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择看了眼突然出现的锦衣男子不禁的笑了起来调侃道:“这位仁兄,花五百紫金买一块没用的石头,都说霸楚中部富的流油,小爷我今天算长见识了。”
听到天择的调侃锦袍男子没有丝毫理会只是扫了其一眼淡淡的说道:“土包子。”
“土包子?”天择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看了看锦袍男子突然冷笑起来转过身对着商贩老者说道:“六百紫金,我要了。”
听到天择的话除了擎天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擎天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太了解天择的个性了,平时嘻哈的玩闹不会放在心上,但当别人如果践踏自己的尊严时一定会死磕到底,白族好歹在霸楚北部也算个不小的家族,在中部竟然让人说白族少主是土包子,凭天择的性格这块石头不买都不行了。
擎天心里暗暗的为白清的积蓄默哀着。
“一千紫金。”锦衣男子依旧没有表情淡淡的说道。
擎天转过头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锦衣男子和斗笠老者微微皱起眉头心道:“这人什么来头,出手如此阔气。”
但还没来得及让擎天多想,一旁天择的话让擎天差点吐血疯掉。
“两千紫金!”天择看着锦衣男子沉声说道。
这次锦袍男子没有在加价而是盯着一脸得意的天择许久嘴角突然浮起一丝笑意道:“土包子你赢了,两千紫金石头给你了。”
听到这话天择突然脸色大变,他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跟自己继续抬价,感情自己被耍的团团转。
就连一旁一向冷静的擎天顿时也出现了一丝怒意,很明显锦袍男子就是在耍天择。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天择慢悠悠的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两颗硕大的紫金石扔给了摊贩老者随后抓起了石头走到锦袍男子身旁将石头递给锦袍男子坏笑着说道:“看来你也很想要这块石头,瞅你挺可怜,我把它送给你,反正小爷我不缺钱。”
听到这话锦袍男子的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深邃的眼神中略过一丝杀气沉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天择耸了耸肩依旧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笑道:“你是谁小爷我没心情知道,也不想知道。”
“放肆!竟然敢这么跟将族少主说话。”站在锦衣男子身旁的斗笠老者再也看不下去了怒斥道。
“将族少主!”。听到老者的话擎天浑身顿时一震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与天择对视的锦袍男子随之身体表面泛起了淡淡的蓝光。
锦袍男子抬起头注意到了擎天的变化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不屑的说道:“魂者?有意思,这是要动手吗?”
“小爷管你将族还是什么族,动手又怎样?”锦袍男子的话音刚落,只见天择身体顿时白光大盛,一杆银白色的雪枪出现在胸前急速飞向锦袍男子。
锦袍男子望着飞来的雪枪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不屑的微微一笑道:“雪之领域,有点意思。”
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天择的雪枪触碰到锦袍男子的瞬间,锦袍男子仿佛便的透明起来,雪枪没有碰到任何阻力轻易的穿过了锦袍男子,而后锦袍男子依旧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毫发无损。
“这是怎么回事!”天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连擎天也眉头紧皱起来,没人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这是找死!”斗笠老者突然动了起来,用肉眼几乎跟不上的速度闪身到了天择身旁。
天择大惊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到了自己身旁这是什么样的速度!
“送你下地狱!”老者眼中寒光闪过右手握紧腰间的短刀向外拔出,但拔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只粗壮的手掌伸了过来抓住老者握住刀柄的右手又将短刀硬生生的扣回到腰间的刀鞘之中。
“什么人!”老者大惊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一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身旁。
望着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天择和擎天先是一愣随之大喜起来。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老子的儿子你都敢杀,是不是活得不耐烦。”这个高大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天择的父亲白清。
望着被白清握住的右手,斗笠老者不由得流出了汗大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人,连将族的人都敢碰。”
听到斗笠老者的话白清扫了一眼斗笠老者和锦袍男子顿时冷笑了起来道:“老子管你什么族,欺负老子的儿子就是不行,哼,今天算你们走运,老子心情好,不愿跟你们计较,快滚出我的视线。”说罢白清放开了斗笠老者的右手。
老者望着红肿的右手咬了咬牙恶毒的瞪了白清一眼冷声道:“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起付出代价。”说罢斗笠老者转过身回到锦袍男子身旁。
望着发生的一切锦袍男子不怒反而笑看了看一脸匪气的白清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寒冬城白族的人,怪不得会使用雪之领域,今天就算初识了就此别过,我们魂王林再会。”说罢锦袍男子转过头带着斗笠老者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望着离去的锦袍男子擎天身上的蓝光才渐渐消失但眼中的杀意却没有丝毫减弱。
确定锦袍男子离开后白清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头顶上的汗水对着天择和擎天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娃我说不让你俩出来逛街,你两个非要出来,真能给老子惹事。得罪了将族的人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面对破口大骂的白清,擎天和天泽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天泽走到白清身旁连忙道歉撒娇道:“父亲大人说的即时,我再也不乱来了,不过刚才的事情真的不怪我,是刚才那个小子先惹我的,不信你问擎天。”
说罢天泽给擎天使了个眼色,擎天微微点了点头道:“这将族少主城府很深,刚才他一直故意设套让天泽花了两千紫金买了一块鹅卵石。”
“什么!”听到此处白清差点气的七窍生烟起来磕巴道:“多.。多少.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