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一拳捶在了床柱上,眼底讥诮,嘲弄,恨意几番云涌起来,冷冽的讽刺凤馨儿道:“凤馨儿,这里不是你的翼王朝,雪域也没有翼王朝那么的强大,要是得罪了西蓝以后断了交情你让雪域这个主要依靠外来品度日的国家怎么的生存下去。我拜托你清醒一点好吗?这里不是你的王朝,不是每一个人都那样的宠溺你,你还当自己是小公主啊!”
“我——”
“你知道王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你当时的那一个玩笑开得多大吗?你可好了,当年一句芳心暗许了雪域的王子给雪域带了多少的麻烦,自己呢?还是在王宫里享受着公主的待遇,王子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看吧!像是今天这般用苦肉计来换取息事宁人王子做的是多么的熟练”
阿奇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之后,跪在沐寒的床头没有在理会凤馨儿。
凤馨儿这时才看向床上的沐寒,他那苍白的脸没了一丝的血色,嘴唇泛白,胳膊上帮着厚厚的白纱布,躺在曾经两个人一起同床共枕的金质大床上,凌乱的发丝铺陈在净白的床上,脸色苍白和纠结在白净床铺上的黑发形成鲜明对比。
刚刚在外厅时候御医们讨论沐寒病情时辛翠在外面候着,她记得那个时候临行前父王说过,辛翠是他的人,要是在雪域里有什么事先和辛翠商量。
“翠,你应该听见了他们的话吧!”凤馨儿坐在椅子上有些累了,现在她都不知道沐寒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让连雪和阿奇都这么的绝望啊?
辛翠弱弱害怕一般的抖动着身体,凤馨儿看不惯她平时这副模样,狠厉道:“说,我知道你是父王派来的”。
辛翠听闻跪了下来,静耳的听了半响,确定周遭没有人在附近,简短的说道:“辛翠偷听到了一点,似乎雪域的王子体内的毒是旷世难解的,据说里面的最难的一味药是雪域的至宝”。
“至宝?雪域的女王就一个儿子,什么至宝不能舍弃的啊?”凤馨儿蹙眉道。
辛翠摇了摇头,之后说道:“我倒是听说过这雪域的至宝,当年帝后还是宫女的时候,齐侍卫长夜闯王上的寝殿得到了天山上的冰莲救了帝后”。
“喔!当年还有这事?怎么?现在也要着天山上的冰莲?”
“不是,您想想当年天山上的冰莲都可以说是奇宝了,何况于那雪域高处天山万尺之巅直入霄汉的冰莲呢!”
“你是说,那味药采集起来很麻烦?”
“是的,传说那冰莲在极寒之地,周遭都是万仞的冰山,西蓝的公主用毒还真的是下了血本的,那妖离毒药有个美艳的名字却也是最最拖人的毒药,这药可以拖人一年的寿命,但是,却是不断的生病,先是各种的小疾小病,之后,越加的病重,并且,寻常的药物根本的拿那个病没办法,只能看着人一直的越加的病重下去”
凤馨儿忧心忡忡,问道:“那个药采集真的那么的难吗?”
“对,雪山之巅,滴水成冰,千仞冰壁,林立成林,这是民间的形容”
凤馨儿喃喃呓语:“沐寒没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