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在下也不需要怎么处置你。”岳进高兴的大笑,这典韦还真是可爱啊!这么配合的就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圈套里。“在下早已听闻陈留典韦勇猛过人,且重承守诺,在下只要洪飞应一句:如若洪飞输了,就效忠于我,拜我为主。如何?”
“一切依你便是。”典韦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输,大喝道:“休要多言,说些无用之话。速速来于俺做过一场,看俺生撕了尔。”
“既如此……”岳进面色一肃,严肃的看着典韦。“洪飞动手便是。”岳进很清楚,典韦可不是庸手,自己可要认真对待,否则还真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小白脸看打。”典韦早就愤怒难耐了,一声大吼,猛地向着岳进扑了上去,沙包大的拳头对准岳进挥了过去。
“哼!”岳进冷哼一声,面色肃然,一撩白袍,迎了上去。
“嘭。”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两人同时后退两步。
典韦后退两步,步伐稳健,身形并无异态。而岳进却是右手微微发颤,显然岳进的力量要比典韦弱上几分。
“小白脸好大的力气。”典韦是实在人,虽然恼怒,但依然赞了一句,接着再次欺身上前,“继续继续,接着来。”
岳进不动声色,身形一纵,一记鞭腿对准典韦的脑袋横扫了过去。
“来的好。”典韦大喝一声,抬起双手,挡住岳进的鞭腿。同时,挥动拳头,再次锤向岳进的胸膛。
“嘶……”岳进倒吸了一口凉气,和典韦连续的几记碰撞。岳进的双臂已经有些发麻了,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如对方,而且,自己虽然天生神力,但自己现在还不到至学之年,力量还没发展到最巅峰,和典韦这般同是天生神力的猛将硬碰硬,难免会吃亏。
眼见典韦的铁拳挥了过来,岳进也不是白来的。身子一缩,躲过典韦攻击的同时,一记肘击向着典韦的腰间攻了过去。
不过,典韦可也不是善茬,一击不中,右腿一抬,对准岳进的面门作势欲踹。
“好!”岳进大叫一声,他的血液也逐渐沸腾了起来,自从和玉真子习武之后,他就再没有遇到过对手,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至于无双名将之一陈到倒是和岳进能够一战,不过陈到也是顾忌主从之名,每每比武都不敢出全力,让岳进打的很不尽兴。如今终于遇到了对手,怎么能不让他兴奋。
两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转眼之间就交手了足有上百回合,可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典韦力大,有双牛之力,勇不可当,力量比之岳进要胜上一筹,不过武艺的精练程度却比不得学自名师的岳进。
岳进虽然力弱,但学艺自名师玉真子,于武艺技巧之上要胜典韦几分。
岳进的攻击似流水一般,一招接着一招,岳进虽然比较欣赏典韦,但在交手中,岳进是毫不留情,每一招都瞄准了人体的要害之处。招招狠辣,典韦虽然力猛,但一时之间也占不到便宜。
“好身手。”得遇敌手,不仅是岳进,就连典韦也是大感畅快,大呼过瘾。
“哈哈,洪飞也是不弱。”岳进也是大叫,出手更疾,更快,更狠。
“啊……”典韦大叫,吼声如雷,出拳的速度猛地加快几分,逼退岳进,打算喘口气,可没等缓神,岳进就再次扑了上来。此时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近身战不比其他,力气消耗更多。
见岳进再次欺身而上,典韦无奈,只得再次迎战,一记猛拳对准岳进的面门就挥了过去,十成力气,速度飞快,犹如闪电流星一般,想要速战速决。他疾奔而来,本就消耗了不少气力,此时早已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岳进侧身一转,绕至典韦身后,趁着典韦招式已老,旧力已尽,新力未发之际,一记手刀砍在典韦后颈之处。
典韦一时只觉眼前一黑,身形琅促的摇了摇,不再出手,扶着脑袋东倒西歪的。
“嗯?洪飞,你没事吧?”见典韦身形摇动,岳进急忙上前扶住典韦,关心的看着典韦。他要的可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古之恶来,而不是一个残废或是死人。
“俺没事。”典韦扶着脑袋嗡声说道:“就是眼前冒金星了。”
“眼前冒金星了?”听到典韦这么说,岳进也知道典韦没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好笑,这典韦也甚是可爱。“哈哈!”
这么一来,典韦就算是输了。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典韦不敌岳进,只是因为典韦一时心急,急功近利,才露出破绽,给了岳进可乘之机。
“你笑什么?”典韦五大三粗的体格也不是白长的,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见岳进笑自己,虎目一瞪。
“无事无事。”岳进摆了摆手,交手已然结束,岳进脸上再次恢复了淡然的笑容,“洪飞,胜负已分了吧!”
“这……”典韦黝黑的脸上一红,好似有些不好意思。活了这么久,打了那么多场架,他还是第一次打输。
“嗯?”看着典韦的样子,岳进眉头一皱,以为典韦要反悔。“洪飞如若要食言毁约,在下也不勉强。就当是岳进所信非人吧!哼。”说完,一甩长袖,背过身看着神像。
“公子说的什么话。俺典韦虽然不曾读书,不知《春秋》大义,但也知道信诺之重,俺既然已应了,便不会食言,”听到岳进这般说,典韦也不好意思食言,脸上闪过恼怒,后退两步,跪于地上行五体投地大礼,“属下典韦,拜见主公。”
“好好好!洪飞武勇,真乃古之恶来也。”岳进知道典韦乃是秉性粗放勇猛忠诚,所以也不介意之前的事,见典韦拜服,心中大喜,连连发笑,伸手扶起典韦。“得之吾幸,得之吾幸也。“
“主公,俺有一件事要说。”见岳进高兴,典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憨的说道。
“洪飞有事但说无妨。”岳进心中高兴,笑着说道:“对了,还不曾问你,方才你因何事而形色匆匆?”
“俺要说的就是这事。”典韦说着更不好意思了,黝黑的脸一红,“俺同乡刘氏与睢阳人李永为仇敌,俺为他报怨,杀了李永与他妻子,事后被官府通缉,俺就只好远离家乡,前些时日在城中被人认出,引来官差追捕,刚才正是被数十官差一路追捕而来,那些朝廷鹰犬现在还在山下呢。”
说着典韦脸上闪过愤恨之色,恨恨的虚挥斗大的拳头,“可恨那群小贼一路追赶只是放箭,不和俺正面打斗,只可惜俺的飞戟已经用光了,否则定然把那群小贼给杀光了。”
“原来如此。”岳进恍然,他说呢,以典韦的武勇怎么可能打不过几十个官差,原来是吃了远程攻击的亏。想来,典韦说的那个飞戟应该就是典韦的远攻的手段了。“这算个什么事,走走走,跟本少下山,本少为你解决此事。”
说完,岳进一马当先出了道馆,向山下走去。典韦连忙捡起双戟,抗于肩上,紧随着岳进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