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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何去何从

1949年8月31日晴天自由城东部

工人码头附近的公寓。

韦德起了一大早,第一件事就是仔细看了看放在书桌里的信封,当然里面还有三千美元,韦德苦笑道:“或许成为黑手党不错……至少钱不用考虑,哦,对了,得去上班了,我现在有个白道工作,嗯,工人码头的书记。”

码头工作有条不紊的运行着,韦德穿着工作服,在办公室开始写码头的进货清单,写着写着就把自己吓了一跳。

从前天开始,有不少游船光顾这个码头,可是这些船既然会载着货物!按理来说这是不允许的,根据《美国海洋运输法》规定,特殊的工作渡轮,运输船,以及海防军舰可以带着货物进入自由城的海港,并且根据轮船等级交相应的税费。可是游船,私家船,不许跨国载货,而且支付很高的税款。

韦德在整理文件时惊人的发现,这些私家船既然在走私食品,电器,甚至比较小的军用设施也有,枪械,手枪,防弹衣,头盔。这些船在进入工人码头时,付给厂长一大笔钱,然后,过一会儿会有相应的卡车来拉货,当然,附近总会有几辆黑色轿车,待命。

韦德趴在办公桌上看着记录,抓了抓头发,心里想:“这不正是黑手党家族的杰作么!利用游船身份走私各个国家的物品和违禁品(毒品,没有官方认定的运营商枪械,人口)然后大发奇财!”

老袁(凯斯拉。袁)走进来拍拍肩膀笑道:“又来了几艘小船,走,记录他们的货物去。”“好的!”韦德喝了一口咖啡,拿着笔记本和钢笔就随老袁走了。

爱德华就在那里和游船的船长交涉。

“没问题,先生,这些货物我会帮你保存,一会儿会有5辆卡车来接对么?”爱德华问道。

船长说道:“是的,先生,啊,请问后面的两个年轻人是你的书记?是来记录的。”

爱德华一回头,看到韦德等人走过来,朝着他们一指:“是啊,哈,就是他们,那就让他们开始他们的工作,如何?我们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船长笑道:“哎呀,怎么好意思呢,好的,走!”

韦德和老袁走进游船的货仓开始记录,搬运工也纷纷入厂工作。老袁开始察看箱子里面的东西,然后对外面的韦德大喊(站得远):“面粉25袋!10套西木家具!24件啤酒。以及法国铁器制品12件”

“好的,我记下了”韦德把钢笔插回胸前,把清单整理了一下,表明日期,和签字时间。

这就是韦德的工作,简单而且一个月可以挣到500美元左右。

老袁从那个船长的船舱里走出来,轻轻对韦德说:“他们拉了天使粉(一种来自墨西哥的毒品。)”

韦德摇摇头:“我们不要管这些事了,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

老袁点点头。

于此同时,乔尔把艾米莉送入学校,保证下午六点回接她(全日制的学校。)

乔尔开着出租车在街上慢慢走,希望可以拉到乘客,这时,一个打着蓝色领带穿着西装的男子,在不远处朝他树大拇指(美国人打出租车的方式,树大拇指和吹口哨。)

乔尔让乘客上车后礼貌的问:“来吧,兄弟,我们去哪?”男人看看手表,吹口气道:“带我去去中央街14路的曼斯福柯珠宝店”

“好的,先生,车内有报纸,可以供你打发时间,我马上把你送到。”乔尔开着车向目的地驶去。

车从自由城西路上开出来已经五分钟了。街道两边的风景,也从眼下灰尘扑扑的小高层居民楼,变成了的橱窗展示。八月低热辣辣的阳光从挡风玻璃上迎面朝乔尔撞过来,视线里一直都是这样仿佛曝光过度的照片般的视觉效果。

“嗯,好天气,希望今天可别出什么杀人案,抢劫什么的。”乔尔享受什么的。

但是,后面的乘客瞳孔一紧,然后装做无所事事的样子吹着口哨。

目的地到了,曼斯福柯珠宝店。

乔尔把那个乘客送下,便马上开走了,那名男子做了一次深呼吸,试着让自己放轻松,然后快速走入店内,趁人不注意,掏出一把左轮手枪……

“叮铃铃……”自由城市的警察局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自由市警察局,是自由城的执法机构,也是美国五十年代史上效率最高,设备最先进的警察局。自由市警察局是当时美国最大的警察局,负责自由城四个区的警力部署及案件调查。同时也是自由城西面的另外一座城市阿尔德尼市的合作执法机构。它也是美国历史最悠久的警察局。LCPD的格言是“weseeitall,weknowitall(我们察觉所有,我掌控所有,know在这里理解为了解,掌握。)“。

