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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郭连生和骆如丁一进入直隶省境内之后,正好赶上了雨季来临,乡间的土路泥泞不堪,让过往的各种车辆碾压得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泥辙。郭连生和骆如丁连骑马带步行地总算是回到了蓟州,这叔侄二人哪儿也没去,直接就奔了程家庄的“燕醒园”。见到李芬之后没有多余的客套话儿,简要说明了他们发动武装起义失败的过程,然后立马和盘托出了他们在吉林就商量好的营救商洪光和崔海山的计划。

“噢?崔海山这小子也参加起义了?”李芬现出了惊异的眼神,“我还寻思他就会打劫、绑票儿、贩大烟呢!”

“嗯,这回还就是他发现的客栈被盯梢儿的呢!”郭连生赶紧解释起来,“听说就是他先领着攻打的督军府前门儿,也负伤被俘了!”

“袁世凯这小子心毒手狠哪!——前年不就是他玩阴的,这一手儿打着革命军,那一手儿欺负隆裕太后和小皇帝,逼着人家退位的吗?!”李芬咬牙切齿地说着,“商大哥、崔四弟这案子既然报到他那儿了,起义又是冲着他去的,这小命儿可就玄了!——咱们一定要把刑车劫住,不能让它开进北京城!”李芬攥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此时正逢天降大雨,豆大的雨点儿打在“燕醒园”的窗棂之上,发出了“噼哩叭啦”的声响。整个蓟州都在下雨,山洪已经从盘山的沟沟岔岔里涌下来了,致使贯穿全境的州河水势猛涨。李芬本来已经让骆如丁扎上铜扣的牛皮腰带、拿着他用徽宗语写成的手令,去通知蓟州燕子门“祥字槛”的弟兄们:东到汉沽,西至燕郊;北起盘山,南抵渤海——严密搜查每一辆进京的车辆,甚至包括了铁路线上跑着的火车!

可是,当李芬他们三个人来到“燕醒园”后边的马厩时,看到郭连生和骆如丁骑回来的那两匹马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连马槽里的草料都懒得去吃了。自己家的那匹黄膘马也是刚从外面拉车回来,浑身淋得透湿一个劲儿地打哆嗦。李芬立即吩咐马夫:“赶紧给它擦干净雨水,不行在旁边儿架上火烤一烤,千万别让它着凉了!马上多给它加点儿好料,哎,干脆全喂泡好的豆饼吧!——‘好钢得用到刀刃儿上’,一会儿还得让它出大力呢!”

李芬虽然是在这么交待着马匹的事项,但是他意识到让骆如丁骑着马挨村挨户地通知燕子门的弟兄们已经来不及了。他站定下来,透过从屋檐上落下来的雨帘,心里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沉思中他把眼神投向了村子外面川流不息的州河水面,突然间他的脑海里急中生智地跳出了一个奇思妙想:为啥儿不利用遍及蓟州的州河水系向燕子门的弟兄们发出加急的“水令牌”呢?

李芬立即把自己脑海里刚刚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告诉了郭连生和骆如丁。

“哎呀,三哥呀,你这个想法儿真是太高明了!”郭连生一巴掌拍得李芬后脊梁发出了“叭!”的一声脆响。

“干爹呀,你咋儿想到这儿的?这主意太妙了!”骆如丁一下子就松开了他紧锁着的眉头。

他们这三个人真可以说是一拍即合,那就说干就干喽!——李芬让骆如丁倒掉了一只马槽里的草料,然后把它拆成了长长短短的五块木板,他自己从前院儿拿来了一把锯木头的刀锯,让郭连生把所有的马槽板锯成了大大小小的十块儿。

“三哥,锯成十块儿是啥儿意思啊?”郭连生不解地寻问着。

“这你还不明白吗?”李芬一边儿让骆如丁翻着徽宗语的“密语本”,一边儿反问起郭连生来,“咱们州河上游不是一共有泃河、漳河、潦河、淋河、果河大大小小这五条支流儿吗?那每一条河里总得放两块儿吧?这不就正好儿是十块儿吗?”

“噢,是这么回事儿啊!”郭连生把锯好的小木块儿统统放到了骆如丁的面前。

不一会儿,骆如丁已经用墨笔写出了第一块徽宗语的“水令牌”:“节姐这故 盖各来故 结静接精 求勾扯哥!”(劫住各路进京囚车!)它的顶端都写上了两个大字:加急!

李芬一边儿看着上面写的字,一边儿口中小声地念着。骆如丁在这边的案子上还在继续写着下一块水令牌,李芬那边已经找出了一捆家中打好的细麻绳,他与郭连生为“水令牌”的底部捆上了两根不太长的树棍,李芬把它拿到头进院的金鱼池里,“水令牌”还真的就在水面上平稳地漂浮了起来……

没过多长时间,十块“水令牌”就都写好了,底下也都捆上了支持漂浮的两根树棍。李芬从马厩里牵出了那匹刚刚喂饱了豆饼的黄膘马,他让骆如丁披上了簔衣,戴好了斗笠,把十块“水令牌”牢牢地绑在了腰间。

“你跑到头一站,就把这十块儿‘水令牌’儿全都交给他们,让他们留下两块,把其余的再接着往下传!”李芬再三地叮嘱着骆如丁,“要是可着你一个人儿这么跑,那就是把马累死了,你也跑不完这五条支流儿!听明白了吗?”

