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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染白莲

寒蝉凄切日,云黑风高时。

大汉瞄了一眼沐倾寒,然后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两个小白脸?我们宜春阁每来一位新客人,都要接受我们宜春阁姑娘们出的一道难题,若是能够答出,以后便是这里的客人,永久有效。如若不能解题,对不住了,您就算是有金山银山,我们也不待见!”

好大的口气。看来这宜春阁之所以那么“威名”在外,这阁主真真是费了好些心思的,果真不能小看。沐倾寒眼睛都未眨,“今日的题目,是什么?”

抱拳的大汉相视而笑,“两位小哥儿今日实在是不好的运气,是我们头牌姑娘蓝姑娘亲自出的对子,早些时候好几个少爷来试过了,都没辙。”

冷笑一声,纳兰漓一听到“蓝玉烟”的名字,眉毛蹙成一团,微微喘着粗气,“一个婊子,还有什么能耐。”

“这位小哥是来砸场的吧?”大汉说着就将衣襟往上挽,倾寒赔笑着:“我家少爷那是直肠子,您别见外。到底是什么题目,也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开开眼界。”

“这位白面小哥说的才算是人话,来,将对联放下来。”大汉一吆喝,一副对联立即放了下来。

半卷西凉痴梦中,蝶飞莺舞盼东风。

沐倾寒眼神不自觉地透露出赞许的神色,想不到青楼女子也有这般的才情。

“拿笔来!”沐倾寒眼中光彩四溢,真的想见见这位蓝玉烟了。

纳兰漓站在一旁,学问她虽没有上心,却也能判别这对子不是泛泛之类。

“请将这对子递给蓝姑娘亲自过目。”沐倾寒将纸张卷好,放在大汉的手中,大汉笑了笑,“这是第十个了,我们蓝姑娘可没有这些闲工夫咯。”

吃了闭门羹的纳兰漓在门外踱来踱去的,“什么玩意儿?她以为她是都统的女儿?还是过气的清朝公主?本小姐纡尊降贵地来瞧瞧,她竟然还有那么多规矩?真是岂有此理!”

其实纳兰漓优点很多,就是小姐脾气大了点,还有就是在段子墨的事情上,她最不能沉住气。

“小姐别着急,相信倾寒。”沐倾寒给纳兰漓一个肯定的眼神,纳兰漓才放下心来。

不出一会儿工夫,大汉急急忙忙走了过来,“两位小哥,里面请,里面请,我们蓝姑娘发了话了,两位小哥是上宾对待,蓝姑娘亲自接待!”

给纳兰漓使了一个颜色,沐倾寒微微一笑。

进入宜春阁,底楼处有戏班子在唱戏,那些少爷、老爷们都只是安静地听戏,每一桌都有美丽的姑娘陪伴着,也只是喃喃细语,果真和别的妓院不一样。除了偌大的底楼以外,每一层楼都设有包间,包间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错,只是听到琴瑟之声和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宜春阁倒像足了茶坊,和烟花之地没有半点关系。

到了底楼,被一个小厮带到了一个幕帘后面。一阵又一阵的木琴声。这年头,会木琴的很少见的。

纳兰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跳过去瞧一瞧倾国倾城的蓝玉烟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却被沐倾寒抓住手,她摇着头,示意纳兰漓少安毋躁。

从古至今,世界上的女子,有两种女子是最有才华的。一个是烟花女子,一个是富家女子。光是凭这行云流水的琴瑟之音,便知是个行家。

琴音哀切,如慕如诉,如怨如泣。深深的哀愁,浓重的无奈。

闻者,共鸣。

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却也不及蓝玉烟的琴音诱人。拿起手中的竹筷,在杯子、瓷碗、玉盘中敲打起来。最初纳兰漓以为沐倾寒是捣乱的,可到后来,清脆悦耳的击乐如同一缕清风,注入蓝玉烟的琴声中,达到了意想不到的融洽与和谐。

