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141500000004

第4章 江南美人(4)

“哎,我跟你说,文忠,像在根这样为大家考虑的村干部还真的不多,这些年跑来跑去,打工,开工厂,起起落落,哪个单位,哪个人不盯着‘钱财’这两个字?政府要发展速度,企业要利润,要规模,打工的昏天暗地,病了也坚持,还不是想要个全勤奖,年终多点红包?”吴保法说道。

秦文忠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也只能附和着点点头,喝了一杯酒。看了看地下的酒罐子,第三个已经快空了。看看其他两个人,开始有点飘飘然了,这时的他才有空闲仔细打量了一桌子的菜,甲鱼都还没怎么动,红烧鲤鱼、毛豆炒鸡肉、春卷、白炖猪脚都是秦文忠喜欢的菜式,也许是有点旅途的疲劳,今晚的食欲不怎么好,不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喝酒的状态还是可以的。

保法出去了一趟,回来抖抖索索:“今晚外边估计要下雪,冰冷冰冷的。”

“下雪好呀,瑞雪兆丰年。”文忠也借此缓和一下刚才有点阴郁的气氛。

“文忠,你想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的你最难忘的事情是什么?”在根若有所思地问着,“我们每个人轮着说一件,说不出的连喝三杯,接着下一位,这样行不行?”说着,看了其他两个人……

“行,我先说。”保法一拍桌子,“一起看瓜地的时光,每年夏天满地的西瓜,几家种瓜大户都会在靠路边的瓜地旁搭个凉棚,一帮小孩挤在一张床上,横竖躺着,吹着凉风,看着天上的星星,比赛谁能认得的星座多,那时候的天多么晴朗,银河就好似挂在我们眼前似地。”说完,他仰着头好像就在抬头数星星。

“你怎么不说,为了防止路边的大西瓜被偷了,你悄悄在瓜上抹了你的大便,害的第二天你爸捞了一手的大粪,被追着打呢?呵呵!”在根补充了一下,三个人就大笑起来。

秦文忠说了小时候几个人一起掏河蚌的事情:小学时候,每到夏天天气都很热,一帮小孩子一放暑假就整天泡在河里边。那时候水好清,后来大队在卯河边开了大水塘,专门饲养对虾增加经济收入。文忠他们几个都是水性很好,每个人拿着大水桶或蛇皮袋子,到大寨河那边去掏河蚌。在老家,水路纵横,大小深浅不一,但是当地卯河是天然河,水深,面宽,波涛大,也危险,而大寨河是人工河,是国家特殊时期的作品,水相对不深,夏天中间平均也就三四米,河底的泥土有淤泥坑,比较适合河蚌的栖息和生长,一般一个猛子扎下去,用手掏,河蚌就嵌在河床上。虾塘那边需要河蚌或者螺蛳,然后碾成肉末丢到水里喂对虾。一次中午几个人从家门口沿着小河掏河蚌,又从小河入大寨河,又从大寨河到卯河,直到晚上还没回家,因为太多了拿不动,而另外一边,家里的人看着天黑,还没见到人,急的沿着河找,回家还被家里人骂了一顿。那时自己倒是美滋滋的,因为原来认为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都不关心自己,后来发现父母还是心疼自己,或者说父母其实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那时候一个下午能掏五十斤的河蚌,用自行车托着去虾场卖,五分钱一斤,两块五收成,五毛给帮忙推车的小伙伴,五毛钱买冰棍吃,一块五存着买书,呵呵,也是不亦乐乎。

