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身份不同,地位不同。但爱是一样的,只要两人相爱,身份与地位是否依旧那么重要就得看个人了。再说,以本宫的身份和地位,谁敢说本宫的笑话?”
公孙绫煜看着霸气侧漏的梵舒雅,内心对她有着无比的渴望。但他现在被公孙馨玥点了穴,只能乖乖的坐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只求东方锦溪能阻止她,阻止她娶那个低微卑贱的舞妓。
“雅儿不在乎天下人的目光,可你这位美人说不准啊。况且,这对你的夫君也有失公平。本是尊贵的身份,却要与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平起平坐,这恐怕。。。”
公孙馨玥也开了口,但她是因为梵舒雅拒绝他儿子而接受一个身份低微的舞妓,这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君墨渊眸光微暗,黑色的眼膜闪过一丝冰蓝。本想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给截住。
“公孙伯母实在是多虑了,殿下的皇夫又怎会是普通后宫里那些只会勾心斗角,整日想着会被人陷害的无知妒夫呢?况且,只要当事人不在乎,天下人如何看待,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司韵站起身,扬起一个以前在学校礼仪部强制学来的笑容,完全没有理会公孙馨玥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恨意。
“小韵倒是很清楚啊。”
公孙馨玥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很别人的夫君竟熟到这种地步。
“本王与殿下情如姐妹,关系自然是很好。况且,本王的夫君又经常与殿下和皇夫走动自然会比较了解。”
“呵,你们二人的友谊可真叫人羡慕啊。”
公孙馨玥面色虽冷,但依旧扬起微笑。
“既然陛下都已经开了金口,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东方锦溪一改刚才的态度,转口为支持。但梵舒雅依旧在心里默默的鄙视着她。
不可以!
公孙绫煜不停的在心里呐喊,但君墨渊和梵舒雅的答谢声,两人的眼神交流,梵舒雅所扬起的笑容都在清楚的告诉他,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正要娶一个卑贱的舞妓为夫。而且自己还什么都做不了。恨与不甘如旺盛的野草疯狂的占据着他的内心。越来越多疯狂的想法争先恐后的涌出他的脑海。
梵舒雅自是不知道他的变化,当她意识到的那天,却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直至宴会结束,不管是白启还是雾月,两国都没有再露锋芒。但暗下的波涛汹涌,梵舒雅却也看得清。但令她感到意外和疑惑的是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纳兰彩芝。
除了喝酒和沉默,她就没有了任何的动作。就连纳兰正夫也并未有过多的动作,除了有意无意的往纳兰容楚这边看之外,他们安静得就像空气一般。
相对于梵舒雅的疑惑,纳兰容楚更多的是不安。因为这样的纳兰彩芝最大的可能是,她已经有了计划,而且对这个计划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