音清,情浓。如同春回大地的东风,吹散了寒冷中的清冽。一曲毕了,连纳兰漓都觉舒坦。

“两位小姐,让玉烟叹服。”蓝玉烟低低的声音传来,倒是让纳兰漓和沐倾寒吃惊不少。她,竟然未见人,就揭穿了纳兰漓和沐倾寒的乔装。

玉兰色旗袍,朵朵蔷薇花盛开,金丝线珍珠袖摆,黛蓝暖绸缎小袄。弯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双肩。远山黛,桃红眼,俏鼻尖,润双唇。如同是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超凡脱俗。

深深地叹息,连一向挑剔的纳兰漓都忍不住惊讶不已,在她的想象中,那蓝玉烟是个浓妆艳抹骚味十足的狐狸精,可是眼前的女子,眼神中多了一分傲骨和仙气!

在纳兰漓心中,沐倾寒是最美丽的,可眼前的女子却是另一种美丽。沐倾寒是冷美人,蓝玉烟是傲美人!世间越发奇怪了,明明是个奴婢,却冷若冰霜;明明是个妓女,却傲气睨人。

沐倾寒的震撼远远比纳兰漓更大,因为除了容貌,沐倾寒更见识到了此女子的才气,真真是才貌双全!

蓝玉烟带着微微的笑容,瞧了一眼纳兰漓,然后将目光锁住了沐倾寒。额头上还包扎着厚厚的绷带,但沐倾寒绝美的面容一目了然。

“来人啊,把这些饭菜全撤下去,纳兰家的小姐,应当是上好的碧螺春。”蓝玉烟的声音很轻很细,想必也是一副金嗓子,真是完美到令人折服。纳兰漓一脸的疑惑,和沐倾寒对视着。

这女人是神吗?且不论她还未瞧见人就知道她们是女儿身,只是一眼,已经猜出了纳兰漓的身份?世间竟然有这等奇怪的事情?

沐倾寒微微一笑,颔首道:“蓝姑娘蕙质兰心,想必是从我写的对联上瞧出了端倪,倾寒不才,写的字还是太秀气了。再加上我们到蓝姑娘的榻下,不如其他男子般迫不及待,更加深了姑娘的猜测。”

在妓院里,只和一种人打交道,那便是男人。对男人最了解不过的蓝玉烟,自然能区分来者的性别。

“至于身份……”沐倾寒停顿了一下,等着蓝玉烟回答。

蓝玉烟也不着急,把小厮们端来上好的碧螺春接过来,将蓝玉杯盖翻过来,热水倒去,只留刚刚浸泡些许的茶叶,让茶盖复又盖上。些许,打开杯盖,一阵馥郁清香之味迅速窜入整个房间,清香不已。再用八成热的水倒入茶杯,轻轻推到了纳兰漓和沐倾寒桌面前,带着笑容。

好一出茶道,好深的修养。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优雅。

“能猜到纳兰漓小姐不难,整个淮池谁人不知,纳兰家的七小姐心仪段将军。如今段将军夜夜留宿我这里的传闻满天下,生性爽快的纳兰小姐怎会不找上门来?这些也是玉烟的猜测,直到瞧见了纳兰小姐的面容,才敢下这个判断。”

被人一语道破心事,纳兰漓很是不服气,叫嚣着:“莫非你见过我?”

“玉烟不过是青楼女子,从不出这宜春阁,更别说一睹七小姐风采了。只不过听段将军曾经描述过七小姐,有八分相似罢了。”蓝玉烟轻轻的一句话,便迅速将纳兰漓脸上的红晕荡漾开来了,她低垂着头,羞涩着:“子墨哥哥,曾提到我?”

抿了一口碧螺春,蓝玉烟轻轻一笑。

沐倾寒很奇怪,两位情敌没有一见面就大打出手,反而是在提到了段子墨后,目光转化为柔和、娇羞和幸福。

这就是少女的情怀啊。自己,何曾不是?不过自己更加悲哀,因为自己的感情只能藏在心中,不能说,不能发泄,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自怜自爱。

“提到过的,段将军常常提到七小姐,说七小姐是将军觉得最有个性的小姐,还常常说笑道,若是七小姐是男儿身,定是将军手下的一员良将呢!”