轮着陆在根了:“我想起了一个人,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可能我们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了。还记得好小的时候我摔断过一个手臂?”秦文忠和吴保法都点点头。“当时我们村的小孩和后村的打架,我们打完就跑,躲进村后的畜牧场,当时我从一堵矮墙上跳下来,结果撑坏了一个手臂,你们都不知所措,后边又有‘追兵’,是他把我抱起送到了赤脚医生那里,还记得他吗?沈高雄,村里人都叫他‘地主’,小孩都不让接近他,说他是‘敌人’,当时我也是害怕得要命,在他怀里,还拼命打他,不过渐渐没有力气了。后来他死在畜牧场的一场大火中,草草火化不知道埋在哪个地方。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到为什么大家都避开他,他一个人在畜牧场里边,新中国成立前在伪政府当官,后来被打成‘右派’,有两个女儿也一直没有相认,孤独生活着。其实我的手好后,去畜牧场那边远远地看过他好几次,他还给过我糖吃。后来我在想也许很多事情并不如表面那样,掀开那张皮,也许能看到不一样的一面。”

“你不说我还忘了。”秦文忠回忆起来,“大火后,是明康用一张床单卷了一下,用船载着去火化的,经过村前那片竹林的时候我还见过。但具体埋了哪里还真不清楚。不过听村里的老人说,他人很好的,很乐意帮助人,不过很多情况因为我们那时都还小,所以不清楚。”

就这样几轮下来,忽然发现几个人都没怎么喝酒,天已经很晚了。文忠已经有点去意,但是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他们还有话说,或者说他现在回去不是时候,就耍了一把,对在根说:“时间不早了,我得给我家里那位报个到,再给我爸妈说一声。”说着走了出去,让他们在里边待会,也许回屋就差不多了。

走出大门,阿东已经认得他了,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又躺下了。这时,文忠才感觉到农村的空气确实比大城市里边不知道要好多少呢,他伸了一下懒腰,深深地吸了一下空气,头清醒了不少,偶尔好像有点滴的雪花飘在脸上,用手去抓好像又没有,天漆黑一片,也看不见什么,远处间或几家农户的灯还亮着,公路上偶尔飞驰过一辆摩托,带着一盏车灯呼啸而过。

在外站了一会,回到屋里边,看着架势,陆在根正襟危坐,吴保法也盯着他,虽然两个人的眼睛都一点迷糊。保法满了大家的酒,三人干了。在根屈身问文忠:“文忠,你爸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年后又要进行行政改革,大村再次合并,我们、新塘、长新、红一四村行政合并?”

“不清楚,这些他能知道吗?不是之前合并过一次吗?”秦文忠不解道。

“现在说要试点什么‘大部制’,进一步简政。你知道,一合并,主要位置就那么几个,几个村原来的干部盈余出来给个闲职你干吗?对我来说真没什么意思,反正你我兄弟多年,不妨跟你直说,我想未雨绸缪,奔着这新大村的支书去。我分析了一下现在几个村的主要竞争对手,新塘和红一的两个年纪太大,估计上边感觉精力不够,长新的张博经验不足,处理事情缺乏手段,但是人家年轻,而且他叔叔有钱,在乡里边据说是有根基的,剩下我这边,事务处理、工作经验没问题,政治敏感,而且也是党员,就是文凭低了点。”陆在根说道。

“那不是你挺有竞争力的嘛?”秦文忠问。

“在根不是不打无把握之战吗?”这时,保法插了进来,“现在家乡变化快,经济发展好,异地工作交流的也很多,保不准……”

在根摆了一下手,自己接了下去:“具体的你也别管了,反正想要你这边帮我一件事情,你不是有个高中同学叫唐林吗?现在可是平江市委张书记的秘书,你看能不能替我搭上这条线,只要能和他接上,其他的我们自己来。”

“哦,唐林是我高中同学,浦江交通大学毕业后回来的,他现在是书记的秘书呀?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后天我们高中同学有个聚会,我可以帮你探探口风,但是他在政,我在文,很难说有什么结果,别抱太大希望。”秦文忠想了想说道。

“没事,如果不是王市长前段时间栽了跟头,也不必费这么大劲,我们都是为了家乡好,都想为家乡做点事情。在根是仗义人,最不见得父老乡亲受欺负,我几个产业也是顺风顺水,交税、捐款都没的说,上次还给赣州革命老区瑞金地区的学校捐了20万。”吴保法说道。

“文忠,你们要聚会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比较重要,请你务必放在心上,为了梦想,为了理想,你还记得吗?拜托!”说完,在根一杯下肚。