自由城警察使用一辆普通的四门车,一辆警用防暴汽车与一艘巡逻艇,作为他们的出勤设备。警察不会姑息一切罪恶,当黑手党犯罪等级提高(S死罪A高等犯罪B中等犯罪C初级犯罪四个等级),他们会毫不留情的派出特种防暴警察追捕黑手党,甚至呼叫FBI特勤组,协助抓捕。目的只有一个——保障自由城的和平与稳定。

自由城的警车的徽章图案是黑白色的,警车整体配色也为黑白色条纹。车内除了散弹枪以外,新增了防弹衣,催泪瓦斯,警棍,和比以往更多的弹夹,以及必备的修车工具,和一个备用轮胎。

接线员把电话转入科尔的巡逻车内的无线电中。

接线员:“中央街14路的曼斯福柯珠宝店发生枪击案,歹徒已经逃逸,相关单位已经赶到,速去协助调查。”

科尔拿起无线电话筒道:“警长乔治。菲尔普斯。科尔和探员提伯斯。威尔森,编号PD1667马上前去调查,完毕!”

科尔按了一下车上的警灯按钮,醒目的警灯红蓝交替,抑扬顿挫的警笛叫了起来。

“提伯斯先生,你又可以免费超速了!走吧!”科尔拉正领带

提伯斯换了三档,说道:“五分钟赶到!”

警车随着左右起舞的警笛呼啸而过去。

案发现场……

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躺在珠宝店大门口。胸口中枪身亡。

科尔走到调查人员旁边问道:“什么情况先生们?”

一名调查人员道:“达克。浦塔纳斯。赛诺56岁是这间珠宝店的老板,于早上九点二十五分受到枪击。目前他的属下玛丽。简女士,因目睹这场枪击案,所以身体不适,没有配合我们作相关调查。”

科尔接过递来的白色手套,“那个,交给我吧,我擅长对付年轻的太太。你们继续调查。”说完,开始检查附近。

肥胖男子以大字型姿势仰面躺下,胸口的血已经停止流淌,尸体出现僵化。

科尔靠近尸体看了看尸体的手臂,肩部,以及受害人的口袋的物品。

“嗯,兜里有一些现金,没有抢,一个复古烟斗。看来喜欢吸烟,嗯,还有一张收据凭证,很好的纳税人。哦,一张饭店的账单,天啊,吃了这么多?难怪过度肥胖……”科尔把这些东西命令调查人员用塑料袋收起来。

“嗯?他的戒指呢?”科尔疑惑道。受害者的左手无名指处,有非常明显得戒指印记,可是戒指不见了,而且衣服左肩部,被揪得皱皱巴巴。

“长官!我在附近的垃圾桶找到了一把左轮手枪。”提伯斯提着装枪的袋子走了过来。科尔接过袋子,看了看说:“这是自由城东街27路,就是那个已经经营5年的枪店罗斯柴德枪店,提伯斯你先去查一下,我一会到。”

“是!长官。”于是,提伯斯自己开上警车前往目的地。

科尔在附近走了走,围观的群众被隔离带分隔于,两侧站立的警方后面,时而拥挤,时而喧闹。

这是一名高个子警员走过来道:“这三名公民,目睹了这场枪击案的全过程。您需要调查一下么?”