“真的?”纳兰漓两眼放光,这些是在四哥哥纳兰澈那里听不到的。纳兰漓很是兴奋,嘴角微微上扬,“子墨哥哥真的希望我在他身边,帮助他?”

拂了拂鬓发,微笑颔首,蓝玉烟真是美极了。

纳兰漓开心地如个孩子一样,拉着倾寒,“他提到我了,他心里是有我的。”

“是是是,我早就说过,七小姐是最特别的。”

幸福的笑容只持续一瞬间,很快便消失,并僵在那里。若是蓝玉烟如寻常的妓女一样风骚浪荡,纳兰漓倒还有几分把握,可此刻瞧着蓝玉烟如同大家闺秀一样完美到极致,她竟然不自信了,“若真是这样,为何子墨哥哥夜夜都到你这里?莫不是你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笑了一阵,蓝玉烟摇着头,如同瞧着一位长不大的小妹妹一样,眼神中竟然带了几分宠溺。不,那不是宠溺,是羡慕。

“七小姐,想必你很清楚,你看上的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做大事的男人,总会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如若七小姐相信将军,何苦害怕?玉烟充其量只是个烟花女子,小姐是纳兰家的掌上明珠,咱们本就不是在一个身份上的,何来比较?”将纳兰漓的内心世界揣摩的这般透彻,且对症下药,很有说服力。

沐倾寒在这场交锋中,彻底没有任何说话的份儿,因为蓝玉烟充分地掌握了主动权。

“程司令?您可真准时,每晚上都是这个时候出现。”楼下突然大声的吆喝,打破了房间中的沉默。

程炳坤轻佻的声音扬起:“玉烟呢?我要见玉烟。”

“真是不巧,这段将军买下了玉烟姑娘将近一年的陪客时间,玉烟姑娘除了段将军,谁都不接见。”

“他妈的,段子墨这小子这样跟老子争?他老子都快要死了,他还沉溺在温柔乡中,果真是个绣花枕头!”

“司令,这样不是更好嘛,那姓段的小子中看不中用,咱们不就坐等着老爷子一死,然后……”

“哈哈,副官说的好,既然那小子那么迷恋玉烟,我这做叔叔的,岂有不成全之理?玉烟不在,我要玉珠,那丫头也不错。”

“程司令,你慢走,我们带您到玉珠姑娘房间。”

纳兰漓咬牙切齿地,“这个程炳坤,早晚我要给他几分颜色,家里老婆、小妾一大群,还这般下流,想要姑奶奶嫁给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沐倾寒只是挑眼望向了蓝玉烟,蓝玉烟除了厌恶之外,更有一丝别的情绪在里头。

“段将军,您来了,玉烟姑娘一直候着呢。”

“甚好,今晚我带了上好的酒,你们去温一温。”果真是段子墨的声音。

纳兰漓的瞳孔不断放大,手足无措地盯着倾寒,“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不能让子墨哥哥发现我们在这里啊!”沐倾寒也蹙眉,将目光转移到了蓝玉烟身上。

纳兰漓立即走到蓝玉烟面前,狠狠道:“你若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卑不亢,蓝玉烟嘴角始终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微笑,“小姐请放心,蓝玉烟不会做那种自掘坟墓的事情。”说着纤纤玉手指着阁楼的屏风后面,“那有一个通道是可以平安出去的,不过只能走一个人。”

“小姐,您先走,我会想办法来的。”沐倾寒当机立断,吩咐着。

感觉段子墨似乎立即要上楼了,纳兰漓点了点头,她是相信沐倾寒的能力的,于是跟随着蓝玉烟进入了通道。将门关好后,蓝玉烟才缓缓转过身,笑着瞧着沐倾寒,“倾寒妹子,敢问你会想什么办法呢?”沐倾寒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是如何知道自己便是倾寒的?且不论整个过程中她们没有提及自己的半个名字,而且一个小小的丫鬟,蓝玉烟竟然都知晓?