“你还知道我后天聚会呀?”秦文忠诧异道。

“哦,在根的意思是我们都是重情之人,你回来肯定要找朋友,同学聚一下的么,不难猜,不难猜。”保法出来圆场,打哈哈。

“行,我尽力而为,谢谢准备了那么多,为我洗尘啊,哈哈,对,说得对,梦想,我们的理想,说太多了,干杯。”秦文忠一饮而尽。

几个人好像打了鸡血一般……在根和保法终于说出了想说的,文忠也终于知道事情的原委,对一件事知根知底后就会变得毫无顾忌。因为本来三人之间没什么顾忌,只是多年不同的经历,社会巨变与自己耳濡目染,所见所闻间的发酵后,好似有点拘束,现在揭开了这层面纱后,还原本来面目。

随后的时间里,酒喝得快,话说得多,最后大家都语无伦次,文忠只是记得在根最后趴在桌子上喃喃地说了一句:“这妮子怎么还不回来?”。保法早就现场直播了,而他自己怎么回家的不记得了,隐约好像,出门在下雪,嘀咕了一句:“终于下雪了,明天该是好天。”

第二天起来,已是中午时分,下了一晚的雪后,天放晴了,阳光直射在窗户上,拉开窗帘,甚是刺眼。秦文忠起身,披了件羽绒服,感觉头很重,还是晕晕的,口渴得很,走到阳台的走廊上,远处,大麦地里盖着一层薄薄的雪,估计是阳光的作用雪化了一些,屋旁的小河边结了一层薄薄的碎冰。

祥姨将做好的稀粥端了上来,一碟腌萝卜看起来挺馋人的。不知怎么的,文忠想起来了猪油拌饭,乳白色,生香生香的猪油,加上一勺子酱油,一碗白热沸烫的白米饭,在冬天那是很高的享受。正吃着,母亲坐下说:“好像连生不太行了,这两天我每次走过都从窗外看看,以防万一……昨天我跟明康、明良、明菊打电话说了,也让他们通知一下明法,最好能轮流着到老宅这边来看看。”秦文忠“哦”了一下。陆连生是村里的老人,大概要将近90了,老宅就平行着文忠家的房子,中间隔着两块菜地,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小儿子当兵后留在军队,后来转业后留在当地,大儿子、二儿子后来新房子翻到了村后边的空旷地那边,老伴前几年走后,一个人在半个老宅里边生活,儿孙忙着走活,也比较少来看一下。因为是几十年的邻居,祥姨每次经过都要看一下老头情况怎么样,在乡下死后无人收身那是对逝者最大的不敬,很是忌讳,不过这点也许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深刻体会。

“妈,回来前爸给我打了个电话,好像很急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情?”秦文忠想起了之前的电话,问道。

“哦。”祥姨好像迟疑了一下,“好像和你哥有关的。你听说没有,当湖镇那边要建农民新村,据说几年后很多人都要搬进去?”

“这个我有听说,很多省都有的,隔壁市都实施好几年了,国家推进城镇化进程,也许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利国利民的事情,很好呀。”秦文忠照着报纸上的“主基调”说道。

“……”祥姨若有所思,“我们这村里、镇上来过好几次人,游说大家签字搬迁,我们是重点户。”

“为啥我们是重点?”秦文忠想了想,也许还是有道理,村里陆和吴姓占大多数,姓秦的属于极少数,掐个头给人看看,再说秦家出了文忠这个“出山人”,姐姐也在当地经营企业,一旦讲通,这个示范效应不是小村这么个范围,也可能发生“蝴蝶效应”,“那现在说通了几家?”