科尔一抹下巴,昂头道:“可以,我的得了解一下。”

高个子警员从后面一挥手,“让他们过来……”

三名群众两男一女走了过来。

科尔干咳了一声,:“好的,诚实的公民们,从这位先生开始,一一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名年轻的超市收银员男子捂着脸道:“太可怕了!长官!一名男子走到那个肥胖佬的后面开了一枪,马上就跑了……”

科尔眼珠一转,心里想到:“后背袭击?”看了一眼尸体胸口,果然,胸前的伤口是凸出来的。(就像用笔戳穿纸,纸正面破损的地方是突出来的,背面是凹进去的。)

一名年长的保险公司员工女士

试图平静下来:“呼……那个,那名男子,在开枪的时候,似乎再等里面的售后人员,对,一个,挺漂亮的女人,看了他一眼,似乎两个人认识……”

科尔心里想:“我得调查那个女人……”

一名报纸推销员老先生说,:“杀手走的时候,似乎进了店门。但是没有进去,好像观望了一下,马上走了……”

科尔回头看了看店门的门槛,心里想:“看来留下脚印……”

科尔一一对他们握手礼貌道:“感谢你们的援助,你们可以在周日去自由城警察局,领取英勇公民福利(毛巾,洗衣粉,牙刷等生活用品,或者100美元),好了,谢谢你们,接下来交给警方,你们回家吧。”

科尔走近门槛俯下身,发现果然,有一处脚印。

“喂,布鲁克。维尔调查员,我需要这个脚印的具体信息,一会儿发到我的办公桌上。”

旁边的一名的调查人员提着背包赶过来。

“好的长官,我现在就查,嘿,丹尼尔……你继续查血液密度,这个我来就可以了……”这名调查人员来到门槛附近蹲下来,一边从背包中取出装备,一边对后面的同事大声说。

后面的化验员听见后,做了一个“OK”手势,继续工作。

科尔走进店内,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士坐在珠宝店内置的沙发上吓得瑟瑟发抖,导致科尔走到她面前,她没有注意到,只是低头啃指甲。

科尔拍拍自己的后脖子,心里想道:“果然,要比想象中的难,刚刚真不该吹这个牛……真是的……”

科尔干咳了一声问道:“咳,……玛丽。简女士,我知道,这件事让你渡过了一段艰难的时间,但是还是希望你配合警方办案,谢谢。您坐着就好”

玛丽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警官,眼睛闪过一丝胆怯,颤抖的说:“哦……那那个……好的……,你问吧。”

科尔从衣服内兜口袋抽出笔记本和钢笔,开始提问。

科尔用钢笔尖戳戳笔记本问道:“请问,被害者和你什么关系?”

玛丽捂着鼻子喃喃道:“他是我的老板,。”

科尔问道:“嗯,好的,可以详细的说说凶手是怎么袭击你的老板的?”

玛丽慢慢的说道:“我看的不是很清,一名男子从出租车上下来,使劲拽过老板,并且朝他胸前开了一枪,在他身上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我当时实在害怕的不行了,以为对方会抢劫,于是就扭头跑进内屋,之后就不清楚了。”

这时科尔严肃了起来,大声质疑道:“你说谎!,再不诚实,我会把你抓起来!”

玛丽。简惊呼喊道:“我没有”

科尔大声道:“不要撒谎!我已经知道了!被害人其实是从背后受到枪击的,你之所以撒谎,那是因为你认识那个人吧!”

玛丽。简呆了下去。

“长官不好了,你的搭档提伯斯他……”一名警员跑过来大声喊道。

“怎么了?别慌张!,慢慢说”科尔眉头一紧说道。

“提伯斯警员,在枪店查到买主身份,正准备和我们说出凶手名字时,对讲机那边发出冲锋枪的声音,最后通讯中断,提伯斯警员最后说出的一句话是,小心布亚诺家族!”

科尔猛然一惊,仿佛遇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马上对着这名警员:“联系总局!立刻出动20名防暴警察,犯罪等级为S等级(死刑犯,警察可以无条件开枪处决)!配于最大火力,赶往罗斯柴德枪店!在最短的时间救出提伯斯警员。”

“明白,长官!”该警员跑了出去。

布鲁克。维尔分享了同样一份仿佛来自黑色梦魇深处的恐惧。此时好比无人的街道,所有的窗户都紧闭着。所有的窗帘都拉紧。听不见任何的风声。仿佛所有的声响都一齐约好,缺席了这一幕精彩的序章。热浪在这个自由城的每一寸罅隙里繁衍生长,不用怀疑,黑手党犯罪家族好比每一丝热度最终都会汇聚成灾,膨胀撕裂成无边无际的火海。吞噬天地,吞噬你我,吞噬梦与魇。对于警察的治安工作来讲,未来的社会治安快要变成茫茫的黑色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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