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室一厅,他和同事住在一起,那个同事,也就是帮我找到他的飘流瓶友,程毅说他叫唐建明,现不在家,要不然我真要好好感谢他。
房间里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一切整洁有序,干净得近乎一尘不染,边厨房里都没有一点油烟的痕迹,这哪里是想像中的男人的家?
“你们请了保姆?”
他摇摇头。
“那是室友的妹妹收拾的?”
他还是摇摇头。
“难道是你们自己?”
他笑而不答。
拿下我肩上的背包,他轻轻抱起我,再一次,我们温柔的缠绵起来,彼此深情的陶醉着,如身临神奇的仙境,隐约间,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偷偷地窥视着我们。但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也不可能存在诸如摄像头之类的吧,也许是我不习惯大白天的,所以有点心虚。
躺在他的怀中,他还是如上次一般温柔的抚摸着我,呢喃地说着他爱我,而我竟贱贱的迷恋起这种男欢女爱来。
“我讲个黄色笑话给你听吧,但你不准笑话我。”我愉快的说。“有一次,一个女人去看心理医生,说丈夫总是嫌他不会,所以性生活一直不和谐,医生在纸上给她写了‘ROOM’四个字母,叫她照着叫就行了,女人拿着方子高兴的走了,还一边说着她认识这个单词。可是过了两天,她又来找这个医生,说根本就没用,医生问她怎么叫的,她说这个单词不就是读/ru:m/吗?医生说‘我是叫你一个个字母分开叫的’。”我自己哈哈大笑。
他坏笑:“那你示范一下?”
我撒娇:“你叫嘛,你叫嘛,你叫肯定很美妙。”
他哈哈笑:“我也给你讲一个黄色的吧。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户人家的男人要外出经商了,但夫妻俩人都担心对方背叛自己,于是他们想了一个主意,男人在女人的下面画了一个警察,女人在男人的那上面画了一只猴子。不久之后,男人归来,女人检查后生气的问‘我明明画在根部一些,怎么跑上去了呀?’男人回答说‘猴子爬杆了嘛!’;男人看了女人后更生气的说‘我明明画在左边,怎么跑右边去了?’女人回答说‘警察换岗了嘛!’。”
我笑得透不过气来,镇定下来后说:“下次我要检查猴子有没有爬杆。”
“好!”他很爽快。“你先躺着,我出去倒杯水给你。”
他刚出门,我便感觉房内有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过,睁大眼,什么都没有。又是幻觉,最近怎么总是出现幻觉,尤其是和程毅在一起的时候,老觉得有双眼睛注视着我们,难道我有点老眼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