“一家都没有,你哥死活不肯签,说至少得在新村里边给三套房子。”祥姨说道。

“哦。”秦文忠吃完了,也不清楚要说什么。

祥姨拿着碗去洗,秦文忠走出大门,想彻底将酒劲去除掉,踱步到了在明家里边,几台机器轰鸣在外边就能清晰听见,还没踏上他家的宅基地,赵丽一眼就瞅见了,有点自来熟,“文忠回来啦?在明!在明!”说着走在文忠前边,好像是给文忠带路,又好像自己要走回屋。在明听见叫声出来,手上还拿着干活的工具。

“生意挺好吧?”文忠也是打了声招呼,冲着他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陆在明将秦文忠带到二楼的客房,泡了一杯茶,“昨晚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不过比以前好点了,在工厂打过工,开过熟食店,卖过猪肉,有时候政策变化太快,应接不暇。现在和我媳妇自己开家庭作坊,能维持生计,不过没有一点空闲,像个转轴每天都在转。”

“自己干总归好点吧,就是风险大了点,以前我记得你刚去工厂打工的时候,手指甲都空了,一年都没三天假期的。”秦文忠说道。

“风险倒还是好,主要在于资金的回收,因为还雇了两个人也要吃饭。我和媳妇现在也有经验、技术,也在税务备案,属于正规经营,现在整个形势还凑合,大的工厂好,我们这些下游的企业也就有单子。”陆在明说道。

秦文忠点了点了,大概懂了,环视了一下客厅,其实非常简陋,几十平方的地方,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窗户简单用塑料纸封了一下,在屋里边比屋外还冷,他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脖子。

陆在明看了一眼秦文忠,说道:“现在资金都在设备和单子里边,这些地方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打理。”

“现在不是在搞农民新村吗?你们家怎么想的?也不用打理了,到时候省得白费力气。”秦文忠问道。

在明快速看了他一眼,感觉他很是惊讶,转而很坚决地说:“不会签的,你以为他们是想着如何改善我们的生活?!”他起身,走到床边,鼻子里发出一声想叫文忠也听得见的重重的“哧”。

“改天几个人一起再聚一聚吧,到年关了,大家互相照应……”秦文忠感觉也许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转了话题。

陆在明苦笑了一下,低下头摇了摇,说道:“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关系了。找过了N次,每次都是《甲方乙方》里边的台词‘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同类推荐
  • 真假亨特

    真假亨特

    美洲大陆正上演奴役、征伐和仇杀的悲剧。通过与印第安尤马部落的联手,老奸巨猾的梅尔顿把一批德国劳工诱骗到一座古老的神秘矿井劳作,同时还传闻他绑架了一些神秘人士。此时,梅尔顿的侄子与大富翁之子亨特,二人长到难分彼此的相似程度,由此引出一场争夺家族遗产的谜案……老铁手得知消息后,不顾个人安危,历尽艰难险阻找到了悬崖城堡,却阴差阳错救出了尤马部落的头领,以及美丽的犹太姑娘尤迪特,在救出遇难同胞的惊心动魄的斗争中,也穿插了着同样惊心动魄的爱情纠葛……刚毅智慧的老铁手和“丛林之王”温内图再度联手战胜邪恶力量,除了勇气的较量之外,还有正义、智慧的对决。
  • 老板农场

    老板农场

    拿破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农场主熊帝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董事长的员工不是好员工。有的人能说,却不能做;有的人能做,却不能说:有的人虽然能写,却不能做,不能说;而人才就是能做能说能写!你行吗?来老板农场看看吧。
  • 黑水谣

    黑水谣

    达川与北源两地相距不过四十公里,同是闽北历史文化名城,一样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只不过北源是县级市,达川是中心城市,而若干年前北源曾是地区行署所在地。随着交通、经济条件的改善,行政中心再次迁移北源呼之欲出。小说主人公温八雅正是在达川、北源经济大发展之时,先后任职于两地。小说围绕两地的经济发展,牵扯出一串串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故事:商场的博弈、职场的打拼、情场的纠缠、官场的周旋……而温八雅却在这两个不同的舞台,演绎了同样精彩的人生。
  • 五行神坛

    五行神坛

    天下有五神坛,金、木、水、火、土,其中四坛联手灭了土神坛之后,天下就只有四个神坛的领域,分别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土神坛沉入大地,所处的天下中心变成了一片广袤的森林,人们称为遗迹森林。而万峰就是降临在这片森林边境的小镇。他三岁就失去父母,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成长,一边认识各种志同道友,一路不断强大自己,一边强大到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要保护别人……
  • 安娜·卡列宁娜(上)

