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左手被护士扎了五个孔,右手被扎了七个孔,有一针还从手背穿过了手心,最后液还是没输成,护士把那瓶什么药水全给弄洒掉了,此时听到手机连续几条短信的声音,10086的扣费信息,看看自己的手,没孔,还好只是一场梦,但被针穿过手心的那儿隐隐作痛。
起床,看看镜子的样子: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肤色灰暗,眼睛通红,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睡衣都显得更加宽松起来,真应了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淡定情绪,拨打他的电话,里面是那个空洞的女声:您好,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于是发了条信息:“你还好吗?”
没过多久,依然心神不定,于是再一次拔打,也再一次听到那格式化的女音,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还是没过多久,我再一次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结果回应我的依然是手机里的不焦不躁的“请稍后再拨”。
再发一条信息:“我很想你”
突然觉得得不到回应的思念很廉价,于是决定再也不主动发一条信息,打一个电话,但没过多久却还是忍不住拨弄那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当再一次没有回音时,便又发誓从此不再联系,如此反复。
当我所发誓的‘最后一次’数字变成20时,又忍不住流下泪来,决定关机了,这样就不会等待、盯着那个手机发呆了。
我告诉自己已经不再年少,不应该让感觉左右自己的言行,而是要控制自己的情绪,最好是能想100种可以快乐的理由和方法。
隐身挂上,想起了那个飘流瓶,一个瓶子偶然引发的一段故事,莫非就要这样谢幕了吗?酷我里正播放着曾年春的《最幸福的人》,突感这歌词就是自己的写照,也许好的东西就是这样吧,容易引起别人的共鸣。可是我是幸福的吗?
反复聆听着这首叙述幸福却又略带伤感的歌曲,言词里的幸福于旋律间倾诉着内心深处的无奈,好似明明很在乎,却故作平淡的说出一句:无怕谓。文字里暗藏的幽怨与不确定,又有几人懂?辛酸黯然弥漫心间,好想挣脱爱情里的寂寞与惆怅,最终却在情网里越陷越深。
人说这世上的事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感情亦是如此。
只是细分三咱感情,爱情便无可厚非的被排到了最后一位。
亲情的结束,前提是灵魂与肉体的同时湮灭;友情的终结,尚须有实在的背叛,否则哪怕是再多年不见都能找到曾经相处过的温馨;唯独爱情,存在与否,只在一念之间!
有一句话说得好:越简单越幸福。为什么不去当个没心没肺的白痴女,每天无牵无挂的吃饭、睡觉、工作,这样不就快乐了吗?
像是受了一场洗礼般,刺激自己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我可以简单到只为活着而活着,但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着,那样仿佛就变得太复杂了。
重新开机后,依然没有他的消息,但我已不像之前一样期待,一同学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忙啥,我说什么都没忙,他说:“那岂不是很无聊?怎么打发时间啊?怎么不去上个班呢?”
我平淡的说:“还好,我挺享受这种生活。”
“真是弄不懂你们女人,怎么在家里闲得住。”他语气中满是同情。
不想多聊,我便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论调,每当别人问我现在忙啥时,我一般回答什么都没忙,有些人会说那幸福啊,有的就是像这个朋友一样,劝我去找份工作。
其实大家都是一番好意,只是个人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不同,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钱赚少点没所谓,但我过得很开心,在朋友处的投资收益已够我偶尔小资的生活,时不时也有一些如翻译之类的小收入。我并不崇尚名牌,吃穿用的适合自己就好,所以我不愿去踩着钟点在高压之下变成工资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