“哎,我明白了,干爹。”骆如丁郑重地回答着,“您回去吧!”

说完,骆如丁就牵着黄膘马从“燕醒园”的后门里走出来了。天空中瓢泼大雨仍旧不停地下着,只见他利索地片腿上马,猛地一抖弄缰绳,黄膘马便冲入了茫茫一片的雨雾之中,只见那匹坐骑沿着州河宽阔的河堤逆流而上,向着上游第一个接力的站点奔去……

不到一天的时间,由州河及其支流递送的“水令牌”已经传遍了北起黄崖关、南到天津卫、西从燕郊镇、东至北塘口的直隶大地。燕子门祥字槛的弟兄们接到“劫住进京各路囚车”的“水令牌”之后,立即全体行动了起来——一个个头戴斗笠、身披簔衣、肩背干粮、腰别水壶,他们纷纷携带着自己的明枪暗器,或骑马,或驾船,有的游弋在山间小路、河湖港汊;有的驰骋于官府驿道、直隶海湾——在从山海关外通往北京城内的所有大小道路上暗设了一道道的关卡,不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也不管是雨天还是晴日,无数双眼睛一刻不离地严密监视着一切过往的车辆……

一连五天五夜过去了,李芬、郭连生、骆如丁他们三个人的眼睛都熬得跟红眼儿耗子一样了,可是各路设卡把关的燕子门祥字槛的弟兄们汇总上来的情报都显示:仍然没有检查到押送商洪光、崔海山的官府囚车通过。就连秘密登上各列进京火车的燕子门弟兄也没有查到押解商洪光、崔海山的情况。

就在李芬和骆如丁在“燕醒园”里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外出活动打探消息的郭连生带回了两张报纸:一张是日本人在奉天出版的中文报纸《盛京时报》;一张是英国人在天津租界出版的中文报纸《京津泰晤士报》。它们的上面都刊登了有关吉林省城发生武装起义的消息:吉林督军府护军使孟恩远在一个星期前确实曾经发给北洋政府的政事堂一份电报:“乱党武装爆动一案审讯终结。祸首是否押解进京,请旨定夺。”

北洋政府的政事堂在得到上峰的指示后,很快即行回电:“奉旨,商逆洪光及其同伙,验明正身,即行就地正法。”

得到了这一道“上方宝剑”之后,吉林护军使孟恩远便取消了押解商洪光等人进京的计划。接到北洋政府电报的第二天,也就是1913年的8月28日,一大早儿商洪光、崔海山就被带出了吉林督军府的监狱,直接押往吉林省城巴尔虎门外的刑场。

这一天偏偏从早晨开始就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吉林城里城外的民众得知英雄即将赴死的消息之后,也顾不上雨冷风寒了,或撑着油纸雨伞,或穿着油布雨衣,或顶着条麻袋,或披着件簔衣,纷纷自发地涌向了吉林北郊望云山的九龙口为革命党人送行。

“当日上午,乱党匪首商洪光向送行的民众发表演讲之后,即被枪决于吉林省城巴尔虎门外北郊望云山九龙口刑场。”——《京津泰晤士报》还刊登了商洪光的部分演讲词。

这两张报纸在李芬、郭连生、骆如丁三个人的手上传来传去,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被他们的泪水浸透了……

“干爹,咱们燕子门儿的弟兄们也都白忙活了!……”骆如丁哭着俯在了李芬的肩膀上。

“三哥,你看见了吧?袁世凯这帮北洋军阀就是这么心毒手狠哪!”郭连生借着这个机会在启发着李芬的觉悟。

“我不早就跟你们说了吗?”李芬立时三刻把泪眼瞪了起来,“连隆裕太后和小皇帝那样儿孤儿寡母都欺负的人,还能不心毒手狠哪?!——袁世凯,我早就看他不是个好鸟儿了!”

郭连生看着李芬还想再深入地点拨点儿什么,但是他已经意识到如果把大清帝国的朝廷跟袁世凯的北洋政府同时划作一类,恐怕此时的三哥还不能接受,所以他便收住了这个话茬儿没有再往下说。沉寂了片刻之后,郭连生转了个话题,“不管咋儿说吧,大哥和四哥也是为了共和牺牲的,咱们得让他们入土为安、魂归故里呀!”

