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象牙满不在乎地道。
“这可难说得紧,别忘了,曾经他就这样失踪过。”我很苦恼地道。
王若惜脸色一变,想必是想到了什么,急忙道:“快去找,我看问题不简单。”
因为月王冲出去之前也就和穿了个睡衣没什么两样,所以我猜测他不会走多远,我们这个村子又不大,低头不见抬头见,基本上大家都认识,果然,我们在最近的一个公话超市问了问,那个小妹就说告诉我们之前月王穿得像个睡衣似的在这里打过电话,她刚开始还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呢,吓了一大跳,后来看清楚了是月王才么静下心来。
我们站在外边顿时很无语,从月王那边到这儿最多走个十分钟就到了,月王来回打个电话吧,半个小时也就应该回去了,但是现在家里没有,这里也没有,到底是到哪儿去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能跑到哪儿去?难道就人间蒸发了不成?越想越纠结,真他妈苦恼。
王若惜眉头皱成了麻花,心中也是纠结不已。
杠子长长吸气:“月王搞什么飞机?三天两头玩什么失踪?”
我虽然想不通这次月王又出什么状况,但是心中也觉察出事情真的不是玩笑了,可能真的出大乱子了,只是,目前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乱子罢了,但是我想,早晚我们会知道的,而且,不会太久。
苍天啊,我才回来不到两天啊,怎么又出麻烦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想到这些我就头疼,郁闷得不行。******,什么世道?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充其量也就是个读了两天破书但是远远还没有走万里路的本科生啊!这么大负荷,我的CPU处理不了的呀!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活人冷不丁就不见了踪影,我是怎么也不能理解。
“会不会月王临时有事,到别的地方去了?”象牙假设,随即又摇头,自己否定自己的假设,“也不对啊,他既然说了有急事,那么就不应该到处乱跑啊!”
接下来我们就建议分头行动,四处打听月王下落,一个小时后在他家里会和。
一个小时后,我们四个人又到了月王家里,但是显然的,没有月王的消息。
王若惜就道:“怎么会这样?你们这个村子也不算大啊,怎么除了公话超市那个小姑娘,就没人见他踪影?难道真的是凭空消失了不成?这事情很不对劲。”
这话是多余的,我们都知道这事情绝对不简单,不说月王这已经是第二次失踪了,上次还能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难说这次还有这个机会。而且,我隐隐觉得月王的失踪和那块古玉有关,那么这事情就有了个简单的假设,是不是月王在古玉上发现的那些信息触及到了某些人的隐秘或者说刚好是某些人所追求的,那么月王失踪就有了一个解释了,肯定是被人给绑架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杠子摇头道:“这又不是美剧,哪来的光天化日搞什么绑架?”王若惜却皱着眉头道:“很有可能,别忘了我们在八宝山不就是被人给算计了么?
似乎有什么大秘密怕被我们发现似的,然后我们因为巧合而最终发现了些什么,老花又刚好拿出了那块古玉,吴师兄恰好发现了上面的某些秘密,所以才被人算计,绑架。”
“妈呀,那月王不是危险了?”象牙大叫道,“既然是发现了秘密,很难说会不会被人灭口,会不会就像那些传说一样,不是每过几年那个水库附近都会出几桩人命案么?月王会不会被人秘密给处决了?”
我脑中轰的一响,妈的,真是这样的话,估计接下来就很有可能轮到我们几个了。
“暂时应该不会,吴师兄打电话告诉我他发现了那块玉上面的秘密,但是还没有全部破译出来,所以才打电话给我一起来参详,这么想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师兄发现的秘密是那些人也想知道的,师兄暂时被绑架,在破译。”王若惜慢慢说道,语气已经远远没有的焦急,反而透露出一股胜券在握的自信。
我实在是惊诧于女人的善变,接着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么月王有没有告诉你发现了什么秘密?”
“具体不是很清楚,”王若惜眉头微皱道,“师兄说上面的详细信息并没有那么容易破译,但是他看到了上面的几个小篆,上面写的是炎,连山易,藏,火神。还有其他的,电话上说不清楚,不过,我想就这么几个字你们应该也可以猜出来这块玉不简单了,上面记载的信息很可能是有一个大秘密,而这个秘密恰好是某些人追寻的。”
连山易?炎?火神?
这几个字我已经可以勾勒出一个大概,前两天我们才从那个连山出来,据说连山是炎帝故居,连山易也是炎帝在连山推演出来的,至今为止那里还有什么火神坡、火神庙之类的古迹,看样子我们那块古玉还真的跟连山有很大的关系,那么我们掉下地下宫殿,然后通过暗河到达连山那就很可能不是巧合了,这中间似乎有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必然。
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我浑然有些害怕了。自从到了一趟八宝山之后,我再也轻松不起来,但是我也就指望那些事情过去了,这辈子再也不用想了。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这件事情远远还没有完。而这些序幕他娘的正好是我发神经让月王去看,要不然估计也就不会出这些事了,想到这里,我他娘的就想给自己两个耳光。但是这些事好像冥冥之中已经有了注定似的,要不然我在暗河里边也不会被石头砸中,不被石头砸中也就不会回头,也就不会捡到那块古玉,接下来就不会发生这些鸟事了。
这样讨论也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一切都是瞎猜,象牙说要不要报警,我们几个人都摇头,一则这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二则,报警还可能迫使那些人狗急跳墙,到时不只是月王死得快,我们估计也活不久。
搞了这么久,天色暗了下来,而且肚子也饿了,我们转身想到外面去弄点儿吃的,突然象牙惊恐地道:“那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了一个信封,灰黑灰黑的,冒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就像是传说中的死亡请柬。
“什么时候摆进来的?”王若惜惊魂未定。
“我也不知道,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肯定没有。”杠子很肯定的说。
那么,就有人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无声无息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个信封摆了进来。
我定了定心神,用颤动的手打开信封,我知道这里是没有什么暗器或者毒药的,如果要杀我们,凭这种鬼出神没的本事,杀我们还不是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我只是害怕,害怕里面有什么令我们绝望的东西。
显然没有,里面真的只是一张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