    安娜·卡列宁娜(上)

    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 ”。
热门推荐
  • 空歌

    空歌

    一个来自城西的无名小村的小武加入了逐月学院学习成为五行师。他在这里开始了他自己的真正人生。渐渐被乌云笼盖的谜团,像一个巨大的堡垒一样,向他砸来。当他拨开云雾之后,又会看见怎么一片世界。
  • 公主的爱情之路

    公主的爱情之路

    家长们的定亲,让他们相遇在一起,有会产生怎样的火花呢?
  • 校园全能修真人物介绍

    校园全能修真人物介绍

    里面全部都是人物介绍哦..........................................
  • 梦花劫

    梦花劫

    他深信自己不会是一辈子的贱命。奈何一张黄纸却预示了他的命运。死亡是否仍是结局?还是早就埋下了因果?
  • 他从乡野来

    他从乡野来

    新婚夜,老公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没想到——为了不重蹈覆辙,我仗着前世的记忆和多生的一双鬼眼,意图逆天改命!谁知突然冒出一个帅气的教书先生:“不想被吃?我能帮你。”“怎么帮?”教书先生妖娆一笑。
  • 有爱自然萌

    有爱自然萌

    那一次,她望着他,艰难地积聚起全身的勇气,厚起脸皮说道:“帅哥,看在我那么努力的份上,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我卖的面膜效果真是很不错的哟……”他板起脸道:“呃,怎么我用完脸上会有红红的……”她嫣然一笑:“那是因为看到我吗?”他满脸黑线:“……总之,我是不会给钱的。”她想,她明明那么爱他,但他却像没有搞明白似的。她发誓,忘掉那些不可靠的爱情规则,只听从内心的声音,勇敢,勇敢,再勇敢!不撞到落花流水就不走!
  • 政治学原理新编

    政治学原理新编

    政治是与阶级和国家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人类社会的一种特殊的历史现象,也是当今人类社会生活的重要方面,它存在于一切国家之中,影响着每个人的生活。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来,在经济、政治、文化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中,政治一直处于控制、调节和整合社会关系的中心和主导地位。但人类把政治当作一门科学进行研究,则是19世纪末才开始的。由于不同地区和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人类对政治本身的理解并不完全一致,政治学在不同的时空背景下所提供的政治知识和研究方法也随着政治内涵本身的变化而不断变化。
  • 凤临天下

    凤临天下

    本来是胜券在握,无奈中了敌人的诡计,为了保全士兵,却被五马分尸。“凌城国,朕绝对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来为雷将军报仇。”羽言眼神冰寒无比,让人无比的畏惧。自己答应过雨媚,等雷将军凯旋而归就让他安度余下来的晚年,可……现在如何向雨媚交待?
  • 游妖之国

    游妖之国

    活得如蝼蚁般渺小,死亡也注定如粪土污秽。叶盛天看着暗淡的天空,垂死的身体想必是那乌鸦正虎视眈眈,漫天飞舞的黄沙,这场淘逐盛宴所制作的又是何物。英雄也好,懦夫也罢,这个时代必然会给世人一个说法。“我还不想死……”“还不想死……”叶盛天的声音究竟能否穿破天际,传入天的尽头。也罢。死亡予人来说不过是必然。
  • 塔天尊

    塔天尊

    读者大人:你小子写的这是个什么故事啊?天河贝壳:这是一个穿越者为了穿越回去而努力拼搏的故事读者大人:修炼体系是咋样的?天河贝壳:这是一个塔的世界,修炼者叫做叫塔师,每个刚成为塔师的人都会觉醒自己的塔灵,另外根据塔灵的属性还有着层出不穷的塔术,还有……读者大人:得得得,还是我自己看吧,说多了,我晕天河贝壳:客官请,罗通(主角)出来接客了!读者大人:呸!哥是来看女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