“是啊,干爹,咱们一起再去一趟吉林吧?”骆如丁抬起泪眼望着李芬。

“呣!”李芬锁住了眉头、紧闭着双唇,用鼻音哼出了这么一个字。

这一回奔赴满洲为了节省时间,李芬决定他们三个人都坐“火轮车”去,也就是乘坐去年才全线通车的“京奉铁路”火车。只是这玩艺儿的车票贵得要命,一个人就得好几十块现大洋。李芬一咬牙,跟老主家许子谦借了二百块“袁大头”,

李芬、郭连生和骆如丁心急火燎地从蓟州赶到了天津,在“老龙头”火车站买了三张普通的客票,在木制的座椅上熬了一天一宿儿,终于是到达了京奉铁路的终点站:奉天。他们又从这个修得象外国城堡似的火车站“奉天南站”,转乘原来东清铁路的延长线、此时已经归属日本“满洲铁道株式会社”经营的“南满铁路”的火车,继续向着东北方向行驶到达了宽城子(长春)。这里离吉林省城还有二百五十多里地呢,恰好去年10月修通了南满铁路的支线“吉长铁路”,那就再接着坐呗,这爷仨又“咣当”了好几个小时,总算是到达了吉林火车站。一下火车就正好赶上了一场雷电交加的暴风雨。

李芬他们爷仨上火车下火车折腾了两天两夜,坐得是腰酸背痛还又饥又渴,走出火车站又被浇成了落汤鸡,浑身上下落了个透心儿凉。到了吉林城他们赶紧找个小饭馆吃了两碗热汤面,暂时地解决了一下饥寒的问题。顺便他们又向饭馆跑堂的小伙计打听了一下去往北郊望云山九龙口的路径。

“这天儿你们还往那儿去干啥呀?”小伙计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天空,“那不擎等着浇出病来呀?赶紧找个客栈住下吧!”

“唉,不中啊,”他们三个人都沉寂了片刻,李芬叹了口气,接上了小伙计的话茬儿,“俺们心里……闹得哼啊,到那儿找找亲人儿……”李芬一边琢磨着,一边含蓄地说出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小伙计也听明白了李芬这句含蓄的话语,“大叔,听您这口音,是关里人儿吧?”

李芬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们这亲人儿……”小伙计说到这儿停住了,他用自己的左胳膊肘遮挡了旁人的视线,然后伸出右手放到左胳膊肘的前面,挺挺地竖起了大拇指!“可不太好找哇……”

“不好找,也得找啊……”李芬的眼眶里已经含满了泪水,“小兄弟儿,你就告诉俺们咋儿走吧!”

小伙计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围坐在桌子三边的李芬、郭连生、骆如丁,看到他们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我说老三位呀,你们大老远儿的好几千里地到这儿来,就为了找亲人儿,我给你们指个道儿还不应该吗?这路咋走我告诉你们容易呀,可这天气上那个地方不行啊,老有雷劈死人哪!”他刚说完这话,又一阵狂风刮来,挟带着雨柱打在了木制的窗棂之上,发出了“噼哩叭啦”的声响,把已经湿透的高丽纸都打穿了。

“雷劈不着俺们这人儿,”李芬十分自信地说着,“天老爷专劈那干坏事儿的恶人!”

“三哥,你这都是迷信,”郭连生马上批驳了李芬的说法,“雷公劈死人可不分好歹的!”

“嗐,反正俺们心里没鬼,不怕!”李芬还在犟着。

“哎,大叔啊,您可别这么说,九龙口这地方连康熙爷都怕呢!”小伙计这时候插话进来了,“我给你们讲讲啊?”

“哎呀,俺们哪儿还有功夫听这个呀?”李芬说完之后立即站起身来,要向饭馆外面走去。

郭连生马上拉住了李芬的胳膊,“三哥呀,这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咱们是不能走啊!”他强按着三哥的肩膀又让他坐在了板凳上。“咱们既然已经到了吉林城,那就不在乎避雨这一会儿功夫了!”安抚完了三哥,他又把脸转向了小伙计,“小弟兄儿啊,你就给我们讲讲九龙口的故事儿吧!”

“嘿嘿,我是听老人儿这么传下来的。”小伙计边想边说地讲了起来——

俺们吉林原来不是叫船厂吗?说是康熙二十年的时候,他从北京城东巡来到了船厂,进城前他站在西边儿的大岭上,看到了吉林城的全景儿,四周一圈儿都是山,松花江拐着弯儿地从中间流过,好象就是一幅太极图,康熙心里非常欢喜,于是就给它命名叫欢喜岭了。就在这时候有一个随行的道士走上前来奏报:“圣上您往北边儿看,那北面的山形是九龙戏珠之状,山后还有虎形山脉卧着,此地王气太盛,久后必有帝王诞出。”康熙听到这话马上扭头儿向当地的向导官员求证,那个人马上打出了证言:“北面那一片山的名字确实是叫九龙山,山后也确实有一个卧虎沟。”康熙他也是一个略通风水地理的帝王啊,听完这些说法儿之后,他就把眼光往远处放了放,感到周围的山形果然是非常奇异。于是就赶忙下了一道圣旨:“随行的道士共议破此龙脉之法,斩断龙脉,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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