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喊了声小黑,为什么它们会有这样的举动?”阿黛拉诺诺的开口,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询问凌司辙。
困惑的情绪在凌司辙的心里滋生,也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以前从未见过的生物便躲在了他的地宫当中,这种撞着洞顶的举动并不是没有过,只是今夜似乎更加猛烈了些。一般出现这种举动的时候那就意味着现在这个时辰是阴气最甚的时辰。
阴气……最甚?嗜血的眼眸微微一眯,凌司辙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方才那个身中尸毒的中年男人若是在这个时辰断了气,那就极具有可能会尸变,又或许不是可能,而是必定……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男子应该是朝着溧阳城的方向而去,如此看来,若是男子尸变定然会伤及城内百姓,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这些都是注定的劫数,他自然不会去插手,心中冷笑,看来,老天还是希望他一统僵山啊。
阿黛拉低下头时,恰巧捕捉到凌司辙唇边那抹来不及敛下的嗜血笑意,冷不丁的一个寒噤,直觉感到他又在谋算着什么。
地宫中心的实心圆处,摆放着一具比一般棺木要大上几倍的豪华棺木,大约长为五米,宽为三米,柔软而厚重的红色绸缎铺在棺底,让人躺在上方时,觉得十分舒适。
此棺木的特别之处还在于它的周身并不是实心的木板,而是镂空的花纹,精致而繁琐的镂空纹理出现在棺木上,显得奇特不已。
阿黛拉趴在‘床’上,手脚做着蛙游的动作,“凌司辙,你的床好舒服啊,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睡过的最好的一个床了。”
正在解着衣衫的凌司辙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不明的幽幽说道,“难道觅花楼的床没有这床好?本王可是见你每次都睡的十分香甜……”
嘟着双唇,她疑惑的看着凌司辙过分阴柔的侧脸,浓黑而密的长睫低垂着,半遮半掩住那血红色的瞳孔。
“凌司辙,我们成亲的话该不会没有一个客人吧?”她试着转移话题。
脱得只剩白色亵裤的凌司辙弯下精壮的腰身,透着邪佞气息的俊颜凑到了她的眼前,“三天后的日子是阴日,我们如果在阴日阴时完婚,那客人绝对会比你想象的要多。”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令阿黛拉有种想要探究的欲望。
阴日阴时?意思是说阴气最甚的时候吗?这样的话,客人肯定都是异类吧……
阿黛拉的视线不由的落到他苍白的脖颈上,那是往日最能诱惑她的地方,可是看着凌司辙那灰白的肌肤下毫无流动的血脉时,一种‘我们是同类’的意识变得更加强烈,“你的手下到时候也都会苏醒?”她眨巴着一双大大的银眸,认真的看着他。
凌司辙微点下颔,懒懒的躺在了床上,旋即用右手支撑着侧脸,目光聚焦在趴在眼前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阿黛拉身上。
异于常人的容貌虽不似闭月羞花,但那深邃而特别的银色眼眸却似乎藏着璀璨星子般夺目耀眼,一头银色的发丝随意的散乱在背脊上,让人看着有些晃神。
“黛拉……”轻似呢喃的磁性声线来自于他微动的唇中。
阿黛拉不解的望着他,完美的身形,精炼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胸前的旖旎景色更是让她不由的变得赧然。
略掀的唇角浮现出邪气的笑容,凌司辙用指尖缠绕起她耳边的一撮银发,目光不复往常的凌厉阴冷,语速缓慢而轻柔,“你在看些什么?”
极具暧昧的声音让阿黛拉对耳边的那只手感到十分敏感……寒颤顿出……
慌乱的她低垂下眼眸,不满的将凌司辙的手推开,“别弄我头发,会……会变得很毛躁的。”
不知道是阿黛拉的手伸的过长,还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总之,这一推,却不小心摸上了某男那赤裸的胸膛。
因为惊于手下的触感,所以她久久未能收回手势,直到一只宽大的手心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时,她才急急想要收回,可是为时已晚,凌司辙将她的手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喂……喂!”有些结巴的喊了声,阿黛拉窘迫的不敢抬头。
凌司辙略勾唇角,另一只手将她的下颔钳住,迫使她抬眸望着自己,“怎么?有胆子挑逗,没胆子承受?”
阿黛拉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心中纠结了片刻后,放在他胸膛前的手一个使力,接着侧躺着的他便背贴在了床面上。而阿黛拉却因为手一直被他紧紧握着,所以便扑在了他的身上。
“你想在上面?”凌司辙调侃的语气令阿黛拉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忐忑的将手抽离他的钳制,犹豫了片刻后,才终于将心中一直压着的话说了出来,“其实,我对你这里不感兴趣啦,平平的没什么好摸的,我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所以……我能不能摸一摸……”还未说完,阿黛拉便被凌司辙扑倒。
“可以,但是要做完。”
阿黛拉急忙用手心挡住凌司辙的吻,嘻嘻笑着:“中国的礼仪,不是新婚之夜才能行夫妻之事吗?”
“那是人类的礼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着便用手将她挡在唇边的手拿开,欲要吻上那苍白但却令他垂涎已久的双唇。
“辙……”阿黛拉突然很平静的看着他,眼底的情绪令人无法看清。
凌司辙因这如蚊吟般渺小的声音而顿住了动作,辙……他晃神的看着被压在身下拥有一张特别容貌的阿黛拉,以前从未有人这样称呼过他抑或是不敢,而现在这名女子竟叫了自己……辙,虽然有些小小的不适应,但那种雀跃的情绪却衍生在他心里,一点点的扩张,令他整个人都变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