣来钱,但意义大有不同。

前者根基会越扎越牢,道路越走越宽,后者会路子越走越窄,直至进入死胡同。文忠啊,你为人正直,心地也很善良,无害人之意,但不可没有防人之心。此去西北追随修路队,离乡背井,他乡无故知,你可要处处提防,多加小心。”安文忠起身向先生深深一躬:“多谢先生教诲。弟子在先生这里受益很多,以后定当报答先生的恩情。”私塾先生:“你经常来看我,我已经感谢不尽了。我已是老朽,不过多啃几本书而已,尽是纸上谈兵,你处事时还要灵活掌握。”安文忠再一次感谢:“谢先生。弟子告退了,先生多保重。”“去吧,去吧,祝你能顺风顺水。”第二天,高旺和巧云去送安文忠,刚到街口,迎面遇上卖水的二丫头。

二丫头正一瘸一拐地走,发现高旺在前边,不声不响地停下,不声不响地拿起挑水扁担,突然像爆发的雄师,瘸着腿嗷嗷叫着扑向高旺。

高旺大惊,急忙躲闪。巧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坏了,大声喊叫。高旺没能跑开,挨了一扁担。高旺惊恐地:“二丫头,你这是干吗,我怎么得罪你了?”二丫头咆哮:“都是你害得我!”二丫头万分痛心地抱着瘸腿蹲在地上哭。

巧云十分尴尬地:“你怎么害人家了?”高旺十分纳闷:“我也不知道。真是怪事,我怎么害他了?”高旺和巧云都受了惊吓,匆匆离开二丫头,去安文忠家。

高旺见到安文忠赶紧问:“哎,安哥,有一件事还要问你。”“什么事?”“你说怪不怪,我刚才在街口碰见二丫头,他疯了似的用挑水扁担打我,说都是我害的他。明明是他作祸自找,让乔老大打折了腿,怎么能怨我?我实在太纳闷,我哪里害他了?我觉得没有半点害他的地方。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害过他?”安文忠皱了皱眉:“你都说不清,我更说不清了。这事你应该问他自己呀,到底是为了什么。”高旺:“我跑还来不及呢,怎么问他。嗨,这真是多出来的糊涂事。算了,不管他!”安文忠挑着货郎担子迈着有节奏的步伐走着。他要与老天爷较较劲儿。不是说“人算不如天算”吗?这一次他非要把这话改写过来!有了这一层心情,此行便颇具悲壮色彩,不仅那生风的脚底板气概不凡,便是货郎担子也毫无猥琐之态,一路摇头晃脑,总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安文忠一路走村串巷,风餐露宿,又开始过起流浪般的生活。走了近三个月,才来到甘肃凉州。

一日,天将黑时,安文忠来到凉州城下,正要进一家客栈,恰遇以前认识的货郎周胖子。安文忠惊喜地:“啊,是你,周大哥!”周胖子也感到很意外:“哦,是天津杨柳青的老客。哎呀呀,很长时间看不见你了,你是不是回家了?”“是的,我回家一趟。”“娶媳妇去了?”安文忠苦笑:“没有。高旺娶了媳妇。”周胖子:“我说不见高旺呢,一娶媳妇就不好出来了。咱住在一块儿吧,好好聊聊天。”客栈房间里,周胖子盘腿打坐说:“知道吗,朝廷正在组织西征军,要去收复新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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