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你还很聪明的,不过貌似不是这样。”
濮阳冥寒突然抬眼淡淡的望了韩羽轩一眼,声音非常的平淡,但却让韩羽轩嘴角狠狠一抽,心底有些黑线,他这是什么意思,说他笨吗?
要不要这么贬他,这件事情是那么好做的吗?要是他想得到,还用的着他吗?
咬了咬牙,韩羽轩虽然非常的生气,但是还是让自己平静,“你到底要怎么做。”
“你要干什么!”
韩羽轩刚开完口,等着濮阳冥寒的回答,可是突然一声惊叫传来,韩羽轩不由的黑了脸,要不要等他听完答案,再来。
转过头,想要等着濮阳冥寒的回话,可是谁知濮阳冥寒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就朝着大厅外走去,韩羽轩见势就急忙跟了上去,他的答案啊!
望着院子里乱成一团的人,濮阳冥寒嘴唇微抿,“你们在干什么!”声音不大,但是却让每个人都听得见,众人一听见这一声就愣住了,其实人也不多,也就四个人。
本来乱成一团的四个人听到濮阳冥寒的声音,有些愣的回过头,见着濮阳冥寒一张寒着的脸,一个个低着头,自动站成一排在濮阳冥寒的面前,仿佛犯了错的小朋友,等着老师处罚一样。
“你说!”
濮阳冥寒瞧了方疚疚,然后慢慢的开口,方疚疚一瞧见濮阳冥寒哪一张清冷的脸,心底就苦逼了,张嘴,“小寒寒不是我的错,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干,你别生气,你真的别生气……”
方疚疚虽然开口解释,但是没有一句是让濮阳冥寒听懂的,跳了跳眉头,濮阳冥寒的眼眸微眯,“说重点。”
突然一道厉声,让方疚疚点了点头,“我本来正在发愣,可是凌羽突然把我叫了出去,说什么,溪风和闫玺吵起来了,要我劝架,本来我以为凌羽开玩笑的,可是我到的时候,溪风和闫玺真的在吵架,我就想是溪风欺负闫玺,但是事实又好像不是这样,我打了溪风,闫玺要跟我解释,溪风生气了要找我麻烦,然后我不知道听谁的,于是就应付着两张嘴,凌羽以为我们要打起来了,所以急忙的劝架,所以乱了。”
方疚疚说完喘了一口气,还得意一笑,想着似乎就是这样的样子,想着想要跟濮阳冥寒点点头,可是抬起头却见濮阳冥寒那一双凌厉的双眼。
“溪风,怎么回事?”
方疚疚的话虽然很乱,但是濮阳冥寒还是从这件事情中找到根本,至于这件事情是溪风和闫玺引发的,他为什么只询问溪风,那是因为溪风是他最衷心的属下,他相信他的属下不会骗他。
这样的自信,怕是这个世界只有濮阳冥寒敢这样,从来都是这样的自信了。
溪风听到濮阳冥寒的问话,抿了抿双唇,本来冷硬的一张脸有了变化,慢慢的深呼吸一口气,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依旧是原来的冷厉的眼神,“对不起,王爷!”
真心的道歉,但是濮阳冥寒要的却不是这个道歉,所以溪风道了这个谦后,濮阳冥寒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突然迈出一步,溪风慢慢的走到闫玺的面前,望着低着头的闫玺,脸上的表情严肃,咬了咬下唇开口,“王爷,请允许我单独和他谈谈,回来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说完也不在给任何人表情,只是突然伸出手,紧紧握住闫玺的手腕,然后紧紧拽着他离开,他们早就该私自谈一谈了,她真他妈那时候就相信了大家的话,没在去怀疑。
“凌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濮阳冥寒将目光放在凌羽身上,凌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只知道两人吵起来,其他的就什么不知道了,方疚疚望着溪风和闫玺离开的背影,心底有那么一点担心,不是担心溪风,而是担心闫玺。
她心底也说不出怎么回事,总之想到闫玺会受伤她就受不了。
行云府,假山之后,溪风终于放开了闫玺,慢慢的转过身,目光望着闫玺严肃,微凉的夏风卷走人们的热意,但是却怎么也卷不走溪风心中的火大。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溪风说这句话时,两只手搭在闫玺的肩上,目光紧盯着闫玺,仿佛要把闫玺盯出一个洞来一般,似乎是被溪风吓到了,闫玺的表情有着紧张,脚步不由的有些蹒跚,有些远离溪风。
可是溪风紧紧扣着闫玺的肩,让闫玺无法远离他。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再说什么,我怎么,怎么不知道!”
闫玺说这话声音打着颤,似乎非常的害怕,不过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是害怕溪风知道了什么,还是溪风的眼神太过于凌厉了。
溪风望着闫玺,突然将手慢慢的放下,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一张冷硬的脸难得变化,而变化的却是满脸的痛苦,嘴角扬着苦涩的笑容,溪风转过头望着周围,眼角满是讽刺。
“你别装了,真的,你别装了,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却骗我,骗我!”
溪风说着,手开始紧紧抱着头,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似乎非常痛苦一般,闫玺望着这样的溪风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溪风。
“你,你别这样!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些艰难的开口,闫玺想要安慰溪风,可是才刚刚踏出一步,溪风突然伸出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让他到他的面前,一瞬间的贴近,两人面对着面,彼此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禁让闫玺有些局促,但是溪风却没有管这些。
“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到嘛!看不到嘛!闫雾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闫雾,想要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嘛!其实刚开始我是相信九九说的话的,相信着,世界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所以我的目光才慢慢的从你身上转移,可是我突然发现你的习惯。”
溪风的话让闫玺一愣,望着溪风有些呆呆,“有些不干相信把!对!有些习惯,我从以前就很注意在乎的人的习惯,例如你从来喝茶容不得杯子跟着茶水出来的茶叶,你不是左撇子,但是吃饭却喜欢用左手,这些不算什么对不对,可是你忘了习武之人!就算你装的再怎么像不是习武之人,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你可能会说,我会武有怎么样,可你偏偏是一个戏子,一个戏子,居然会武,而且任人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