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站在门外偷听,突然听郁煊喝了声,“进来!”心道,难道被他发现了?眼下只能硬着头皮端茶进去。
进门紫苏便跪在地上道:“王爷恕罪,奴婢见王爷跟井爷关着门聊天,怕惊扰了王爷,不敢贸然敲门,所以远远地站在外面等王爷传话。耽误了王爷跟井爷喝茶,还请王爷恕罪。”
郁煊仔细观察了眼跪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紫苏,然后道:“起来吧。赶紧奉茶。”
“谢王爷恕罪。”紫苏起身后仍是低着头。
“好清新的香味啊!”井宗甲深深地嗅了下鼻子。
紫苏先给郁煊奉茶,听井宗甲赞叹,不禁看了眼奉茶的紫苏,这时才发现她脸生。
“你什么时候进的王府,怎么本王从来没有见过你?”郁煊好奇地打量了下紫苏。
“回王爷话,奴婢是后院王大娘的干女儿,来王府有两个多月了,只是一直跟在后院,所以王爷看着脸生。”紫苏恭敬地说道。
郁煊点了点头,只是一个丫鬟并没往心里去。
紫苏转身接着给坐在郁煊右手边第一位的井宗甲奉茶。
井宗甲歪着头细看低头奉茶的紫苏,欣喜道:“表哥,府里边放着这么香的美人,您居然都不注意,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郁煊品着茶,只勾唇笑了下,不置可否。
井宗甲看表哥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于是冲着胆子讨好郁煊,“表哥,您要是不喜欢,送给表弟我怎么样?到我府里伺候。”
紫苏奉完茶待要出去,忽听井宗甲这么说,吓得急忙跪在地上。
“王爷开恩,奴婢如果哪里做得不好,奴婢甘愿受任何责罚,只是不要将奴婢赶出平襄王府。还请井爷放过奴婢,奴婢是誓死都要呆在平襄王府的。”
紫苏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将郁煊和井宗甲都吓了一跳。
井宗甲嘴角抽搐了下,讪讪笑道:“本公子只不过开个玩笑,你何苦吓成这样!”
郁煊也惊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紫苏,井宗甲风流成性,如果被他带回府中,多半会成为他的屋里人。这丫鬟不乐意也是难免的。
“行了,井公子都说是开玩笑了,你就先下去吧。”郁煊对紫苏道。
紫苏颤颤地起身走了出去。
只听背后井宗甲似乎对郁煊说:“表哥,这丫头不会看上您了吧,要不怎么誓死都不离开平襄王府呢?”
紫苏关了门,没有听清郁煊的回答。只是心里不禁觉得井宗甲的想法可笑,还好自己没有被他带走,不然的话计划就完了。
小红见紫苏终于从郁煊房里走了出来,不放心急忙走至跟前问:“紫苏,怎么奉个茶进去了这么长时间?”
“没事,王爷看我面生,问了一句。”紫苏轻松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是井公子难为你了呢。你不知道他风流的很”小红小声道。
紫苏假装玩笑笑了笑,转开话题,“你的腿还好吗?”
“没事,只是青了一块,已经不疼了。”
“我那里有药膏,我拿给你。”紫苏一边说着扶着小红往后院走去。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看你以后也就到前边来伺候吧。”小红道。
紫苏开心的道谢,心想终于有机会监视郁煊了。晚上,紫苏便悄悄地将信鸽放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