拂了拂弯曲的头发,蓝玉烟不温不火道:“倾寒姑娘,您也是段将军常常提到的一位呢,聪明、机智、冰冷、傲气、有趣,只是,将军从未告诉过我,你竟然有着一张倾世的面容。将军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有趣、最欲说还休的女人,倾寒姑娘也是在打将军的主意吗?”

目光突然森冷起来,沐倾寒全身哆嗦:“他说的?他说我对他有意思?”

“除此之外,找不到任何理由为什么姑娘总会偷瞄段将军啊。”蓝玉烟掩下目中的惊澜,将沐倾寒的表情深深瞧在心中。

怎么回答?说自己瞧的不是段子墨,而是纳兰澈?

她只能攥紧了手中的衣襟,开口道:“是也好,不是也好,也没有必要向蓝姑娘交代,不是吗?”

蓝玉烟眉一挑,笑了几声,“果真是个有趣的姑娘,玉烟很是想和倾寒妹子做朋友呢。只是倾寒妹子你听,好像是段将军的脚步声,段将军快要进屋了,你如何退避三舍呢?”

沐倾寒含笑迎着蓝玉烟的目光,走到了窗外,“玉烟姑娘,料定倾寒走不了吗?”虽说是三楼,刚好窗外有一株大树,可以顺势从这里下去,只是会吃力些,但也好过了与段子墨见面。

目光闪过一丝赞许,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蓝玉烟在沐倾寒纵身的刹那,急忙问道:“倾寒妹子,你既然能够带七小姐到这里来,想必心中已经对这个风流事有了判断,玉烟很想听听,你是怎么看的?”

沐倾寒缓声道:“想必,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吧。”说完便一跃而下,跳到了大树上。

只剩下蓝玉烟一个人在充溢着茶香的房间里发愣,然后无奈笑道:“她,竟然懂你,也懂我。”

事情远远没有沐倾寒想的那么顺利。那树干上枯枝太多,本可以慢慢爬下来的,却在“咔嚓”一声树枝断裂声后,沐倾寒整个人垂直下落。这个高度,恐怕双脚都要折断吧。沐倾寒啊沐倾寒,一听到段子墨的名字,你竟然害怕得连双腿都不要了,真是悲哀。

沐倾寒闭着双眼,只听到树叶“哗啦啦”在耳边飞舞的声音和一阵龙涎香的味道。

“这位小哥,你没事吧?”不敢相信,睁开眼的一瞬间,竟然是段子墨。

是夜,无声无息;是月,若隐若现。虽然灯光很暗,可是这个男人强大的气息,不会错的。转了一个圈圈,差点把命搭出去的沐倾寒,竟然准确无误地躺在段子墨的怀中。

立即从段子墨的怀中挣扎着站起来,背对着段子墨,脑袋飞速地转动着,段子墨唤自己小哥,证明他还未发现自己。

故意压低声音,道:“谢谢少爷,我无碍,我先走了。”

“你确定?”段子墨的眉头皱了皱,狐疑地瞧着眼前娇娇小小的背影,说不出的熟悉,“我怎么感觉见过你?”

沐倾寒强忍着剧痛,迅速离开。只剩下段子墨站在那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上了阁楼,段子墨笑盈盈道:“走了一半,发现给你的上好苏州墨没有带来,便到车上去取,没有想到救了一个人,光线暗,没有瞧清楚,但是感觉很熟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正在给段子墨倒茶的蓝玉烟手顿了顿,道:“恐怕将军救的那个人,是玉烟今晚好不容易识得的知音呢。”

挑一挑眉,段子墨喝着茶,静静地听着蓝玉烟说的一字一句,自然,蓝玉烟是隐去了两位陌生来客的姓名,段子墨的眼眸放出光来,“果真有如此特别的人?给我瞧瞧,她给你对的对子。”

一行娟秀无比的字跃然纸上:恨怜冰心烟雨笼,高山流水弹痴梦。

眼神突然迷幻起来,段子墨顿了顿,“她,懂你。”

“她也懂将军呢。”

蓝玉烟的话,让段子墨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了桔梗花的剪花,然后脸立即微笑起来,“竟然是她,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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