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降临,皓月当空,伴随着阵阵凉风习习吹过,火堆被吹得零星分散。
“南宫,这什么鬼天气啊?”王珠韵一脸抱怨的说道。
微风吹散了他头上的乌发,露出一张污黑脏兮兮的小脸。
南宫雪从包裹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干粮,还好她早有准备不然两人喝西北风去。
走了一天都没有见到客栈,无奈只好夜宿野外了,今晚的风吹的吱吱作响的扰人安宁。
“这个给你。”南宫雪递给他几块干粮。
自己则是慢慢的咬着,这干粮还真是难吃!若不是风太大了她一定要烤野味吃才不会吃这硬梆梆的食物。
“啊!…这个好硬啊!真难吃。”王珠韵一脸嫌弃的吐了一口食物。
南宫雪还好躲避的及时,不然就被喷溅到身上了,南宫雪一脸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王珠韵看到这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你爱吃不吃,饿死活该!”南宫雪吐出的话很是无情。
王珠韵委屈的表情看着她,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表达只好低着头啃干粮,一副我生气了的模样。
南宫雪无奈的看着他那小模样,叹气温和的说道:“阿珠,明天我给你做野味吃,今晚就先将就着好吗?”
王珠韵抬头喜出忘外的看着她:“真的?你不骗我?”
南宫雪好笑的点了点头,伸手递给他水壶。
南宫雪铺了几件衣服在草地上,接着在周围洒上她拿出来的防蚊虫的粉末。
“阿珠,过来休息。”南宫雪淡然的叫着王珠韵。
王珠韵用水冲洗一下手就走了过来,看着地上铺着的衣服再看着南宫雪疑惑的问道:“南宫,你睡哪里?”
南宫雪不再理会他的疑惑,脚尖一点飞上了旁边的树枝上,依靠在树枝上微眯着双眼。
王珠韵怔了一下,这也行?算了,不管她了。他也要休息了。
不过晚上会不会有虫子什么的?王珠韵围着睡觉的地方四处检查了几部才放下心来。
夜色朦胧中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微凉的轻轻拂过两人的发丝,周围一片宁静。天上挂满了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宽阔的天空里。
太阳刚露脸时南宫雪就醒了过来,润红的朝阳为朦胧的天空增添一抹淡淡的色彩,周围的野草树木都被露水布满了叶片。
南宫雪伸了一个懒腰,早上的空气真是清新自然,不过衣服有点脏了,今天还是快点找个客栈沐浴一下吧。
王珠韵则是被她弄出的声音吵醒的,王珠韵迷糊的擦了擦双眼才睁开眼睛看向天空。
“天亮了?我都还没睡够呢!”王珠韵刚醒来的声音充满了柔软,如同孩童般天真可爱。
南宫雪从树上跳了下来,一袭紫衣被风吹的飘逸灵动,再加上那张如妖似仙的面孔把刚清醒的王珠韵迷的看呆了。
“走了!”南宫雪拿起包裹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哎,南宫你等等我啊!”后面的声音大声的喊道,接着提腿追上去。
接着一阵追逐的脚步越来越近,南宫雪勾唇扬起一丝笑容。
南宫雪她们接着来到一个年过古稀的小村子里,村子一片狼藉不堪,地上躺着很多衣衫破旧的人,他们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地上布满了浑浊物,有些则是不停的打着寒颤。
还有些则是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南宫雪也惊讶的看着这一切。
王珠韵害怕的躲在南宫雪背后,一脸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南宫,她们这是怎么了……?”王珠韵小声的嘀咕着。
南宫雪仔细的观察大多数人的症状,心中了然却充满了怜悯,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就像她一样不也是死过一次才来到这里的吗?
“她们是得了疾病,这种疾病可以感染。”南宫雪淡然的说道。
而听着的王珠韵则是一把捂住嘴巴惊恐的看着村子里,接着一脸严肃的看着南宫雪。
“南宫,那我们快离开这里。”王珠韵着急的说。
此时村子里的一位老年女子一见村口来了外人,拿布捂着嘴马上跑了过来。
“你们快离开这里,我们村子被鬼缠上了,只要呆在村子的人都会死的。”老年女子一脸疲惫不堪的说道。
老年女子看着二人的眼神充满了急切,老人由于辛苦劳作皮肤黝黑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不过听她说话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善良的老人。
“是啊,南宫我们走吧!这里太吓人了。”王珠韵捂着嘴拉扯着南宫雪的衣袖眼带害怕的说道。
南宫雪看着眼前悲惨的场景咬了咬牙摇头道:“阿珠,我要留在这里治疗,你若是害怕就先行离开吧。”
说完喊住正准备回村子的老人:“大娘,等一下。”
王珠韵无奈的想了想,犹豫不决的想着。罢了,我就陪她一起吧!也许她还真有办法解决。
老人转过头不解的看着她:“还有什么事?”
“大娘,我留下来给你们看病吧!我是一名大夫。”南宫雪眼带真挚的说道。
王珠韵则是惊奇的看着她,原来南宫还会医术啊,他也才刚知道呢。
“你们不知道啊!这不是病。”老人一脸痛苦的叹道。
“怎么不是病?”南宫雪疑惑的问道。
这明明就是瘟疫啊!他们怎么会以为是鬼怪作怪呢?不过古代就是迷信,虽说自己经历的也够离奇的,不过鬼怪自己也没遇到过,也不知有没有呢?
“哎!我就告诉你们吧!我们村子里有一户人家的夫郎被发现给妻主带绿帽子,后来妻主家的亲戚朋友就把那夫郎浸河里淹死了,自从那时起我们村子的人就接二连三的变成这样,大家都说是那夫郎死不瞑目回来报仇来了。”老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虽然老人也非常想治好村子的人,可是村子里的大夫都说不知道是什么病?大家才会认为是鬼怪作怪!
老人绝望的眼神看着村子里的悲惨状,伸出干枯黝黑的右手擦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